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站一坐盯着对方,一瞬间无限拉长,目光似乎在空气中擦出火花。
最终还是江棠先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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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复师也是医生,总比陆应淮在家里捱着强。
直到他换好衣服陆应淮都没再动,江棠走过来给他扣衬衫扣子:“走吧,去楼下。”
手指不小心蹭到的皮肤灼得他起了一小片鸡皮疙瘩。
小小的贝母扣在他手中格外不听话,折腾了半天也没能扣好,江棠有些泄气地松手,转身去衣柜给陆应淮找运动装。
拉链他总是可以拉好的。
取衣服的时候江棠才发现不是他笨,是他的手在抖,根本不受控制。
他低头看着自己剧烈抖动的手指,心里突然有些崩溃。
陆应淮听见江棠在他身后急促而轻微地换气,像是想要尽量小声且迅速地调整好自己的状态。
他心疼得没办法,哪舍得让江棠再为他担心。
灼热的掌心握住江棠不断颤抖的细瘦手腕,把他手里那件衣服接下来,丢到一边。
陆应淮捧着江棠的脸迫使他看向自己。
江棠满脸的泪,下唇被咬出发白的齿印,被陆应淮一碰就受不了了:“哥,去医院吧。”
陆应淮低下头亲吻他的泪水:“心疼我?”
“嗯。”江棠喉间哽咽,声线都在抖,“你别出事。”
陆应淮叹气,想要安慰他,一阵热流涌入口腔,他偏过头掩唇咳了两声。
隔着几厘米的距离他都能感觉到江棠的身体绷紧。
完蛋。
他用另一只手捂住江棠的眼睛,若无其事地把咳出的血丝擦净。
夏凌的信息素毒性不仅可以侵蚀他的信息素,现在还渗透到他的血液里。
陆应淮故意放任不管,就是为了让江棠心疼。可是再想让江棠心疼,也不愿真的吓到他。
然而江棠心急起来力气大得惊人,扒开他的手就看见陆应淮苍白唇瓣沁出的暗红血迹。
找到夏凌,然后杀了他。
这是江棠的第一想法。
他眉头紧锁着,语调镇定极了:“我去打急救电话,然后联系谢瓒。”
他转身去拿手机,心里不停念叨:“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
如果真的有事,他不会独活,但他必须先去杀了夏凌。
连他都不知道自己强装的冷静是多么容易被拆穿。
陆应淮吐出一口血沫,心里把夏凌从头到脚问候了一遍。
然后从身后捞住江棠的腰,把人强行按在怀里,信息素铺开,室内幻境飘起悠扬的细雪,是在哄人。
“别怕,宝宝。”
陆应淮把他的手机扔回床头柜上:“马上就好了。”
攻击性海盐信息素此刻温和极了,陆应淮手指接下一片雪花,低声诱哄:“宝宝想堆雪人吗?”
都什么时候了!
再说现在是夏天了!
江棠深深呼气:“陆应淮。”
被叫到全名的陆应淮:“到。”
“现在听我的,要么去医院检查,要么去找谢瓒,”江棠半命令道,“你不能再任性。”
谁知抱着他的那个不要脸的还笑了:“就那么担心我啊?担心到都要叫我全名了?”
他拥着江棠,愉悦道:“真好听,再叫一声。”
江棠怀疑他有病。
“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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