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激烈不知持续了多久,程允已经忘却了时间,算是抱着趴在他身上的周济昏睡过去。
一觉醒来,他二人的姿势就变了,成了他窝在周济怀里,看着格外小鸟依人。程允被他勒得难受,手腕当胸穿过,去掰扯周济拢在他胸肌的手掌。
不动还好,程允一动,周济也跟着收紧臂弯,把人往自己怀里拽,声音带着惺忪的沙哑:“醒了?”
程允“嗯”了一声,只觉得喉咙沙粒粒地痒,他昨天叫了那么长时间,嗓子疼也是活该。可归根结底,不还是周济这家伙太没节制。他拽了拽周济的指弯,张开破锣似的嗓子:“你让让,我要去冲个澡。”
昨天他跟周济都累倒在床上,周济更是抱着他不撒手,所以肯定没把穴里残留的脏东西洗净。
“什么脏东西?”周济把人搂紧,膝盖屈进程允大腿内侧,越过腿根向上攀爬,直顶到臀缝之间,在穴口外蹭来蹭去。
“不要,痒。”程允扭身挣扎,周济另一条腿挽住程允的腿弯,将他压在床上不能动弹,“具体说说,哪里痒。”
这闷骚怪。他还能哪里痒,被他蹭过的肛口痒呗。
大手穿过程允腋下,揪住软糯的胸肉,把玩上头那个挺翘的奶头。昨天两人赤裸着睡在一块儿,空调房里呆久了泛冷,便掀过薄被盖上。四条腿这么胡乱踢蹬,都把被子掀开,露出四只上下交叉几乎融在一起的脚掌。
一开始只是蹭一蹭,蹭着蹭着,周济变本加厉,将自己勃起的龟头抵在肛唇摩擦,横在股沟中将肉缝一点点磨开。穴口与粗糙黑长的茎干反复拥吻,后来痒意由外向内蔓延,干涩的后穴一时变得湿柔发热。
又粗又长的鸡巴堵在穴口,几戳而被滑开,周济自然感觉到程允那里湿了,甚至程允还发骚地扭着屁股。周济扯起一瓣臀肉将其揉开,被肉端顶住的地方染着昨日被狠狠操开的红润,肿胀的唇口扭动开合,好像迫不及待要把鸡巴夹住吞入。
虽然生理上有点期待,可程允还是将腰往前掀,想从床上下去,同时小声抱怨:“昨天晚上被你搞的还在肿。”
“哪里肿了?”看着那张发骚的肉嘴,周济胯部一挺,将头端攮进唇洞,小而窄的肉缝顿时张大,撑成肉圆将鸡巴头夹住,“老公顶进去,亲身检查一下。”
粗硬的肉棒就这样暴力挤开唇缝,将茎身埋进软洞,穴肉紧致湿滑,即刻裹住硬挺的柱身。周济喘息加重,本能释放出肉器的凶悍一面,抬臀啪地挺进深洞,向着肉穴发动攻击。
“嗯呃,不要撞呃。”早上正是敏感的时候,昨天射了那么多回,今天他的软茎仍然在晨间半勃。以往程允要么不管它,等它自然往下消,要么偷偷撸一发。
但,这还是他们头一回在床上醒来时,面对双方生理上的晨勃。
周济的手臂紧紧收拢在程允的腰腹:“你知道吗,我每天都在想象这一幕。我们睡在一张床上,睡到自然醒,而我一睁眼就能把鸡巴塞进你的屁股,狠狠操开。”
前半句还像人话,后面就像是变态了。
“你能不能少说这种变态发言。”
周济像只八爪鱼一样盘在他身上,手臂将胸脯捆得发酸发胀,饱满的胸肉被挤向一侧,压得泛红变形,那根又粗又烫的鸡巴用力捅入红肿的肛唇,胯骨狠狠向深洞贯穿,说出话来又急又喘,还带些委屈,激动情绪都冲撞进肉洞内,将红嫩挺翘的屁缝撞得噗叽噗叽响:“你没想象过吗?”
