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她主动勾引,健身房也是她赤身裸体勾引,司林彦虽然拒绝相信她,跟那个翟宁一前一后强上她,至少免了她被七个人轮奸的惩罚。她愿意当做无事发生,继续跟司林彦合作。
毕竟她和司林彦的淫乱视频,翟宁成功发给司墨。
今晚……
司慧努力回忆,她不就好端端坐着吃饭,值得司林彦迷晕她?
难道司林彦干过她一次,真的开始热衷性爱?
……那他要怪,就怪司墨。
司林彦扬鞭,挥向她颤颤粉粉的奶头,“姑姑,这是我想要的好处。”
司慧双手被铐,脚尖堪堪抵着地面,根本逃不开,结结实实挨了一鞭子。他力道控制得很好,声音响,不疼,只是毛刺刺的鞭身击打她敏感的奶头,她不由低吟,浑身颤栗。
如果她产奶,已经喷奶,弄脏他的手和鞭子。
司墨囚禁她三年,对她的调教,也有一些初级s。就差不多是挥鞭,而且是她反抗初期,后来她状态不对,他想教训她,才会把她关进特制的地下室,平时就是皮带、领带顺手拿,随便抽抽。
她不觉得司林彦会玩得更狠。
现在她受制于人,配合他也不会少块肉。
“司林彦,你这个想法,是因为跟我做爱之后才有的吗?”
司慧问出她唯一关心的问题。
司林彦知道,司慧连名带姓喊他,是把他当成男人,而非小侄子。
挺好。
他弯腰,舔咬她滚烫的耳垂,喜欢她瑟缩,却撑着没躲,在她耳边低语:“姑姑,我看到你跟爸爸做爱。我观察了你们几天,我爸也带你来过这里吧?我一直特别恨你、恨我爸。要不是姑姑今天教我,我还不知道,我可以像我爸一样调教你。”
司慧并不是个好人。
之前她逃出司墨的“金屋”,只穿风衣勾引盛宇。
她并不想对盛宇负责,她就想爽。
和报复司墨。
但司林彦到底是她的侄子,有段时间也黏黏糊糊喊过她“姐姐”。
她从小没什么朋友,不会说话,长得漂亮也是她的“罪”。
司林彦这样的存在,居然值得她特殊对待。
她自嘲一番,最后一次对他端出姑姑的姿态,“小彦,你现在恨我。是,在你眼里,无论我多有理由,我就是跟司墨性交无数次,事实上是司墨和嫂子婚姻的第三者。你跟我合作,向我索要好处,想调教我,我拦不住你。我也没资格教育你。但我还是想说,这些并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打我干我,不过肉欲之欢,并不会长久。你还小,人生无可限量,不必困于性。”
司林彦握紧鞭子的左手紧了紧,指甲泛白。
下一秒,他落鞭在她无毛的阴户,听她淫叫,“啊……小彦,轻、轻点!”
垂在身侧右手在她颤抖的缝隙一挖,沾满淫水的手指横到她唇前,少年眉眼通红,“姑姑,我更喜欢你骚。”
司慧伸出软软小舌,舔舐少年黏湿的长指,眼神妩媚又清冷,“甜的,你尝尝?”
司林彦低头咬住她润泽的红唇。
明明他极为厌烦司慧说教的模样,可她彻底变为荡妇,撩拨他,他想干死她,心口却涌动一股莫名的愤怒。
她主动勾缠他的舌头,唇齿溢出暧昧喘息。
经验颇丰的深吻,惹得少年呼吸粗重,欲色翻滚,终于淹没微妙的怒火。
司慧双手被铐,却掌控了这个吻。
司林彦趁她换气,一把推开她,幽深目光凝住他们之间拉出的银丝。
她舔舔嘴角,声线骚甜,“小彦,你是甜的。你跟你爸,完全不一样。”
这会儿她完全把他当成跟她做爱的普通男人,随性所欲,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是吗?”
司林彦口吻讥诮,“不嫌我爸老?”
问完,他不指望她回应,再次挥鞭,“啪、啪、啪”,连响三次,在她娇娇颤颤的两团雪乳落下不规则的三道红痕。
“啊!好爽……小彦,重一点……姑姑的骚逼出水了!帮姑姑舔一舔……”
她淫叫连连,两腿夹紧,情色地碾磨腿心。
“不知道多少男人舔过!”他愤怒,扬鞭对准她膝盖,“松开!不松,我怎么舔?”
司慧将信将疑,故作害怕,“小彦,轻点呀……姑姑会疼的。”
“呵。”
他冷笑,折弯她的双腿,分别将她的脚伸进两侧的吊环,他一按开关,铁环收缩,紧紧贴合她的脚踝。她要么挣断吊环,要么就悬在半空弯个大“”型给司林彦看私处。
挺刺激。
司墨没玩过。
唐信之流更不会。
司慧适应半悬的不安后,情色露骨地盯住司林彦挺好看挺粉嫩的嘴唇,“小彦,姑姑逼痒,你帮我舔舔?你爸爸从来不舔的……你别嫌弃呀……”
司林彦抿唇,捞起另外一根细点软边,对准她翕动的两片嫩肉,轻轻鞭打。
“啊……好爽……”
根据她的叫床,他打她反应最激烈的地方。
第十鞭,眼睁睁看着他亲爱的小姑姑潮吹,清透的水漫过浅浅的鞭痕。
淫荡至极。
司林彦按了开关,光线亮些,用清水洗了洗手,微凉的双手继而抓住她软腻的腿根,埋头凑近她洇开红痕的阴户,舌头挤进颤抖、紧致的缝隙,卷出一些水,没尝到什么味道,他舌头疯狂刮蹭她的敏感点,大口舔吸,想着再多一点,兴许能尝到甜味。
“啊!”司慧真正体会到快感,高声淫叫,想阻止他的侵犯,可她双手被铐。
连被岔开高挂的双腿,都没力气抵住他耸动的头颅。
于是,身体随他格外刺激的口交颠晃,呻吟亦是。
“小彦,别……啊!别舔姑姑了!”
“啊,骚逼被舔得好爽……”
“小彦,操我……啊……”
第二次高潮来临时,她忽然看见放在置物架上的手机,摄像头对准她的私处,似乎是开着的。
司林彦低头选器具,司慧故意在摄像头面前展示湿淋淋的私处,并且收缩穴肉。
“小彦,直播给谁看呢?”
他答:“我爸。”
听到意料之中的回答,她故作遗憾,“真可惜,哥哥不能和我亲爱的小侄子一起操我。”
想到司墨在手机面前,想弄死她却又无能为力地恼怒着,司慧畅快淋漓。
司墨引以为傲的儿子。
不也直播给她舔逼?
司林彦“咣”地扔下镊子,“姑姑,当我的面,想我爸?”
司林彦莫名其妙的占有欲,和司墨如出一辙。
他还小,应该不会把她送出去服务别的男人。
但有什么区别?
全都是强奸犯。
司慧浅笑,“小彦,我是说,我希望你们父子一起干我。今天在游泳池,你不就和那个混混头子跟小姑姑玩3p吗?”
司慧漫不经心的口吻,激怒司林彦。
他翻出钥匙,解开手铐和脚环,将浑身遍布红痕的司慧抗在肩头。
少年身材尚单薄,走路并不稳,倒没摔着司慧。
走到房间,他才把司慧扔到床上。
司慧彻底全裸,却自若地朝他岔开红痕斑驳的细腿,露出翕动的柔嫩穴口,“小彦,纵欲过度不好。”
她这会儿的劝,与之前诚心诚意的截然相反,不过是床笫间的情趣。
“我爸就可以?”
司慧:“……”
不是很懂这小处男莫名其妙的攀比心。
而司林彦不需要她的回答,拽下宽松的睡裤,露出硬挺的性器,折弯她双腿,狠狠压在她肩膀,粗涨的阴茎直接捅进被舔爽的娇穴。
“唔!”司慧似真似假地痛吟,随之浮夸,“小彦,你鸡巴好的!捅得姑姑好爽!比你爸……啊!”
