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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普通的R口嗨(1 / 1)

很想看现代pa童养媳?圆圆。

比刃小个五岁,刃高中时候圆圆是刚上初中这个样子。

开始发育了,胸部经常胀胀的,不舒服。

其实不太对,因为圆圆是男孩子。男孩子怎么会胸部发育痛呢?

但是圆圆就是很痛,那种好像有针在肉里细细研磨的刺痛连带着发胀的闷,难受的小猫每天睡不好吃不好。本来就是又白又小一只猫,这下小脸瘦得还没刃巴掌大。

圆:这都是哥的错,是哥手太大了!

刃很担心,就换着法子做猫饭,想圆圆多吃一点,可是没什么效果。眼看着圆圆体重掉,刃每天黑着一张酷脸,活像有人抢了他老婆。

终于有天刃晚上复习完去圆圆屋里看圆圆有没有踢被子,发现小猫团成一团哭。连忙从被窝里抱出来哄,才知道是发育痛。可刃铁骨铮铮理工男,全部的情商都给了怀里的猫,根本不知道发育痛怎么处理。只能先抱着猫哄睡着了,第二天板着脸去找一个社团的卡芙卡。

卡芙卡顶着令人笃定的笑容告诉刃,揉一揉就好,还附赠高价精油小链接,嘱咐刃注意用量,胸那里其实不太建议用太油性的东西,顺便学学手法。

酷哥刃认真地点头,拿出百分之九十的精力和百分之百的重视,就在怀炎老师眼皮子底下研究胸部保养大法。

晚上,刃信誓旦旦地告诉圆圆他有办法了。洗了澡后两人坐在床上,担心圆圆着凉,刃开了空调和加湿器。圆圆其实挺不解这个组合,但是他一向很听刃的话。

这么一两个月下来,痛已经不是重点了,重点是两人都进行了精神上的升华。圆圆被刃揉得食髓知味,又痛又爽,每天都含着泪小猫呻吟,又不肯刃放手。刃也很爽,猫是精细长大的,真正的美人皮肉骨相气质无一不美。圆圆一身雪肌是刃花了大力气养出来的,平时看着就很赏心悦目了,上了手刃才有了充足的成就感。

首先是软,太软了。抱在怀里恍若无物,如何揉捏都能顺其心意。刃第一次犹豫着将手放上去,就明白了所谓的肤若凝脂原来真的不是夸张,猫看上去瘦,真摸到了才知道是肉包骨,完全不会硌手。

其次就是嫩。猫喜欢杏仁豆腐,所以刃很是下功夫地学了。这豆腐块要足够嫩,不然就会口感发涩发腻,没了那种在口腔里顺滑q弹的幸福感,猫会不喜欢。刃的杏仁豆腐在猫足够挑剔的嘴里也能完美,但现在刃发现自己还是做得不够。真正的嫩是猫这样,稍稍用力就呜呜地不满,雪地落红花,但又有点韧,在被用力玩坏和还能坚持一下之间反复横跳,惹得刃又想再使点劲儿感受,又怕一不小心惹哭了猫,可那个手感着实是诱人,太滑太绵太紧致,这身皮肉完全是年轻的,甚至稚嫩的。

最后是香,刃有时能听到班里男生嘴上花花什么处女香斩男香,都挺不屑的。再说一遍,刃是铁血理工男,生物满分,在他的生物知识里压根没有人的肌体发香这一条。平时猫在怀里也是香香的,但猫本来就是爱干净又娇气的生物,所以刃一直以为是猫被腌入味了。但是今天真的零距离接触了刃才发现,猫身上的香味不是家里任何一款护肤品,是那种更深层次的幽香。浅浅淡淡一缕,要是不注意就错过了。可是一旦闻到了就心甘情愿被俘虏,总想着再多闻一些。是独属于猫的香味。

最后说说结果吧,圆圆没有因为发yu痛再不开心过,但是刃现在每天都火烧火燎地起泡,正在因为发育过度的问题烦恼。圆圆男孩子身躯本该平坦的胸部鼓起了小奶包,很小,但是刃超喜欢,因为一嘴就能包住。小粉点也被揉开了,变成了暧昧的浅红色,乳晕也扩大了,像是缀了两颗小粉花苞。

平时圆圆打篮球跑步就好像最普通的男孩子一样,可是谁知道他有这么瑟瑟的身体呢,甚至夏天都要在奶头上贴上ok绷,不然突起会很明显,汗水和粗糙的衣服也会令圆圆瘙痒难耐,想被刃含在嘴里好好吃一吃。

让我想想下一步开发什么

童养媳,青梅竹马,真好啊

由于同人女魔法,阳光开朗大学生景元穿越了。

穿越到了黄油的世界!

