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渊。”
“噫!”木渊被背后冷不丁响起的声音弄得浑身一激灵,脸上条件反射挂上笑,转过头打哈哈:“镜流姐你叫我……??”
镜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刷地将筷子上裹满了酱汁的肉片塞到了他嘴里。
应星吹了个口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小子!”
芥末难以言喻的辛辣冲破天灵盖发射到宇宙中去,嘭咚,炸出一片绚烂的火光。
木渊:“……”
木渊:“…………”
他红温了。
镜流换掉沾了口水的筷子,端起杯子看捂住嘴满眼泪花到处找水,甚至无法自控开始翻白眼的木渊,保持微笑。
臭小子,想以下犯上还早了一千年呢。
白珩抬腿窜出去,又迅速端着一杯东西窜了回来,叽叽喳喳的:“快快,喝点奶!”
木渊眼前直冒重影,话都没听清,见到有瓶饮品端过来看也不看仰头灌了下去,浓厚的口感普一入口,旋转跳跃它不停歇的大脑像是被抽了一鞭子的陀螺,转出一片漩涡。
……这是烫的?!!!
……
“人有六名,冒坏水的有五个。”木渊安详地靠在景元身上,双手交握于胸前,死不瞑目,“还有一个——她是个白切黑。”
白珩端着那瓶差点扣到景元头上的热浮羊奶,单手敲了敲脑袋,露出不二家经典表情:“诶嘿!人家真的不是故意的啦!”
丹枫冷嗤:“不用管他,自作孽者不可活。”
白珩意味深长的笑笑:“那你还在他们回去前给人治好了脸……”
丹枫移开视线,掩饰般地喝着水。
毕竟之后……他也不是什么恶人嘛。
“所以我说不要作死啊……”景元把他拖回房间,苦哈哈的叹气,往他嘴里塞冰块,“你到底是多想英年早逝?”
木渊:“你不懂,景元。如果我不是这样的我,你能想象到这世界会变得如何苦逼么?不,你不能,你无法想象那只小龙人苦大仇深一意孤行的样子,就像我无法想象搞事多年的我惨遭滑铁卢,还是一滑再滑——但这一切都发生了,就像那该死的魔芋爽,即使许久不再发作,它也仍在那里,蛰伏着,痛苦着,诉说着我的失败——这太失败了,乐子人竟成乐子,我甚至没脸再去见阿哈,那家伙会嘲笑我的,绝对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