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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互T氛围好暧昧啊(1 / 1)

事后擦拭比做爱过程更让人羞赧。

蓬莱仰躺在不大的床上,双腿分开,无力合上。

体液在皮肤上干涸。

俞童的手距离那块地方很近,她伸手碰了碰,蓬莱吓得一抖。

“我去打水。”俞童猛地坐起。

蓬莱想说她去,可她好像有很多理由不这么做。就这么任她去了。

俞童回来的时候,蓬莱还没有整理好衣服,俞童把水盆放到地上:“先擦一下吧。”

蓬莱瞧见她的手臂和手都是带水珠的,想她一定是自己洗了。

“帕子给我——你要帮我擦?”

未等蓬莱做出得体的反应,她的下裙已被解开,带着凉意的手掌将她的膝盖分开。

俞童一言不发,这时候停下或不停下都有些奇怪,她只好边感受自己不断升高的体温,边帮蓬莱擦拭。

水温温度刚好,这让蓬莱想到小时候娘亲帮她洗澡总爱用烫水。

“舒服吗?”俞童低声问道,可她眼睛看着蓬莱正在休憩的阴蒂和穴口,这让蓬莱不知如何回答,“虽说你是神灵,但这种人类常做的事也可以感受一下,感觉不错吧。”

“嗯,”蓬莱还未想好合适坦白,或者说,没有想过坦白,“待会儿我也帮你擦吧,我从来没做过这事,除了之前一起共浴摸了几下。”

“”俞童悄悄抬眼,“你们神灵,怎么把这种事讲得这么纯。”

蓬莱摸着俞童的下巴,一脸期待:“我想帮你擦,就像你待我这样。”

俞童没有说话,而是低头亲吻了刚擦拭干净的阴蒂:“好可爱。”

蓬莱轻呼一口气,眼底飞红:“好,你坐上来。”

烛灯就要燃尽了,蓬莱偷偷施了法,让它一直亮着。

时间仿佛静止一般,在这个小屋子里,外面飘进雨后泥土的清香,里面是木头自带的木香。

有一瞬间,蓬莱觉得自己好像没有死,没有成为鬼,没有成为冒牌的被子灵。

水其实变凉了,但蓬莱还是把它偷偷加热。

蓬莱把帕子覆上来那一刻,她春心荡漾。

蓬莱的动作有些急促,导致阴蒂起立速度很快,俞童心痒痒地夹着腿,握住蓬莱的手:“蓬莱别玩了,你知道我想要什么,我也知道你想要什么。”

姿势没有商量过,她们纯粹只是待到了自己能够爽的位置。

俞童被压在底下,睁眼就是蓬莱放大几倍的臀部,以及迫不及待的小口,俞童握住蓬莱的腰部,往下扣,舌头又迎上去,将才擦干的地方舔湿。

蓬莱也不甘示弱,舌尖顺着阴蒂舔到阴道口,又从阴道口左右舔回阴蒂,舌尖像一条小蛇,绕着圆润的阴蒂打转,将自己的领地圈禁起来。

偶尔俞童慢了,蓬莱还会主动去磨蹭她的嘴唇和鼻子,把俞童的脸蹭花,就和猫标记气味一样。

“蓬莱,你流了好多水,这绝对不是我的口水。”俞童模糊地说道,“你是不是很喜欢这样?”

以后可以多用用这个姿势。

这句话说不出口。

蓬莱不扭捏,鼻音哼哼。

等嘴巴好不容易空出来了,蓬莱两根手指堵住俞童的穴口:“是,我很喜欢,我一想到我所有所有的一切暴露在你的视线之下,你还会亲吻她,说她可爱,我体内就有海浪开始泛滥。”

有机会去看海吧。

这句话说不出口。

“你是我认识的法地蹭。

蓬莱已经抓着俞童的手指滑入甬道,两人手指一起,没有很爽,但有种满足感。

蓬莱笑她,和小狗乱撒尿似的。

俞童以为在笑她方才的事,手一狠,按住蓬莱的阴蒂,疯狂揉搓。

这一下根本没有防备,蓬莱挡不住,失控的呻吟随着俞童的动作起伏下落。

“蓬莱,你会尿吗?”

“不行。”

“怎么不行。”

蓬莱腿越张越大,本在甬道里的手指掉了出来,无力地垂在身侧。

身子一抖,蓬莱紧紧夹住了俞童的手。

“动不了了。”俞童亲吻蓬莱的肩膀。

“嗯,不能动了。”

好在手指够灵活,俞童悄悄动了手指,就惹得蓬莱一身战栗。

蓬莱还在轻轻喘气,俞童却是越来越兴奋,仿佛体力也恢复了不少。

两人的腿交缠在一起,俞童在蓬莱后腰上磨,虽然磨得慢,但俞童还是高潮了。

一夜好眠。

白日里醒来,蓬莱已经不见了,俞童吸了吸鼻子,堵了。

“醒了。”蓬莱端了水进来,裙摆带起地上的木屑。

俞童点头,问:“你的裙子需要洗吗?”

蓬莱不知她为何这么问,回答道:“当然不用。”

“还是说,你觉得我身上有味道了?不应该吧,”蓬莱疑惑地闻起袖子,“没有啊。”

俞童自己拧着帕子,忍不住大笑:“怎么可能,我是看你裙子沾上木屑了。”

蓬莱松了口气,肩膀放松,她走过去坐到俞童旁边,握住她的手——明明俞童待会儿会需要这只手拿帕子擦脸,她放缓语气:“之后几日不能来,庙里有事。”

俞童心里空空的,但她好像没有资格遗憾失望,她说:“也是,我的生活已经在你的帮助下好起来了,你是不是要去做下一个人的工作了。”

“不是的!”蓬莱握紧了俞童的手,“只是处理一些事务而已,缺人手了。”

俞童抽出手,跑了出去。

蓬莱心里一惊,喃喃道:“什么情况。”

一前一后出了房间,俞童一个转身差点撞上蓬莱,她怀里还抱着一个盒子。

“进去说。”

蓬莱不明所以。

两人在桌边坐下,俞童把盒子珍重地推到蓬莱面前。

盒子应该是买来的,雕花精致,是现下时兴的款式,上头画了兔子生肖,栩栩如生。

“这盒子是送我的?”

“你有时候聪明,有时候笨,”俞童红着脸,一本正经的,“打开。”

盒子里的东西不是别的,正是一根上了漆的木头,形状好似一钩月亮。

“这是”蓬莱眼神试探。

“本来想和你一起用的,怕你无聊,你可以先拿去玩玩。”

“就一根?”

“还有一根。”

蓬莱合上盒子,手往上一放,道:“我收下了。”

虽说收下了,但蓬莱根本没时间用。

她在木雕上做了手脚,几乎是毫不掩饰的,被发现也不意外。

后土娘娘让她跪在殿里,蓬莱绷着张脸,说:“小小恶作剧而已,不至于要了他的命。”

孟婆在旁边接腔道:“连续几个晚上梦到被自己杀死的女鬼表妹,啧啧,这滋味儿。”

蓬莱心道,这也不算过分吧,还不是人心虚。

偌大的殿里只有蓬莱和孟婆的声音,听着有些寂寥,后土娘娘一言不发,这让蓬莱有不好的预感。

突然,判官递了一面镜子过来,蓬莱挑了挑眉。

镜子里的内容逐渐显现,只见那厮跪在蓬莱的灵牌前,痛哭流涕地在喊。

蓬莱忍不住笑了:“这样就要死要活了?”

“咳咳,”后土娘娘抬手,收了镜子,“这还是小小影响到了他的命数,不能不罚你,在地府再打十年工,可以还完。”

“多少?”蓬莱惊起,她还打算考被子灵的编呢!

