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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和尿Y都去/把恶毒小人按在胯下骑(1 / 1)

余下的四人听见霍亭的那句想要亲自操他,脸色都微妙的变了一下,尤其是贺衡。

看见封山的裸体,他们心底还真有点痒痒的苗头,看着封山有点发怵,但更多的是兴奋,谁能拒绝把一个你曾经恨之入骨,但又怎么踩都踩不死的恶毒小人按在胯下骑呢?

最好能再用性器官破开他的身体,看着他不甘心,但又不得不高潮的样子,把滚烫的精液,甚至尿液都射进他隐秘的洞里。

“我想亲自操他,”贺衡最先开了口,他盯着封山的脖颈看,那里不是什么天鹅颈,论皮肤白皙细嫩也没法和他曾经上过的小明星相比,但或许是因为燥热和疼痛,起了一点细小的汗珠。

这让贺衡想起以前他和封山还是好兄弟的时候,两人在拳馆里厮打,皮肉相贴,封山用手臂压住贺衡,脖颈旁的一根青筋也鼓着劲,汗珠顺着往下流淌,剧烈运动后突然被人抵住,贺衡必须使出全身力气反抗,头顶的白光明晃晃打过来。

贺衡看着封山红的有些过分的唇,意识一下子卡住了,恍惚间又觉得这道白光有些熟悉,现在才意识到,原来是像高潮的时候头脑里一瞬间炸开来的白光。

“不知道他的洞紧不紧,”贺衡蹲下身,示意让人把封山翻过来。

“操你他妈紧不紧,贺衡,也就是老子的手上还有镣铐,不然”

这几个人没理会他嘴里在骂些什么,瞳孔都放大了一瞬,因为封山脊骨位置竖着盘下来一条蛇,面积不大,是个蛇缠莲花的图案,但与前面的纹身不同,这副明显是画上去的临时海娜,青的蛇,粉的莲,笔触飘逸,随着主人的呼吸一抽一动,像是拥有生命的活物。

其下还有两个性感的腰窝,臀部挺翘紧致。

“我操,”万弦反应过来,忍不住上手摸了一下。

“我还真没想到你居然这么”

居然这么辣。

封山根本不知道这群人在兴奋什么劲,这个图案只是那位让他找人画的,说是有祈求健康的意思。

“要我说真把他们支走,亲自操他,我不管你们怎么想,我现在是真的对他感兴趣,”万弦的手游移到封山的臀上,上手捏了一下。

封山的身体立马很明显的颤动了一下,他在挣扎,并且是在用力挣扎,当众被一个男人捏屁股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耻,皮肤都覆上了一层淡淡的粉。

“有意思,”路正清也开了口,他家里的商业版图虽大,但毕竟还年少,一切都受制于父辈,偏偏封山曾经说过不少他的坏话,甚至曾经让他禁足过几个星期。

“原来你真正害怕的是被男人操,”

这群人本意就是要看他被折磨,封山越害怕,越抵触什么,给出的反应越多,他们也就越兴奋。

“才捏一下屁股就这样,”杜鹤北把头发扎了起来,露额头的高马尾,却显得他的五官更加深邃艳丽,苍白的皮肤因为兴奋浮着一层红色。

他毫不留情的用手抽了一下封山的翘臀,啪的几声脆响,皮肤上便留下了血红的指痕,臀肉弹得跟果冻一样,在男人苍白有力的大手下颤动。

即使是平素对男人不太感兴趣的霍亭也不得不承认,封山的这幅样子实在色情,如果能看到他脸上的表情的话就更精彩了。

五人的眼神在空中相接,算是达成了一个短暂的共识,贺衡便把人支了出去,房间里除了他们只剩下赤身裸体的封山和几台专业的摄像机。

“封山,”路正清拍了拍他的脸,手里拿着几个白色药片,撬开他的嘴,看着他亲自吞了下去才罢休。

这几个白色的药片有强烈的催情作用,堪比最烈的春药,本来是想给那十个打手助兴用的,没想到居然用到了封山和他们自己的身上。

“喏,套子,谁想先来?”狱房实在简陋,只有一窄窄一张床和一张破烂的桌椅,但实在抵不住这几人有兴致,况且在这种地方给一度尊贵到极点的封老大破处,实在是让人想想就硬的不行。

