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因为我等这一天等了四年。”
大概毕业典礼上每个节目都是为了催泪而存在,每个歌手都是为了台下的同学在演唱。这是我们的party,不管你下面是不是坐了美国来的有钱大佬,校董或者高管,itbelongstous。易铭她们在后台一边抹眼泪一边心跳过速。终于,该他们了。主持人报幕结束,下面听到她的名字已经尖叫起来。她知道下面不止是自己的同届,还有一帮无比崇拜自己的学弟学妹。从来没有觉得,走上全黑的舞台,这么激动。
于是,全场黑暗。然后钢琴声响起,一盏白光打在易铭身上,她喃喃地说,“ito&hissong,toourballofourprofessors,allofmyfriends,andthemostimportantis,sendingtothewomenilove.”
鼓掌,起哄,全场和她一起低声唱起酷玩的《yellow》,先配着钢琴唱一遍,然后吉他轰然拉起,全场绽放柠檬黄的灯光。台下只看见易铭在台上疯狂的晃来晃去,疯狂的甩动着脑袋,甩动她那一头已经相当长的染成栗色的头发,没有人想象过,易铭还可以这么狂野。快到第一段副歌的时候,她请全场和她一起唱,”let’ssing&her!&’sgo!”
也许下面的人,以为她要表白,或者真的是被感染,于是全场爆发出那一句,
“youknowiloveyouso!”
你听得到吗?你听得到吗?你一定知道的,我是如此爱你。即使对你说出那样的话,心也疼得受不了,要推着你离开,我还是如此爱你。这一句可以包含我对学院和所有老师的感情,更包括我爱你这件事。
易铭在唱到”foryouibleedmyselfdry”的时候,身子几乎折成一个倒u型,然后在间奏中疯狂的挺起来摇晃,在眩晕的迷幻中闭着眼睛唱,”lookhowtheyshineforyou”。
看着我吧,看着我,看着我是如何带着你给我的伤,lookhowishineforyou。
最后的最后,谢圣拼了命,急遽的鼓点让整个场子的气氛都像要烧起来一样,神经在下一瞬间就要绞断。易铭在台上闭着眼双臂展开,即使左手还抱着绷带,她双臂展开犹如耶稣受难的姿势,接受全场掌声和疯狂的洗礼。
睁开眼的瞬间,她看见了很多人,很多很多人,
但是没有许萱。
晚上在寝室,室友们觉得这是大家在一起睡的最后一个晚上,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