司林彦一下戳进她子宫,真疼得她停止淫叫。
他知道她会卷土重来,抓起他刚脱下的内裤,“小姑姑,再说我爸,这个塞你嘴里。”
少年阴鸷的眸光,让司慧知道,他会动真格。
因此,她抿紧红唇,防御姿态十足。
司林彦扔开内裤,继续操弄。
不能用呻吟蒙混过关,司慧被干得有点空虚,身体是爽的,安静的大脑忍不住胡思乱想。
漫长的抽插后,司林彦内射,她浑身痉挛,小穴吞精,一滴不漏。
她高抬屁股,挑衅,“司林彦,你说你爸再射进来,我怀个异卵双胞胎,会不会一个是你的孩子,一个是你爸的孩子?这辈分,刺激吗?”
司林彦觉得自己疯了。
装淫荡的司慧,他烦。
吞进他精液却冷淡至极的司慧,他更讨厌。
他已经开始相信,司慧是被迫的。
可他用凶残的性爱,宣泄莫名其妙的不爽。
他在自己的床,一个人,翻来覆去干司慧。
每次他精疲力竭,独占司慧的爽又让他勃起,直到她累晕过去,他又射进她的阴道,用阴茎堵着她的穴口,面对面抱着入睡。
阴道被灌精,被巨物填满。
司慧睡得并不安稳。
她梦见被司墨和司林彦囚禁,每天被操被灌精,怀孕后他们父子仍不停玩她。她生完孩子,孩子喝不到一口奶,全入了司家父子的口。
身体沉沦肉欲。
灵魂接近枯萎。
司慧惊醒,感觉到一根修长的手指在拨弄她的穴肉。
“小彦……”
她嗓子有些哑。
正在抠挖精液的司林彦顿住,黑眸略带茫然,看向初醒有些脆弱的小姑姑。
这样的司慧,很像他从前黏着的“姐姐”。
“……我也没资格教育你。但我还是想说,这些并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打我干我,不过肉欲之欢,并不会长久。你还小,人生无可限量,不必困于性。”
昨晚她被他吊起调教跟他说的话。
直到这一秒,他才听进去。
他觉得他完了。
他喜欢他亲爱的小姑姑呢。
他所有的暴躁、阴郁、变幻无常、难以满足,在他坦诚喜欢司慧时,有了答案。
“你只想刺激我爸吧?”
指节狠狠顶进她紧缩的甬道,他问。
司慧眨眨眼,从噩梦中的惊慌抽离,记起昨晚的荒淫,盯住他鲜嫩的面庞,红唇轻撩,“小变态。”
司林彦硬了。
但他不想要单向操弄、她虚假演戏的性爱了。
少年拔出修长湿润的手指,膝盖顶弄她柔软的阴户,近乎匍匐的姿势,下巴抵在她浅浅的乳沟,氤氲湿气的眼眸映着她绝美的小脸,“小姑姑,你怎么才可以爱我呢?”
司慧怔住。
司墨对她的调教,让她的身体变得淫荡。
也会让男人操她上瘾。
司墨钟爱妻子。
呈遇会为意中人推开她。
她被当成壁尻时,很多人抱着她屁股狠插,根本不在乎她是谁。
所以,操她的男人,不会爱上她。
只是……司林彦为什么像成了她的小奴隶?
明明昨晚,他暴躁又暴力。
难道是因为他年纪小?
几乎同时,司慧想起同样对她顶礼膜拜的盛宇。
司林彦毕竟是晚辈。
如果他正常,她愿意和他愉快合作。
她爱怜地摸了摸他头发,“我让你别碰我。你爸给我灌药,我身体不正常。现在你信了吧?”
司林彦一瞬恼怒。
但他垂下纤长睫毛,克制怒火,低语,“小姑姑,救救我……”
“我想要自由。”司慧说,“如果可以,我想司墨这辈子、不得安宁。”
司林彦说:“我帮你。”
司慧将信将疑,“真的?”
毕竟她昨晚信任司林彦,结果被关进s调教室。
万一他还是小变态。
万一他想骗她感情骗她真高潮呢。
司林彦抬眼,“我们可以签合同。”
“那倒不必。”司慧拍拍他脑袋,“起来,我要洗澡。”
他起来,然后跟进浴室,“小姑姑,我怕你晕倒。”
司慧:“……”
身下黏腻,司慧明知道放他进来危险。
但无所谓。
司林彦比她力气大,想强奸很容易。
如果他表现好,跟他玩玩也行。
司林彦长得漂亮。
他身姿清瘦,平时高冷,是可望不可即的高岭之花。
从前被司墨囚禁玩弄,她觉得自己是深陷泥淖的杂草,特别羡慕司林彦。
可就是这样远观比皑皑白雪更纯净更冰冷的少年,昨晚鞭打她、跟她疯狂做爱。
此时此刻。
他单膝跪在她跟前,抓住她脚踝,带有泡沫的手指,挤进她脚趾,帮她搓洗。
雾气氤氲,他轻垂长睫,只看得见染红的眉骨。
不管他有没有企图。
这会儿看着,可真乖啊。
司林彦调教她强奸她,她记着,司林彦想要的“爱”,她决不会给。
但她得偿所愿,可以取悦他。
……
除夕夜。
司墨和林菀躺在医院。
因为夫妻矛盾,两人病房分别在八楼和十楼。
听说互不关心。
司慧带司林彦先去林菀病房。
女强人不是白说的。
林菀右手右脚打石膏,左手举着ipad开视频会议。
见到她和司林彦,林菀照常飙英文,眼神示意他们安静。
司林彦淡定地拉着司慧的手坐在沙发,替她倒茶。
递给她时,眼神水汪汪,可怜得像只小狗。
自从他渴求她的爱,黏得很,倒没强上。
司慧正好这两天没性欲,晚上故意用屁股蹭他勃起的阴茎,却不开口求欢。
她醒着,小变态闷哼,忍着不碰她。
深夜偷偷摸摸舔她的胸,插她腿根,她挺舒服,也没戳穿。
“谢谢。”
司慧接过茶杯,漫不经心抿了口。
林菀结束会议,看向司林彦,“小彦,你期末考考得怎么样?”
司慧啧了声。
林菀确实对司林彦不上心,放假多久才问成绩。
要说司林彦缺乏母爱依赖她,她也信。
司林彦习以为常,“第一。”
“校内还是班内?”林菀追问。
“全市第一。”
令司慧惊讶的好成绩,林菀却很平静,“那还行。过来,妈妈给你新年红包。”
他从善如流走近,结果厚厚一沓红包。
林菀这才记起司慧,“小慧,你也过来。”
司慧照做。
林菀拿出一封红包,冷冷淡淡,“新年快乐。”
司慧习惯,“谢谢嫂子。”
林菀正想说什么,手机铃声响起,她神色匆匆对司林彦说:“我不跟你说了,我忙。你不用陪我吃年夜饭,陪你爸吧。”
司慧勾唇:正好,他们要给司墨一顿大餐。
“好的妈妈。”
司林彦嗓音乖。
但她现在清楚,他很冷静,甚至冷漠。
走出病房,司林彦抓住司慧的手,修长的手指挤进她指间,与她十指交缠。
司慧挑眉,“现在就入戏了?”
他递给她红包,“小姑姑,我的都给你。”
她怔住。
她是寄人篱下的妹妹。
司林彦却是优秀的儿子。
她从不跟司林彦比较,她只想好好长大。
可惜。
先是司墨囚禁强奸她三年。
再是司林彦因为睡她才对她好。
她已经不需要这细微的关怀了。
她随意接过红包,塞进兜里,“去找你爸吧。”
十楼,司墨病房。
司墨正在看报纸,忽略打石膏的左手,他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见到司慧和司林彦手牵手,他瞬间暴怒,抓起杯子砸向她,“司慧,你这个贱人!司林彦是你侄子!你居然勾引他!”