“我来,”贺衡接过套子,并没有急着戴,而是把封山摆正放在椅子上,解开皮带,隔着内裤把温热的阴茎蹭在他的脸上,一下一下的左右顶。

“你在背叛我的时候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吗?”他拽着封山的头发,“张开嘴给男人舔几把的这一天,对了,你还不会吃男人的阴茎吧。没关系,我们是好兄弟,我会帮你的。”

封山的鼻子又高又挺,因为用了药,所以呼出来的气都比平时烫,贺衡俯视着他红艳艳的唇,连自己都不太相信,就这么戳几下竟然真的已经硬到了完全勃起的状态。

“滚,”封山从牙关里挤出一个字,张开嘴就要咬,但贺衡早就预料到他会来这么一出,用手直接捂住了他的半张脸,“还真要像霍亭说的一样,把你的一嘴狗牙都撬了。”

万弦原本正摸着他脊柱上的莲花,闻言拍了一下封山的屁股,用的是惩戒的力度,他的花臂上纹了几片金色的竹叶,和封山粉色的,还在动的莲花一呼应,竟然有一种诡异的美感。

“以后给他定制几个口球和舌夹,对了,”他的手摸到封山的胸,“还有乳钉,金链,银链,还有珍珠,肯定很漂亮。”

万弦家里是黑道背景,产业多少沾点灰,但又从小学艺术,放的最开,玩过的男人也最多,对这些东西摸的当然最清楚。

“还没玩过不知道什么味道就想着下次了?”霍亭摊手倚在门前,西装被一身肌肉撑的挺阔,正盯着其余四人在他身上上下其手,霍家靠房地产和矿业起身,论资产自然排五人之首,但总是被诟病暴发户,因此家里送他去留学深造了很多年,做事也总是慎之又慎。

“看来应该不错,”杜鹤北回头瞥了他一眼,又把目光移到了封山身上,用力掰开了他的臀,手指抵在穴口处打转。

贺衡显然是故意的,把手捂在他的鼻子上,直到濒临窒息的最后一秒才放开,这让封山的感官短暂的失调了一瞬间,脸憋成红色,正仰着头大口大口呼吸,根本没意识到这群人正在对他的身体做什么。

“亲爱的居然这么紧,”杜鹤北的手指已经往穴口里插进去了两根,还没被任何人开苞过的穴肉紧紧地吸着他的手指不放,已经分泌出了不少肠液,穴口被打湿,里面又紧又烫。

“你窒息的时候翻了一个白眼,”贺衡抵住他的额头,嘴对着嘴,亲密地就差吻上去了,事实上他也确实想吻,但他知道,封山肯定会咬住他的舌头不放。

“你说你被我的几把操到高潮的会不会也翻白眼,爽的用后面射精?”

“你他妈被我操的翻白眼还差不多,”封山挤出一个讽刺的笑,眼尾锐利如剑,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嘲讽和不屑。

萧衡被他挑的抵住犬牙,下半身倒是诚实的又硬了几分。

“里面变软了,可以操了,”杜鹤北的手指探到了凸起,正在上面反复戳压,确认是不是前列腺点。

异物入体的感觉陌生又反胃,但或许是真的被戳到了前列腺点,一道陌生的快感从他的脊骨处升起,向下蔓延,蛇的鳞片也跟着一抖一抖,完全是主人快感的外显器。

“宝贝,爽就叫出来,你看你的屁股都抖成什么样了?”

“居然真的在抖吗?”路正清用手在上面摸了一下,他家里管得严,没什么性经验,看着封山的这副样子是真的觉得新奇,原来男人的身体也可以媚成这样吗?