如果不与指定npc做爱,就会永远留在这个世界!

负责解说的系统念完ppt后光速遁走,徒留对“黄油”二字毫无概念,思维已经溜到各种点心的景元茫然站在一座小镇前。

但很快,黄油世界的残酷就对纯洁的大学生掀开了它的丁字裤。

没等景元想清楚怎么回事,就听见旁边的巷道里传来抗拒绝望的尖叫。

景元快步跑进巷道。只见两个男人正围住一个瘦小的男孩上下其手,男孩哭着保护身上最后的衣服,奋力挣扎,却还是被高大强壮的男子一把扯烂了内裤。另一个瘦高纤长的男子已经脱了裤子,边猥琐笑着边掏出自己的二两肉。

景元:拳头硬了。

成就:日行一善1/1

瘦小男孩道谢后就跑了,景元没多想,以为只是遇到了人渣。

但没过三分钟——

成就:日行一善2/1

成就:日行一善3/1

成就:日行一善4/1

……

短短二十分钟居然救了十多位险些被强迫的男/女性,一贯心态平和的景元终于爆了:

“这【仙舟粗口*】的世界是怎么回事啊!”

系统:这就是黄油世界呀亲!如果想要回到原本世界,就得按照任务要求来哦。

乖乖仔景元至今做过最出格的事,就是趁室友没回来窝在卫生间打了个飞机,没想到居然有一天会来到如此淫乱的世界。

这就是对他打飞机时不小心溅到室友毛巾上的惩罚吗?

可他已经很虔诚地将毛巾洗了很多遍了啊!

系统:指定npc正在靠近中,请注意!

景元连忙抬头,只见熟悉的身影正慢慢走近。

人真是不禁念叨的物种,景元刚还在对室友的毛巾忏悔,室友本人就在这操蛋的世界和他打了个照面。

来人赫然是他的室友兼发小应星。

多可怕啊家人,直接给景元震惊到宕机了。

系统:我们担心您与陌生人做爱会有抵触情绪,特地扫描了您周围人的数据,是非常人性化的服务吧,我们很贴心,请务必好评哦亲亲!

景元:你这该死的温柔jpg

“景元?你怎么还在这里。”应星臭着脸,毫不客气的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还一副蠢样。”

“竟如此还原到也没必要啊,这混球的毒舌怎么也跟着来了!”

“你在说什么。”应星一把捏住景元的脸,恶劣地笑:“一脸蠢样也就算了,还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系统:回家的诱惑jpg

是的,回家,必须回家。

景元拽开应星的手,用力抹了抹脸,力道之大不由让人怀疑他要把脸皮都搓肿,以增加厚度。

“……爱吗?”

“啥?”

“要……”

“景元,你小子吃错药了?能不能大声点,还当自己是猫崽子呢?”

景元努力遏制住自己一拳揍上去的冲动,做了两个深呼吸,凑到应星耳朵边轻声问:

“要做爱吗?”

应星,w10重启中。

总算磕磕绊绊走进一家酒店,景元拒绝回忆一路上又刷了多少[日行一善]的成就,就连系统都做作的感慨您真是个清汤大老爷。

但一路上应星都神情恍惚,这令景元产生了微妙的安慰。

系统:微笑jpg

进了房间,两个人尴尬的站在房间中央。景元不知道这个世界的应星有没有经验,反正他唯一的经验就是手冲了一次。

括弧还不小心溅到人家毛巾上了括弧。

房间陷入令人窒息的沉默,应星似乎还没回过神,景元也不知道说什么,在房间看来看去,空咽了一下增添了点勇气:“喝水吗…?”