孟婆听了却不意外,道:“别怕,说不定你可以混个地府编制的。”

从地府出来,蓬莱五味杂陈。

但一想到自己被这么一个胆小无用的人害死,蓬莱更气。

镇上的生活一如既往,俞童请了一个小伙子做帮手,自己轻松了不少。

蓬莱光临时,已是半个月后。

夜里下了雨,室内闷热,俞童开了半扇窗子,自己躺在床上捣鼓着月牙。

一声春吟,俞童睁开眼睛,舒服地直喘气,但很快,呼吸停了。

“蓬莱!”俞童连忙穿上裤子,跑到窗边。

这场景说实在有些吓人,窗边靠着一个容貌姣好的姑娘,眼神赤裸裸地盯着她的行为,俞童心里确实打起了鼓。

“吓到你了?”蓬莱带着水汽抱住了俞童,右手抚摸着俞童的后背,虽没有温度,心理温度到位了。

“有点,你在那儿,就和画本里的漂亮女鬼似的。”

“”蓬莱斟酌再三,问,“你不喜欢?”

喜欢,喜欢什么?喜欢蓬莱这个人吗?她当然喜欢,可这个问题该怎么回答,人都怕鬼吧,俞童想自己应该也不例外

俞童久久未开口,蓬莱死了的心又凉半截:“逗你呢——”

“喜欢。”

抱住蓬莱脖子的手收得更紧了,俞童又说:“喜欢的是蓬莱。”

想要得到却不奢求的答案,蓬莱搂住俞童的脸,从她眼睛里再次确认喜欢二字。

“我也喜欢你,俞童,如你所见,不是友人之间的喜欢,我们几乎日日做那事,若是不喜欢,我绝不会这么沉浸其中。”

外头的雨声淅淅沥沥,两人吻地难舍难分。

敏感点都在彼此的知晓范围内,但如此一个不想着调动对方敏感点的吻是第一次亲,亲完后好像也不着急做什么,就这么看着对方,都觉得是幸福。

蓬莱不禁想,如果自己没死,是否有机会遇到俞童呢。

她估计一辈子不会去深山老林,俞童没有机会来镇上开店。

不,不会的,她相信俞童的能力,就算没有自己,俞童也可以很好。

夜还很长,俞童和蓬莱手里各一根月牙,贴在自己的阴户上,流出来的水把它裹成银河。

俞童已经很适应月牙了,穴吃进了小半根,蓬莱还在细细摩,上面的小凸起闹地她总是身体颤抖。

“我今天好像格外软,格外热,”俞童浅浅戳刺,捉着蓬莱的手握住自己的乳房,“你呢,蓬莱,我感觉你只要说一句话,或者摸一下我,我就要高潮了。”

“水不会流干吗?”蓬莱揪住她的乳头,“那你快点去一次,然后帮我。”

只是单纯玩乳头,俞童不会有太大感受,但偏偏是在这个时候,玩弄乳头是锦上添花的事。

俞童的每一丝表情都在蓬莱的眼里,是不是爽了,是不是痛了,她都知道。

嫌俞童太慢,蓬莱放下自己的月牙,握住俞童的手,代替她动作起来。

进更深了。俞童却挣开了蓬莱的手,揉起了阴蒂:“这样更爽,你你快点。”

蓬莱吻住俞童的嘴,用行动代替回答。

高潮其实是很快的一件事,但俞童居然觉得自己还可以再控制一下,于是一边忍耐,一边给自己堆叠快感。

直到月牙摩擦的那块地方越来越涨,颇有失禁的感受,俞童加快速度,泄了出来,泄了还是很胀。

俞童的腿狠狠抽了几下,蓬莱见状,松开了月牙,月牙已经被吃进去了三分之二,堵住了高潮收缩的阴道,淫水只能等月牙退出一点时慢慢流出来。

“好胀”俞童咬着指节,忍耐着尿意。

蓬莱的手轻轻一推,俞童猝不及防,扬起脖子一声喘息。

“当然胀,你还吃着呢。”

俞童眼睛湿润,大口呼吸着,扭着腰,腿攀到蓬莱腰上:“帮我拔出来,我要尿了”

蓬莱勾着月牙的尾巴,左右摇了摇,见她确实有些受不住:“那你尿吧。”

“不要。”

俞童挣扎着爬起来,却被蓬莱一招上下互换,又迅速往她手里塞了月牙。

蓬莱躺好,敞开大腿:“那你夹着肏我。”

俞童愣了一秒,有些挫败感,手倒是听话开始在蓬莱敞开的大腿上摸了起来。

“你在这方面,也太有天赋了。”

“什么?”

蓬莱明知故问。

俞童努力收缩着下身,手还不能停:“没什么,我很喜欢。”

耳朵红透了。

初生的月牙生涩,蓬莱的身体还不能很好接受它,俞童又是用手,又是用嘴,终于让它吞进去了。

“再舔舔。”

俞童乖乖上嘴,舌头灵活挺动。

然而就这一下工夫,顾不上下半身了,月牙差点整个掉出来,比俞童更快反应的是蓬莱,直接隔空把它重新推进去了。

“嗯!”

俞童觉得被玩弄了,于是准备报复。

嘴里吃着阴蒂,喂着小穴吃月牙,生怕吃不饱,一股脑地给了对方。

蓬莱逼近高潮,隔空的动作也失了控。

她才高潮,把俞童的脑袋夹在腿间,俞童的腰臀就和小狗似的扭了起来,抖了起来,紧接着,听见淅淅沥沥的水声。

蓬莱默默清理好床铺,坐到床边,瞟一眼趴在桌子上的俞童。

裙子盖住双腿,蓬莱移开目光,敲着床沿,轻声问:“腿,还抖吗?”

俞童的肩膀动起来了,她伸出一根食指,打不直,蓬莱看不懂是什么意思,起身走过去蹲下,抱住她的大腿。

“还是有点抖,要不去床上?”

“走不动。”

“抱你去。”

如果是凡人身躯,蓬莱没有这个力气,好在成了鬼,力量都足了些。

俞童半合着眼,手掌心摩挲着蓬莱凉凉的脖子。

把人放下,俞童手不松,说:“一起睡吧,睡到清晨,可以吗?”

“好,睡吧。”蓬莱把俞童的手搭到自己的腰上,她把人搂紧了,抬腿压住俞童的腿,让她安心。

清晨,俞童是被烟味呛醒的。

蓬莱已不在,俞童稍微一想,大概知道是什么事了。

小小的厨房里满是灰烟,蓬莱面无表情地出来,片刻就干净了。

俞童赶来时,烟已被处理得差不多了。

“早,”蓬莱见人过来,抱住对方,“我想做早饭来着,但很抱歉。”

俞童痴笑,小鸡啄米似的亲蓬莱的脖子:“下次还想做饭叫我嘛,我们一起好不好,虽然你不吃。”

最后一句说得有些怅惘,蓬莱深吸一口气,已经死了的心居然有些痛。

“我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俞童松开蓬莱,捧住蓬莱的脸,“那我去买早饭,你陪我吃好不好,会不会耽误你的工作。”

“不会,去吧。”

听孟婆说过,修炼的再高级些的鬼,可以有更像凡人的能力,正常吃饭就是其中一样。

如果修炼到位,还能和俞童一起外出,一起在外头吃早饭。

看来这是不得不考虑的事了。

至于鬼这个身份,等哪天

“我回来了!”

前厅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俞童冲了进来。

还没注意到蓬莱略显忧愁的眼神,俞童开了闸:“我其实买了两份早饭,还有一份我分给邻居的大黄和对面的狸花猫了。”

“好啊,”蓬莱勾起嘴角,虽然她只见过大黄一次,狸花猫甚至没见过,但想来俞童和它们关系不错,“你自己吃什么,包子?粥?”