司林彦挡在司慧前面,躲开呈抛物线砸来的杯子。
“咣当——”
杯子落地。
没碎。
司慧绕过司林彦直视司墨,阴阳怪气,“那哥哥呢?你有嫂子有小彦,三年前干嘛强奸我?我也是你亲妹妹呢。”
“我根本不该养你!”司墨怒急攻心,险些喘不过气,脸涨成猪肝色,“你这个克星!荡妇!贱人!你怎么……怎么……”
看司墨气急败坏。
司慧痛快舒爽。
可她这三年的郁闷和痛苦,远不止这些。
司林彦加入战局,“爸,是我喜欢小姑姑。”
司慧的计划,需要他表达炽热的爱意。
这也是他的真心。
司墨哽住,盯住他引以为傲的儿子,嘴唇颤抖,硬是说不出一句重话。
相较林菀,司墨对司林彦还算疼爱和上心。
当然,前提司林彦是司家的骨血,且成绩优异。
言语刺激够。
司慧往后退,退到司林彦怀里,抓起他的手,覆住她右乳,“小彦,操我。”
她脱下羽绒服后,只剩薄薄的白色毛衣。
司墨隐隐约约看见一抹粉嫩:“骚货!天天不穿内衣露奶子!”
骂归骂,司墨直勾勾盯着,眼见亲妹妹软哒哒的奶头被亲儿子摸得挺立。
司慧自然熟悉司墨炽热而淫邪的目光。
她偏头,红唇啄吻少年白皙面庞,湿软小舌扫荡他滚烫的耳根,“小彦,可以抱起姑姑操吗?千万别摔着我。”
她补充的善意提醒,无疑在质疑司林彦的体力。
少年耳朵红透,捞住她两条细腿,微微抬高她细瘦的娇躯,直到她软腻的屁股蛋碾压他的阴茎,他固定这个高度,朝司墨岔开她细嫩的腿。
司慧特意来勾引司墨,光腿穿半身裙,这会乖乖倚在司林彦臂怀,知道司墨看见她的逼,故意收缩穴肉,洇出几滴清透的水。
司林彦听她喘息,食指挤进湿热紧致的穴口,心如旁骛地抽插顶弄。
“啊……小彦……轻点……”司慧淫叫。
待司墨呼吸粗重,司慧妖精似的求,“小彦……多一根、不,三根手指,插死我吧……”
“小姑姑。”司林彦执拗地喊她,继而含住她透着薄粉的耳垂,轻轻一吮。
“啊!”
伴随着呻吟,司慧骤然紧缩穴肉,绞吸他修长的手指,同时涌出汩汩春液。
他出乎意料的调情。
令司慧真真实实地高潮了。
司林彦尝到甜头,听话挤进第二根手指,顶弄高潮中痉挛湿热的肉壁,粘液充足,插得水声靡靡。
等她这波高潮结束,司林彦掰开她穴肉,为司墨呈现她甬道内一片粉嫩。
“爸,你要一起吗?”
司林彦按照剧本邀请。
这并非他意愿,说得勉强。
但司墨紧盯司慧泥泞不堪的私处,光听说儿子说一起,就气得差点撅过去,根本不在乎他什么语气。
司慧达到目的,软媚地求操,“小彦,你爸不愿意呢,用你的大鸡巴捅我……”
少年下颚线紧绷,用勃发的阴茎撞了撞她。
她了悟:“你抬高点,我帮你脱裤子。”
司林彦毕竟不是唐信,狂猛有力。
他把她端起,她弯腰伸手解他裤子,身子微微前倾,他有些站立不稳,却咬牙绷紧双臂,生怕她摔。
终于,司慧放出小侄子仍干净的阴茎,怼了怼他插在穴内的手指。
待他拔出手指,她立刻扶着这根鸡巴捅进她的湿穴。
当着她的强奸犯亲哥哥。
司林彦咬紧牙关,维持把尿的姿势抱着司慧,在她扶着他的阴茎顶进湿热小穴后,他忽然力大无穷般,狠狠顶胯,粗涨的棒身撑开瑟缩的肉壁,直接捅到骚软的子宫口。
“啊!小彦……鸡巴插得好深……一下子插到我子宫了……比你爸爸厉害!”
司慧淫叫连连。
司林彦也确实伺候爽她了,她媚肉被他操得外翻,淫水四溅。
带给司墨的视觉冲击,十分强烈。
按照剧本,司林彦该把她放到病床了。
但司林彦的阴茎疯狂进出她阴道,那阵势,似乎要捣烂她的逼。
渐渐的。
司慧从装高潮变成真高潮。
数次吃透司慧的司林彦,敏锐察觉她的情潮。
他忽然圆满了。
——哪怕因为司墨在看,司慧有了报复心,顺带滋生七情六欲,才险些被他操尿。
“啊!司林彦!”
司慧喷溅淫液时,双颊潮红,眼眸潮湿,本能喊小侄子的名字。
“司慧!”
司林彦掷地有声回应。
与此同时,巨根深埋她湿软的甬道,射出一股股浓精。
落入司墨眼中,儿子的精液,流出妹妹的骚逼。儿子单纯,妹妹淫贱。可妹妹被内射,看着就是湿红的娇穴被汩汩白浊弄脏。
得偿所愿的司林彦,射完阴茎半软,仍埋在她紧致收缩的阴道,没多久又硬了。
他终于按照剧本,边走边插,双手撕扯她薄薄毛衣,余光瞥见她肿胀的小樱桃卡在细缝,仿佛皑皑雪山独独绽放一枝梅,极具迷惑性的美丽。
司林彦终于正眼看父亲。
他呼吸急促,一会儿看司慧被他插的地方,一会儿看司慧的胸。
与他视线相撞,司墨仓皇避开。
司墨心虚得太明显!
“哥哥……”司慧匍匐在司墨腿上,软绵的胸乳蹭他绷紧的腿肉,白皙柔软的手掀开被子,不意外看到他勃起的下半身,“我们一起吧!”
“滚!滚!滚!”
司墨激动,完好的右手捏紧她摸他鸡巴的右手。
尚未用力,却听到他引以为傲的儿子说,“爸爸,不要阻止小姑姑。小姑姑给你口交,我会操得很爽。”
口交。
操得很爽。
这是他儿子该说的话吗?
可司墨再也没力气甩开她的手。
他对司慧做的一切,司林彦都知道了,并且司林彦选择帮司慧。
现在他手不方便,一对二,怎么能赢?
他巴不得淫娃司慧去死,可司林彦是他给予厚望的儿子!
司墨陷于极度屈辱和愤怒,司慧剥落他的裤子,帮他撸鸡巴。
司慧技巧纯熟——嗯,他日日夜夜培养出来的。
司墨早就硬了。
在她抚弄下,渐渐沉溺情欲。
再看向撅着屁股,被亲儿子操得浑身通红,一双骚奶碾着他腿的司慧,他兴奋了。
他高潮了。
这一夜。
司慧不停用手玩司墨,直到他硬不起来。
司林彦年轻的优势终于出来,他为她穿好羽绒服,带她去酒店,疯狂干她。
然后,放她走。
司慧临走,吻了吻少年湿漉漉的眉毛,“小彦,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或许我们没有对错,只是纠缠在一起。因为你放我走,所以我原谅你之前的伤害。也请你原谅我、忘记我。小彦,再见。”
光影浮动的画室。
司慧赤身裸体跪在相机面前,漫不经心拍摄价值百万的画稿。
而她身后的轮椅上,坐着温润如玉的青年,他温和沉静地看她摄影。
“少爷,”司慧转身,粉嫩奶头擦过支架,颤颤挺立,“我今天不够性感吗?”