应星没回复,他似乎还在重启,可能他的w10老化了。

实在太尴尬了,景元同手同脚走到矿泉水旁,正要拿起一瓶拧开时,一股巨力从身后传来,毫无防备的景元被抓住,然后推倒在床上。

景元还在茫然,应星站在床边两下把身上的白半袖和裤子脱了扔地上,身体压了上来。

于是景元还没从室友难得一见的粗暴中反应过来,就被满眼的肉色晃了眼,一时间不知应当吐槽还是先难为情一下。

系统:回家的诱惑jpg

景元光速用胳膊环绕住应星的脖子,将人压下来。

好了,他的全部经验值都耗光了。

应星也很局促,虽然在梦里早就对景元这样那样了好多次,但实操和脑补差距还是很大。

但是梦里的景元远不如正躺在身下的景元来的好看。

景元很害羞,可能因为两个人从来没有挨得这么近过。那双晶莹透亮的鎏金石沁出一层水光,眼神飘忽闪烁,转来转去就是不敢看他。睫毛纤长又浓密,就随着他的眨眼来回扇动翅膀,带动起微不可觉的风在他心脏里呼啸着。那颗泪痣也浸没在红晕里了,透露出魅人的情态。

真可怕,这个人只是躺在他身下,什么都不需要说,什么都不需要做,应星就产生了一种死而无憾的心情。

“你……”

“嗯?”

“你到底,还做不做了……”

景元费尽全力挤出这句话,总觉得跟随自己十八年的贞操也随之而去了。

回答他的是应星轻柔沙哑的声音。

“当然做。”

随之,应星的唇就轻轻贴了上来。先是青涩的摩挲,随后便是稍微大胆一点的含吮,可贪婪的情绪来得太快,哪怕已经将粉色的唇瓣全部含进自己嘴里吮到发红,也仍然不满足。

他稍微离开了一点,既是让身下的笨蛋缓口气,也是在思考怎样才能更放肆。

景元没想到自己这么不经事,只是亲了亲就完全烧干了cpu。这不成啊,自小成绩就没跌出前百分之一,怎么能在这种地方不及格!

于是他深吸一口气主动亲了上去,还笨拙的用牙齿去摩擦应星的下唇,没轻没重的啃了应星好几口,男人直接乐出了声,闷闷的笑声带动了温热的胸膛,熏得景元一阵一阵的发热。明明是人体适宜温度的房间,景元却热得头昏眼花,热得想要马上脱光所有的衣服。

主动权不知何时也被应星夺走,只能再次随着应星的节奏,从头脑到舌尖都被肆意玩弄掠夺。

好渴,渴的好像在炎阳下跑了三千米一样,嗓子干涩的受不了,只有拼命咽下对方的液体的液体才稍微润湿了喉咙。

所以呼吸与心跳,全都变成了应星的味道。

可能男人天生精通这些。即使应星也从来没做过这档事,但男性占有的本能催促着他谈不上温柔的解开景元衬衣的扣子,又扒下景元的裤子。做惯了手工的指腹有粗茧,在滑腻皮肤上撩起淡红色的情火,不加克制的力道刺得景元眉心都打了结。

好不容易让应星过足了嘴瘾,景元连忙推了推他,刚接过吻还喘不过气,清润的声音都黏糊糊的了。

“你轻点,捏得我好疼。”

“哼,这个时候懂得撒娇了?”

应星嘴硬起来天都压不塌,话说得难听,但见景元委屈的蹙眉还是放缓了力道,俯下身报复性的用牙齿轻咬住景元白皙的脸肉。景元果然不开心了,嘴里嘟囔着“要吃人啦”“坏东西我就知道你要这样”“难道我很好吃吗”

景元不知道,他真的给人感觉很好吃。

应星常有这种感觉,他估摸着另几个也有这种想法。

情欲与食欲在最强烈时会有同种冲动。

景元皮肤很白,又爱喝牛奶,一定是甜滋滋的奶皮子,含在嘴里没一会就会热化成一口香醇的牛奶。

于是应星也遵循了食客的欲望,沿着下巴的弧线一点点含吮,覆盖上品尝过的痕迹。

果然很甜。

锁骨嶙峋精致,一定是被厨师精心设计后描绘的糖画,需要仔细舔弄后干脆利落的咬上最喜欢的地方。

于是应星也胃口大开般在锁骨处留下了极深的咬痕,景元对疼痛反应大,见此相当不客气的锤了他后背一拳。

这小子力气还是这么大,应星感觉自己都要得内伤了。

但是到嘴的美食不能放过,他在锁骨的凹陷处舔舐,将两个对称的小洼地舔得发红,才姑且满意的留下了一个深深的齿印。

这样才能刺激到接下来那个家伙。

两颗粉色的奶珠受了刺激,像是迎春的花骨朵一样绽开挺起。应星叼住一颗,用舌头卷着奶珠玩,再用牙齿咀嚼。肿大的奶珠口感相当好,q弹q弹。这对奶珠的主人也娇气,他只不过用牙齿磨了几下,就呜咽着挺起胸,手中握住的细窄腰肢也难耐的扭来扭去。

吻痕一路往下,全无规律,像是稚子随意在玉石上涂抹的朱砂。

景元不是不想反抗,早在应星狗啃一样玩他的锁骨时他就想跳起来跑路了。

可应星居然掐住了他的腰!