“还出水了,”万弦用手揉着他的小腹,低头舔住他的耳垂,一路舔咬吸吮。

他是真的觉得封山的身体美,所有的疤痕,纹身,和上好的身材比例组合在一起,就成了他曾经在头脑里构想过无数次的缪斯,只是看到他背后莲花的那一眼,他就觉得封山应该给自己做一辈子的裸模。

“操不要动,”封山的身体已经在药效的作用下彻底软了下来,而且最让他恶心的是因为这群变态的药,他的身体是真的在爽,爽的前面那根都在往外吐水。

前面的胸腹被人揉搓,后面的洞口被人用手指抽插,一双双大手,或苍白,或布满青筋,或修长纤瘦,都在他的身体上不断游离抚摸。

快感像一张蛛网把封山牢牢网住,被捕获的猎物没有丝毫动弹的余地。

“都翘的这么高了?”霍亭终于忍不住走了过来,用手握住他的阴茎摸了一下。

“还在往外面吐水,有这么爽吗?”霍亭怎么可能愿意给男人撸几把,明明是一脸疏离的样子,但看着封山有些涣散的瞳孔,又咂摸出了点特别的味道,戴着名表的手继续往下摸,连着封山的卵蛋一同有技巧的揉搓。

“知道为什么翘这么高吗?”封山好不容易开了口,对着霍亭说。

“为什么?”霍亭特意用手上的茧擦了一下他的马眼,不断在上面磋磨。

“因为要把尿撒在你的身上,”封山笑了一下,这一笑里明显带了狡黠和憋着使坏的意味,果然下一秒,他的精液就喷在了霍亭手工定制,价值五位数的西服上。

“操,”霍亭低头挽起袖子,是真的动了怒气,“你最好祈祷你能扛过今晚,不然你的全身,包括你后面的洞,一定都会被浇上我的尿。”

霍亭扯下领带,把价值不菲的西装直接当破布一样扔了出去,没了平时那股总是正经挺拔的劲头,看见那摊白色精液的时候眉头皱的很深,眼神里带着怒气和不解。

他越不解,封山就越觉得解气,觉得这狗逼还真的有点意思。

这位在外说一不二的霍总,早早地就继承了家里的产业,公关营造出来的形象也是多金英俊的钻石五老五,甚至还曾经拿了几次年度诚信企业家奖,圈子里的绯闻也少,按理说和封山根本就没有任何利益冲突。

但封山从小就在泥沼里摸爬滚打,给圈子里所谓的权贵当过司机,保镖,打手。他见过的场面和肮脏的交易远比这群在温室里长大的二代多得多,因此也更加深谙一个道理,表面越完美的,越是用面具拼命掩盖自己的,其真实面目只会越阴暗可憎。

“霍总满意了吗,要不要我再往你的衣服上吐几摊口水?”

“还这么嘴硬?”霍亭憋住了快到嘴边的粗口,一手握着封山的阴茎,一手把戴着表的手腕凑到了封山唇边,丝毫没有留情地抽了几下。

价值千万的表盘在灯光下闪烁着金属的冷光,封山眼见秒针绕着圈转,下一秒就落到了自己的唇上,霍亭像是故意折磨他,抽打的时候都带着节奏,秒针转半圈就抽一下。

万弦看见封山的唇被抽出了血,特地伸了一根手指抹了一下,然后把手上的血擦到了他后背那条蛇吐出的信子上。

对他来说封山的血只不过是现成的颜料,要流的越多人体的颜色才会越艳。

“我说,谁想先操他,他后面的洞已经开始流水了,没人上我就先来了,”杜鹤北抽出手指,单手撩开上衣,小腹上覆了一层薄肌,因为太白,筋脉就愈发凸显出来,绕着人鱼线一直向下。

“我先来,”说话的还是贺衡,为了显得自己不那么热切,他又转头对杜鹤北说道:

“男人的洞,总是要先被操开才有意思,不然硬挤进去也是难受,”

“随便你,要是真插不进随便找根黄瓜也行,或者,”他轻佻的目光落到桌子上的一盒用来签名的中性笔上,“应该也能插进去几支笔。”

