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邈出道刚两个月,因清秀纤细的外貌,凭借所拍的耽美电影一炮而红,成为公司最有潜力的新人。
“陈邈,这是给你配的贴身保镖覃宇,以后就由他保护你的日常安全。”经纪人王姐领着名一身黑的男子走进陈邈化妆室,介绍道。
陈邈最近新接了部古装剧,此时正闭目养神等化妆师帮他卸假发,听到叫声睁开眼,从整面墙的化妆镜中看到了身后来人,高大的身躯与满身遒劲肌肉一览无余。
“您好。”保镖对着镜中的陈邈问好,声音一如外形般低沉阳刚,听不出感情。
“你好。”陈邈礼貌打过招呼后,因为男子过于慑人的气势,竟有些不好意思再看镜子。
“走,吃饭咯!”王姐招呼众人,下戏后聚餐是照常的惯例。
助理小米周到的帮陈邈收拾东西,将随身需要的带走,陈邈做甩手掌柜晃悠悠的超门外走去,身后多了一个比自己高近一头的恐武男人。
还挺带感的陈邈心想。
现在有些电视剧为了抢着赚钱都是边拍边播,反响好了就展开剧情,反响平平就急急收尾。这次陈邈演的古装耽美剧刚播了前两集又是一个全网红,大伙一高兴,在饭桌上酒喝多了,当然也包括主演陈邈。
覃宇将满嘴胡言乱语的新晋小演员从包厢抱出来,找到那停在隐秘位置的保姆车,脸上被那醉鬼的手扇了好几下不怎么疼的巴掌。
“小米呢?”坐进宽大的保姆车,陈邈似乎恢复了一丁点神志。
“他能有力气抱动你?”保镖将人放在车座上,盯着那左蹭右蹭想找个舒服姿势的小子,低声道:“你不该喝这么些酒。”
“嗯不该呵呵”陈邈拖着懒懒的少年音,迷蒙的眼睛对上男子目光,哧哧笑道:“你长得这么帅,怎么不来拍戏?”
覃宇一愣,旋即浅笑道:“真男人不拍戏。”
“好个真男人,好像我不是男人似的,呵呵”陈邈眨眨眼睛,长睫毛扑扇,从男人青筋毕现的脖子一路看到坐在车座上两条粗壮的大腿,笑道:“有多真?”
男人呼吸滞了片刻,粗硬的大手忽地捏住眼前带着挑衅意味的漂亮脸蛋,沙哑道:“你想试试?”
那近在咫尺的雄性气息侵略性极强,小醉鬼也被吓到,勉强启开被捏住的嘴,瓮声道:“就是随便想想而已”
“裤子脱了。”覃宇令到,没有任何铺垫。
陈邈无辜地看向保镖先生,眨眨眼。
“我让你脱裤子。”男人不耐烦的重复。
“你要干嘛?”陈邈酒有些醒了,下意识护住自己裤腰。
“干嘛?”覃宇猛的把另一边座位上的男孩扯过来,桎梏在怀中,粗糙的大手伸进质地精细的休闲短裤,抓起那团手感极佳的软嫩臀瓣大力揉搓,自问自答道:“当然是干你。”
“唔”陈邈想挣,却被捏的又疼又酥,保镖先生霸道的怀抱仿佛有股特别的魔力让人舍不得挣脱,特别是当那粗砺大掌摩挲到两瓣儿屁股蛋之间,痒麻得让人起鸡皮疙瘩。
“你在电影里不是很骚吗?躺在男人身下的时候,叫的很大声。”覃宇手向前探,抓住男孩囊袋我在手中不轻不重的揉捏。陈邈一阵难耐的娇吟,立刻瘫在男人怀里,还妄图解释道:
“啊那那都是演戏的”
“我法地扬手抽打,把那红热的小烂屁股抽的满是毫无规则的细条。陈邈又一次疼得大哭,想用手挡连手也被抽了,整个人被打的蜷起了身子,最后实在疼的没办法,忽然跪坐起来抱住茶几边无情的刽子手,悲切地哭求起来:
“宇子哥哥求你肏死我吧别再打邈邈了呜呜呜呜邈邈受不住打了呜呜呜求你了”
陈邈疼的不剩理智,只期望覃宇能够原谅他,自顾自地主动去解男人的裤子,直到那根熟悉的硕大阴茎弹到脸上,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替他舔起来:
“邈邈只要哥哥的鸡巴呜呜只有哥哥的鸡巴能把我肏舒服邈邈以后一定听话的呜”
覃宇看着从未如此卑微过的男孩,揪住头发将人掉个个儿,摁腰撅臀像将屁股献祭出去的姿势,掰开那被假阳具调教的依旧微张滴水的穴口,硕大的人肉鸡巴终于遂愿一捅到底。
“你自找的,老实受着!”