蓬莱在俞童旁边坐下,看她一样样摆出来。

原来还买了鸡蛋。

“其实我不太乐意吃街上买的鸡蛋,”说归说,俞童还是剥起了鸡蛋,“有点想念以前在山里的日子。”

蓬莱毫不犹豫:“这里也可以养鸡,你忙的话,我替你养,这,这可是神灵很难做到的,要神灵做这种事。”

俞童听得有些犯迷糊,蓬莱平时说话可不这样,但俞童心里有底,道:“因为你是蓬莱啊,所以什么都会,除了做饭。”

蓬莱强装的傲气一下子消失殆尽,问:“就算我不是神灵?”

“就算你不是神灵。”俞童眼神坚定,诱惑着蓬莱说出事实。

然而,越到这种时候,蓬莱越不能镇静,颇有些口不择言,她慌忙站起:“改日给你带地府特产,等我晋升那一天,我们可以一起外出吃早点,我很期待。”

俞童左边的腮帮子还被鸡蛋堵着,她听得眼神直愣,等蓬莱走了才缓过神来。

第一个晚上,俞童在想被子灵庙的神灵是不是一直当她是傻子,还好她后面不是很常去了。

第二个晚上,俞童在想和鬼做爱要注意哪些细节,但很显然,她们已经做了很多次,还很合拍。

第三个晚上,俞童在等蓬莱回来。

之前来买过木雕的少爷病危了,俞童还未察觉什么,但蓬莱防患于未然,让买过俞童木雕的几个好人家碰了点好事,不至于让他们把俞童捧成神,也不会让他们把病危之事联系到俞童身上。

包括这件事在内,蓬莱硬是过了七天才能来见俞童。

光一见面,已经说不出话,只能用吻来描摹。

淫靡的体液淹没阴蒂,蓬莱埋在俞童胸前,一手扣住俞童的腰,另一手在底下兴风作浪。

俞童也没闲着,分不出心问怎么才来见我,委屈地心狠地让蓬莱颤抖着直接到达了高潮,干燥火热,好似人的体温。

“再来一次,你想怎样都可以。”蓬莱大喘着气,身体却丝毫不躲,就算敏感至极,但依旧任俞童动作。

俞童听了要掉眼泪,手滑湿湿的就要往脸上抹,蓬莱赶忙拦住,捉着她的手往自己腿间放。

“哭出来好了,”蓬莱的舌尖一点一点,“哭出来好了。”

这事也怪蓬莱,明知道俞童自很小便是一个人生活,自己与她相处再没有说明归期的离开,没有拒绝她的靠近就很好了。

俞童的腿夹着蓬莱的手,握着蓬莱的乳房,小声道:“下次要让我知道你什么时候会回来。”

“一定会的。”

蓬莱的手探索着,俞童柔软的大腿内侧磨蹭着蓬莱的手腕,感觉像是延长了甬道一般。

“你说带地府特产,”俞童红扑扑的脸不掩饰好奇,“带了吗?”

“带了,你要现在看吗?”蓬莱按住俞童最敏感的阴蒂,恶劣地打圈。

俞童拼命摇头,说话不成句,只有本能地呻吟声,最原始的韵母。

太久没做,高潮来得很快,又很快想继续,蓬莱和俞童两人黏得很紧,腿贴着腿,小腹下方的短毛给摩擦提供缓冲,蓬莱拨弄着俞童的毛,惹得俞童很痒。

但嘴还在黏糊糊地亲吻,俞童扭动着腿,倒是让蓬莱的手滑了进去。

蓬莱自然而然找到俞童最脆弱的地方。

干涸了不要紧,只要把泉眼钻开。

俞童的兴奋一下子被点燃,扭动着腰吞进蓬莱的手指。

“摸阴蒂。”俞童抓着蓬莱的手照顾充血大了许多的阴蒂,阴唇也包不住的阴蒂。

“给你口?”蓬莱起身,眼睛已经先尝起了湿润的俞童。

“你侧过来舔,”俞童整个躺下,伸出一只胳膊,“我这样能摸到你,我们都能爽。”

蓬莱不戳穿她,俞童定是又看新画本了。

口手尽用,蓬莱故意用鼻子蹭挺立的阴蒂,叫她要爽不爽,只刺激那一下。

蓬莱的嘴巴休息间隙,亲吻着俞童的大腿内侧,留下一个个红痕。

只要俞童的手速加快,蓬莱的吮吸力度也变得更大,腰肢一弹一弹,垂在腰侧的布料在跳舞。

天蒙蒙亮了,鸟叫不绝,俞童困得合上眼,却说:“我要雕一个我们做爱的木雕,放在床头。”

“再雕一个,我放到地府里我住的地方去。”

“真的吗?”俞童微撅着嘴,蓬莱心领神会轻轻一吻,“被别人发现了怎么办?”

蓬莱笑了:“那就把业务拓到地府去。”

俞童和蓬莱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一定是还在做梦,俞童这样想着,于是继续窝在蓬莱的臂弯里,蓬莱也把她搂得更紧,她现在也满腹疑惑,这里究竟是哪里。

不是地府,不是镇上的家,但身下的床是一如既往的安心和舒适。

蓬莱拍拍把自己缠地死死的俞童,轻声引导:“你再睡会儿,我马上回来。”

等俞童明白这个指令,往旁边一翻,蓬莱就下了床,忍着两腿之间的余韵,打量起四周来。

这个房间的主人好像没有耐心让她花时间找答案,直接用一只信鸽传来游戏规则。

从无尽头的大雾中来,又即刻消失,如果不是手里握着一卷纸,蓬莱不敢相信刚才发生的都是真的。

没有边界就没有安全感。

这里只有她和俞童和身下的床是摸得见看得着的。

蓬莱在床边坐下,打开纸,上面写着,完成一场极致的做爱便可出去。

“这还不简单。”蓬莱脱口而出。

俞童意识混沌,口齿不清:“你在说什么呜!”

睡前刚被揉捏插弄过的阴穴被蓬莱含进了嘴里,舌头轻轻摆弄软肉,在小阴唇中间寻得一颗圆润敏感的樱桃。

全然不顾俞童是否清醒,蓬莱已然投入到这场游戏中。

俞童的脑袋此刻被拉扯着,困顿,兴奋,好像不能同时存在,她又无力反抗,只能把身体的一部分交给蓬莱。

舌头太灵活了,俞童的意识简直被舌头狠狠甩在脑后,她只能傻傻地用嘴巴去追,去说一些自己也不太会回忆起来的话。

一边说着想要,一边又拒绝,俞童在一次次的对抗中清醒一点,然而清醒意味着她的感受更加明晰,不需要多说什么,她的腰臀已经开始主动去找蓬莱的嘴。

这种主动地感觉把快感无限放大,可以感受到自己的肉体在别人的舌头下变得发烫变得活跃,会演变成一种无法停下的刺激。

掌握了主动权的俞童还嫌不够,她扣住蓬莱的脑袋,只要自己的腰臀迎合上去,便将她的嘴再贴合自己几分。

两张嘴密不可分,简直想永远这样。

蓬莱为了吃得更多,手牢牢捉住俞童的胯,就算俞童没力了,她也可以继续吃。

这是一场不用结束的情欲,俞童盯着两腿中间的脑袋,盯着两人密不可分的位置,只觉得下身又有体液流出。

蓬莱时不时抬头,终于让她发现俞童涣散但努力聚焦望向她的眼神。

她知道自己湿了,可没想到对上眼的一刹那,自己的身体会无法控制的缩紧,里面的反应好似迎来高潮。

爱意弥漫,属于爱人之间才知道的味道不由分说地占据鼻腔,占据大脑。

俞童的腿夹紧,身体蜷缩,倒在一旁,蓬莱借俞童大腿内侧的大腿内侧擦完嘴,爬起至俞童的身旁,拥住对方。

“好舒服,”俞童呢喃着,“下面好滑。”

