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茂倒没有推卸责任,“是我们比较散漫,眼高手低,各行其事,您罚我们吧。”
和他玩得好的两人也不撺掇他和白琨姣打擂台,向老师展示自己的能力了,都垂头丧气,因为受伤的就是他们仨。
边关月睁开眼睛,眼神睥睨,虽没有说话,但眼里明明白白地写着八个字:一盘散沙,乌合之众。
一时间就连白琨姣也低下头瞅自己的脚尖,不想和边关月对视。
本想在边关月面前证明自己的,结果弄成这样,白琨姣也骄傲不起来了,身上流光溢彩的白衣噎v似乎黯淡下来。
边关月继续沉默,却扔给她们几块令牌。
白琨姣手忙脚乱地接住,发现是各种各样的任务,从练气到元婴的任务对象,她一下子就领悟了边关月的意思,保证说道:“我们会分开完成任务,磨练自身,不会再出现这种问题。”
边关月轻轻颔首,眼里也多了些温度,看着没有那么生气了。六个人把令牌分了分,发现每个人都有对应的任务,恰好在自己的能力范围之内,就算有超出,也不会超出太多,比她们一股脑地挑选元婴期任务好多了。
见边关月还没有放弃她们,六个人眼泪汪汪地看着边关月。
边关月嫌弃地摆了摆手,让她们去做自己的事。
等走出小院子,白琨姣后知后觉地觉得哪里不对劲,理了理衣服,“难道是老师的院子太狭窄让我喘不过来气?等泽林宴之后就给老师买个更大的宅子。”
在她们走后,边关月慢悠悠地走出院子,四处看了看,发现周围没人,朝着后山的方向狂奔,上了半山腰就哐哐敲门。
木屋的门本来就不结实,现在更是摇摇欲坠。
由于发不了声,她就使劲拍门。
在她的感知里,小木屋原本毫无人气,在她敲了几十来下门以后,就突然多出一道人气。
沈云溪打开门,笑语盈盈地倚在门框上问道:“那么粗鲁干嘛?你敲的可是一个女子的闺房。”
边关月给她一个眼神,指了指自己的喉咙,让她看着办。
“别啊,你刚才不是很威严地训斥学生呢嘛,多有气势,我还以为你喜欢这样呢。”沈云溪耸了耸肩,语调清软。
但就算再软和的语气也改变不了沈云溪作恶多端的事实,边关月根本就不吃这一套,仍是锲而不舍地指着自己的喉咙。
沈云溪惋惜自己不生在万年之后参与争夺边关月的盛事,只能借此要点好处安慰自己被人嫌弃的心,“解开也可以,但是你要……”
边关月眼里满是不耐烦,无声地催促她赶紧说出条件。
“你要扯着我的袖子和我撒娇。”沈云溪扶着门框,笑得像个狡黠的狐狸,“这个条件不算为难你吧,这要是都做不到,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