很少有人知道,景元的腰特别敏感。尤其是腰窝附近,只需稍稍碰一下,整个人就软得站不住。若是被把住,那就是捏住了猫的后颈,一下也动不了。

“你混球……呜,快放开我,放开…别捏着腰…啊!”

景元忍了又忍的眼泪终于在应星单手握住他阴茎撸动时掉下来。

黏腻、缓慢的摩擦水声,混杂着身上男人粗喘的热气,如同汹涌的情潮一刻不停的拍打在景元理智的岸头,虽然这岸头早在不知不觉中塌落成纸折的痕。

景元是个乖乖仔,连和同学在厕所比大小的事都没做过,更不要提娴熟的自慰技巧。

于是在应星的手熟络地抠弄他的马眼时,哭着射出来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应星放开景元的腰,又烫又湿的手顺着两条雪白匀称的长腿一路下滑,将身材修长的青年丝滑对折,摆成的形状。他身体压了上去,一只手轻挑地拍了拍景元红透发热的脸。

“回神?”

“呜……?”

“自己握住。”应星将景元软瘫的手放在脚腕处:“要是放开,我就多操一次。”

多操一次!

景元被高潮冲昏的脑袋瞬间清醒,他可不打算在这里昏天黑地的做爱,赶紧完成任务回家才是正事。

应星满意地看着青年露出如临大敌的表情,老老实实地扣住自己的两条腿,将被精液糊得乱七八糟的下半身一览无余的展示给自己。

这完全就是主动送上门的大餐。

“那我开动了。”

“诶?”

景元迷茫地看着应星揪下内裤,掏出一根挺立肉棒。比起景元白白净净完全可以说是漂亮的玉棍,应星的就狰狞得多。无论是气势汹汹朝着景元滴落腺液的渴望模样,还是盘绕了粗壮柱体的鼓起青筋,都令景元产生了强烈的不安。

“那个,同性是怎么做……来着?”

应星嗤笑一声,粗暴地顶了几下胯,那根令景元头皮发麻的肉棒就嚣张地拍打在景元闪着水光的小腹上,发出啪啪的响声。

“当然是用我的鸡巴捅进你的屁股里。”

如果真是只猫,景元大概已经吓炸了毛。

“不行,不行…!”

景元拼命挣扎起来,连把住腿的手也放开了,推搡应星:“会死的!”

“不会,你看我舍得么。”应星腾出一只手揉捏他的腰窝,刚还乱扑腾的人果然又满脸绝望地酸软了身子:“保证不让你疼。”

“骗人!”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男人说得信誓旦旦,景元还真开始回忆起来,翻遍了前十八年的回忆后瘪了嘴。

“可你太大了,怎么能进去。”

应星哼哼了两声,满意地揉捏软滑饱满的臀肉:“不准讨好我,你刚才放开手了,我会多加一次。”

闻言,景元赶紧自己把腿拢住,还不忘露出乖巧的讨好笑容,是他一贯做错了事的撒娇模样。

“真的会疼的。”

“不会。”

“应星,真的会疼的。”

“不会。”

下面光溜溜马上要被拆吃入腹的青年还在垂死挣扎,不停地喊应星的名字。应星也好耐性的应和,手下的动作却没停。

酒店里就有现成的润滑剂,还有四种口味。应星对这些没研究,随口问了句:“草莓,薄荷,无味和牛油果,你喜欢哪种?”

景元委屈地抽了抽鼻子:“有芒果的吗?最近喜欢吃芒果。”

“又不是你吃。”应星乐了:“准确来说是我吃,还写着可食用,那就薄荷吧。”

“啊,嗯…”景元犹豫地问:“那,那我屁股会不会很冰冰凉啊……”

应星:……

应星:“闭嘴。”

“哦……”

景元更用力地抱住自己的腿,眼睛直愣愣地盯着应星挤出润滑剂在手里搓热,然后试探性的伸进一根手指。清新的薄荷味传过来,景元突然说:“我能尝一尝么。”

应星:?

