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铜板那么香吗?进来人都不知道。”赵澜音的声音在她身后缓缓响起。
叶青瑶吓了一跳,连忙
', '')('回头望去,双眼小鹿般不安的看着来人。
见是阿音又快速的调整了情绪,不慌不忙的将银子都收好,娇嗔道:“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吓死我了。”
见她坐起来拍着胸口,罩在身上的披风都滑落至腰间,郡主走近抬手将狐裘从新给她披好。
“怎么穿的这般单薄?”狐裘下面只穿了白色绸缎的里衣,还光着脚,只一个流苏金步摇将长发随意挽着。
“下雪了又不会去外面,屋子里的炭盆也暖和,没关系的。”叶青瑶不在意笑笑。
“那铜板还数它做甚?下次我给你带金的来。”赵澜音的眼神瞥过她收起的荷包道。
“好呀,但铜板也不可以受到冷落呢。”叶青瑶弯着笑眼道。
“阿姐,我为何没有铜板的待遇?”她说着便贴进叶青瑶的怀里,用狐裘将两人一起盖着。
“连铜板的醋都要吃吗?你是三岁孩子吗?”叶青瑶被她紧贴着,无奈道。
“用不了多久,我便能带你走了,在等我一段时间,我们一起回南郡。”郡主细长精致的眼里,藏着簇火焰般看向窗外。
听闻她的话,叶青瑶唇色发白手指冰凉僵硬,将头埋在郡主肩上,眼圈泛红一滴一滴的泪水将她的衣裳打湿,紧咬着唇不出一点声音,像被疾风暴雨打碎的梨花。
“别怕,这次我定要他们血债血偿。”郡主轻拍着叶青瑶,又将手扣在了她脆弱的肩头。
叶青瑶在她肩上哭着摇头,她不想回去,也不想让赵澜音回去。
屋子外的雪越下越大,声音簌簌,好像在述说着外人不知道的秘密。
漫天白雪将皇宫的红墙黄瓦,变得银装素裹,一派的壮丽辉煌,却又有着沧桑的厚重感。
华丽的宫殿里,身穿明黄色常服的皇帝,此刻没了威严锐利的气场,近几年大乾朝一直在养精蓄锐,就算边关战乱,南境挑衅,皇帝也一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按部就班着。
皇帝还是太子的时候,跟着老皇帝也打过几场,可大约是建朝以来,安逸的太久年岁也大了,如今一直秉持着以和为贵的态度,能忍则忍。
就连几年前他的亲弟弟,青阳郡主的父王被跨海而来的倭寇偷袭杀害,大乾这边也没能将敌人抓获。
究其原因是那时的南境不善水战,敌人又攻其不意的占领了藩王的领土,敌人来势凶猛王爷定然是全力击退。
两方拉锯几年后,好不容易将敌人打跑的王爷王妃却落入了敌人的圈套,双双殒命。
而嚣张的敌人,竟然大张旗鼓的对王府进行了搜刮。还没来得及撤离的郡主,被叶青瑶一碗****放倒后,互相换了衣裳信物,由管家送出城门。
而叶青瑶则换了郡主的衣裳,从正门跑出与敌人周旋给郡主争取出城的时间。
等到三日后援兵赶到时,叶青瑶早已不知所踪。而敌人好似长了顺风耳一般,听说朝廷派来了五万兵马,将城内抢劫一空后迅速坐着海船撤离了。
导致援军基本扑了个空,只抓住千十来人泄愤。王爷一直怕皇帝心有芥蒂,从未想过私囤兵马,不成想阴沟翻船被偷袭。
自从封地没了王爷后,朝廷又派了军队驻扎在南境,但分出去的城池从未收回,而是留给了青阳郡主,这是他对弟弟的亏欠。
如今南境每年上交的税收,都被太后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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