封山磨着犬齿,一边要忍受霍亭的手在前端的磨搓,一边看着万弦舔着自己的身体,后面还有个贺衡,把勃起的阴茎放在他的股缝上摩擦,就连路正清也吸着他的乳头,手指在他的身体上四处抚摸。

要放在几天前,这群狗逼加起来也压不过封山。

“嘿,亲爱的,看一下镜头,放心,我会完整录下你破处的过程。”杜鹤北摆着相机,还特意正对封山后方的位置架了一个机位。

“真是破处吗?啊,封老大,”万弦一路往下舔,故意嘬了一下封山的脸颊,戴的眼镜还冷冷地硌在封山的眼尾,一笑就露出冒尖的小虎牙,一双柳叶眼,眼尾细长,瞳孔里的眼黑占比太多,虽然是笑着,但也像是某种冷血的兽类。

“破你妈,”封山的嘴角溢出不少血,眉毛都因为反感纠了起来。

“宝贝,不要生气嘛,”这厮和霍亭对视一眼,使着坏用手抹开他的眉头,然后用手指碾着他嘴角的伤口,刻意想要挤出更多的血。

贺衡没有注意他们在前面做什么,他的裤子已经完全褪了下来,龟头顶着穴口,往里面戳了两下,试探着往里面挤,并没有一下全插进去。

饶是贺衡再恨封山,再怎么热切的想要操他都知道现在强插进去受伤的不只有封山,还有他自己胯下的那根东西。

“这么磨蹭干嘛?你还怕这个婊子会疼吗?”杜鹤北拿起手机,还打算自己再存几张照片。

“姓杜的你给我滚蛋,我贺衡什么时候怕过疼,”和其他的四个人相比,贺衡确实从小就混在各色打手和职业拳击手里长大,一身肌肉练得无比流畅漂亮,倒三角的身形,腰上也有不少伤疤,就显得格外野性不驯。

被杜鹤北这么一激,他就真的握住封山的腰,用最大的力气连根挺了进去。

湿紧的肠肉一进来就牢牢裹住男人的阴茎往里吸,但贺衡的尺寸实在太大,用尽全力也只插进去了一半。

但只是一半就足够让贺衡知道封山的滋味原比他想象过的要好太多,臀部和男人的耻骨撞击的时候会膨出一阵肉浪,背上的蛇目吐着血红的信子,直直盯向的地方恰好是两人的交合处,性器再往里面搅一下甚至还能榨出水来,给人一种性玩具的错觉。

但偏偏被压在胯下操的是个刚烈无比的男人,只凭拳脚就能放倒房间里的所有人。

一种剧烈的征服欲和复仇的快感让贺衡没有丝毫犹豫,开始快速在封山的身体里抽动起来。

房间里响起啪啪的水声和肉体撞击声。

其余四人的动作都停顿了一下,目光炯炯地盯着他的脸和身体看。

封山知道这群人在看他,但在强烈药效和疼痛的叠加下,他是真的无法控制自己的表情,最柔软的地方没有经过润滑就被肉刃劈开,他甚至不知道这群狗东西有没有戴套。

他的鼻子和眉头都纠在一起,但却不显得扭曲,倒像是在恶狠狠地瞥着人,身体随着男人的撞击也伴着节奏摇晃,伤痕累累的皮肉和盘踞在身体上的蛇都覆上了一层汗,像是蛇的眼泪,又像是浇灌莲花的水珠。

让人想起在那位还没有倒下时,封山真的一时风头无两,坐在宴会的中心,穿一身缀着金扣的西装,叼着烟低头要借火,火花在烟头上枯燃一瞬,封山偏过头,透过烟雾冰冷冷的望着在场的来宾,嘴角扯出一个嗤笑,就差把老子瞧不起你们所有人都写在脑袋上了。

人总是矛盾的,既看不起他这种不择手段爬上去的小人物,但权势盛到了极点,坏的明目张胆,又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追随他。

