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死了!”明崇脑门绷起青筋,他咬着牙抱着玄胤的脑袋撞了撞——然后喜闻乐见又抱着自己的脑袋哀嚎起来。总有些人就是长不了记性。
“刚刚我明明都清醒过来了你为什么不停下来?!”明崇揉着脑门指控。
玄胤低垂着眉眼,细声道,“对不起。”
明崇总觉得玄胤最近装可怜的愈发地拿手了,这家伙本体是花吧?为什么他老看到狗耳朵狗尾巴?——明崇硬是觉得在玄胤表情淡漠的脸上看出了一丝委屈求饶,他觉得自己应该让静柳给自己写个治眼睛的方子了。
明崇抓抓脸,揉了揉自己酸软的腰腹,嘀咕着,“真是的,怎么每次都是在我意识不清的时候……”
玄胤帮着明崇按摩着腰部,“下次我……”
“没有下次了!”明崇哼唧着打断玄胤,下次要是自己再作死地勾引这家伙他就掐死自己!
看着玄胤又低垂下去的眉眼,明崇嘟嘟囔囔着伸手压低玄胤的脑袋,抬头吻了吻玄胤的唇瓣,笑道,“好啦,以后只能再我清醒的时候做!”
“嗯。”玄胤托着明崇的下巴加深了这个吻。
“咳嗯!”静柳的声音突兀的响起。
玄胤看了看一手掀着门帘看着里边的静柳,皱着眉收回了自己在明崇嘴里的红舌,他舔了舔嘴唇,抬头示意静柳继续。
“小师叔,我们已经到了。”静柳飘忽着双眼道。
三人这一行的目的地是上任观主静修的一处幽深洞穴,这洞穴隐藏在北漠边缘的山脉中,玄胤带着两人穿过狭窄的石缝,曲曲折折绕了许久后,三人面前便出现了一间宽敞的石室。
“哇哦!”看着该有的东西一样不少的石室,明崇感慨出声——石室内就像一间完全打通的宽敞的屋子,仅仅用多扇屏风阻隔划分室内的布局,里面从炉灶到书案一样不少,甚至还有一汪水池,而且还是活水,石室并不是完全封顶的,水池上方中空着可以看到碧蓝的天际,阳光洒在池面上,让清澈的水池泛着粼粼波光,很是漂亮。
“此处隐蔽,且外部设有结界与法阵,无论是人或鬼神都很难寻到这里。”玄胤。
“是个安胎的好地方啊。”静柳瞥了明崇一眼。
明崇瞪着眼,“安什么胎?谁要安胎?”
“当然是你啊。”静柳翻出水壶清洗干净,升起炉灶烧起水,“你现在能恢复神智,一定是怀上了的缘故。”
“怎么可能?”就算自己的身体不同寻常,明崇也从未想过自己会有孕育功能。
“不然你现在还在粘着小师叔呢。”静柳打了个呵欠——他这几日为了赶车都没睡好。他耸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