蓬莱闻言,手指越过起伏的腰臀,来到湿热的雨林,像蟒蛇在河流中前行般滑了进去。

“确实很滑,”蓬莱轻轻一笑,“一根手指不太够哦。”

俞童没有回答,蓬莱知道这是默认。

原来担心伤到人,想慢慢进,然而俞童一下子就把两根手指吞了进去,蓬莱先是轻轻地用指腹往上顶,再是小幅度抽插,然而这样已经是满足不了俞童了,她喊着快一些时,脸上爬满了红晕,明明还没从之前的高潮里缓过神来,却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做更深入的交流了。

俞童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一张嘴就能吃到蓬莱的胸,舌头在乳晕处打转,时不时蹭到乳头,惹得蓬莱颤栗,促使她将人抱得更紧,手指进出的动作也愈发地快。

现在没有谁想得起当下是什么处境,管它周围有没有墙,外头有没有人,两人只看得到彼此。只有手里的热是真的,炽热的呼吸是能被感知的。

“要抱紧我,吻我。”蓬莱气息不稳,因为她正被俞童含着乳头。

俞童点头,两瓣嘴唇舍不得挪开,划过细腻的皮肤,在圆润的乳房上蹭来蹭去,时不时要吮吸一口,留下春日山上的鲜红野果。

蓬莱得以专注,更加做起了手上功夫,俞童的嘴合不拢,也够不到蓬莱了,只能无力张嘴,享受全身的酥麻。

太快太深,俞童拒绝不了,只会满嘴胡言乱语,求着蓬莱,爱着蓬莱。

而蓬莱一开始还有心思打趣儿,问她怎么不继续吃了,俞童连连摇头,回答不上来,后果则是蓬莱抵着她的点不停歇的抖动。

看着俞童被做的意乱情迷的样子,蓬莱就无法有其他心思,一颗心全在让俞童变得更水润更凌乱。

俞童被并拢双腿,叠在胸前,蓬莱自上而下压住了她,两腿之间有个小孔正在冒水,两根手指好似帆船,在河边往返,只要有水,它就能驶出。

这是一种不一样的快感,俞童觉得自己在变得奇怪,阴道里面的敏感点都被蓬莱抓住了似的,她一进来,她们争先恐后地附着上去,而蓬莱一一安抚,又留下我会再来的讯号,好叫她们一直想着这种美妙。

蓬莱自知手被浸染,低头一看,却还是被臀缝间的白色液体吸引,她恶趣味的抚摸起来,她手指速度放缓,将把白色带回到小穴入口。

“你动一动啊,”俞童心痒难耐,“手指咋那里做什么,有些痒。”

“不急,在玩你的水呢。”

俞童一听,蒙到被子里,腰肢动起来,无声地说着些什么。

白色液体还是会流出来,蓬莱带着它游走到阴蒂,将原本已经够湿润的阴蒂泡在水里。

有了俞童的主动,蓬莱专心拨弄起了肿大的阴蒂,俞童的身体一跳一跳,蓬莱知道自己找对了地方。

“好舒服,蓬莱,求你了,动一动。”俞童分开双腿,两手捉住两边,露出下面淫靡的景色。

“拉丝了,”蓬莱四指并拢,轻轻拍打俞童的阴蒂,然后加快手速,大幅度进出,”是不是要这样,才能让你爽地伸出舌头。”

俞童闻言,点点头,顺从地伸出舌头。

把一切都交出去了的感觉,俞童恍惚间想着,身体是否还属于自己,也不知道。

俞童痴痴地叫着蓬莱的名字,在蓬莱的里外夹击下到达了高潮。

两人都大口喘着气,蓬莱的手指还没退出来,被俞童的身体吮吸着。

“你真漂亮,你袒露出来的情欲,真漂亮。”蓬莱抱着俞童,轻声地一次次说着。

“有你的功劳。”俞童紧紧搂着对方,一抹笑意早已爬上嘴角。

出了汗的身体吻起来带着咸味,但没有人嫌弃,只想把眼前的肉体舔化,舔软,让她再说出一些平日里不能说的话来。

外头的天气早已是阳光满地,香樟摇曳,俞童平日里常靠着日头感知时间,现在她下意识觉得是日上三竿,但拿不准,她拍了拍蓬莱的手臂:“现在是几点了,为什么我们的家变这样了。”

“一醒来就这样了。”蓬莱抱着人坐起。

分享完自己知道的所有情报后,蓬莱帮俞童穿起衣服,问她:“我们刚才算极致吗?”

俞童:“我觉得是,但制定规则的人会这么觉得吗?可是这样一想也太恐怖了,好像有人再盯着我们。”

“是,但我们不知道外面是什么,甚至不知道什么是外面。”

“什么意思。”

蓬莱拉着俞童起身,带她走到“边界”,俞童:“明明没东西拦着啊,为什么不能走。”

“是,但早上那只信鸽进出自如,”蓬莱环顾四周,“离我们做已经过去一会儿了,还没有来信鸽,恐怕”

话还没说完,蓬莱就拉着俞童的手往自己撩开的裙摆里面探去。

早已湿润地一塌糊涂,走路都会摩擦,让人敏感。

俞童自然知道蓬莱想要什么,她抱起对方,将蓬莱稳稳放在床边,正向做些什么,信鸽出现了,爪子下还有个木盒。

“什么意思,能出去了?”

“听你的语气怎么还带着点失望。”蓬莱笑道,她起身朝信鸽走去,“先看看是什么吧。”

“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明显是让你愉悦,”俞童靠在蓬莱肩头,“出去不是迟早的事吗?”

俞童不知道上面写了什么,但看得懂木盒里的东西——麻绳。

把人绑到床上的时间好似才一眨眼,俞童摸着蓬莱那两条修长的腿:“果然是干这个用的。”

蓬莱的腿被迫分开,下面最隐秘的位置仅有一片裙摆遮挡,她的脚踝已经被绑起,分别在床的两端。

俞童跪在中间,俯身亲吻不安的蓬莱,手顺其自然地包裹住蓬莱的胸。

蓬莱勾住俞童的脖子,这样能让俞童贴她更紧密,她的不安也能减少。

舌头可以柔若无骨,也可以刻意调动肌肉发力,在对方的嘴里争夺一亩三分地,透明的液体是她们交换的资源,一切交由身体来判断。

比起不着寸缕的蓬莱,俞童更爱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她,衣裙不是什么上好的面料,只能说是普普通通,蓬莱本人的光辉将这身衣服衬得价值连城。

布料不细腻,摩擦久了自然会将皮肤蹭红,俞童故意隔着衣服揉着蓬莱全身上面最软的一块地方。

嘴被堵着说不出话,蓬莱红了脸,伸手去抓俞童因使力而变硬的手臂肌肉,俞童轻巧地捉过她的手,将手困在蓬莱的头顶。

“交给我,好吗?”

如果不问,蓬莱也会放任她,可这一问,就好像她非得说出个什么,如果不说,便是默认,默认她喜欢被粗布摩擦下面而流水的感觉,默认她是有着这种癖好的女子。

可要是拒绝,蓬莱才开不了口,明明已经情动非常,只要遵循着它就好。

俞童自然也不会停下,手里的裙摆都已经热了,潮了。

还没有进入难捱的梅雨季节,她们已经要在这种气氛里大闹一场。

“姐姐的水够的吧?裙子喝走了这么多,留给我的还有吗?”