第一次玩这个,她来不及碰到相机,就被萧峥操爽了。
第二次,她边被他操到淫叫,边拍照。
这是第八次,他应该还没腻。
萧峥屈起食指,刮了刮她的奶头,“你先拍。”
司慧的身体敏感至极,被他一碰,立刻瑟缩,私处更是分泌一股春液。
她坦然展示她的情欲,轻轻一笑,继续研究他的画。
三年前,司慧离开司家,挺茫然的。
她用司林彦塞给她的一笔现金,随便租了个房子。
是萧峥找到她的。
萧峥说,是他害她被轮奸,他想弥补,包括帮她让司墨生意受挫。
她同意了。
三个月后,得知司墨四处奔波,她记起司林彦,跟萧峥说算了。
条件是她留在萧峥身边。
萧峥很孤单。
他教她下棋、画画、摄影等,她高中辍学,脑子很笨,磕磕绊绊陪他,只有摄影,她渐渐学出兴趣。没两个月,萧峥已经倾囊相授,高价聘请大师教她。
她越来越感激萧峥,甚至想永远陪他。
但她对感情很敏锐,她知道萧峥不爱她,总有一天,他不再需要她。
萧峥突然问:“司慧,我是不是没有肖一厉害?”
司慧性瘾缠身,萧峥因为生病无法满足她时,就会让他身强力壮的保镖操爽她。
萧峥担心肖一再把她扔给保镖团轮奸,全程观摩,等她骚不动,就抱着她睡觉。
他床事比较内敛,骚话基本不说,更别说攀比技术。
因此,她断定他受挫了。
她放开相机,跪在他身前,小脸枕着他不能正常走路的右腿,“少爷,你是全世界做好的人。”
她跟了他三年,早就被允许喊他“阿峥”。
偏偏她坚持喊他“少爷”,这样会提醒她,他们的关系是不对等的。
第一次被司墨强奸,她是痛苦的。
后来,司墨给她灌药,把她送给不同的大佬,她开始麻木。
她逃走后,因为性瘾缠身,主动勾引过,也被强奸过。
萧峥说害她被轮奸。
其实也是她自己犯贱,穿三点开线的紧身衣去病房勾引他。
可萧峥耿耿于怀,甚至毫无条件地帮助她,提升她,给她安稳的生活。
她没想过觊觎萧峥,只想报答他。
萧峥抚摸她细软青丝,不置一词。
司慧挺起腰,伸手解开他裤子。
萧峥双手垂落,安静看她。
他没硬。
掌心轻轻揉搓他蛰伏的性器,她时不时啄吻他仍算干净的性器。
她是他唯一的女人。
他性欲不强,为了证明自己行,找过别的女人。但只有她成功让他硬,这三年,他绝对满足她的服务,反而她无法治愈性瘾,需要肖一狂猛的操干,还会撩拨一些有妇之夫。
“司慧……”
伴随他低沉性感的呢喃,她双手之间的巨兽,终于抬头。
02
司慧跨坐萧峥腰腹,双膝抵在他大腿两侧的轮椅,左手支撑扶手,右手拨开自己湿热的小穴,下身砸向他粗长的棒身。
性器浅浅结合,司慧抽回右手,扶住另一侧扶手,猛力往下坐。
萧峥扶住她细软腰肢,协助她固定上半身,并且顶胯,导致巨根深深戳进她阴道,几乎劈开她的身体。
司墨的药让她性瘾缠身,也让她恢复能力强。
甚至……越操越嫩。
她骚浪贱,她的身体符合21岁的娇嫩,乃至18岁。
萧峥的迎合在她意料之外,她低低痛吟一声,很快她分泌一股淫水润滑。
“少爷,你想我动吗?”
司慧维持跪姿,穴肉收缩,密密吸咬他粗烫的棒身。
萧峥,“我想你不听话。”
司慧愈发觉得萧峥受了什么了不得的刺激。
但她不问,小巧却圆挺的两颗雪白乳球蹭他衬衣,“少爷,我被肖一以外的男人内射了。”
萧峥轻微洁癖。
当初她病房勾引,他先让肖一玩她,估计就是觉得送上门的女人“不干净”。
后来,她的淫贱让他勃起,他跟她做了。
萧峥那会受伤,肖一气她“染指”萧峥,把她扔给四个保镖轮,后来她又经历不少男人。
肖一经常操她时说“万人:骑的骚逼,看着粉,实际脏”。
萧峥从未说过。
可她觉得,如果这三年他们约定,他满足不了她,只有肖一能干她,她突然在他无套插入她阴道时说她被其他男人内射,萧峥会觉得难受。
果然,萧峥温和的面容微微凝滞,“谁?”
“一个无耻的有妇之夫。”下巴垫在他右肩,司慧亲吻他耳垂,徐徐吹气,“少爷,你嫌我脏吗?”
萧峥轻轻颤栗。
蓦地,他调转轮椅,双手掐握她一截细腰,站起,左腿用力,将她摁在墙边。
整个过程,阴茎或深顶或撤回,留恋紧窄蜜穴,插得她汁水喷溅。
“啊!少爷……好、好爽……”
司慧婉转呻吟,媚眼如丝。
萧峥抿紧薄唇,捞起她左腿,折弯在她右肩。
她能玩各种姿势,劈个竖叉轻而易举。
且她皮肤雪白,他压得重了点,透出勾人的薄红。
萧峥觉得她一点都不脏。
至少她看着他,永远瞳仁澄澈,带着仰慕之情。
即使做爱,她也不会特别骚浪——像她面对肖一。
萧峥能察觉她的真心。
这世上,唯有真心最纯净美好。
司慧知道他右腿不好,左臂缠绕他耸动的腰,看似粘人,若他趔趄,她会第一时间抱住他。
“少爷,你知道……吗,那个男人好短好小,你现在捅的地方,他根本碰不到……啊!”
萧峥骤然深顶,硕大的头部碾着她子宫口,她放声呻吟,喷溅淫水。
“司慧,够了。”
萧峥拔出小半截性器,享受她穴肉近乎痉挛的裹吸。
司慧眨眨眼,“什么呀?”
“你没跟这个短小的男人睡,我知道。”待她汹涌的情热过去,他就着春液捅到深处,“你不用再刺激我。但如果以后你想睡别人,我允许。”
萧峥的阴茎没有肖一粗大,胜在长度可观。他几乎掰折她的身体,能顶到深处——这三年,只有他能带给他快感的地方。
司慧低低呻吟:“嗯……少爷……”
画室开着冷空调,萧峥额头渗出薄汗,抿紧薄唇,阴茎凶狠进出少女紧致的阴道。
司慧比他小八岁,在他眼里一直是个孩子。
她皮肤娇嫩,私处粉颤,陪了他三年,甚至被肖一粗暴操干,依然如同少女。
要是他知道司慧跟过一个月的公交车司机唐信的惊人尺寸,会更感慨她的恢复能力。
数十记深插后,萧峥用巨兽顶撞她发软的子宫口,射出一股股浓精。
他操干时间,远不及肖一。
他享受安静的性爱,喜欢听她本能的呻吟、讨好的情话,自己却不太会说。
右腿隐隐作痛,提醒他不能再站立。
想到又得司慧跪坐,摇摇欲坠地骑乘他。
萧峥垂眼,拔出激射中的性器,坐回轮椅。沉静的黑眸凝住她被白浊糊脏的腿根。
“少爷?”
司慧一瞬茫然。
她爽过,高潮过,但她可以再爽、再高潮的。
萧峥黑眸沉静:如果她没有被司墨强奸,灌药调教,他正常遇见十八岁的司慧,他还是会恼恨多病的身体,要肖一帮她纾解欲望。
待少女眼神从迷离到清醒,萧峥说:“我为你挑了两个模特,十八岁,器大活好。”
司慧坦荡:“没关系。我可以自己玩自己。我有很多玩具。”
话落,她记起这是萧峥的画室,不是她的工作室,硬着头皮拿起一支画笔,递给萧峥,“少爷想玩吗?”
