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夏和顾楚澜在国外待了整整一周,谈完了生意他们又在当地玩了两天才回去。
因为之前干的太狠,时夏的小穴一直都没有消肿,所以后面几天,顾楚澜并没有碰他,两个人就如同普通情侣一样,在异国街头散步打卡。
时夏很享受这样的时光,不过这并不代表他忘记了顾楚澜之前有多过分。
绝不可以被哥哥这么拿捏,时夏听人家说过,恋爱就是一场漫长的拉扯,一开始让步的人会让的越来越多,最后被对方吃的死死的。
他本来就对哥哥没有什么抵抗力,要是毫无底线让步,哥哥肯定会想出更多花招来折腾他。
时夏忧心忡忡,回到家之后就决定搬出去住,一方面是给哥哥一点教训,让他明白自己不是好惹的,另一方面,他发现自从哥哥开窍了之后性欲实在是太强了,小穴每次都被干肿,他实在是吃不消。
当初上学的时候哥哥曾经在学校旁边给他买了一套房,时夏准备先搬到那里去住几天。
吃饭的时候时夏提了一嘴,顾楚澜立马情绪激动地表示反对。
“为什么?哥哥我已经长大了,我想自己一个人独自住一段时间。”时夏戳了戳碗里的米饭,哥哥总是这样,把他当成小孩子。
顾楚澜捏着时夏的手腕反驳:“长大了?你瞧瞧你这小胳膊小腿,哪里长大了?明明还是个孩子。”
顾楚澜脸色很不好:“你搬出去住谁照顾你?谁给你做饭,谁叫你起床上课?还有,像你这样年轻漂亮的孩子一个人独住是很危险的,万一被不怀好心的人尾随,后果不堪设想。到时候你让哥哥怎么办?”
“哪有这么严重呀。”时夏皱眉反驳:“再说了,那是哥哥你给我买的房子,安保设施很好的呀,吃饭起床什么的都是小事,可以请个阿姨照顾我,我就是想要有一个自己的私人空间也不可以吗?”
顾楚澜冷下脸摆出长兄的架势:“总之,我不同意你搬出去住,你所有房子的钥匙都在我这,没有我的准许,你也没办法住进去。”
时夏闻言气的不行,他生气地摔掉筷子,被顾楚澜一瞪,又撇着嘴气哼哼的把筷子捡回来扔到餐桌上。
“反正我就是要出去住,就算你把钥匙收了,我还可以去住酒店。”
其实他一开始提到要在外面住也不过是图新鲜好玩,但现在被顾楚澜这么粗暴地接连反驳,时夏是真的生气了,哥哥根本不在意他本人的意见。
要不要在外面住已经不重要了,置气才是真的。
时夏气哼哼的离开餐厅,没过一会儿他就收拾出来一个小行李箱,故意当着顾楚澜的面打电话,让司机送他去附近的酒店。
顾楚澜冷笑一声夺过时夏的手机,对另一边的司机吩咐道:“以后小少爷的任何要求都不用管。”
“哥哥你太专断了!”时夏气急败坏的跳上沙发与顾楚澜平视:“你不尊重我!”
“是,那又如何。”顾楚澜也是被气坏了,难得对时夏露出怒容。
为什么忽然想搬出去,难道是厌倦他了吗?还是想要结束这段不伦的关系?
如果是之前他或许还可以放手,但在海外的那几天,他们那么亲密地看过大海,每晚拥抱着彼此入睡,像是任何一对情侣一样。
顾楚澜冷冷的想,是你先来招惹我的,放手?