覃宇发狠道,扶着男孩胯骨奋力猛插,好像要把那肠壁肏脱了重长一层独属于自己的一样。
穴道褶皱的软肉紧紧吸附住自己主人盼望已久的大肉棒,又湿又紧又滑溜,陈邈安心地高撅着屁股承受男人凶猛狠辣地抽插,虽然是场惩罚式的交配,却心甘情愿地被他往死里肏。
男人像石杵般毫不留情的一下下捅进,肠壁都快被捣烂了,一股滑液涌出,小穴被肏的水光四溅,扑哧出溜之声单是听着就顺滑畅快,男孩抑制不住的淫水甚至流到会阴和大腿,连阴囊一下下冲撞上都能拉出银丝变得黏糊糊的。
“你这贱骨头,屁股打得越烂,屁眼操出来水越多!”覃宇抱着人坐到沙发上,观音坐莲的姿势将肉棒捣入那又滑又暖的肠道里。着力一捅,男孩细嫩扁平的小腹上果然也显出了自己大鸡吧肏进身体里的印子,覃宇抱着人要像玩娃娃一样一下一下穿刺肏插,看自己的鸡巴如何肏进今天让自己恨极又爱极的小混球身体里。
“啊啊啊爸爸!!爸爸肏穿我了!”陈邈感觉胃都被顶出来了,剧痛的屁股一下下被狠撞,痛死与爽死交替,自己都快被肏疯了。“爸爸我要没命了爸爸停停邈邈要被肏死了啊呜呜”
随着男孩凄厉的哭喊,肠液与精液同时从小鸡巴和小穴里喷射出来。
“你爹我今天非操死你不可!”覃宇不顾他的高潮,恶狠狠的往男孩肩膀上咬去,鸡巴继续狠捅,过一会又按在沙发传教士式肏屄,看每次鸡巴抽出时穴口流出的白浆,抹在手中再狠打他屁股。
“陈邈你是不是爹的玩意儿?”
“啊啊啊是邈邈都、都是爹爹的呜”陈邈刚射完,几下被捅得又起了爽意,双目失焦地盯着男人,像个性爱娃娃一般。
“你的屄永远只许爹一个人肏!你身上每一寸都只许爹一个人碰!你的烂屁股只需爹一个人揍!明白吗?!”
“明白!嗯嗯啊啊啊邈邈明白都是爹爹的呜屁股要烂了呜”
这一夜陈邈不知道被翻来覆去狠肏了几次,覃宇像要在人身上从里到外做足记号般痛插狠射。陈邈撅着可怜的烂屁股,屁眼里被一次次灌满男人独一无二的精华,就算屁股朝天还是不时因为肠壁的蠕动小股小股地溢出。凌晨三点半,在男孩半梦半醒间,男人再一次捅进这灌满精液的屁股,捅得一床的淫汁。
经纪公司找陈邈找了一天,直到晚上才由保镖先生接了电话。
“陈邈发烧了,嗯,昨晚发急热,嗯,去过医院了没什么大事,烧已经退的差不多了,嗯,可能明天还是不能去公司,嗯好的。”
覃宇挂了电话,低头见怀中的男孩嬉笑地看着他:“嘿,保镖先生,你还挺能说瞎话的。”
覃宇失笑,捏起他鼻尖揪了揪,舀了勺烧鸭饭喂到他嘴里。
这一周的娱乐圈很热闹,热搜榜开了花。
某知名女星婚内出轨被偷拍到、某李姓导演涉嫌鸡奸当红男明星、某男星被爆有两名私生子、某当红小生与壮男片场激情性爱视频流出,坐实同志身份。
陈邈被众星捧月般坐在经纪公司的办公室里,却不是像往常那样得到嘉奖或介绍新工作,而是
“陈邈,你解释一下吧。”
经纪人王姐晃晃手机,上面是一副视频截图,穿着书生服装的男孩正与一名穿着铠甲的高壮男子在一处古色古香的院墙下欢爱,因为男孩被抬高了腿,交合之处被打上了马赛克,两人脸部清晰可见,不是陈邈与覃宇是谁!
