“什么?!”陈冬月激动了起来。“有两次半夜正好轮到我守灶,遇到过妈妈和风大爷摸黑进了牲口棚,我还偷摸着去瞧了瞧,他们好像在那儿拉屎。”
小丫头说得,很是一本正经。
而陈冬月却听得一头黑线。
“怎么会在牲口棚拉屎呢?”宋柯眉头皱成了横断山脉。
这俩是不是有病?
几个小丫头也都捂着嘴偷笑,说那丫头平日里就爱胡说八道。
那丫头撅着嘴,挠头道:“那他们俩三更半夜的,跑到牲口棚里头这么蹲着,不是拉屎是干嘛?”
“蹲着?”陈冬月挑眉。
她扭头去看宋柯,宋柯正好也看向了她。
两人目光炯炯,互相点了个头。
陈冬月于是又从腰间掏出了一把枣子,塞给了那个提供情报的小丫头,让她分给大家吃,自己则和宋柯匆匆往红月楼后头的牲口棚走去。
宋柯也是佩服陈冬月,出来剿匪居然还能带那么多零嘴!
与此同时。
被陈钢蛋驮走了的县令,已经重新回到了红月楼门口。
就是他的脚脖子,因为跳马而崴了。
这会儿他被师爷搀扶着,正想往红月楼里头闯。
可却被守门的常武给拦了下来,“北林军剿匪,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本县乃集宁县父母官,怎么能算是闲杂人等?!”县令竖眉道。
常武却说:“既然是父母官,为何连红月楼强迫被土匪抢来的女子为娼,您都不知道?”
“......红月楼本就是官府允许开设的艺馆,有些个卖艺女子不是很正常吗?”县令脸色有些尴尬,“至于说什么逼良为娼之类的事儿,也没人上县衙来提告,本县又平日公务繁忙,总不可能日日来盯着吧?”
“既然如此,县令大人自去忙就是,等里头查办完了,咱们自然会把结果告诉您。”常武如此说道。
县令又道:“......你们在集宁县查案,我一个县令还不能参与了?”
随后,常武重新又把话题拉回到了县令无能上。
县令再一次觉得自己被拦在门外,很是不合理。
然后,车轱辘的话,一遍一遍又一遍。
进入了循环。
..........
红月楼的规模其实并不算很大,所以两人出了这主楼的后门,就能看到后院的牲口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