不可能的。
他忽然想起阁楼上摆着的东西,拽着时夏的手往阁楼走。
“你干什么,放开我!”时夏拼命的挣扎,可惜他的力量实在是太小了,最后他只能死死的扒着门框不肯进去,他觉得哥哥的脸色有点可怕。
时夏有点后悔为什么要闹着出去住了,明明吃饭的时候气氛很好的,现在哥哥这个样子真的很吓人。
“哥哥你别这样,我害怕。”时夏急出眼泪,可怜兮兮地摇着顾楚澜的手臂示弱。
顾楚澜心里一软,差点想要妥协,不过想起刚刚时夏居然敢对着他摔碗砸碟,便狠下心决定要好好教训这孩子,让他记住,犯了错就要受到惩罚。
那匹从国外运回来的木马就放在阁楼中间,只不过距离上次时夏看到它有点不一样。
腰腹两侧加了两个脚蹬还有几条黑色带子,马背上也被改装了,原本平滑的背面多了个圆形孔洞。
“哥哥你要干什么?放开我!”时夏有种不安的预感,他越想越害怕,挣扎着想跑。
顾楚澜轻轻松松地就把时夏拎回来,他淡淡道:“你的身体这么骚,出去住谁来满足你?”
“不要,我不要出去住了,哥哥求你”时夏慌张地摇头,漂亮的大眼睛含着雾气可怜巴巴的求饶。
可惜他已经错失了谈判机会。
“既然你坚持要出去住,哥哥也没办法,就把这匹木马送给你,今天先验验货,要是好用,以后小逼发骚直接坐上去就行了,反正你也用不上哥哥了。”
顾楚澜完全不管时夏的求饶,他揽着时夏的腰往上用力一推就把人放到了马背上。
时夏看到马背内藏着的东西,居然是一根巨大狰狞的假阳具,此时正藏在木马腹中,蘑菇伞状的龟头直冲着他。
时夏愣住了,他终于知道这是用来干什么的了。
顾楚澜不由分说便拽掉时夏的裤子,粉嫩嫩的小逼直接坐在微凉的马背上。
“哥哥”时夏声音有些颤抖,他伸长手臂想要顾楚澜抱他。
“我错了,你放我下来吧呜呜”他真的害怕了。
“宝宝都不怕单独住,怎么会怕这东西呢?”
顾楚澜阴阳怪气:“何况这是按照哥哥尺寸做的,小逼都吃习惯了,没事的。”
顾楚澜把时夏的双脚固定在脚蹬里,顺便用带子将他的小腿绑在木马上,这样即便他待会怎么挣扎都跑不掉。
做好了一切,顾楚澜后退一步,双手抱臂靠在墙上淡淡道:“坐好。”
时夏扶着木马想站起来,可系在腿上的带子禁锢了动作幅度,他站起来后小腿被迫弯曲着,时夏抽抽搭搭的又坐下了。
“我害怕哥哥,你不要这样子呜呜呜”
“不愿意的话,就一直坐在上面,哥哥今天没事,可以陪你耗。”
时夏哭的小脸通红,可顾楚澜却没有流露出任何心疼的表情,他撇撇嘴,知道如果不听哥哥的话,今天是没办法下来了。
时夏挪动小屁股坐在洞口,小心翼翼地调整好姿势,让龟头正对着肉穴。
顾楚澜笑着夸他:“真乖。”他按下遥控器,令人心惊肉跳的机器声响起,假阳具缓缓启动从洞里钻出来。
龟头触碰到小逼的那一刻时夏吓坏了,这只是个机器,还那么粗长,他很害怕这东西会弄疼自己。
时夏顾不得和顾楚澜生气,他快速扒开阴唇,按在阴蒂上揉了揉,让肉道迅速湿润起来,以免待会受伤。
此时那根假鸡巴也终于找准了穴口,慢慢地插了进去。
“唔啊好粗”时夏皱眉喘息,太粗了,况且这还是根死物,不会像真正的鸡巴那样,察觉到他疼就会停下来,顶进去之后就直愣愣地往里面顶。
“不行,哥哥我痛”
时夏艰难地抬高屁股,试图站起来,但他之前就尝试过了,根本行不通。
顾楚澜见他哭的可怜,稍微心软了一点,他调了下模式,鸡巴进入的速度轻缓许多,浅浅地在肉穴里抽动。
