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武百官:“……”皇帝对祭酒说:“祭酒,你该知晓如何做了?”
祭酒在心里叹口气,又要扩建学院了。
“知道。”
皇帝站起身。
元公公连忙喊道:“退朝。”
【哇,终于下朝了,皇上万岁。】
木楠锦领着许成他们离开,在走出宫门时,正好遇到下学回宫的雪玉公主。
坐在马车里的雪玉公主听到车外面的侍女说见到木楠锦离宫,迅速挑开车帘:“木楠锦,终于见到你了。”
她曾派人到都尉府找过木楠锦,可是都说木楠锦出公差了。
木楠锦抱拳:“见过公主。”
雪玉公主兴奋地招招手:“快上车,去本宫的宫里坐一坐。”
木楠锦本想拒绝,但想到对方是公主便改变主意。
她让许成他们自己回家,然后坐到车上,问:“公主,你有在国子监上学吗?”
“当然有了,父皇好不容易让大臣们同意开女学,身为他的女儿岂有不去的道理?就是上学好无聊。”雪玉公主疑惑:“你问这干什么?你也想上学吗?”
“不想。”
【我最不爱读书了,怎么可能自找苦吃。】
路过的文武百官们:“……”
自己不爱读书,还好意思叫其她姑娘读书?
木楠锦把开茶馆的事告诉雪玉公主:“我想开业之日邀请公主到我店里一坐。”
雪玉公主欣然答应:“好啊,到时本宫一定去,还会带几个贵女同去。”
木楠锦就等她这话了。
等离开时,木楠锦拿出三颗丹药放到雪玉公主手里:“解毒丹,可解百毒。”
雪玉公主也不跟她客气收下丹药。
木楠锦离开皇宫,在路过户部尚书府时看到皇宫侍卫包围了整个尚书府,路过的百姓都在围观。
“这不是户部尚书的府邸吗?怎么会围着这么多的侍卫?发生了何事?”
“听说户部尚书犯事了,现在府里所有人都要被压送到牢里。”
“犯了什么啊?”
“不知道。”
“所以说当官不一定是好事,风光的时候是风光,可要是一朝落难就有可能变成贱籍,过的日子比我们百姓还不如。”
这时,府里的人全被赶到府外,然后关到囚车上。
女眷们哭哭啼啼的喊冤,她们不相信户部尚书会犯了事。
而男眷似乎是认为他们还能有救,表现十分冷静。等进到牢里见到户部尚书后,他们赶紧压低声音说:“爹,我们已经派人去找你的好友了,他们一定能帮您证明清白,带我们离开牢狱的。”
户部尚书摇摇头:“不会有人来救我们的,他们也不敢来救我。”
木楠锦心声让所有人都知道他监守自盗,朝中没有人敢帮他。
男眷们终于知道害怕了。
“为何不来救你,你跟那些大人不是最要好的朋友吗?他们就这么眼睁睁看着我们被关在牢里?”
“这就是所谓的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还真是世态炎凉埃”
户部大人沉下脸:“你们不懂就不要胡说。”
“爹,难道我们就注定要被抄家吗?”
户部大人眸光变冷:“不会的,只要皇上找不到证据,皇帝就不能拿我如何。”
虽然木楠锦说他监守自盗,可是只要他不承认,皇帝在查不到证据的情况下就拿他没有办法,因为皇帝不能因为木楠锦的心声就定他罪。
而他的罪证可不好找,除非木楠锦透露给皇帝。
以他现在还能安好的待在牢里来看,木楠锦肯定还没有把他的事情全部说出来,那接下来就好办了。
他只要跟木楠锦说她的心声会外泄,那么木楠锦就不会在心里说些有的没的,甚至把他的罪证说出去。
这事他早已安排,估计现在那个人已经到了木楠锦的家门口。
与此时同时,木楠锦回到家中看到一个中年武者坐在大厅里喝茶。
中年武者看到木楠锦回来,倏地站起身:“木姑娘。”
管家许伯对木楠锦说:“姑娘,他说有特别重要的事情找你,我这才放他进来的。”
木楠锦点点头,对中年武者问道:“你是谁?找我何事?”
中年武者道:“我叫广六,接下来我要跟你说的事情你可能不相信,可事情是真的。”
“你先说是何事,我再判断是真是假。”
木楠锦说这话时顺便打开八卦新闻查看广六身份,意外的是对方竟是户部尚书的人。
广六来这里便是户部尚书派来的,可惜八卦新闻上并没有说户部尚书派他来为了何事。
广六快速说道:“我是户部尚书的人,他让我跟你说皇上和文武百官……”
接下来,没了声音。
木楠锦看着他嘴巴一直在动,却没有半点声音。
广六惊疑地摸着自己的喉咙:“怎么回事,怎么没有声音?现在又有声音了?怎么如此奇怪?”
木楠锦扬了扬眉心:“你到底想要说什么事?”
“我要跟说……”广六后面的话又再次没了声音。
木楠锦微眯眼目。
广六十分着急,为何一说到重要的事情就发不出声了。
“木姑娘,你相信,我真的有事要跟你说。只是不知道为何要说起这一件事情时就发不出声音了,太奇怪了,真的太奇怪了,不,应该说太诡异了,非常的诡异。不过,这一件事情本来就诡异,怎么会这样?”
他急得团团转,然后他又想到一个办法:“木姑娘,你家有笔墨纸砚吗?我可以写出来给你看。”
木楠锦吩咐许伯去取笔墨纸砚。
在笔墨纸砚取来后,广六赶紧提笔写,然,写不了几个字又写不出来了,写其他的事情却可以写出来。
“写不出来……竟然也写不出来……”
他害怕地看了看四周:“是不是有鬼,这里是不是有鬼?”
木楠锦淡定地喝口茶:“你不用害怕,这里并没有鬼,只不过你写的事情被天地规则给规避了。”
她放下茶杯,走到桌前看着桌上纸张上的字:“你真是让我太好奇了,你不过是一个普通人,你怎么会有被天地规则规避的事情跟我说。”
广六一脸茫然:“天地规则?这是什么意思?”
“这个你不需要知道。”
广六低头看着纸张:“不能说,也不能写,到底该怎么办?”
突然,他眼底闪过寒光,抬手朝木楠锦的喉咙抓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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