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自己这三十几年人生中,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所以,
陪着我好吗,陪着我给我温暖。
作者有话要说:补一句:停更两日。有点忙。2.17没有,2.18应该也不会有。
☆、探戈探戈—易铭
有时候易铭会觉得需要一些近乎奇葩的神经病的歌曲才能镇得住自己即将喷薄而出的不爽,因为一些人可恶特质的不爽。她接受这个人就是这样,但是不爽;就好比不喜欢烂大街的三俗歌曲,也不指责别人听,没什么了不起,连逼格都low呗。
事情可以是这样,同时傻的可以呗。我誓死捍卫你的自由,同时鄙视你用自由保卫的东西。啧。
譬如今天上课,必须翻箱倒柜的找出陈珊妮和李端娴练团时期—也就是她们叫拜金小姐的时候—那些神经病的歌来平复一下。原来的道路走不通之后一怒之下潇洒放弃原先民谣道路的陈珊妮,电子配乐下面带着对生活的讽刺太赞了。易铭最不爽的时候,就听《乘喷射机离去》。那种赞爆了莫名气质,歌词简直有病,就是符合她现在觉得面前这个家伙有病但是不能潇洒置评的状态。
真的,易铭最讨厌这种狂热的天主教徒。偏巧她就是要遇到一个喜欢她得很的教徒。这个从海航跳槽过来的满嘴跑火车的老师外表绝对王老五,内心,即使相信着他的那些人生理论,但是从不自省啊反问啊之类—因为根本经不起推敲。成天的不讲课光闲扯,闲扯的也无深度不好玩,学生们几乎连他的point都抓不到。狂热信教,信的大家都烦了。易铭和谢圣坐在教室的最后一排,这完全不符合她们俩的风格,一贯在第一排复杂捧哏的风格。
是啊,彻底不想捧哏了。没有比这个教徒更难捧哏的人。对于空谈特别在行的人,其实也不是特别好的聊天对象。更加不是好老师。俩人正在闲聊关于《动物农场》的看法,突然这个空谈家问了一句:你是觉得,你现在更快乐呢?还是高中的时候更快乐?
虽然对于这个家伙往下想说的传教理论,但是两个人立刻住了嘴,开始各自想。
“不能比。”一两分钟之后易铭开口说,转头看着谢圣,对方也点点头道,“就不是一个精神状态。”“嗯,即使高中的时候每天都笑,笑得很开心;但是现在对自己相对的满足感是那个时候没有的。”“对,那个时候的生活可以用快乐来形容,但是现在的自己更好,现在的生活不能被简单描述,”“但是相对之前的更喜欢现在。”
教徒还在问,那会不会想要回到过去?“不想。”“不想。”两个人一前一后异口同声。说的话就像是一个人说的话,所以会觉得彼此是非常好的朋友,即使认识很短就可以变成好朋友的人—曾有人问易铭,为什么和谢圣一下子变得那么好?作为一个处女座的谢圣在年纪里有很多奇奇怪怪的评价,负面居多,大部分来自龟毛作风。完全不像一向好脾气的易铭有的较好名声—或者也因为她和别人交集不太多,连非议的材料都稀少,也不显眼也不高调。但是她们彼此理解,非常一致,土象星座彼此之间就这么合适吗?特别是她们之间的奇怪对话会被别人听到、笑点完全无法被get的时候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