“我好奇嘛。”景元无辜:“你别动啊。”

应星就呆滞地看着景元伸出手指在臀肉上刮了一点润滑剂,先是试探性闻了闻,然后小心翼翼抿进嘴里,随即小脸就皱成一团,掉过头呸呸了两声。

“好难吃。”

应星觉得这样也能被诱惑到的自己也是没救了。

“你真的要吃吗?”

应星:这笨蛋!

本着再多和这苯猫多说一句话我就把应字倒过来写的决心,应星没再理会景元接下来的话茬,搞得想要转移话题的景元怪遗憾的。

系统:啊~所有爱执着的痛,啊~所有爱执着的伤p3

景元:!

“快做!”

“你催什么啊我这不是怕你疼吗!”

“该不会是你不懂吧。”景元疑窦丛生:“啊,难不成你诓我?实际上同性不是这样!应星,你是不是还记恨我弄脏你毛巾!”

“哪次。”

“什么哪次,就是我在卫生间自慰那次!”

“你还在卫生间自慰?”

“你不知道?!”

“我该知道?!”

“就我第一次打飞机不小心溅到你……啊!”

应星长出一口气,高热软腻的穴肉紧紧含咬住龟头,又痛又爽的快感自尾椎迅速爬升,强烈的刺激传过大脑。他舔舔嘴唇,一边继续往里冲,一边调侃景元。

“继续说,溅到我毛巾了?”

“啊…呜……好大,好撑…难受。”

低沉的男音像是遥远的天际飘到景元耳边,他竭力腾清头脑里被占有侵入的恐惧感,隐约听到男人说:“是你吸得太紧了。”

景元胡乱的点头,又摇头。嗓子发哑,整个身体像是被劈成两半,内部器官的存在感从未如此鲜明。

“亲亲你好不好。”

景元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含糊不清的吐词可能取悦了身上的侵略者,一股热气又朝面上扑来。

舌头又被含住了,整个口腔再次被入侵。时间相隔不远,口腔似乎还记得这个猖狂的掠夺者,如今又张狂的闯进来,理直气壮地细细扫过每一寸角落,如同检阅土地的国王,带来酥酥麻麻的快感不断堆积,所有舒爽的呻吟都被卡在喉间,头脑又塞满了应星的味道。

接吻的快乐与舒服的感官享受令景元完全忽略了身下不间断的入侵,一直到粗壮的肉棒结结实实地撞上某块软肉,尖锐到形同电击到快感惊醒了沉迷与应星唇舌纠缠的景元。

一股白浊射到压着他的应星身上。

他猛地睁开迷蒙的眼,从未想象过,更不要说承受的快乐以摧枯拉朽摧毁了景元的所有防线,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晃起了腰,柔韧腰身迎合着应星小幅度的抽插上下摆动。

应星也爽得不行。肉棒被青年热情的肉穴细密地绞着、嘬着,黏糊的水随着愈发激烈的抽插被带出,又被拍打成污浊的白沫糊在被搓揉泛红的臀肉上。

“真厉害,景元。”应星略微扭头,濡湿的唇温柔地在景元的唇角留恋,与之相反的肉棒却一次次顶到最深处,深到令景元颤抖着松手,护住自己的小腹,惊恐地检查,像是担心自己被捅烂肚子的母猫。

“应星…应星,要破了,真的…我感觉到了…”

“没有。”应星直起身,带着景元的手盖在湿热的小腹:“你看,什么事都没有。”

一边说着,应星一边抬高景元瘫软的左腿,更深入地钉进去。姿势的变化令景元紧张的绞紧了肉穴,挤压的力道令应星后腰升起一阵猛烈的酸麻,令他仰头喟叹一声,反而产生了更强的掠夺欲望。

“把手环上来。”

但被密集高潮和恐惧摄住心魄的景元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对此应星只能遗憾放弃提醒,直接行动。

两只手将景元的双腿按在胸前,应星直起身,最后好心地说了句:“那我开始了。”

没再等景元回神,深入的龟头便压着最敏感的软肉不停歇的撞击起来,纠缠绞动的穴肉被粗暴的碾压与摩擦,毫无反抗的余地,只能乖顺绵软的包裹住肉棒,敞开所有的弱点,任肉棒抵着那块软肉快速捣干。

“啊——应星!太快了,不行……太快了…呜,放开我…!求你了…太快……啊!”