时夏稍微缓了口气,花穴此时也流出了大量的淫液,假鸡巴进出的动作顺滑许多,痛意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酥麻痒意。
“唔啊”时夏身体被干的微微颠簸,穴口大张吞吃着肉棒。
顾楚澜见他适应的差不多了便加快频率,今天可不是让这小祖宗来享受的。
假阳具插在嫩逼里快速抽插,机械又高速地莽干着花心,啪啪的撞在小逼上,阴唇被干的发烫,淫水止不住地流出。
“呜呜呜慢一点,慢一点,受不了了”时夏摇着头哭叫,他试着去勾住顾楚澜,男人沉默地看着他,并没有上前。
时夏心里极其难过,哭的打嗝:“哥哥呜呜哥哥不疼小夏了”
顾楚澜轻吐胸口闷气,他伸出一只手,时夏立马紧紧握住。
“哥哥太快了,小逼好疼你放我下来吧呜呜”
顾楚澜额头青筋跳了跳,“放松,你太紧张了,这是按照哥哥尺寸做的,按理说不会疼的。”
顾楚澜擦掉时夏眼角的泪珠:“这点苦都受不了,还要出去住吗?”
他已经下意识认定,出去住就等同于吃苦。
时夏敢怒不敢言,委委屈屈地蹭了蹭顾楚澜的手背示弱:“呜呜我不去了”
“这才乖。”顾楚澜又变成了那个温柔的哥哥,他笑着捏捏时夏的脸蛋,“哥哥说了,喷出来才可以停下,宝宝加油。”
时夏委屈巴巴地看着顾楚澜,“我都已经知道错了。”
他被宠坏了,委屈的时候只知道哭,哭的男人鸡巴梆硬。
顾楚澜换了个姿势掩饰下半身的异常。
不过立马就被眼尖的时夏识破。
时夏受够穴里的死物,只知道蛮干,撞的小穴又痛又爽,和哥哥的鸡巴根本没得比。
他哭着去挠顾楚澜的手心小声祈求:“哥哥抱我下来小逼想吃哥哥的鸡巴呜呜呜,我不要被假鸡巴干”
显而易见的勾引。
这小东西还学会动脑筋了。
顾楚澜好笑,大手顺着时夏衬衣下摆往上摸,握住奶子轻揉,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时夏的奶子好像长大了一点,白白嫩嫩的一小团握在手里软绵绵的。
他忍不住夹着奶头揪起来轻晃。
时夏闷哼,微微弓起背,胸口细腻的皮肤被揉的通红,带起一股股微弱的痒意。
时夏的上衣还好好的穿在身上,隔着布料只能看见胸前隆起的两团乱动,大手拢着奶肉揉成各种形状。
时夏没忍住发出细微的呻吟,他哭叫的越来越可怜,实际上小穴流出的淫水一点都不少,马背被蹭的透亮,肉屁股沾满了骚味。
“唔啊痒哥哥别揉了”时夏被胸前的大手和身下的假阳具弄得满脸通红,他极力地张大嘴巴喘息,受不住地扭动身体闪躲。
顾楚澜抽出手走到时夏的正前方,他按着马头微微一笑:“忘了告诉宝贝,还有别的模式可以玩。”
他手上用力推了一把,时夏屁股下的木马居然开始一前一后摇摆起来。
“啊啊好可怕!哥哥呜呜你快停下!”时夏身子随着木马摇摆,屁股一颠颠的起伏,假鸡巴顺着摇晃的幅度进入的更深。
时夏坐在上面连个扶手都没有,全靠着那根插在小逼里的鸡巴固定身体,每当假鸡巴从身体里抽出去的时候,他总有一种会从空中摔下来的错觉。
假阳具的动作其实很机械,按照固定的频率伸缩进出,但此时配合着木马摇晃的幅度,那根肉棒像是活过来一样,每一次插入都预想不到它会顶到哪些地方。
时夏吓得趴下去,紧紧搂住马头不敢乱动。
“呜呜哥哥太过分了,我都已经认错了,你还要吓唬我”时夏闭着眼睛哭叫,一边控诉一边又被假阳具噗嗤噗嗤地插进小逼深处,顶得他喘不过来气。
“想下来很简单啊。宝宝喷出来就可以了。”
时夏睁开湿漉漉的双眼,“真的吗?”
