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台人员进来后便很快认出了眼前的男人,但是她没能说出对方的名字,毕竟每天登记的旅客那么多。
最终还是男人自己写下了名字,魏深社。
越北想起更重要的事情:“刚才不是让你拿备用登记册过来吗?”
前台人员表情顿时不安起来,她抿了抿唇最终说道:“登记册……没找到。”
越北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就是它本来就放在前台抽屉里,但是我去拿时候找不到了!”前台人员也很着急。
张余问:“停电之前登记册还在吗?”
前台人员点头:“在的。”
张余顿了顿:“没什么事了,你出去吧。”
越北朝前台人员挥手示意前台人员出去,本来他想问张余有什么想法,但是发现魏深社还在呢。
“张医生,你有什么想问魏先生的?”
张余直接抬眼对上魏深社,单刀直入道:“能把你帽子和口罩摘下来给我们看看吗?”
这么直接,越北看向魏深社,只见后者也很爽快地点头,随后摘下了他的帽子和口罩。
“卧槽!妈呀!”越北看到魏深社面容时候直接叫出声,整个人要不是坐在沙发上非得倒下去。
就连张余一瞬间也觉得心跳停止了一般,但是他很快冷静下来,仔细看着魏深社脸上大面积的烧伤痕迹,这种烧伤程度基本是毁容了,而且不是近期造成的,他说道:“可以了,并且我要为我的唐突向您道歉。”
越北这时才想到自己这个举动多没礼貌,连连道歉。
魏深社摆手表示并不介意,很快他就带好了帽子和口罩离开。
越北觉得深感内疚,立刻吩咐下去要好好招待魏深社,加餐,必须加餐。
张余起身开始走来走去:“我觉得登记册的消失给了我一种不好预感。”
越北已经被一连串事情弄的身心疲惫,他想睡觉,倒在沙发上懒懒回了一句:“什么预感?”
张余说:“登记册是被人偷走的,而且偷走的人就是逃犯。”
越北一下子从沙发蹦起来:“你开什么玩笑!他为什么要拿走登记册?”
张余说:“登记册能看到所有客人名字和所住房间,假设是被逃犯拿走了,那么他就是想通过登记册找人。”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找人,想找谁,”此时一道闪电照亮了张余苍白凝重的脸,“但是我知道被他找到的人一定不会有好事。”
另一边周孟南正拖着行李箱往房门走去,刚开门就看见站在门口的陶子墨。
周孟南拉着行李箱杆子的手握紧几分,脸上笑容有点勉强:“子墨,你来做什么?”
陶子墨看了周孟南旁边的行李箱,他眸色掠过一丝暗沉,他说:“周少,我们进去房间说。”
周孟南也知道这里不适合谈话,于是重新打开房门进去,陶子墨跟着进去,他把门关好便说:“周少是打算离开这里吗?”
见根本无法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