景元被应星的力道捣得整个身子都一耸一耸的,哭着喘叫求饶,销魂蚀骨的性快感令他神智都如坠云端,其他所有的一切都感受不到了,什么时间、地点、目的。他现在只能听见咕啾咕啾的水声,应星低沉的喘息与他娇媚的呻吟交织在耳边。他现在只能模糊看到应星皱紧的眉头,不是由于愁闷,而是舒爽的忍耐。

心里的恐惧突然就烟消云散了,酸痒的情绪督促着他伸出又麻又软的手。

“应星。”

“嗯?”

应星握住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记忆里,景元清亮的金眸此刻被泪水浸透了。他将应星与自己交扣的手抵在脸颊,将湿润的泪痣轻轻靠了上去。

“抱抱我吧。”

应星呼吸一窒,心脏几乎要被澎湃爱意爆裂成碎片,碎片再化作冲动欲望驱使他将所有的全部都释放给身下的爱人。

景元说完自己也有些羞涩,情绪激动下脱口而出这样的话,是不是不太合时宜啊。

忽然,应星转而将他抱起,按在怀里,紧紧抱住了他。湿热的皮肤相贴,仅仅是这样,就令景元战栗着泄了一次。

耳边传来应星低沉的笑,景元羞恼得厉害,刚想嘴硬两句,就被应星的动作吓到了。

“三次了,对身体不好。”应星握住景元半挺的阴茎:“下次就和我一起吧。”

景元刚瞪大了眼想骂他,应星忽地锢住他的腰,腰胯重重往上顶弄,坐莲式下的肉棒进的格外深,却不会抽出多少,只能听见沉闷细微的噗呲声和景元近乎尖叫的呻吟。

快感一旦超过了某个界限,就会令人感到恐惧。

不久前担心会被男人用肉棒捅穿的恐惧刹那间卷土重来,铺天盖地的淹没了景元的全部理智。就连腰窝被捏住带来的麻痒,都无法抵抗景元此时想要逃离快感地狱的惊骇。

可应星把他死死按在怀里,无论他哽咽着求饶还是用无力的手划破应星的脊背,腰间的手臂好似铁箍,只会越来越用力的将他按进应星的胸膛,接受狠戾的顶撞。

应星能听见景元在哭,怀里的身躯一直在颤抖挣扎,脊背也传来细微的疼痛。

可这只令他更兴奋。

强烈的毁灭欲与柔软的保护欲在他头脑里作斗争,对景元的爱几乎要把他撕裂。

他既渴望着自己能带给怀里的人永远的快乐,保护他,爱惜他,因为这是比他生命更重要的,心尖上的爱人。

又迫不及待的想要碾碎他,令他崩溃,令他在怀里哭泣,品尝一切因他而产生的泪水,最后将他的所有填进肚子。

他快要在这幸福的烈火中燃尽了。

于是他只能不间断的喊着景元的名字,更用力的把自己的肉棒捅进景元的身体里,抽插、贯穿,最后猛得挺腰埋在最深处,在景元抽搐的哭泣中将精液全部打在穴肉上。

景元哆嗦着哭喊,阴茎与穴道都泄了出来,沥沥拉拉地流了两人一身。

房间里一时间只剩下喘息与哭泣声。

应星沉默地安抚景元,轻吻他哭得发红的眼睛,湿漉漉的额头,像是对待受惊的小猫,缓慢地揉捏他的后颈。

景元像是被高潮冲傻了,只是眼神发懵的哭,但对应星的安抚还是相当受用,委屈地将头埋到应星的脖颈,撒娇似得蹭来蹭去。

这幅明明受了大委屈,却还不知危险的向施恶者表现出恋慕模样的样子,令应星刚刚餍足的情欲再度翻滚。

他抱起景元,将人放在干净的沙发上,抽了两张纸帮景元擦了擦哭得乱七八糟的小猫脸,却一言不发,连重新硬起肿大的肉棒也没有拔出来。

景元对此察觉到了极为不安的信号。

“应星……?”景元忐忑地说:“我,我肚子好饿…我们去吃饭吧…?”