顾楚澜道貌岸然点点头:“当然了,哥哥什么时候骗过你。”
时夏半信半疑,他回想着被哥哥弄到高潮时的感受,努力夹紧小穴,艰难的挪动屁股调整姿势,让肉棒可以准确的操到他的敏感点上。
这个方法很有用,粗长的假阳具全根肏进嫩穴当中,龟头疯狂撞击着敏感点,连续密集的操弄很快就让小穴频繁抽搐。
随着假鸡巴的又一次深深插入,时夏眼前炸开一道道白光,他虚软的趴在木马上,小屁股哆哆嗦嗦的颤动,淫水顺着马背滴落。
“呼喷出来了”时夏含着泪水向顾楚澜伸出双臂求抱:“哥哥”
“别着急宝贝。”
时夏蓦然睁大双眼:“哥哥你不守信用。”
顾楚澜绕到后面翻上马背,他将时夏往前面一按,白嫩的身体被迫弯下去,露出纤细的腰身和挺翘的屁股,那根还没有拔出来的假阳具瞬间进入到一个可怖的深处。
顾楚澜揉了一把小逼,指尖勾出淫水揉到后穴上,指尖探进去戳弄。
“不要,放我起来,太撑了”时夏捂着小腹无力地蜷缩着脚趾,假阳具肏透肉道插子宫里了呜呜,肚子好酸好胀。
顾楚澜充耳不闻,又加了一根手指插进后穴里开拓,很快肉穴内部就被插软了,粉嫩的菊穴冲着男人不停的张合。
顾楚澜掏出性器顶在后面穴口,他趴到时夏的背上捂住他的嘴巴,“宝贝,哥哥只是帮你开发这个玩具的多种玩法,你会喜欢的。”
“呜呜呜!”时夏嘴巴被牢牢堵住,只能气愤地摇着脑袋表达愤怒。
顾楚澜趁机按住他的屁股,腰身往前猛的挺动,火热的肉棒强势地钻进后穴!
“嗯唔!”时夏瞳孔微微放大,后穴传来一阵微弱的痛感,他喘着粗气挣扎,可前后两口小穴被固定在假阳具和顾楚澜的性器之间,无论他向哪逃,都势必会将另一根鸡巴吃的更深。
时夏眼睛红红的,哥哥太无耻了!
