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在某年某月某日,一起去看看星海的尽头。
他想自己大概是越来越贪婪了。
不过这酒啊下次还是不要喝了,他暂时还不想因为这种缘由......为爱变秃龙,而且他也不是铁龙,真的挺疼的。
当然,今天丹枫出门也不是真的为了去方壶看洗衣机,他还有更重要的事,不过在做这件事之前,他顺路去看了看,或者说应该是烦了烦应星。
“应星,你认识丹恒吗?”
丹枫正看着应星对着桌上的东西敲敲打打。
“你最近怎么老是来问我一些奇怪的问题,难道恋爱真的会使人智商下降?不认识,当然不认识。”
应星一边对着桌上的东西敲敲打打,一边很想对着丹枫的头敲敲打打。
而后,他又细细地思考了一下“丹恒”这个名字,越琢磨越觉得不对劲:“丹恒......不会是你给自己儿子取得名字吧?要不要这么夸张,你难道也想学人家幻戏里那样,什么‘见到你的第一面我就把孩子的名字想好了?’”
丹枫:“你别想太多了,持明一族是没有孕育后代的能力的。”
应星:“诶,你不能生,她就不能生吗?你难道试验过?你怎么就敢假定她不能生?”
丹枫:“......?”
丹枫:“能不能生我不知道,但你马上可以拥有一位亲人了,别太感谢我。”
应星:“......?”
星跟着白珩在太卜司被赶出来之后,就来了不夜侯喝茶。
她想起太卜和自己说的话,又想起昨天晚上的事,几件事情混杂在一起,越想越出神,以至于白珩摇了她半天没得到回应之后,差点就要把茶杯扣她脑袋上了。
白珩:“你在想什么?难不成昨天和丹枫吵架了?”
星顺着她的话茬回答道:“我......我总觉得昨天晚上,自己好像干了件,不对,干了好几件特别牛的事,就是说,抛开一切事实不谈,我们昨天真的没有酒后乱那啥吗?”
白珩:“哦!我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这是我可以继续听下去的吗?”
星:“就像我手上这片龙鳞一样,我也不知道它是自然脱落的,还是我发了酒疯硬扒下来的,要真是我扯下来的,就不难理解他早上看我的眼神为什么这么冷淡了,你说这是尾巴上的还是他身上的?难不成他在床上还变成了龙?”
白珩慢悠悠地擦了擦额头上两滴汗:“帝弓司命在上,这些虎狼之词真的是我能听的吗,你们晚上玩得可真花。”
星:“......你到底想到哪里去了?”
白珩:“所以细节呢?不然v你50巡镝,你再多说点?”
星:“......”
不过白珩也没揪着这件事不放,她很快就找到了新的话题:“话说,你看今天早上的罗浮今日头条了吗?星槎海云骑军无故发狂,因此伤了好些人,我向镜流打探了一下内部消息,据说有人带了颗星核上仙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