应星低头看他,吻住颤抖的唇瓣低声说:“等下。”

说完他就干脆利落的拔了出来,被淫液包裹的油光水亮的肉棒连带着一股精液滴落在地上。

景元松了一口气。

但应星没有去洗澡,也没有穿上衣服,而是走到床头柜,拉开抽屉拿了个东西,拆开塑封袋,拿进了卫生间,接着就传来水声。

不对劲,不对劲。景元慌乱地想,他拿了什么东西。

可刚才的情事太激烈,景元现下腿软的一下也动不了,只能在惊心胆颤中勉强安慰自己:应星应该不会太过分吧。

走出卫生间的应星仍然是赤裸的,但是景元一眼就发现了不同。

“那是什么……?”

“一点小道具。”

“不要了,应星……拜托了…”景元害怕地不住摇头,他畏惧地向后靠,后背牢牢贴在沙发骨架上:“真的受不了了,这是什么……我不要!”

应星的肉棒上套了一个毛制的圈,约有三指宽,密密麻麻的长毛令景元喘不上气。

“不会疼的,你摸摸。”

应星拉过景元的手,用手掌感受毛的质感:“本来就是比较软的材质,我刚才用热水烫了一下。”

“可是,可是很奇怪…”

“不会的,景元。”应星笑着说:“你不相信我吗。”

景元又哭了,却没再说话。

“习惯就好,他会让你很舒服的。”

方才被操开的穴道又羞怯的合紧了,应星用顶端试探性的浅浅抽插了几下,就在景元绷紧的视线里一捅到底。

“啊!”

若非应星眼疾手快按住了景元,青年恐怕要后仰摔下沙发。哪怕如此,应星也只能跪在沙发上,将景元禁锢在自己与沙发之间,才能扼住他剧烈的挣扎。

“放松,放松。”应星没敢再动,抱住景元抚摸他的脊背,给猫将炸毛捋顺,他偏头看向景元,只见那双水洗的眼珠完全失神了。

景元只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脱离了身体,头脑一片空白。应星肉棒捅进来的一瞬间,数不清的软毛毫不怜惜地摩擦刚高潮还敏感的软肉,一圈一圈的褶皱都细细密密地刷弄到,没有一个死角,整个甬道都被软毛粗粝地刷了一遍。

好一阵,景元才魂归肉体。慢半拍的神经回传,他甚至叫不出来,只能从嗓子里泻出呜咽虚弱的哭声。

应星眼中笑意更甚,他由慢到快的挺动腰胯,连带着毛刷也飞快地划过穴道。

这玩意吸水。

穴肉为求自保的黏滑液体反被它吸走,进而更膨胀起来,鼓胀胀地挤满穴道,滑腻腻地反复摩刷,钻入每一处缝隙里扫弄。

景元快要被这淫邪的物件刷走半条命,只能尖叫着颤抖,紧张的穴肉更用力的夹住应星的肉棒,爽得他眼睛泛红。

哭不出来,甚至全身都没了力气,景元的头脑也早已失去知觉,只能任由应星又将他抱起,转身,趴伏在梳妆台前。

镜子里清晰映照出了他。清俊温润的眉眼满是娇媚的春情,比起好好学生更像被关在春闺每日喂饱了精水的金丝雀。景元难堪的转头,却又被男人掐住下巴,强行正视了镜中的自己。

“你真好看。”

他似乎胡乱连续的说了什么,可那语句连他自己都不明白。男人炙热的喘息就在他的耳边,耳垂被烫得发酸,耳朵一定是烫坏了,才会什么都听不懂。

“景元,你真好看。”

应星用额头抵住景元的肩头,全力冲刺。结实的红木桌咣咣撞向墙面,钉在墙上的镜子似乎也在摇晃,水波一样的眩晕令景元看不见熟悉的自己。

镜子里的他抬起臀迎合身后人的抽插,闪光的泪珠划过泪痣,最后消失在两人湿吻的唇瓣里。

装饰典雅的房间里,几乎听不到其他声音,咣当咣当的巨响盖住了所有的水声。天空不知何时昏暗下来,只有一点夕阳的暖光从没有拉紧的窗帘透露进来,照亮了窗边的一角。

玉白的双腿不复贞洁,满是男人充斥着占有欲的掌印与咬痕。腿的主人被按倒在桌上,门户大敞着,将自己最隐秘的地方暴露给身后的男人。那双腿时而绷紧,时而颤抖着软下。其上的臀肉被激烈的撞击荡起一波一波的肉浪,白得晃眼。黏糊糊的淫水掺杂了精液一团一团糊在上面,黏稠的液体在臀尖摇摇欲坠。

最后在景元崩溃的哭喊声中,咣当的声音停止了,水声淅淅沥沥地滴落在木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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