萧峥没接,“我想画你玩3p。”
萧峥主要画风景,鲜少画人物。
偶尔他灵感枯竭,会画她的裸体、画她被肖一操逼。
因此,司慧迎合:“可以。”
司慧点头的瞬间,画室门被推开,两个赤身裸体的模特走进来。
一个眼眸是澄澈的碧蓝,一个清透的琥珀色,五官都精美如画,光看脸,妥妥异国美少年。
但他们的阴茎尺寸可观。
目测……可能只比唐信逊色一点点。
一个人操她,她挺期待的——毕竟她真的腻了肖一的鸡巴。她内心仰慕、感激的萧峥,因为生病,很少能跟她做到酣畅淋漓。
或许15岁还是处女的她,遇见萧峥,爱上萧峥,愿意这么跟他一辈子。
现在21岁,被超多鸡巴捅过逼,性瘾缠身的她,根本无法拒绝诱惑。
只是,两个人前后夹击,都是这尺寸,有点过分了……
想到萧峥需要灵感刺激,司慧犹豫两秒,就走向蓝眸、面庞更纯情的少年。
周策第一次做裸模,还被要求服务一个女人。要不是萧峥给的钱多,他怎么会来?
万万没想到,他和杨树需要玩的,并非丑陋的富豪或富婆,而是明媚潋滟、身材顶好的漂亮女孩。
司慧赤身裸体走向她,雪色肌肤洇染几处淡红指痕,光洁无毛的阴户透着情动的粉色,腿根有黏糊糊的精液——估计才被萧峥内射。
但他,硬了。
司慧站在周策跟前,抬起右臂搭住他后颈。
不用她开口,周策习惯性弯腰,将毫无死角的脸送到她面前,仿佛臣服他唯一的女王。
她喜欢美少年的上道,奖励般吻他嘴角,“我喜欢你捅我的骚逼。”
周策脸红了。
但勃起的阴茎迫不及待跳动着,戳着她平坦小腹。
司慧感受到他的情热,左手将将抓握粗热棒身,感受它的尺寸。
兴奋状态,长度和她目测差不多。
阴道亟需巨根捅入,司慧侧眸望向端坐轮椅的萧峥,“少爷,我们在哪做,怎么做?”
萧峥拿起她想要用来玩自己的画笔,沾上颜料,口吻淡淡:“自由发挥。”
她接到指令,近乎狂猛地扑进周策怀里,双腿勾着他的腰,不等他站稳,直接扶着他的大鸡巴插进流水的骚逼。
“啊……”
再次被粗长肉棒填满,司慧喟叹。
这三年,她真的错过好多乐趣!
她和萧峥做很快乐,但肖一粗暴,天天骂她骚浪贱,恨不得操死她。她清楚,肖一很不情愿碰她这种“脏货”,却必须听从萧峥。
本来,她也不想让肖一操。
萧峥地位显赫,且右腿不方便行走,保镖团能干服她的,何止一个肖一?
之前她被四个保镖轮奸,她记不太清,但确信有人对她温柔!
但肖一骂得太狠,她逆反心理起来:就要你操就要你操!你再嫌我脏,还不得听萧峥的干爽我!
就这样,这三年,她居然只和两个男人做爱,一个给她最多的珍重,一个恨不得把她弄死在床上。简直冰火两重天。
她没被周策形状、长度都远胜肖一的鸡巴捅还好,她感激萧峥的保护与提携,在性事上只追求不被性瘾折磨。
可周策这一捅,她真的觉得吃亏了!
既然萧峥允许,她为什么要自我禁锢!
她甚至忽略尺寸不合导致的刺痛,积极扭腰摆脱,分泌春水,穴肉绞吸他杵在原地的阴茎。
待舒爽盖过一切。
“叫什么?”司慧扶他鸡巴的手捏起他下巴,直视少年如一汪碧水澄澈的眼眸,“你干得我很爽。”
“周策。”
明明决定用艺名的周策,老实巴交给出真名。
她好紧。
好热。
好会吸。
她虽然没有处女膜,但像是第一次。
周策很不合时宜地想:他以后操不到比她更温暖更紧致的小穴了。
“周策,继续。”司慧粉嫩奶头蹭他同样淡粉色的乳头,循循善诱。
周策秒射了。
在他意识清明时,一股滚烫精液已经射进她的阴道。
“是不是我很好操呀?”司慧下巴垫在他肩膀,与他低语。
她没有曝光他秒射。
事实上,她偏爱这样生涩的男人。
像盛宇。
像司林彦。
像萧峥。
他们都把第一次给了她,她跟他们做,不会担心被虐,也不会担心染病。
周策耳根红透,垂落两侧的双臂终于掰紧她臀瓣,重重顶胯,大鸡巴瞬间捅到她的骚子宫。
旁观的杨树经不起刺激,也紧贴她后背,挺翘的阴茎刮擦她臀缝。
杨树相对性经验丰富。
但他没试过3p,更没有萧峥将他们入画。
他莫名嫉妒周策得到司慧的偏爱,带着一丝泄愤,粗暴地将硬得发痛的鸡巴捅进她紧窄瑟缩的后穴。
萧峥不允许,所以这三年肖一没操过她后面。
比起体验过很多不同鸡巴的骚逼,她后面的性经验确实可怜。
加上杨树粗暴,她本能躲闪,缠紧周策,穴肉更紧地吸附射完再次变粗变长的棒身。
周策抱稳她,狂猛抽插,像是要洗清秒射的“耻辱”。
杨树穷追不舍。
司慧想萧峥需要,咬他周策耳朵,“阿策,站在原地操我。”
周策觉得难度有点大。
但她是金主!
是女王!
是带给她性爱快乐的漂亮女孩!
他掐握她柔软细腰,放缓进攻节奏,他慢慢碾进她紧致的甬道,感受到娇娇怯怯的吸咬,拔出亦是沉缓,体味她湿软肉壁的贪欢与挽留……
然后,他发现了慢的乐趣,沉浸其中。
另一头。
杨树眼睁睁看着,被操得浑身通红的司慧,镇定自若垂下右臂,纤柔漂亮的小手掰开细白嫩滑的屁股蛋,主动展露粉嫩干净的嫩穴。
杨树一眼认定司慧是骚货。
年纪轻轻,赤身裸体,骚逼流精,却坦荡走向赤裸的他和周策。
周策先操,杨树嫉妒归嫉妒,也没到发狂。
但司慧的后穴,令他失去理智、失去审判。
只要能操到司慧,他好像,愿意做匍匐在司慧脚下的一条狗。
杨树两手狠掰开她嫩生生的屁股蛋,狰狞的分身捅进那翕动的穴口。
“嘶……”
她生涩紧缩,绞得他闷哼。
紧随而来的,却是狂热的征服欲。
杨树没有任何怜惜的意思,狠掰开她的臀肉,凶残顶胯,为了操她肠壁,捅烂也在所不惜!