“嗯呃,呃我没呃啊,好深呃。”快感猛然袭上尾椎骨,程允的后穴不受控制抖动起来,穴肉缩麻颤栗,夹住粗柱甩撞的巨大肉尾,红色阴茎向上一抬,当场缴械投降。
“宝贝真是越来越敏感了,才操了几下就射这么多。”面前的床铺湿了一片,白浊颜色浅淡,好像子孙还没吐露干净似的,只是后穴爽得激射时连带了一些。
程允被压进床里的两腿跟着颤抖,他撅着湿哒哒的屁股一抖一抖地扭动,红润的沟壑汁水淋漓,粗黑的柱体还压在肉沟里向深道里戳顶冲刺,程允呜呜咽咽喘叫起来:“呃嗯,好深好舒服呃,爽射了呃呃啊。”
声音像是控诉,更像发浪,好像一切都不重要了,全身心都沉沦在被男人插干的愉悦中,穴一直缩缠不休,肉棒也被圆屁股刺激得更加硬挺,胀得几乎要爆炸,猛烈的撞击插进扭动的肉洞,穿越湿淋淋的肉片,对着穴肉重重鞭击。
“呃嗯,屁股要射了啊啊啊。”
程允声线明亮,夹着嗓像某家深宅公子般温柔,一到了床上,声调向上昂扬,就暴露出骚浪的本性。
直白又骚贱的话让周济鸡巴梆硬,雄风再起,小穴内部热乎乎的,肉棍在热穴里挺动,肉褶化为一张张吸盘吮咬住隆动的粗柱,胯骨挥舞着发硬的棒身,深深捅送进缩颤的红润肛洞。
程允的左腿早被周济向上折起,将臀缝里那张窄嫩的娇肉暴露得更加彻底,穴口猩红大张,含吞着一根又粗又大的壮硕肉棒,巨物在肉穴的缩夹之下变得愈发坚挺,撞进肠道里发疯狠颠。
在又深又重的杵击之下,程允股缝间热流喷溅,呲在交合的粗柱上,肉棒戳撞在穴肉上飞快律动,淫水又溅在软翘屁股上湿淋淋往下滑落,黏在大腿上,泼得愈发湿滑。
湿漉漉的棒身裹着肠液滑进肉洞里重击,抬着胯部朝前发力深凿,沟穴里的嫩肉被层层刮蹭,穴洞塞得满满的,一丁点儿缝隙都被硬肉填充,粗端回回冲击,都刺在敏感的肉壁上,程允简直爽得头皮发麻,股沟里的骚水直流。
“呃嗯嗯喜欢,好喜欢呃,要被大鸡巴操死了,好粗好快呃啊啊。”
程允本以为自己没有什么性癖,可跟周济上过床后,俩人在床上不断磨合,才发现他更喜欢粗暴一些的性爱。怪不得之前很快就腻了别人,或许也跟她们不能满足程允有关。
是啊,他如此迅速就适应了自己下位的身份,被男人保护有什么不好,被男人鸡奸有什么关系,觉得舒服就好,能爽到就好。
洞里发了大水,湿液越来越多,导致这个侧位深入的姿势有些不便,鸡巴一个没冲准就从臀间滑出,周济便掰着程允的腰把人往外一掀,后臀朝上,胸脯和腰腹都压进床里。
性器从洞里抽了出去,湿淋淋的棒子在程允腿间蹭来蹭去。
是不做了么,程允睁开迷离的双眼,伸手拉住周济的小臂,周济也是个外强中干的,将近一米九的大高个让他轻轻一拽,就俯下身去,程允张开唇,吟喘着说了句没头没脑的话:“我想象过。”
想象过和你从一张床上醒来,想象我们抱着入睡,想象我们在固定家里的每个角落大做特做,我想象过,
——关于我们的未来。
虽然声音断断续续,周济还是听清了。
腰窝陷在柔软的圆床里,程允的屁股、腿根、腰脊绯红一片,像被颜料狠狠晕染了个透,屁股向上撅着,穴缝里红肉外翻,肉苞无意识缩着湿唇流出汁水,两条后腿微微外张,两腿颤栗抖动,一根铺满水痕的粗大肉棍凶狠捅进穴眼里啪啪狂顶,力道强悍又凶猛,硬柱将小穴杵出一个红色肉洞,透亮的汁水都在猛烈的抽插下翻起圈圈白沫,噗嗤噗嗤发着巨响。
“呃嗯好舒服,大肉棒好凶好深,啊嗯嗯要被干死了。”
程允后颈羞红,看不见的俊逸脸上布满细腻的汗珠,表情既难耐又饥渴,几乎爽得瞳孔失焦。