后穴虽然比不上前面水多,但胜在又紧又弹,操的稍微重一点,小骚货就会呜咽着夹紧肠道,鸡巴裹在里面舒服极了。
“宝宝真棒,可以一起吃下两根。”顾楚澜大手掐住时夏的腰窝缓缓的抽动肉棒,享受着湿热紧致的穴道。
时夏刚开始因为顾楚澜的欺骗十分愤怒,然而被干了一会他的眼神便迷茫起来,趴在木马上小声哼哼,肉嘟嘟的屁股不由自主地往后蹭。
“嗯啊好酸哦哥哥轻一点干”时夏不自觉向顾楚澜撒娇,透亮的双眸泪盈盈地,眼角眉梢散发着媚意。
顾楚澜喉结滚动,他按住时夏的后背,又快又重地撞着骚穴。
时夏随着他的力道晃动,马背上的鸡巴像是在打配合一样,一遍遍的奸淫子宫。
时夏呜呜咽咽哭个不停,嗓子都哑了,被两根鸡巴带来的猛烈快感逼的快要晕过去。
他咬着嘴唇,下体爽的不行,两根鸡巴只隔着一层肉交替抽插,这根刚拔出去,另一根便猛的撞进宫腔,每一下带来的都是双倍的刺激。
顾楚澜舒服地捏着时夏肚子上的软肉,他并不着急,时间还早,缓缓抽动鸡巴寻找着肠道软肉反复戳弄。
“唔啊啊不行了,酸死了”时夏锤着马背颤巍巍的发抖,小腹快要兜不住那股沉甸甸的酸涩快感。
顾楚澜见他的反应,故意去撞击敏感点,大手从小腹摸到奶子上,拧着乳尖淡笑:“宝宝可以直接尿出来的,哥哥不介意再给你舔干净。”
这句话宛如一个咒语,时夏羞耻的闭上眼,身体情不自禁地哆嗦,肉逼夹不住地松开,淡黄色的液体喷涌而出。
“又、又尿出来了”时夏咬着嘴唇不想接受这个事实。
呜呜呜,他真的被哥哥肏成骚货了
“你就会欺负我!”时夏趴在马背上呜呜咽咽地发火,被绑住的脚腕乱蹬,娇嫩的皮肤很快就被带子磨破了一层皮,火辣辣的疼。
这下时夏是真的委屈极了,小逼被欺负就算了,现在脚腕还受伤了,这些都是哥哥的错。
时夏越想越憋屈,他气急败坏地剧烈挣扎,顾楚澜差点按不住他。
“呜呜呜好疼我不要做了,你拔出去!疼死我算了,到时候你就没有弟弟操了!”
时夏后背都冒出了细汗,顾楚澜看出来不对劲,他抽出性器将时夏搂在怀里安抚:“好好,哥哥不弄了,宝宝别乱动,哥哥抱你下去。”
时夏脸上汗津津的,微红的眼睛不断冒出泪珠,他闭上眼赌气不愿意去看顾楚澜,表情委屈极了。
顾楚澜停下木马上的鸡巴,他小心翼翼地解开绳子,时夏白嫩的脚腕挣出来数条红痕,靠近脚踝的位置蹭破了一点皮。
难怪时夏喊痛,顾楚澜把他捧在手心里养那么大,几乎没受过什么伤,一身细嫩的皮肉和婴儿似的娇嫩。
“对不起宝贝,哥哥没注意。”顾楚澜把时夏从马背上抱下来,那根鸡巴已经深深地钻进了宫口,抽出来的时候还发出了“啵”的水声,穴口被撑成圆形,一时间没法合拢,隐约可见里面嫩红的穴肉。
顾楚澜艰难地移开视线,他抱着时夏回到卧室,洗了毛巾给他轻轻擦拭身上的污渍。
“宝贝,还疼吗?”
“哼。”
时夏冷着小脸扭过身,他现在不想和顾楚澜说话,他是有脾气的。
顾楚澜苦笑,任劳任怨地帮他擦干净身体。
“不要不理哥哥,你想打我骂我都行。”顾楚澜拿来医药箱,他跪坐在时夏的脚边帮他处理伤口。
其实这种小伤放在别人身上可能就是贴个创可贴,但时夏天生皮嫩,看上去也就严重一点。
时夏忍着疼让顾楚澜处理好后立马爬上床把自己包裹的紧紧的。
他决定三天都不要和哥哥说话了。
“宝宝?”顾楚澜试图去揉时夏的脑袋。
时夏灵活地滚到另一边,闷在被子里冷声道:“我现在不要和你说话,你走开。”
顾楚澜双手叉腰站在床前,看着那颗黑色小脑袋无奈叹气,难得出格玩一次,还把人惹毛了。
现在好了,摸都不给摸了。
不过,搬家的事应该算是解决了,时夏气性小,明天哄一哄应该会消气。
顾楚澜眯起眼,回味刚刚的快感,下次再想骗宝宝去玩木马估计就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