“啊……轻点呀……”司慧回眸,娇嗔。
司慧用真心待萧峥。
用谩骂和骚浪对付肖一。
偶尔撩拨有妇之夫,也就过过瘾,没动真格。他们一得寸进尺,她就翻脸。
这三年业务生疏。
但她这具身体撩惹男人本能还在。
她一撒娇服软,杨树脑中血腥残暴的念头顿时消散。
阴茎将将卡在穴口,他双手沿着她曼妙腰线上移,指尖轻点两粒生涩的小樱桃,继而整个覆盖绵绵酥胸,揉捏,“你太紧了。”
司慧轻笑,“等会你帮我操松呀。”
杨树已经插进后穴,司慧知道要他进入,她需要更多的刺激,他才能整根捅进去。
于是,她吩咐乖乖听话的周策,“阿策,操死我。”
司慧甚至没有问杨树的名字。
这让周策有微妙的得意,再听到一声“阿策”,他立刻快速撤离阴茎,听她略带空虚的呻吟,又狠狠顶进,大鸡巴重重撞击她发软的子宫口。
“对,就是这里……再重一点……”司慧放声呻吟,出于某种微妙心理,她偷偷观察几米开外的萧峥。
他低垂眉眼,看不出怒意,右手挥动画笔。
她飞快偏头,对上周策迷惑的目光,蓦地仰起小脸,吻他澄澈清透的眼眸。
这一吻简直星火燎原。
周策失控,掐紧她的腰,记记深插,集中凶猛的有力操干,很快将司慧送上高潮。
几乎同时,杨树在后穴伺机待发的大鸡巴终于深深顶进。
“啊!”
体内吞了两根粗烫肉棒,饶是司慧,也痛吟出声。
03
周策察觉司慧难受,立刻拔出几乎充血的阴茎,抵在湿软穴口。
而杨树发现操弄顺利,遵从本能,狠进狠出。
看似淫贱的女人,一个后穴,就险些要了他的命。
“啊……再重一点!对对对,就是这里,操死我吧!”
司慧被杨树撞得颠晃,整个人扑在周策怀里,小巧圆挺的乳球碾着他胸膛,像两颗不会烂的水蜜桃,却满溢清香。
周策初尝性事的阴茎被她的淫水一次又一次冲淋,硬得发痛。
他摩挲她细软腰肢,低声问:“我可以一起吗?”
司慧愣怔。
这傻子怕她疼,才忍着?
同样拿钱操她,周策这样乖一点的,她当然更愿意优待。
于是,她笑眼弯弯,透着几分媚色,“当然!”
话落,她绷紧腰线玩前撞,伴随着淫荡水声,穴肉深吞周策杵在穴口的大鸡巴,更让杨树征伐鞭挞的巨根滑出后穴。
司慧稍稍盘起腿勾住周策的腰,红唇朝他耳朵吹气,“趁他捅不进去,快操我呀。”
杨树盯紧自己挺翘的阴茎,要是他女朋友这么玩他,他真的会操死。
但司慧是雇主的女人。
杨树略带嘲讽地扫了眼正在执笔绘画的萧峥:残疾人,连女朋友的性欲都无法满足。
周策则圈紧司慧细腰,双目猩红,凶猛地抽插进出,任由女人湿软的蜜地令他失控。
“是……对,就这样……阿策,你的大鸡巴操得我好爽……”司慧半真半假地鼓励周策,待屁股被一根巨物挤压,她很轻很轻地对周策说,“你们都很大,我一下子吞不进两个,你更乖一点。他操进来,你拔出去;他退出去,你插进来,好不好?”
男厕所没什么秘密。
周策知道他的胯下之物算大。
被司慧肯定,他有点兴奋。
“你更乖一点。”
又听司慧这么说,周策忽然想独占她,更多的,是依从她。
他和杨树不熟悉,能感受到杨树对司慧的粗暴。
总不能把司慧操坏了。
周策点头,鬼使神差,吻了吻司慧莹润樱粉的唇。
司慧顺势勾起他下巴,软软小舌描摹他漂亮的唇形,决定用吻给周策一点甜头。
参照物是骂她淫贱的肖一。
别说神颜乖顺的周策,就算是冷眼粗暴的杨树,她也亲得下去。
周策被吻得七荤八素时,司慧的后穴再次被杨树侵入,怒火与妒火交织,杨树操弄的狠劲,几乎要撑破她的肠壁。
所幸他的一根鸡巴,也是肉做的,最终带给司慧的,除了微微刺痛,便是无边无际的舒爽。
渐渐周策恢复理智,听她的话,杨树拔出她体内,他就捅进她阴道。
被两个年轻英俊、器大活好的男模前后操弄,司慧身体数次高潮。
待她迎来新一次剧烈喷水,周策再也拔不出性器,经肉壁密密绞吸,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滚烫浓精。
杨树既然被评判“不乖”,也不会怜惜她身体,趁两人紧紧依偎、颤抖,他狠狠插进她被操红的洞口,同样激烈射精。
“可以了。”
萧峥温和的命令,结束了这场淫乱性事。
杨树飞快拔出射精中的阴茎,白浊溅在她粉白臀瓣,沿着皮肤纹路流淌。
直到杨树离开画室,周策的阴茎仍埋在她紧窄湿热的阴道。
他已经射完了,没舍得抽身。
司慧捏了捏他温暖白皙的耳垂,“隔壁的摄影工作室,有印象吗?”
杨树眨眨眼,“嗯。”
“想睡我的话,可以来找我。”
司慧说完,稍稍用力,便挣脱周策的怀抱。
身体被操弄过度,她双脚虚软,右手扶住他绷紧的右臂,缓了几秒,踉踉跄跄走向画架前的萧峥。
周策如梦初醒。
司慧喜欢的应该是萧峥。
就算萧峥坐轮椅,让她被两个陌生男人玩,她最终也会走到萧峥身边。
捕捉到司慧看向萧峥的眼神,周策瞬间觉得,司慧让他操逼时左一声“乖”右一声“阿策”敷衍又浮夸。
周策几乎恼羞成怒,随手撸了把沾满精液的阴茎,匆匆离开。
待司慧匍匐在脚边,萧峥轻声:“司慧,你伤了周策的心。”
司慧亲昵地将脸垫在他大腿,看向画布上两男一女交合,“少爷,他对我留恋是因为我的身体。迄今为止,长期睡我对我没性欲的,只有你和呈医生。”
别人她不确定,但司林彦,她的小侄子,一定是被淫乱场景刺激睡过她后,爱上她了。
稚嫩的少年,没尝过爱,就这样被她骗了。
至于肖一,她怀疑他喜欢男人,默认她的身体对他毫无诱惑。
萧峥放下画笔,“司慧,我有。”
司慧蹭了蹭脸颊,认真观摩萧峥的画,“少爷,我是说,很强烈的性欲。强烈到,他们会错认为,爱我。”
萧峥陷入沉默。
司慧并不在意,伸手去描摹画布上她的眉眼。颜料未干,她没碰到。
每看一次,她都要感慨。
萧峥把她画得好美。
周策和杨树,萧峥正经聘用的模特,却没有正脸。
他画的她全身赤裸站立,一个跪在她身前给他舔,一个躬身低头操她后面。
因为他虚化两个美少年,且这个姿势她没玩,所以她说分不清谁是谁。
蓦地,她听到萧峥一声叹息。
她仰起小脸,“少爷,怎么了?”
手伸到她腋下,萧峥将她提起,忽而单膝跪地。
司慧知道,这个姿势,他右腿会很累。
“少爷!”
大手转而握住她柔软腰窝,萧峥鼻尖蹭到她湿红阴户,“司慧,别动。”
“……肖一会打死我的。”
她失去理智,胡言乱语。
萧峥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细嫩的肉,“肖一晚上才能回来接我,他不会知道。”
湿热大舌打给她极致的颤栗与欢愉,司慧声线发抖,“少爷……”
萧峥继续舔她紧绷的花瓣,修长手指寻到翕动穴口,刺进,挖出汩汩白浊。她抖得厉害,黏在屁股的精液也滑落,不少溅在萧峥冷白的腕骨。
萧峥几乎清空司慧阴道里残留的属于周策的精液,长指继续刺探,司慧敏感至极,微微弯腰,右手抵住他头颅,来不及用力推开,就在他舔吻和抽插下痉挛喷水。
汹涌的淫水漫出,浇湿萧峥冷白修长的手指。
“少爷,你别再亲了……”
司慧近乎哀求。
萧峥有轻微洁癖,他允许,他需要,她可以毫无负担找年轻男人玩刺激。
可她受不了,萧峥去亲去舔她刚被操完的逼。
她不需要萧峥的爱,也不用萧峥为证明什么委曲求全。
然而萧峥置若罔闻,他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掰开她洇开淡淡红痕的腿根,亲吻她收缩、莹润的小穴。
“啊!”