陈邈咬了咬嘴唇,耳根到脖子都红透了,半天没说出话来。
“鉴定过了,没有后期处理的痕迹。”另一名高官冷笑了一下,匿名发布人说这几天还会再继续发表动态视频。
“就是照片上你们看到的这样,我没什么好解释的了。”陈邈长吁一口气,
“陈邈啊陈邈,你不考虑自己的前途,也要考虑考虑公司吧?!”公司大老板痛心疾首的拍桌道:“想做爱回家关了门做,用得着这么饥渴吗?!”
“古装py,倒是很有情趣啊,要不要我们把你调去拍gayporn?”
“你这组图现在网上都传遍了,大家都很期待视频呢”
“不瞒你说,匿名发布者说,你只要过去和李硕导演下跪道歉,他们就会不再发布视频。”
“因为这个事,你之前签的所有品牌广告和节目合约都解约了,说是影响太差,你知道损失有多大吗?!”
如此种种,勃然大怒的有,扼腕痛惜的有,阴阳怪气的也有。
陈邈可以理解大家的感受,平时走奶乖清纯路线的少年偶像,在壮男身下竟是这样一个淫娃?!
陈邈失魂落魄地躲在覃宇身后走出公司大楼,连周围人的侧目也假装看不见了。覃宇倒是依旧泰然自若,一路开车回家,一下车就将人扛了回去。
“宇子怎么办”陈邈一到家就跟瘫了似的窝在男人怀里,眼泪将落未落。
覃宇将人紧紧搂住,郑重道:
“以后哥养你。”
“真的?”陈邈抬头,正好对上男人略带愧疚却坚定的目光。
“是哥哥对不住你,总是一看到你就忍不住就日你。”
“不不是的”陈邈脸红了,手里捏住覃宇胳膊上一块硬邦邦的肌肉,嗫嚅道:“也是我自己乐意的”
“咱们找个小地方,哥有力气也有点存款,以后哥哥养你,好不好?”
“我们出国吧哥哥!明天就走!”陈邈感动的点点头,突然从男人怀里蹦出来就要去收拾行李:“我还有些钱,到时候在国外买个小房子,要不快些走这些钱拿来赔违约金都不够!”
“邈邈真不后悔?”覃宇失笑,在他身后跟着。
陈邈回身勾住男人的脖子,盯着那张英气的帅脸,轻声道:“我这辈子有哥哥一个就够了。”
受尽羞辱的副导演李硕没等来陈邈的下跪,三天后,陈邈完整的性爱视频被公布于网络。
但与预期截然不同的是,除少数恐同派的谩骂外,绝大部分人都留言表示这部爱情动作片实在是太精彩了:
“邈邈真是太嗲了!”
“呜呜我也好想抱肏邈邈。”
“这样的反应胜过一切刻意的表演!”
“陈邈演的最好的一部作品!”
“金兵哥哥太可了快来肏我”
“请士兵哥哥狠狠贯穿我靴靴。”
“哪里来的骚鸡。”
此时此刻飞往夏威夷的飞机上。
“请问这位先生,需要果汁还是可乐?”面对英气强壮的乘客,空姐态度格外温柔了一些。
“苹果汁,谢谢。”
“那这位”空姐看看男人腿上覆盖的睡毯下,一动不动只露了截屁股在外的人,询问道。
“他要芭乐汁,谢谢。”
趴在睡毯下正为男人吞吐的家伙差点被吓死。等空姐的动静远了,陈邈掀开一角睡毯,眼角还带着被大鸡巴捅进喉咙里刺激而出的泪,愤愤道:“我的芭乐汁呢?”
“都给你放好了。”男人随手伸到毯子里将肉棒收好,把陈邈扶起来,一杯芭乐汁递到嘴边。
男孩就着喝下,吸吸鼻子,觉得怎么连芭乐汁都有一股鸡巴味?
“你看什么呢?”陈邈凑到男人端着的手机前,刚扫了一眼立刻满脸通红。
“拍的真好,”覃宇的大手抚过男孩的耳际,低声道:“如果没拍下来还真是可惜。”
画面上,书生打扮的柔弱少年正扶着墙,被一名高大的铠甲兵士狠狠抽插冲撞,脸上既透着惊怕却又难掩销魂的快意,双目迷离的半眯着,微张的水润红唇不知发出了什么动人的声音。
“到机场哥就办了你。”覃宇对依偎自己身旁捂着脸,其实正透过指缝偷瞄的男孩咬耳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