所以没人否认封山现在看上去是真他妈太带劲了。

“他的洞紧吗?”霍亭揪住他的乳头,问贺衡。

“紧的要命,比那些出来卖的还要紧,”贺衡被夹的闷哼了一声,用手掰着他的臀,本意是提醒他放松,没想到这么一来他艳红的穴口就直接暴露在了众人的眼前。

“还真是让我们挖到宝了,”万弦用手包住他的阴茎,那里刚刚才射过一次,但因为万弦的手心实在是滚烫,这么一搓一揉又硬了起来。

“宝贝怎么不叫啊,是不是太爽了连声音都忘了发出来了?”

“婊子不是应该最会叫吗?”杜鹤北用手抽一下他已经完全挺立的乳头,瞳孔都在兴奋的充血。

路正清的动作最收敛,但他做了一个很奇怪的举动,把鼻子凑到封山的脖颈旁闻了一下。

“你怎么跟狗一样,还要闻闻他身上是什么味道,”霍家和路家走的很近,霍亭和路正清的关系也不错,因此疑惑地问了他一下。

“没什么味道,就是想闻一下,”路正清摊着手回答他,但他撒了谎,他总不能说真从一个男人身上闻到了点不同的,说不清道不明但又让人上头的味道。

封山被撞的哑着嗓子低吟了几声,好不容易抬起头,望着围在他身旁像鬣狗一样的这群人,恨不得挨个的往他们身上都吐几口口水。

“就这点力度还指望让我叫,随便找个鸭都比你们强。”

封山的臀被撞的泛红,贺衡不断向前顶着腰,一只手掐着他的脖子,插的又快又重,直接用动作恶狠狠地回应他那句不如去找个鸭。

“老子哪里是那些鸭能比的?”

贺衡说这句话倒是真的没在吹牛,毕竟是职业拳击手,又刚好逢上二十多岁精力最旺盛的时候,对那些床上的小情人还留了一点温柔,对封山就真的像是对待死敌,用的还是在拳场上的那套原始逻辑,用拳脚,用身体激烈对抗。

“又硬了宝贝,有这么舒服吗?”万弦用手捋一下封山的阴茎,低头用舌头舔了一下他的唇,只是不敢伸舌头,短短两秒还缠绵地嘬了一下他的唇珠。

封山的唇和他本人性情正相反,几乎红到艳丽,配上他凌厉的五官,站在人群就更加显眼,像某种开到荼蘼的带毒花朵。

“这么慢不如让我操你试试,绝对绝对能把你操死,”

封山的呻吟都含着怒气,但他本身嗓音不错,带点少年人的清亮,被顶的实在舒服的时候声音就哑了下去,沙沙的,让人听见只会更心痒,想把他顶到变调崩溃。

“可是你后面出水了,”路正清冷冷的说了一句,这几个人里只有他还穿戴整齐,衬衣下摆遮住胯,看不出硬没硬,一副好学生的样子。

洞口被粗硬的巨根彻底操开,肠液也顺着往下流,把交合的周围打的湿漉漉,泥泞的水声一听就知道里面会有多湿。

贺衡也是操了几十下就得了趣,龟头顶着前列腺猛撞,刚出来一下又在里面绕着圈磨。

第一次被男人操到前列腺点,说不爽是不可能的,而且这种爽完全跟上位不同,像是钻到了身体里最酸,最痒的一个点,快感像电流一样沿着脊柱上升,直冲天灵盖。

“下一个谁上,还是”杜鹤北用手掐一下他挺立的乳头,低头贴着封山的额头,把他厌恶,嘲讽,又带着点扭曲的兴奋的眼神送到封山的跟前。

“你这个婊子想同时塞两根几把。”

霍亭站在一旁,也听见了这句话,虽然见识过很多种玩法,但他在外面终究要克制地维护自己的绅士形象,就连临时一夜情的对象都要贴心的做aftercare。一身躁火都没有能实践的地方,但对封山就不同了。