司慧短促呻吟,浑身一软,几乎弓着腰贴着他右肩搭了座极窄的拱形桥。
萧峥喜欢她真实的高潮。
他确实讨厌她身上有别的男人的印记。
但被两个男人前后操弄,不影响她湿红一片的穴肉,温暖、紧致、美丽。
亲吻过后,他直接含住她几乎痉挛的嫩肉,舌头一遍遍扫荡。
直到,再尝不出其他男人的味道。
他舔她湿热内壁,手指兼顾玩她阴蒂,她高潮连连。
身体陷于失控的情欲,意识也分崩离析。
“萧峥……”
她第一次喊了他的名字,带着浓烈情欲,仿佛深深爱他。
萧峥终于放过她泥泞的腿心,脑袋顶到她软绵绵的胸脯,抬眼,一颗樱桃贴挂他额头。
很香。
他双手掐握她的细腰,扶她站直,吞过她淫水的薄唇,全程抿紧那颗樱粉的小樱桃,似乎恼恨咬不出清甜汁水。
司慧完全站直,萧峥一心吸吮她奶头,居然也成功站立。
只是右腿轻颤,令他趔趄着、砸向她白里透红的娇躯。
司慧本能环抱他的腰,“少爷。”
听到一声温柔的少爷,萧峥垂眼,遮住眼中阴翳。
他撞倒画架,将司慧摁坐在轮椅,高抬她右腿,黑眸盯紧她翕动中吐出清透液体的媚穴。
下一秒,他释放狰狞的性器,狠狠刺进她的阴道,略略倾斜的体位,让他可以深插。他的阴茎偏长,竟是捅到周策没玩到的湿软。
司慧知道的秘密,萧峥并不知道。
向来温和沉稳的青年,此刻右腿微微抵着轮椅,全靠左腿和腰胯用力,狂猛集中操干她,每一次抽插进出,都能带来靡靡水声。
3p时,司慧身体爽到麻木。
但现在,萧峥前所未有狂乱的玩弄,轻易带给她极致欢愉。
司慧的身体很淫贱,是根鸡巴捅她,都能高潮。
这一次受刺激的萧峥,狂干她,带给她的快乐,却是她鲜少经历的。
她不再担心萧峥右腿支撑不住,盘腿勾住他耸动的腰,配合他的律动……
“啊……嗯!少爷……”
爱欲弥漫的画室,回荡司慧娇媚的叫床声。
萧峥延续沉默的风格。
终于,他狠狠掰折她的腿,粗长阴茎深深顶到她子宫口,射出一股股浓精。
04
被萧峥精液持续烫着,司慧抵达不知道第几次的高潮。
萧峥射完,右腿终于支撑不住,整个人摔向司慧。司慧被操得穴肉外翻,一时合不拢腿,双臂却本能缠抱他的腰。她坐得也不稳,和萧峥一起倒下。她做了萧峥的肉垫,他半软的阴茎杵在她腹部,亲密无间。
“少爷,对不起。”
萧峥说:“是我的错。你先去洗澡穿衣服。”
“好。”
司慧赤裸的身体遍布红痕、掐痕、吻痕,乃至不明液体。可她不觉羞赧,扶萧峥起来帮他坐回轮椅后,又弯腰帮他穿裤子、整理衬衫。
他仅仅右腿难受,并非生活不能自理。
但她习惯性照顾他。
萧峥也没阻止,安静看她,任由她摆弄。
——
肖一赶回画室,司慧在拍萧峥绘画的侧影。
纯洁而美好的一幕。
肖一脸色冷沉,提醒:“少爷,该回家了。”
萧峥应声放下画笔,“司慧,一起吗?”
司慧抬手看了眼腕表,“我的小模特快到了。”
想起萧峥彻底给她性爱自由,她挑衅地扫了眼肖一,继而温顺地询问萧峥,“少爷,我今晚不回去,可以吗?”
“行。”
肖一乐得轻松,熟练地推着轮椅离开画室。
司慧锁门后去隔壁工作室。
雪肤红唇的小姑娘,乖巧坐在沙发等她。
“筝筝,你提前到怎么不跟我说?”司慧满脸歉意,“对不起,你快跟我进去。”
司慧15岁被司墨强奸,囚禁调教3年。第一次失败的逃亡,也是靠身体四处寄居。第二次成功气病司墨,她接受萧峥的橄榄枝,乖乖跟在他身边三年。
整整六年,她别说朋友,连说话的女生都没有。
但陆筝不一样。
陆筝很乖,小小年纪瞒着哥哥来做手模赚钱,第一次见她很紧张,一声比一声软的“慧姐”,直接激发她的母性温柔。
因为有萧峥支持,她渐渐有了技能和财富,可以任意挑选手模,她见过陆筝后,优先考虑陆筝。
内心深处,她也羡慕陆筝。
因为陆筝的哥哥陆殊词,坚决不允许她偷偷赚钱,只要她好好读书。
陆筝当然是因为太乖太心疼哥哥,才没听话。
兄妹相依为命,互相疼爱。
这曾经是她憧憬的生活。
偏偏司墨是狗。
“慧姐,我刚来,想坐一会儿再联系你。”
司慧摸摸她头发,“先准备下,今天这套首饰,很衬你的手。”
她偏爱陆筝,除了陆筝乖、合她眼缘,当然也得陆筝的手顶漂亮,非常上镜。
漫长而枯燥的拍摄结束。
司慧直接给陆筝打款,抬眼却见陆筝满腹心事,看着她欲言又止。
“筝筝,怎么了?”
“慧姐,我喜欢哥哥。是那种,想和他做爱,想和他永远在一起的喜欢。”
陆筝眼里,司慧代表自由。
她苦闷的、小心翼翼的、有悖伦理的暗恋,敢跟司慧说。
司慧知道,陆筝的喜欢是纯净而美好的。
绝不是司墨那种强奸、囚禁和利用。
“我支持你。”
陆筝涨红小脸,“慧姐,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我实在没办法了。我哥哥太难追了。”
司慧轻声:“说说看。”
“我哥哥有个好兄弟叫盛宇,那天哥哥穿着盛宇哥哥的衣服,我故意去亲哥哥,嘴上说喜欢盛宇哥哥。后来,我就和盛宇哥哥谈恋爱了。我和盛宇哥哥什么都没做,牵手亲亲抱抱,全都没有。慧姐,你能帮我追走盛宇哥哥吗?”
司慧听到“盛宇”这个名字,就有点恍惚走神。
待陆筝屏息以待,她问:“有照片吗?”