周济的腹肌在连连挺腰间绷紧拉直,轮廓分明,汗液一粒粒往下滚,两条大腿弯弓似的拉紧,将程允的肥腿垫在身下,对着渴求扭动的肛洞发狠凿打。肉棒沾满肠液,湿得能滴水,一股股热流刚从穴里拉带出来,又被肉柱挺着塞顶回去,如此反复,肉洞里温度越升越高,烫得让人屁股抽缩。
肉壁让鸡巴刺得又湿又烫,淫液横流,程允的屁股被撞得左摇右晃。很快,那粗悍的肉柱暴力捅进直肠,将直肠口用力穿透,压进肠道发疯顶刺,圆洞里发出啪叽啪叽的呻吟,肠腔却被粗茎烫得抽搐猛缩,被动痉挛。
“呃嗯嗯不行了,要插坏了啊啊啊。”
程允被周济压在身下,饱满的胸肌贴近圆床,软弹的铺面在剧烈起伏间将程允胸前的乳粒狠狠刮弄,阴茎也被反复蹭划,好像鸡巴让人反复撸擦,在翻搅中吐出一口口精水。
穴缝一缩一缩地颤,连带着屁股也在抖动,菊穴里夹着一根巨大的粗黑,在凶猛的重力下被狠狠捣开,洞穴大撑将粗棒稳稳夹住,汁液淅沥沥黏在两人交缠不休的臀胯上。屁股被又湿又烫的硬棒狠狠戳送,止不住地又抖又扭,穴口疯狂痉挛向外喷着骚浪的淫汁。
每回程允屁股将肉棒夹紧,同样也刺激周济感受到发麻的快感,顿时操穴操得更凶更狠,在湿滑里猛往腔肠猛烈深凿,悍然挺刺,直到一股热流噗地射进程允的肠洞深处,将肉道灌满烫软。
“啊嗯好烫,精液射进骚穴了,屁股要被灌满了啊啊。”
周济射进他穴里了,先于恼怒,程允更多觉得刺激,周济太过循规蹈矩了,总是说为了他的健康着想,提前做好所有安全措施,可有时,这样毫无准备的激烈,反而更加拉进身体的距离。
程允仍旧贴床趴着,肿胀的肉口收缩张合,白色浓浆从股缝里涌动流淌,向着大腿根处蜿蜒滑落。
“抱歉,忘戴套了。”周济后知后觉,心里涌上歉意,将程允的身子翻过来,正对着他。
张扬的脸庞潮红,圆形鼓翘的胸肌汗津津的,随呼吸上下伏动,粉唇失神半张,隐约可见娇嫩的舌尖,嘴间呼着热气,大口喘息,一副被完全操透的模样。
周济喉结一滚,弯腰咬住那张诱惑人心的湿唇,软软的,热热的,夹杂着这场性爱中所有的释放。
“嗯呃,呃唔。”程允对跟周济接吻早已习惯,本能抱住周济的脑袋,舌头伸出与周济滚烫的粗舌连在一起搅动。过于粗暴的吸舔嘬得程允口腔麻胀,唇边津液啧啧向外流动。
亲了好一会儿,在欲望再次强烈到将身体灼烧前,周济直起身,说要给程允洗穴。
周济将腰一背,程允才惊觉那背上狰狞的红痕,斑驳遍布,难以想象他遭受了怎样非人的折磨。
程允蹭地从床上坐起:“你背怎么了,都是伤。”
周济下意识摸了摸背,似乎想挡,可又无法遮住程允的目光,只好说了实话:“我爸拿棍子抽的。”
程允视线一移,落在周济肩膀处的一块黑点上,抬鼻嗅了嗅:“这个地方怎么还有墨点。”
“那是我爷爷拿毛笔甩的。”
这墨水的质量还挺好,出了一天一夜的热汗都没掉。
程允看向周济的脸,越看越不对劲,忽然一把捧住:“你脸上怎么有点肿?”
周济不自在地咳了咳:“我妈扇的。”
程允的屁股全抬起来了,白液断断续续往床上滴,他却毫无所觉,一心询问:“额头怎么还有伤?”
眼尖的周济注意到程允屁股往外漏着他刚射进去的精液,意马心猿:“应该是我奶奶拿手指戳的。”
“………”这是全家齐上阵了。
周济把人搂进怀里,程允的脸搭在他肩上,感慨:“那还是我爸比较开放,开放到恨不得直接把我送到你床上去。”
大手慢慢向臀下摸索,两股之间湿淋淋的全是他犯罪的证据,周济咬了咬程允的粉唇,小臂梗架住他的腰身:“程允,要是早点遇到你就好了。”
程允亲昵回蹭着周济的吻:“然后呢。”
周济情不自禁露出一个笑:“就能早点把你买回来。”
“………”就知道这家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