俞童的气息一路向下,在蓬莱回答之前先吻住了湿热的泉眼。

“看来还是很够的。”俞童笑着抬头,接着又用舌头逗弄起蓬莱的阴蒂,舌尖奋力找寻最关键的那一点,蓬莱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想逃却牵扯到被捆住的脚踝,俞童见状,心想下次绑个铃铛吧。

因为逃脱不了,蓬莱只好求她照顾照顾里面。

俞童明了,手指插进去后,嘴巴依旧没停,甚至愈演愈烈,直到自己嘴巴酸了才肯罢休。

极致的快感没有立刻落下,就算俞童已经住嘴,蓬莱还在那段感受里无法立刻抽离。

她手指发麻,听着水声也不真切,反倒是俞童提醒她了才回过神来,原来是自己淌了这么多水。

俞童轻轻一勾,就能惹得蓬莱喘气,手指再悄悄进一根也不会被发现,俞童认为,她也确实这么做了,蓬莱除了说了一句“好舒服”,便只有抓着俞童的手紧贴着自己湿漉漉的地方。俞童会意。

手掌心覆盖住的地方,被来回快速的抽插拍打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但这个不是关键。

蓬莱觉得自己的阴蒂被撞得愈发爽,再联想到声音,小穴忍不住又缠住俞童的手指几分,让她不能动弹。

内壁一拥而上,反倒方便了俞童,只要轻轻一动,就会和敏感点亲密接触,最初几下还未反应过来,还不觉得舒爽,可一旦清楚自己的某个点在被挤压,快感蜂拥而至,此时再逃已经难了。

蓬莱享受了一会儿,实在支撑不住,便又松开,方便俞童进出。

夹腿的欲望不会因为双腿无法合拢而消失,大腿是急促的海浪,留下白沫,吞噬白沫,然后交给俞童研磨成情欲,喂给急需安慰的蓬莱。

俞童的手指进地愈发深,蓬莱发不出声音,耳朵也听不见自己的喘息声。

“抱着我。”蓬莱双手缠住俞童,俞童则垫起蓬莱的腰,将人抱起。

现在蓬莱整个人都腾空了,她只有靠在俞童的手臂上。

“抱紧我。”俞童贴近蓬莱的肩颈,小声说着,“你在我的怀里,要在我的怀里高潮。”

“好,我一切交予你。”

蓬莱的背部蜷缩,能发力的只有腿部,这个姿势让她更能感知下面流的水,以及隐隐有种不安和期待,她好像要控制不住尿意了。

抚慰汲取足够,蓬莱被放了下来,腿也得到了解放,她松了口气,但还没庆幸几秒,腿被高抬起至她的肩头,下面被打开到什么都能看得一清二楚的地步。又因为自己靠坐着,俞童的手指如何进出,也看得一清二楚。

“看清了吗?”俞童故意放慢动作,“我是这样做的哦,上面的水都是你给我的。”

蓬莱虚合了眼,其实将俞童的动作尽收眼底,她的速度,她的心情,都被她所知晓。

只是闭眼再睁眼的功夫,俞童埋头钻进进蓬莱湿漉漉的雨林,蓬莱看不见手指的动作,却隐约看清了那灵巧的舌头是如何愉悦她的。

阴蒂被含在嘴里,手指在抽插,蓬莱学着俞童的样子挺起腰肢尽力迎合,但总是因为失了神而忘记动作,只能由俞童来带着她奔向日出那一刻。

蓬莱的语气慌不择乱,屁股扭动着索取更多,俞童知道她要到了,手指进出愈发快速,对着那一点不客气的顶弄。

“要到了!”

话音刚落,蓬莱腰肢猛地一弹,又落下,身体化掉了,这让她想起她第一次轻飘飘地出现在俞童面前的场景,被子灵没什么重量。

两人交叠在一起,花田里的重瓣芍药亦是如此。

俞童额头的汗被蓬莱的胸蹭走,俞童顺势含住,舌头时不时地舔几下,这让蓬莱再次起了反应。

两腿开始不规矩地蹭俞童的手臂,俞童的大拇指按住蓬莱的阴蒂,慢悠悠地打着圈。

里面被摩擦太过,蓬莱只想靠外面来一次,俞童自然也听她的话,但在蓬莱自己玩自己的胸玩得很起劲时进了一根。

蓬莱收缩着,连带着俞童的手指,俞童双指在外面画圈,将敏感点从豆豆扩散到小阴唇,蓬莱直觉耳热想要更多。

俞童不再客气,她想起去年的暴雨,她的秧苗是如何被暴雨淹死的,暴雨来得快,还是她的手指快,俞童分不清,因为蓬莱的反应总是挑战着她的感官,这让她无法做出合理的判断,甚至直觉也被干扰。

第二次高潮漫长绵密,蓬莱想要俞童一直抱着她,仿佛这样能将感受传递给她。

不过到底有没有流尿,蓬莱不记得了,俞童也不清楚,两人不管身下事,不管是否能出去,做完后直接沉沉睡去。

下面依旧会有被手指进入过的感觉,蓬莱醒来时第一感觉是这个,她左边是沉睡的俞童,右边是能看到的是透着日光的窗格,她放下心来。

“蓬莱,你醒好早。”

“嗯,我们再睡会儿。”

“好。”

这是和日常性爱没什么区别的一次,像每一次日出一样,就是有这一刻才算完整。

2050年,物价飞涨,工资稳定保持在人均6000,各有各的活法。然而一天24小时因为地球运转缩短成23个小时,在这里,时间才是金钱。

俞童和蓬莱在夜晚十二点灯火通明的地方相遇。

蓬莱满脸疲态,手里拿着电脑包,手腕早已僵硬,白衬衫也皱巴巴的,她看着俞童明亮的瞳孔,觉得刺眼。

她们站在酒吧一条街的入口,白光衬得她们在各自的世界里更加极端——今年新出的明文规定,酒吧入口不准用七红八绿的彩灯,需用白灯标识。

那是一件普通的背心,材质也一般,但衣服,将就穿穿就够了,蓬莱的目光却没有说着这回事,俞童不自在起来,可惜她没有一件外套遮蔽。

俞童不清楚这个上班族怎么了,也不清楚自己是怎么了。

“你需要帮忙吗?”俞童鼓起勇气。

就等这句话一般,蓬莱下巴轻点,眼神却不去看俞童,只身往前走,俞童赶紧跟上。

酒吧一条街是远古称呼了,这边的正式名字是现存人类精神寄存地,一小时200起步。

一楼是喝酒的地方,二楼是各式各样的房间,几乎每一家都是这样装修的,房间大同小异。

俞童只在网络上看过,有新店宣传自己整洁干净的,有网友爆料谁家打扫敷衍的,她不知道被蓬莱带到了哪一家,但房间里看起来很整洁,香薰也不错,刚刚运动过的身体能在这自由行走。

“你常来吗?”俞童小声问,故作轻松的语气反倒让蓬莱神经松懈,紧绷的嘴角如同被风吹起的树叶,抖动不停。

“偶尔来喝酒,压力有些大。”蓬莱翻着酒水单,漫不经心说着,喝酒与压力大联系在一起,已经是她程序化的语言了。

“压力大也可以试试跑步,我今天就是在跑步。”

“你喜欢跑步这项运动吗?”