一个能把霍亭都惹怒的小人,理所应当的能成为最佳的,没有一点道德和心理负担的性发泄对象。

“也不是不行。”霍亭咔嚓一声解开金属皮带,被西装马甲包裹住的肌肉远比表面上来的夸张,虽然没贺衡的线条漂亮,但看得出是多年自律健身的成果。

“喜欢我的皮带?”他看着封山的眼睛,随意捡起来当做鞭子一样在封山的小腹上甩了一下,立马就浮现一道红痕,蛇目狰狞向下看,却只能像他的主人一样,被人压在胯下无法反抗。

“早说啊,你还喜欢玩这个,”万弦在一旁看了一会,似乎是有点震惊霍亭的动作。

他们确实是绑在一起的利益共同体,平时交情也不错,但也没好到窥探对方性癖的程度。

“要驯服还没磨掉牙齿的恶犬,当然少不了鞭子和项圈,”像对真的犬类一样,霍亭一边摸了摸他的头,一边吹了一声口哨。

“你他妈才是狗,”封山扭过头,身体却还被人操的一下一下的颤,乳头也在他们的跟前一下一下的跳,上面被人吸的还带着点水渍,甚至还有牙印。

“宝贝,你怎么这么美,”万弦的手包裹住他的胸,使劲往内推,像对女人的乳房一样,期待能挤出一道乳沟,“以后再在这里打点药,揉大一点还能喷奶。”

他这么一说,贺衡的视线也在封山的乳头上停留了一会,难以抑制的想象到封山上面喷着奶,下面喷着水,用手掌握住他的窄腰,狠狠地后入,偶尔能看到他一记锋利的眼刀,用的却还是像在看垃圾一样的眼神。

封山每次一被这群人挑衅里面就夹的更紧,心理快感和生理快感的双重轰炸让贺衡再听到那个“喷”字的时候就真的射了出来。

他戴了套,喷出来的量还是多到在抽出来的时候自己都愣了一下。

“别浪费,”套子里的精液被他用手擦了一点抹到封山的唇边,“不喜欢吗?这可是被你的洞榨出来的。”

他们喂的药带点麻痹作用,那么强的生理快感和刺激让封山的眼神已经有些迷散,眼看着下一秒就要晕过去,却又睁开眼睛,跟贺衡刚才想象的画面一样,用看废物的眼神冷冷瞥着他,用嘴型比了两个字——

败类

贺衡的心里划过一道很奇怪的感觉,像是一根软刺被人拔了上来,有点疼,有点酸,但又有点微妙的快感。

恨远远比爱来的要深刻,贺衡恨封山,恨他恨得每次提起都要咬着牙齿,恨他恨的想要把他的全身骨髓都敲碎,但恨一个人也意味要亲自往自己的心上扎一根刺,从此以后的每一次跳动都带着他的影子。

所以他在封山的眼前又硬了,性器高高挺起,简直像个刚发情的毛头小子。

“宝贝放心,我会很温柔的,”万弦把人抱了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按着他的小腹往下压,粗硬的肉刃从上到下把人刺穿,他话虽然说得温柔,但操的也是一样的狠。

万弦的经验明显要比贺衡多的多,三四下就能撞到让封山舒服的所有点,而且他喜欢舔人,不是贺衡那种发泄的舔,而是真的欣赏,欣赏封山身上的每一片蛇鳞,欣赏他脊骨上弯曲的每一道线条。

坐在怀里操的姿势很容易给人一种亲密的错觉,万弦舔了一下他的脸颊,抬头看见封山眉尾的十字疤,又十分难以自持地咬了一下他的下巴。

封山在他怀里扭的越来越厉害,他不喜欢万弦这种像对情人一样黏糊的操法,偏偏他扭的越厉害万弦就越兴奋,耻骨的地方已经被打出了一阵白沫,封山的臀擦着他的大腿,一下一下带着肉感的磨。