陆筝翻盛宇朋友圈,发现盛宇分享的照片不是高糊就是角度清奇。
小姑娘筛选一番,找出三个月前,盛宇清清爽爽的证件照。
殊不知,在她旁边的司慧,匆匆几眼,已经了解盛宇最近的生活。
司慧记得盛宇。
司墨强奸她,并把她送到一些大佬床上。
她不情愿,性瘾让她屈服。
可盛宇不一样。
那年冬天,她只穿风衣上公交,跪在盛宇面前露骚逼勾引他。
盛宇是她自己选的。
无论缘由,她把盛宇当成第一个男人——哪怕当时的少年称不上男人。
盛宇珍重她,拿她没办法,最后还被她甩了。
后来,茫茫人海中,也许他们数次擦肩而过。
她只记得一次。
周亦舟报复她的冷漠,让她当成壁尻供人赏玩。
那夜第一个操她的男人,是盛宇的叔叔。
当时她恍惚存疑,后来她确定了——通过独属于盛宇的声音和羞涩。
司墨强奸她、毁了她正常的人生,她不会再自我折磨。她现在接纳这具淫荡的身体,能治就治,不能治就享受。
周策和杨树一起干她,挺爽。
但她清楚,她和盛宇多半没结果。她的性瘾,应该会吓到盛宇。盛宇的叔叔要是通过她的屁股和腿认出她,也很尴尬。除了被当壁尻那次,她跟人做不遮脸,如果盛宇家大业大,她会带给盛宇麻烦。
“筝筝,我……”
分析一通,司慧决定拒绝。
对上陆筝清澈的乌眸,司慧忽然失声。
其实她心里是想念盛宇的。
萧峥都给她找两个男模让她玩,她自己选,肯定选更喜欢的。
于是,她改变主意,“我试试看。”
陆筝双手合十,软声央求,“慧姐,盛宇哥哥是很好很好的人,你可以考虑假戏真做……”
司慧低语:“我知道他很好。”
——
四季酒吧。
盛廷安揽紧盛宇肩膀,递给他一盒避孕套,“小侄子,叔叔补送你的生日礼物。”
盛廷安衣冠楚楚,戴金丝边眼镜,很标准的斯文败类。这会儿他再次诱拐青涩的盛宇,眼神几分邪佞,“你不是谈了个小女朋友,可以破处了。”
盛宇吓一跳:“叔叔,你别开玩笑!”
陆殊词的妹妹,他有几条狗命,才敢睡!
何况陆筝才15岁,漂亮又乖巧,他心无邪念。
盛廷安轻“啧”了声,“陆殊词不就打拳厉害点,这么怕干什么。”
见盛宇憋红一张脸,盛廷安又说:“就知道你害羞。我帮你挑个年轻漂亮的小姑娘,怎么样?”
盛宇掰开盛廷安的手臂,“叔叔,你给我补过生日,是失恋了?”
盛廷安:“……”
“是也不是。”盛廷安坚持把小方盒塞到盛宇口袋,“等你睡过女人,我就能跟你说了。”
他性癖变态。
三年前玩过真人版壁尻,他的鸡巴好像认准那粉嫩的小骚穴了。
他会玩。
各款美人,他用点心思,都愿意躺在他床上,被他调教也乖顺。
每次他勉强宣泄欲望,惦记再操那个小淫娃。
即便她变得又老又丑,他也要办一次。
求他接官司的某位权贵,昨天说找到那夜的小姑娘。他一看腿,就觉得不是。
他挺郁闷的。
记起当初,盛宇差点尝到小淫娃的滋味。
他随便找个理由拐出盛宇,想让他可爱的小侄子破处。
盛宇没说,三年前,在公交车上,他被漂亮姐姐玩得秒射。
后来他带她下车开房,几乎做了一夜。
结果他醒来,却是独身一人。
盛廷安“是也不是”的失恋,他应该能明白。
但他对这些不感兴趣,他宁愿和陆殊词玩游戏、打篮球。
见盛宇脸红,盛廷安随手指向隔壁卡座穿小短裙的甜妹,“阿宇,这个怎么样?床上一定带劲。”
盛宇:“……叔叔,我去下厕所。”
盛廷安扯松领带,“你要是逃,我就跟陆殊词说,你睡了陆筝,只是留着她的处女膜。”
盛宇连忙说:“我不逃!”
“去吧。”
盛廷安这会儿笑容温和,仿佛慈祥长辈。
音乐喧嚣。
盛宇捂住发疼的耳朵,挤过人群,站在相对僻静的走廊。
他其实喜欢热闹。
陆殊词妹控,上学是为了照顾妹妹、打拳也是为了照顾妹妹。所以,和陆殊词在一起,都是他绞尽脑汁想娱乐活动,也拐过陆殊词来酒吧。
但盛廷安是长辈,又说什么要他破处。
开玩笑。
他拐了陆殊词最疼爱的妹妹,劈腿就是找死。
且他真心实意喜欢陆筝,想等她长大。
因此,他对四周一切提不起兴趣,盼着盛廷安早点治愈,放他回家。
“弟弟,借个打火机。”
伴随甜媚的嗓音,湿热的气息拂散他耳畔。
盛宇往后退,低头看清仰着脸的司慧,讷讷,“你……”
司慧笑意潋滟,手一抻,将指间细长的烟戳向他的锁骨,“帮我点也行。”
烟丝擦过皮肤,盛宇瞬间颤栗。
在此之前,他从来不知道,锁骨也是他的敏感点。
他本能劝慰:“姐姐,抽烟不好。”
司慧挑眉:难道他认出我了?
这些年,她长相没变,气质变了。以前在男人眼里,她艳丽且风骚,经萧峥培养,她沉稳许多,也许看起来有内涵。
她当初和他做爱数次,相处却没超过24小时。
时隔三年,她不觉得盛宇会记得她这个渣女。
司慧忍不住试探:“弟弟,你以什么身份劝我,嗯?”
盛宇蜷了蜷手指:“对不起。我没有打火机。”
他低垂眉眼,长长的睫毛在眼睑拓下小片阴影,她看不出情绪。
稍有挫败,她便伸手抓住他口袋鼓起的小方盒,“这不是吗?”
意识到什么,盛宇一张脸涨红,右手本能扣紧她手腕,近乎哀求,“姐姐,别看……”
等待命运裁决时,他忽然分神想:为什么她的皮肤这么光滑细嫩。
司慧明明摸出是避孕套,故意在他掌心挣扎,扯出小半截,又故作恍然大悟,“弟弟,原来你随身携带避孕套。”
随之戏谑,“那装什么纯情?”
盛宇:“……”
指尖抵进盒子,司慧又说:“盛宇,我叫司慧。以后,可以不喊我姐姐。”
盛宇再次沉默。
她啄吻他颤抖的喉结:“我知道你记得我。盛宇,我们用掉你的避孕套吧。”
盛宇后退,“姐姐,不行。”
“你喜欢无套内射?”司慧作势弯腰,柔若无骨的小手钻进他口袋,作势要扔掉避孕套,“我也喜欢。可是我怕,三年没做,你嫌我脏了呢。”
“你不脏。”
盛宇下意识反驳,而后懊恼,拔高音量强调,“姐姐,我不能陪你玩了,我有女朋友了。”
傻孩子。
就是你的小女朋友,根本不喜欢你才找我的。
司慧抽回手,步步紧逼;盛宇则连连后退。
直到后背抵着墙,他被比她矮大半个头的漂亮姐姐壁咚了。
盛宇:“……”
趁他自闭,她垂落右手,手背若有若无摩挲他裤子下鼓鼓囊囊的一团。
三年前他就挺粗长。
嗯,长大了。
她亲昵抓弄两下,红唇轻撩:“弟弟,你鸡巴变大了。现在你插进来,我肯定很爽。”
盛宇回过神,手掌握紧她腕骨,稍稍用力便扯开。
快要窒息的盛宇,转身离开。
高大的背影几分狼狈,像是落荒而逃。
她抚弄他性器几秒,他没勃起。
司慧挺挫败的。
那次在公交车上,她真空跪在他面前,就骗走他的第一次。
现在她直接帮他撸却失败了!
难道……他喜欢她露逼?
司慧当即脱掉短裙下的内裤。
可惜没带丁字裤。
盛宇那么害羞,或许会喜欢要露不露的勾引。
换成其他人,拒绝她,她非常容易厌倦。
可盛宇是“任务”。
盛宇重新坐回沙发,就近拿起个杯子,喝了口发现是烈酒,咳嗽两声,艰难咽进去,找到自己的橙汁猛灌。
盛廷安挑眉:“阿宇,破处去了?”
盛宇:“……”
盛廷安勾住他肩膀,“酒吧厕所,你喜欢这么刺激的地点?阿宇,深藏不露啊。”
微醺的盛宇,正要解释,却瞥见弯腰捡东西的司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