“还行吧。”俞童看向窗外,在灯红酒绿里试图找一颗星星,“跑步是免费的运动,其他不太便宜。”

蓬莱被俞童的坦诚震惊,她会想起几分钟前两人在入口,俞童一身普通大打扮,跑鞋有些旧,人的精神气却是和春天新生的竹子一样。

“那听起来是个不错的选择,有机会我也试试。”蓬莱操作着手机,下单成功。

“我知道有个绿道跑步特别舒服,有机会一起啊。”

蓬莱关闭手机,抬头看向俞童,她的眼睛把疑问说得太明白,以至于俞童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冒失,还未道歉,蓬莱就先说了对不起。

“我习惯性先点好了,没有问你想喝什么,你再看看,我请。”

俞童摇摇头:“没事,开盲盒也很不错。”

凌晨两点,另一个白天开始了。

这里的房间隔音很好,所以蓬莱才选了这里。

酒水已经摆在床头,深蓝色的水波倒影杯中,蓬莱希望自己是个金鱼睡在里面,但现实是她需要和同为人类的俞童做一些让人暂时忘记时间的事情。

如果事事都要询问,整个过程会失去兴致,蓬莱是这样想的,她也没指望俞童知道自己的想法,但俞童脱完衣服前都很安静,这让她很舒服。

“我觉得我先洗个澡比较好。”俞童在闻自己的衣服,有些潮。

“没事,待会儿一起洗,”蓬莱靠在床头,“过来吧。”

俞童没做过几次这事,有些紧张,就算跪在蓬莱两腿之间,先做出的行动也是拆指套。

“不用这么快,你可以先做些别的事情。”

蓬莱平静地拉过俞童的手,按在自己的胸上。

“像这样揉,”蓬莱带了几个来回俞童就会了,她松开手,闭上眼只管享受,“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我会注意的!”俞童正经道。

蓬莱藏在枕头里偷笑,她微笑着端起床头的酒,几口喝完。

俞童确信自己把她逗笑了,因为蓬莱的眼睛都是弯弯的,把疲惫都折叠了,她上前吻住蓬莱的嘴角,酒香混着蓬莱的气息在俞童嘴里飞舞。

衬衫是真丝的,让人爱不释手的精致,俞童担心刮破,解扣子甚是小心翼翼。

每解开一颗扣子,俞童便要亲吻一次,蓬莱红着脸嫌慢,自行解开扣子又脱了内衣。

“刚才那样不行吗?”

“可以,但麻烦快一些,时间很宝贵。”蓬莱不舍地说出最后五个字。

时间是很宝贵,可是做爱也要考虑时间,实在可怜,俞童理解。

如果要加快,只有最直接的刺激了,俞童含住蓬莱已经软了的乳头,舌头拿出努力够到酸奶底部时的力气。

“好舒服,好喜欢”

蓬莱抱住俞童的头,头发被她抓得乱如杂草,热烘烘的体温在侵占她的领地。

只要被鼓励,俞童就可以做得更好,蓬莱的双腿紧紧缠住俞童的腰,两腿之间早已主动往上迎合。

俞童的腮帮子已经酸了,但身体动弹不得,莫名的胜负心让她继续吃下去,直到有个人受不了暂停。

舌尖绕着乳头一周又一周,蜻蜓点水一样给予微妙的暧昧,趁着人松懈时用舌面碾过,最大程度调动起这片会让人流水的区域。

最后是蓬莱松开手,俞童得以解脱,呼吸新鲜空气的同时,她开始检查前戏的成果。

湿热,俞童跑完步后会有类似的感觉,但蓬莱现在更像是在等一场暴雨。

裤袜褪去,俞童打开双腿,露出黏糊糊的小穴。

俞童拆戴指套很迅速,喘着气在入口处试探,进了一个指节时便觉得被阻碍了,俞童观察着蓬莱的反应,稍微退出来一些再进去,手指安抚好内壁,才能为她的主人提供不错的服务。

“可以再进深一点。”蓬莱小声道。

确实还有一点没有进去,俞童拍拍蓬莱的屁股:“放松一些。”

俞童摆弄着蓬莱的腿,臀部被微微抬起,这样更好进,而且更美。

“你好漂亮,”俞童亲吻蓬莱的大腿,“把我的手指全部吞进去吧。”

阴道收缩,蓬莱真的在努力吞,俞童顺势插入全部,她顶到了某个点,她确信。

只要对着这个点轻轻抖动,就可以让蓬莱身体发抖,声音也会跑出来,不光是上面的,还有下面的。

“很好,就是这样。”俞童接住蓬莱的一条腿,往前压去,双唇正好能吻住需要刺激的乳晕。

仅仅是这样的刺激就这么舒服了吗?蓬莱抱住俞童,如果再猛烈一些呢。

“再快一些吧,不用太温柔。”

俞童自动忽略了后半句。

“很乖哦,插得快也没有咬紧我,”俞童靠在蓬莱的胸前,“还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出来。”

“抱着我,不用吻我。”

“好。”

多亏俞童平时不懈怠运动,将人抱起很是轻松。

蓬莱本意并非如此,但发现坐着被人抱着,下面的感觉会更加强烈。

“一直这样”

“我可以再快一些。”

俞童的手指已经进出成残影,呼吸声也愈发重,和蓬莱的交织在一起。

外面下起了急雨,窗户上被划了几道痕,喝完酒的客人聚在酒吧门口聊天,不介意被雨淋湿,但都护着自己的酒。

有人离开,有人进场。

“太快了!”蓬莱终于受不住了,然而俞童仿若没听见,或者她想要忽视这句话,变得不听话。

下面被插得很软很热,蓬莱已经不知道如何把腿合拢,因为豆豆也被撞地酥麻,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她只能一味地把腿张开。

“你会喜欢这种感觉的。”俞童放在里面的手指上挑,刺激地蓬莱想逃,俞童抱紧对方,不让人动弹。

“这里不行,把我放开”

俞童咬着蓬莱的肩膀,速度愈发快,蓬莱的那里软得让人捉不住。

即使是在昏暗的房间里,蓬莱也感觉自己的脸很红,因为她的双眼已经发热发红,被进入的感受逐渐消失,随之而来的是一股酸胀,心神一松懈,她已经流了俞童一手的水。

“你流了好多水。”俞童看着右手掌心残留的小湖,忍不住凑近闻起来。

野生动物遇到水源也会兴奋上前。

“你变态吗?”蓬莱急得打掉她的手,唰唰地抽了几张纸往俞童手里放,然后忍不住又说,“变态。”

俞童边擦手边说:“往旁边睡点吧,这里湿了。”

蓬莱呼之欲出的脏话被素质挡下,沉默地往旁边挪。

俞童尽心尽力地收拾残局,包括蓬莱湿滑的泉眼。

“麻烦腿张开一些,”俞童一手拿着湿巾,一手扶着蓬莱的膝盖,“我帮你清理一下。”

“我可以自己来。”

俞童在这方面有些强硬,但蓬莱似乎不愿意再暴露自己,抢先一步把自己擦干了。

身体表面的水分要蒸发干了,外面的潮气渗进来,让人不适。

俞童拍了拍手臂,起身问:“一起去洗澡吗?”

得到肯定回答后,俞童伸出手将人拉起。

浴室明亮温暖,在水雾淹没身体前,两人在对方面前一览无余,不比做爱时会有的缱绻,现在不带情欲的审视更让人难捱。

淋浴的地方不到一平方米,两个成年人站在里面肌肤总是难免触碰。

俞童总是悄悄瞥一眼对方,然后看一眼自己,像是在玩找不同。

“看够了吗?”水热了,蓬莱径直走到花洒下。

好在花洒够大,两人可以挤在一起洗,只是这样乳头会与乳头擦碰,脚会自己跳起踩人的舞蹈。

身体被热水包裹了,俞童积极地挤了沐浴露为蓬莱服务。

沐浴露太滑,手的走向是不受控制的,蓬莱面对这种小把戏装作视而不见,但在俞童想要大胆起来时,她被猝不及防地捏住了乳尖。

“你!”