“宝贝不喜欢吗?”万弦握起他的手,放在自己嘴里舔了一下,带着性交意味的舔,湿软的舌头嘬着封山长着枪茧的指节,低头趁着封山皱眉的时候又用牙齿咬了一下。

他脸颊旁的酒窝有点可爱,但偏偏眼睛又长的有几分邪气,就这么盯着封山,像猎人盯着自己的猎物。

封山没心情纠正他一口一个的宝贝,后面的快感积的越来越多,而且面对面的姿势让两人的皮肉都赤裸的摩擦在一起。

万弦的胸肌是真的故意一下一下顶着封山的乳头磨,他的胸肌练得很漂亮,廓形从某些角度来看甚至是圆的,鼓起来擦到封山的皮肤上的时候总给他一种战栗的爽感。

万弦也爽,他的克制和霍亭的不同,坏也是蔫坏,最喜欢勾着人玩,撩拨的时候要多温柔有多温柔,玩到最后就把人狠狠推开,欣赏那种别人动了真心的痛感,当然,如果这份痛是因为自己的话就更迷人了。

“射在宝贝里面好不好,看精液从你的洞里被挤出来,腿勾着我的腰抖,”

万弦的纹身在兴奋的时候也会变红,金色的竹叶,乍一看像几双渗人的眼睛。

封山知道他没带套,找准时机用手掐住他的脖子往下拽,还是俯视的视角,这家伙的眼里却丝毫没有畏缩之意,微微的窒息感反而让他插的更重。

甚至——

封山从他的眼神里读到点疯狂的意味,他还想让封山掐的更重。

封山正要下手却被他巧妙地躲开了,带着镣铐的手在挣扎中叮当作响,甚至把手腕的皮肤都磨得发红。

“宝贝,你不会真的想把我掐死吧,”

他用手摸着封山身上的蛇首,语气间没了刚才吊儿郎当的劲头,眼神却阴沉下去,巨根往里面重重的向上顶,骑乘的姿势让封山的臀显得更加挺翘,粗硬的阴茎从洞口中进进出出,像一场色情的黄色直播。

“别他妈装了”封山仰起头,做了一个让在场所有人都意外的举动。

他扭着腰,自己在男人的腿上上下起伏,主导下的抽插频率甚至比万弦的还要快。

“明明知道我就是想让你死,还要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封山侧着头咬住他的耳垂,“我说,像你这种心口不一的狗逼是不是受不了任何人不按照你想要的模式来做事,但是你装的太拙劣了,知道为什么吗?”

封山低头咬住他的喉结,插得更重的同时收紧肠壁。

“你在被我掐住脖子的时候兴奋的像个被我插到高潮的淫妇,知道吗,别以为插进我的身体里我就会感到羞耻,对我来说你们都只是劣质的按摩棒”

攀至高峰的速度快的让万弦意外,听到封山说他只是个按摩棒的时候他本应该感到愤怒的,但正好相反,像是身体里的某个闸门被打开,性器喷射的同时像是融化在封山体内,又或者,万弦低头舔了一下他的眼皮,艺术家和缪斯在灵魂上本就是一体。

这种感觉像万弦多年前在艺术启蒙时期看到的一幅画,一个穿着华丽的中世纪贵妇人身上缠绕一条邪恶无比的黑蛇,这条蛇将她引诱至堕落的泥沼,也是这条蛇,在万弦的梦中光顾多次,并让他最终还真成了个所谓的艺术家。

象征着欲望的画中黑蛇在万弦高潮的一瞬和封山身上的蛇目重合,因为呼吸而上下波动的鳞片简直是他梦里的缪斯:一个活着的,能让自己操的缪斯。

“宝贝,你知道吗,你刚才用后面紧紧地把我夹射的时候,我想就这么死在你的身上,”

他握住封山的脖子,同样低头咬住他的喉结,伸出舌头在上面舔。

“爽的我想把你关起来绑在画架上,每天都操一百遍。”

“差不多得了,”贺衡站在一旁,淡淡的说了一句,“说的你好像真的快要爱上他了,就是个无耻的婊子,当玩具都觉得脏。”

