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单被套都换了一次。
桑颂从洗手间出来,一愣,忙不迭跑过去按住江棠:“你怎么能干这些啊!陆应淮知道了会杀了我的!”
江棠无奈:“不换你睡着不舒服,他不会杀了你的。”
“对,他只会嫉妒我,然后处处针对我。”他用的抑制剂是目前市面上最好最贵的,副作用也小,缓过劲来和平时差不多。
但发情期的激素波动是不稳定的,隔个一两个小时桑颂就又蜷进被子里给自己催眠:“小颂,睡觉吧,睡着了就不难受了。”
他带着重重的鼻音,可怜巴巴的,反复念叨这句话。
明明很难受却只能忍着。
江棠心疼他这个时候只能靠假装时非承来安抚自己。
之前的发情期也难受,但是捱得过去。桑颂也不知道自己这回怎么了,他把被子拉过头顶,眼睛不断涌出生理泪水,他用手背胡乱地蹭了下。
然后从袖子里摸出一张照片。
被子里很黑,他看不见,就闭着眼睛轻抚着那张照片。
江棠看见床上那个小鼓包一颤一颤的,不知道是在哭还是什么。
以前只要拿着这张照片就会好很多的。
照片上是时非承毫无防备的睡颜。那天桑颂不开心,约了一群人去酒吧玩,闹到最后所有人都开始灌他酒,被时非承挡了。
时非承酒量还可以,但是他替桑颂喝就是三杯替一杯,撑着最后一点清醒去了酒店就睡着了。
桑颂偷偷拍了这张照片,还趁人之危亲了时非承好几口。
“唔……”
桑颂难受地呜咽一声,另一手紧紧攥着被子,却舍不得把照片弄出一点折痕。
发情期的时候感官一会儿敏锐一会儿迟钝,迷迷糊糊中桑颂听见江棠开门出去。
他这才掀了被子在床上难熬地翻滚,喉间不断发出压抑的痛呼。
浑身都在痛。
他想吐,胃里如同刀绞,可他没有一丝力气了。
最后他只能趴在床沿上剧烈喘息,咬着牙想和痛感作斗争。
想赢过这一次。
太痛了。
太痛了。
要是时非承知道他这么痛,会不会更爱他啊?
发情期的ga比平时更加脆弱,桑颂一边掉眼泪,一边难过地想,好想让时非承心疼他。
他知道时非承一直都是心疼他的,可是现在就是想要更多的心疼,想要更多的爱。
ga没有Alpha时发情期都是硬捱过来的,桑颂也不例外。坏就坏在他有心上人,一想到那个人,欲望就无法忍耐。
何况他这次情况又特殊。
想让时非承疼疼他。
喜欢朗姆酒味的笨木头,笨木头也喜欢他,还在零食上写告白小纸条,土得要命。
一阵阵电流通遍全身,桑颂的手指无力松开,照片掉落在地面上。
他猛然惊醒,伸手去够,胳膊不够长,指尖好不容易触到照片边缘,没捡起来反而让照片滑到了床底下。
桑颂心里着急,艰难地一点点向前挪动自己又痛又似灌了铅般的身体。
信息素和抑制剂相互对抗,挤得桑颂胸腔憋闷,眼前一阵阵腾起黑雾,平常人轻易就能下床把照片捡起来,此刻的他做起来却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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