“怎么,很正常吧。”

泡沫堆在俞童的胸口,好像大了一个罩杯似的,足以遮挡住俞童的视线——也可能是因为她不好意思看,毕竟蓬莱抬眼看她时眉眼太锐利,她陡然生出一种在和化学老师做的错觉,蓬莱的手带着泡沫滑到俞童的两腿之间,她顶进膝盖,迫使她两腿分开,好让她的手进出自由。

阴毛被打湿,顺从地贴在皮肤上,与蓬莱这天吃的黑森林蛋糕有些像,但表面顺滑程度更像她的咖啡。

“腿再分开点,我帮你洗。”

俞童双手搂着蓬莱的脖子,以一种奇怪滑稽的姿势打开了腿,后面自己嫌丑,索性将一条腿靠在墙上。

“这样好洗吗?”俞童希望听到一个肯定的回答。

“好洗,”蓬莱蹲下,“也好吃。”

“呜!”

温热的水和滚烫的唇舌一起来了,俞童差点没站稳,手下意识按在蓬莱头上,反倒像是按着她的头往自己胯下带:“怎么就”

舌尖快速拨动脆弱的红色豆豆,势必要将人融化,蓬莱的鼻尖蹭到体液,味道是清新和淫靡的混合,她觉得今晚喝的酒都不如这个。

掌握了快乐的方法,俞童便学会自己迎上去,又或者抓着蓬莱的头往自己的阴蒂上送。

对着第一次见面的人做这种事情还是会有些羞耻,俞童闭着眼思索,但这份刺激把她的欲望激发到一个新的高度,她想直接坐在这个女人脸上,这样就看不到她疲惫的神情,她什么都不用想,只要把自己吃爽就行。

水花四溅,热气把女人闷地喘不过气,泡沫知趣地流进下水道,留下干净的皮肤。

俞童此时很庆幸自己是短发,也庆幸蓬莱也是短发,不知道她为什么剪短发,待会儿要不问一下吧,俞童心里念着这个简单的问题,身体动作却一点不含糊,已经把人推倒在床,坐了上去。

“像刚才那样吃,舌头快一些,”俞童轻抚蓬莱的湿法,抚过她的眉毛,“闭上眼睛。”

蓬莱闭了三秒,随后睁眼便看见俞童动情的样子,腰肢前后摇摆,嘴巴微张,双手撑在腿上,腿肉都被挤了出来。

舌头灵活是件好事,不管是和客户辩论,还是此时。

又把豆豆吃大了,蓬莱狠狠吮吸了一口,然后又疯狂舔舐起来,她的手指穿过俞童的大腿,试探起洞口。

一个指节明显无法满足俞童,蓬莱动了动身子,舌头钻了进去。

“太刺激了!”俞童深吸了一口气,她好想逃,但被握住了大腿根,她“被迫”承受这种快感。

“比起你刚刚对我做的,这算什么,”蓬莱退出来说完话,又钻了进去,模拟手指进进出出,“喜欢的话就叫出来。”

“喜欢,这个比手指还舒服再快一点,把我舔高潮好不好”

俞童爽地弯腰,下面一片都被蓬莱吃着,手脚要乏力了。

蓬莱无法开口,用行动证明着。

手指在外面玩弄挺立的豆豆和充血的阴唇,舌尖在里面探索,蓬莱满脑子都是想要这女人流出水来,手指和舌头的动作愈发过分。

“我不行了求求你”俞童身体颤抖,夹紧了腿,“身体好热,快点让我到,求你了”

蓬莱往上伸手,握住俞童的胸,大拇指绕着乳头打转,这一重刺激在下面的对比之下效果甚微,但让俞童连喘息的余地都没了,就算蓬莱的舌头稍微慢下,乳尖的刺激也能弥补。

俞童被楔在蓬莱的舌头上,豆豆也被牢牢困住,交代一次跳动和收缩才能有一回休息,但很快,蓬莱又会再次教育起这两处,并把挑逗玩弄时间延长。

俞童确实感受不到时间了,脑袋昏昏的,她已经承受不住身下的刺激,只有分散注意力才能获得喘息的空间,窗外的天气和明天中午吃什么在此时显得无比重要。

当然,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俞童想知道正在口她的女人的名字。

如果知道名字,或许做爱时就能有话说。

“不专心,是我吃得不够快吗?”

蓬莱睁着红彤彤的双眼低头:“太爽了,你技术很好。”

“那就高潮给我看。”

“嗯”

又开始了,几秒钟的休息都是无比珍贵,然而这次进的是手指,可比舌头能到的地方多,俞童更深的地方早就在等待了。

跪着被插腿很无力,俞童深感自己跑步白跑了。

“插得好深再快点外面也要”

蓬莱把人掀翻在床,手指和舌头都更好用力,里面已经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两人越缠越紧,手指和阴道密不可分,舌头还在把豆豆往外带,将她暴露出来,将她的欲望一并袒露。

“到了!到了!”失控的声音伴随着缩紧的阴道,两人的喘气声此起彼伏。

一个月后。

俞童去到了一家新公司面试,离开时遇见了买完咖啡回来的蓬莱。

俞童很想打声招呼,却发现连人叫什么都不知道。

那个晚上不知做了多久,俞童第二天迟到了,因为这次迟到她被公司辞退,在家休息了一个月才出来。

两人停住脚步,蓬莱捏紧了咖啡,主动打招呼:“巧,你在这上班,之前没见过你。”

本来只想说一个字,却说了这么多。

“我来面试,”俞童道,“我叫俞童。”

“我叫蓬莱,在16楼。”

“好巧,我也是去16楼面试,”俞童靠近了对方,“那里好像就一家公司。”

“是,看来你是我们部门新招的,不过我要辞职了,”蓬莱晃了晃手中的咖啡,“我先走了。”

俞童急忙拉住蓬莱的手:“你辞职后我们一起去跑步吧。”

一、情趣扮演:爱刁难的客人和扮猪吃虎的掌柜

啪——

蓬莱把一根雕刻精细的木头拍在柜台上。

“你们家卖得什么东西,质量太差了。”蓬莱皱眉倚着,手指轻拂无礼地拨弄着掌柜雕刻的木头铃铛,声音温润,倒也听不出客人心情有多差。

“这位客人,我这就来检查。”俞童拿起木头,自己端详起来。

“客人已经使用过了吧,”俞童笑笑,“上面的水渍还没擦干,客人真的不满意我们的货吗?”

蓬莱哼了一声:“不就是用了才来说不好用。”

“这种一经售卖便不能退货,我有个补偿方法,不知道客人是否愿意。”

“说说看,不中听的话我让你这生意做不下去。”

“这说的什么话。”

俞童绕过柜台,笑眯眯地拉起蓬莱的手。

“这位客人怎么称呼。”

“蓬莱。”

“好名字。”

蓬莱嘴角微翘,和那小河上的拱桥似的,但很快又恢复刚才的刻薄神情:“要带我去哪。”

“最近我新做了几样东西,正巧可以给你试试。”

不大的庭院里另有乾坤,一扇平平无奇的门后放着足以让普通人羞红脸的玩意儿。

“坐,我准备一下。”

“坐哪,待客之道很一般啊。”蓬莱挑刺道。

她说得不无道理,这哪是人能坐的凳子:中间开了洞的、一坐上去会触发机关困住双脚的、像匹马似的

俞童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两端都有带子的圆球,说:“既然挑选不好,那就我来挑选吧。”

蓬莱眼底闪过一丝惊慌:“你要做什么。”

“客人的嘴巴需要休息片刻。”

“呜!”圆球压住了蓬莱的舌头,把她的嘴巴撑得圆圆的,没一点刚才的刁钻,反倒显得可爱起来。

轻巧结实的带子在俞童手里翻飞,不一会儿融入了蓬莱的发饰,好想天生就是这样装扮的。

“不喜欢坐下,那就站着吧。”