“万弦不都是这样吗,对婊子都这么温情,”杜鹤北脱下裤子,示意换人。“让我来示范一下该怎么对这种听不懂人话的狗。”

封山的洞里还有刚才射进去的精液,杜鹤北用手指在里面插了几下,趁着洞口湿软的时候直接连根插到最深处,他的尺寸太长,捅了几次找到敏感点后反而故意避开,越让封山涨痛他就越往哪插。

“下次给你这个婊子开一场直播,让你以前的属下都来看一看他们刚烈无比的老大坐在男人的几把上是怎么被操到高潮的,对了,封面我也想好了,”

杜鹤北的手指掐着封山肿起的乳头,往外拧了两圈,扎起的高马尾也随着节奏跳动。

“自己翘起屁股朝向镜头,屁眼被操的又红又肿,还在往外不断流白色的精液,对了,还有尿液,”把人抱起来用把尿的姿势面对摄像头,杜鹤北恶趣味的把他的腿掰的更开,用手掌扇着封山红肿的乳头。

“我敢保证,你的片子绝对卖座,是不是啊?封老大,”

身体和心理的双重冲击让封山一时有些恍惚,狱房里的白炽灯亮得灼眼,他前半生曾见过不少灯,出租屋狭小阴暗,一到夏天灯下总会围上一群蚊虫,捏死一只背后还有千只万只,飞蛾扑火象征追逐光明,可是这些从臭水沟里滋生的虫豸,连死都成了徒劳。

“这很正常,虫本来就有趋光性,这只是本能欲望的驱使,”封山还记得他的秘书是个国内知名学府的研究生,戴着眼镜,一本正经的跟他说,“人天生就是从欲望中破壳的生物,食欲,爱欲,死欲”

“停,”封山放下烟,嘴唇翳动两下,秘书盯着他的眼睛,以为他被打动了,结果封山把烟一丢,用皮鞋在上面狠狠的碾了两下,说:“放屁,我就没有什么欲望,”

虽然听起来蛮扯淡,但他确实没什么想要的,一路往上爬,把人踩在脚下当然快活,但攀爬不是为了摘到果实,只是为了爬这个动作本身,只是虫豸趋光,是天生刻在基因里的本能。

“但是封总,您不妨换位思考,如果您就是您口中的虫豸呢?”

“那没办法了,我这辈子还天生就不是什么虫子,不过如果下次再遇到的话,”封山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会尽量再多捏死几只。”

“当然会卖座,”封山回答他,“杜公子长了一张这么美的,像您母亲一样,一看就是私生子的混血婊子脸,怎么可能不卖座。”

“你说什么?”杜鹤北掰过他的下巴,却见这人脸上满是笑容,而且是发自内心的笑容,瞳孔亮的像被点了高光,像一把开了刃的刀,美得让人胆战心惊。

下巴差点脱臼的的感觉并不好受,封山闭上眼,杜鹤北的抽插像一场漫长的酷刑,长到封山对他咬着牙齿拼命掩饰自己的气急败坏都失去了兴趣。

霍亭就不一样,把人抱在怀里先要像对情人一样用手掌抚摸小腹和肩背,偶尔低头吻一下封山的脸颊,下一秒就把人踢的跪在自己脚下,用皮带对准疤痕所在的地方狠狠往下抽。

“你说用皮带抽你后面会不会有精液流出来,阿山,你说会不会?”

没有人等待封山的回答,皮带在他挺翘的臀上抽了一下又一下,霍亭用后入的姿势在里面有技巧地边磨边顶,像摸狗毛一样,他喜欢摸着封山的头,一边咬着他的耳垂低喘,很亲昵的喊阿山,一边插的一下比一下重。

“刚才为什么笑?”万弦拉着他的衣角问,

“为什么?总不可能是被几根按摩棒操爽了,不过,”

不过看着这几个狗逼,封山第一次感觉到某种类似欲望的,像趋光的虫豸一样,不计后果的往灯上撞的冲动。

“不过我还真想把你们都捏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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