俞童牵着人往前走了两步,来到一处架子前,说话间,俞童已经动手操作。

一位身量高挑的女子,被迫高举双手,如果俞童此时做些什么,蓬莱都无处可躲。

“你安静了许多,”俞童替蓬莱宽衣解带,“这样会顺利许多。”

蓬莱半阖双眼,齐整的外衣散落,剩下的松垮地披在身上,只消挣扎一下,就能达到俞童的目的。

然而不动也是达到了俞童的目的,她喜欢看这位客人坚持最后的自尊。

“蓬莱,你是第一个使用这些东西的人,”俞童双手捧住蓬莱的脸,亲吻她流口水的嘴角,“结束后要告诉我你最喜欢哪一个。”

“我做这些东西可花了不少工夫,你可别辜负了。”

两个一模一样的木夹隔着衣服夹住了蓬莱的乳尖,尾端缀着蓬莱把玩过的铃铛,此时也在适时地发出轻响。

“你的乳头会有些痛,但还请你忍一忍,”俞童看似礼貌,手早已抚摸起对方的大腿根部,“夹腿了?看来是喜欢的。”

俞童收回手,拿起一旁的毛笔在纸张上添了一笔。

蓬莱瞄到一眼,迅速收回。

“这张纸上会详细记下你的每一个反应,”俞童放下毛笔,双手轻轻扶着蓬莱的手,“胸,腰,耳朵,还有最关键的地方。”

俞童蹲下,脸埋到蓬莱的腿心,鼻尖蹭开衣裳,寻着湿热钻了进去。

“客人很大胆啊,”俞童双手握住蓬莱的屁股抖了抖,“光天化日之下,里裤都不穿,倒是方便了我。”

俞童双眼放光,激动不已,难耐地拍打起蓬莱的屁股,蓬莱也不觉得痛,反倒是内里流了些淫液出来。

“光是这样都能流水,看来我做的东西确实不适合你,”俞童起身,凑近蓬莱的耳朵,“你更需要热乎乎的女人。”

水不会被浪费,俞童会含着这些水反复嚼弄,毕竟那块宝地湖水泛滥,只能由俞童的舌头堵住。

木球堵住了嘴,阻拦了清晰的话语,但呜咽声依旧不断,时而痛苦,时而欢欣,时而羞怯,口水没有情绪,狼狈地蜿蜒流淌,比起被抓着屁股啃,她更忍受不了口水流出来这种事情,然而一多想脸就熟透,反倒叫俞童误会,让她的舌头愈加燥热。

两片小阴唇裹满了晶莹剔透的水渍,中间的豆豆颤颤巍巍,外面的包皮已经包不住了,整颗暴露在外,俞童每每嘴巴收圆用力吮吸,蓬莱的嗓子就会发出婉转的声音,那两颗木质铃铛原本温润,此时一听,却也淫靡起来了。

俞童掀开自己的下裙,两腿分开跪着,左手往中间湿热的地方探去,左右打圈揉出水来。而她的右手已经插进了蓬莱的阴道,指腹和现在十分敏感的内壁摩擦着,勾引着里头流出更多的水来。

“这位客人很厉害,把我都弄湿了。”俞童跪地双腿发软,可实在是舒爽,一面插别人,一面摸自己,有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忘记你还不能说话,被堵住嘴的感觉怎么样,”蓬莱的右手快速进出着,声音都有些发抖,“手也被吊着,腿心还在流水,你现在这副样子,和刚才的高高在上完全不搭边。”

蓬莱扬起头,想躲开俞童刺激她的点,可俞童眼疾手快地抱住了她的屁股,硬生生地让蓬莱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脑子想不起来别的事情,只能全神贯注地感受自己的身体被人操控。

“我知道,你会更喜欢现在这样。”

俞童的手指快速进入,快速拔出,把蓬莱折磨地快昏过去,好几次就要到了,偏偏被打断,在俞童快速舔舐豆豆后,蓬莱颤抖着高潮了,不给她休息的时间,俞童起身,捞起她的一条腿缠在自己的腰上。

左手还有自己的体液,俞童随意地抹在了蓬莱的脸上,和她的口水混合在一起。

喘气声都变粗了,嗓子有些发干,蓬莱无力的垂着头,顾不上被俞童这么亵玩。

好在俞童发现她的声音不太对了,才将木球拿下,牵扯出的银丝被俞童吻住,蓬莱得到安抚。

“这下声音可以放出来了。”

“不要”蓬莱虚弱应道。

“声音这么好听,不叫出来太可惜了,就算不叫,我也有办法让你叫。”俞童笑着拿过一个玩意儿——看上去像是细长的蒲瓜,但它身上又长了一个小小的拇指大小般的凸起。

刚经历过高潮的阴道甚是敏感,里头还在一阵阵收缩,俞童小心地挤进去,把里头填满,那点凸起正好与豆豆吻合。

俞童轻轻动了动,腰上的腿把她缠地更紧了。

“果然没错。”

“不要现在不要”

俞童不理会,保持着刚刚的幅度轻轻抽动,试图将蓬莱激烈的高潮抚平,然后再激起一层层浪。

“嗯”蓬莱以为自己会不舒服,可没想到自己又主动迎合起来,胸前的铃铛又响起了。

俞童闻声,咬走其中一个铃铛,换成自己的口舌,温热的口腔灼烧起夹子的痛,刺激一点点浮现,一点点覆盖疼,接着,将蓬莱整个人都包裹住了。

“可以再快点了”蓬莱红着脸说。

“好,”俞童亲吻她的胸,暂做告别,抬起头目光凝聚在蓬莱含泪的双眼,“今天很乖哦,值得奖励。”

“低头看。”

蓬莱乖巧低头,看着俞童的手进进出出,进去的部分因为被水渍浸染颜色更深,留在外面的部分还保持着干爽。

俞童故意要她看清楚,所以很慢,蓬莱却还是要快一些,俞童只好应下她的要求,快起来后蓬莱再也没看清过是哪里将她的豆豆磨地敏感不断,也看不清颜色的分界线了。

俞童倚靠在蓬莱的肩膀上,呼出的气打在蓬莱的耳朵,耳朵被染成红色,声音也带了落日时才有的红。

“好喜欢,好喜欢”蓬莱喃喃自语道。

“喜欢什么,喜欢我肏你,吃你,还是就喜欢我?”

“都喜欢”蓬莱全身酥麻,背部猛地弓起,又伸直,俞童知道她要到了,于是吻住蓬莱微张的唇,在二次高潮时抱紧了她。

那玩意儿因为阴道痉挛生生被挤了出来,饶是这样,蓬莱依旧觉得下面又热又满。

俞童替蓬莱松绑,将人抱到塌上,温柔地亲吻起腿心。

“现在这里的温度比我的嘴巴还要高。”

蓬莱还未缓过来,并腿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俞童观赏。

“要是现在再来一次会怎么样,”俞童窸窸窣窣脱了衣物,打开腿露出同样湿热的下面,她调整姿势,将那同样的两处对在一起,“这样更热了,好软。”

俞童和蓬莱双双红了脸,俞童小幅度的摩擦不仅自己舒服了,蓬莱更加难耐。

水分不清是谁的,豆豆和豆豆贴在一起时产生的心跳加速犹如下一秒就会高潮,俞童伸出双手,将自己的阴部扒地更开,内在的细腻软肉得以暴露,更为敏感的位置在一次次摩擦下升温发烫,叫人忍不住为之发出惊叹。

由于腿压着腿,两人都不好并腿,在欲望驱使下,腿贴地更紧,心,也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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