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前任见面果然会倒霉一辈子。
宁臣看着手机中房东给他发来的单方面解约消息,眉头紧紧皱在了一起。
虽然他现在的确已经凑够了房子的首付,但是合适的房源依旧没有找到,所以目前这段时间他还是只能租房住在公寓里。
好死不死,偏偏这时候房东要和他提前解约,现在这时候刚好是毕业季,无数大学生都要离校找工作,正是租房最紧张的时候,宁臣现在被单方面解约,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才能再找到心仪的公寓。
──“虽然很对不起您,但是我儿子马上就要结婚了,这套房子是我们家的彩礼,是打算送给女方那边的,麻烦您这两天尽快搬出来哈,解约金的是不是问题,无论多少我都愿意双倍赔付,只要您能早点从公寓里搬走,一切都好说。”
房东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这套公寓无论如何他都要收回去。
宁臣没辙了,只能赶紧上网搜索合适的租房房源。
他很少遇到这么倒霉的事,这一定是前任给他带来的霉运。
自从上个星期他和陆延彻底谈崩了之后,虽然陆延没有再继续毫无理由的在工作时间打扰他,可是宁臣还是感到十分不自在,不管上班还是下班,他总是能隐约感觉到在某个他看不见的地方有一双眼睛紧紧盯着他。
那双眼睛压迫感十足,不管他怎么找都找不到,想逃也逃不了,只有回到自己的单人公寓的时候才会暂时摆脱那道可怕的窥视。
他起初以为是陆延在背地里偷偷跟踪他,但这个猜测也有些不切实际,在宁臣的印象中,陆延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从来不肯屈尊去做一些他所认为的掉身份的事。
像跟踪偷窥这种下流手段,向来都是陆延最厌恶的事,宁臣实在没办法把陆延和跟踪他的变态联系到一起。
那就只剩下最后一种可能──他真的遇到跟踪狂了。
宁臣蹙眉,又要找房又要解决跟踪狂,老天爷是在考验他的能力极限吗?
又过了两三天,反复跑了好几个地方都没找到合适的公寓,跟在身后的跟踪狂依旧阴魂不散,宁臣的耐心逐渐耗尽,他不得不向身边的朋友求助。
“经理,你身边有没有哪个朋友手里有空闲的出租房源,只要位置合适,不管要多少租金我都愿意给。”
宁臣不是个轻易开口向别人寻求帮助的人,他不喜欢轻易欠下人情债,特别是这种欠了之后还不好还的类型。
但他实在是没法子了,只能向现实低头。
经理家境富裕,身边所认识的朋友手里也大多都有一两套房子,如果经理愿意为了他去问一问身边的朋友,没准宁臣还真能找到心仪的出租小屋。
消息刚发没多久就收到了经理的回复,经理一直都是个爽快人,直接答应宁臣一定会好好帮他解决租房问题。
“你放心交给我就好了,哥们儿一定会给你找到最适合你的公寓。”
经理的态度十分积极,宁臣也没往其他方面想,毕竟经过好几年的同事相处,经理在他心中完全就是一个正人君子的形象。
但宁臣不知道的是,经理回复他消息的时候,某人就站在经理的身边。
“陆总,你确定要把这套公司附近的大平层以每个月2000的租金低价租给宁臣吗,这个价格是不是有点亏了?
而且你为什么不亲自和他说你的手里刚好有这么一套空出来的房子呢?”
经理不知道这两个同校校友曾经有过一段十分坎坷的感情纠葛,他只知道陆延是第一个发现了宁臣租房问题的人,而且二话不说就给宁臣腾出了一套市价不菲的好房子。
现在这年头,像陆延这样的好老板可不多了,经理光是作为旁观者看着都能感觉到顶头上司对得力下属的器重。
陆延听他这么问,也没有仔细解释,而是模棱两可的回答:“他毕竟是我的校友,必要时刻帮他一把是我应该做的,我只是不想让他有太大的心理负担罢了,反正房子买来就是给人住的,我也不缺那点租金,只要他住的自在就行。”
完美的回答,爱来自世界第一好老板,经理听后忍不住两眼泪汪汪:“你们俩感情真好。”
陆延笑了笑,笑容格外阳光灿烂:“我们俩的感情当然很好。”
有了经理打掩护,周五下班后宁臣就迅速搬进了陆延为他准备好的大平层单人公寓。
公寓地段极佳,距离公司也不过只有短短两三分钟的路程而已,无论是装修风格还是高层风景,一切都是宁臣最满意的样子。
这间公寓实在是太完美了,甚至是完美得有些过头了,屋子里的所有摆设──大到沙发桌椅,小到花瓶时钟,每一件都极其符合宁臣的审美标准。
简直就像是专门为他量身打造的住处。
但经过了好几天的来回折腾,宁臣现在已经身心俱疲,实在是没有精力再去细想这些不对劲的地方,况且这本来就是经理费心费力替他找到的最佳选择,如果他在这时候还挑三拣四,岂不是显得他很没良心。
房东远在国外,所以他和房东一直也没机会见面,只靠着手机微信交流,房租也是通过微信转账交付给房东。
“宁臣你就在这儿好好住着,我那个朋友他常年住在国外,一年到头也不会回国几次,所以你也不用担心某一天房子会被突然收回。”
经理自以为顺利完成了老板的嘱托,乐呵呵的安慰了几句宁臣,顺带着还把老板托付他转赠给宁臣的暖房礼物递了出去:
“哥手里也没什么好东西,就只有这瓶从一个朋友那儿收到的红酒,你之前不是说过你有个睡前喝酒助眠的习惯吗?这就当是我给你的暖房礼吧。”
宁臣自然不会拒绝经理的礼物,赶忙伸手接下这瓶包装精致华美的红酒。
平时经理也会给他们这些同事送些小礼物,所以宁臣现在依旧没有产生任何疑心:“这几天麻烦你了,改天一定请你吃饭。”
“哪里哪里,一点都不麻烦。”经理还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从头到尾他就只负责传话而已,真正在费心整理屋子和租房合同的只有陆延。
但是陆延早就提醒过一定不能轻易暴露他的身份,所以经理也只能笑着装傻,把这件事随口糊弄了过去。
宁臣手里拿着红酒,又继续和经理闲聊:“其实我也不会住太久,只要等我找到了合适的房源,付了首付后再费些时间装修一下,很快我就会从这里搬出去了。”
经理表示理解,毕竟在外漂泊谁不想有个地方能安心住下来呢:“好说好说,到时候如果你还有困难,还可以再来找我,哥帮你。”
两人又随便聊了几句,眼看天色渐晚,也到了各回各家的时间,经理和宁臣道了别,转头开车回家吃饭去了。
宁臣忙活了整整一天,完全没有任何精力再下厨做饭,随便点了一份外卖,凑合着吃了一顿就上床睡觉了。
睡前他还不忘打开经理送他的红酒小酌了一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有了睡前一定要喝上一小杯酒助眠的习惯,经理送来的这瓶酒味道醇香浓厚,刚好是他最喜欢的类型,宁臣一个没忍住又多喝了好几杯,但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一瓶酒已经陪他喝下了三分之一。
“……幸好明天是双休,要不然估计就要睡过头了。”
他虽然爱喝酒,但是酒量却差的不行,也就只敢在家里放纵多喝几杯。
顶着有些晕沉沉的脑袋,宁臣迷瞪着两眼走进房间,在柔软舒适的被窝里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眼睛一闭便沉沉睡去。
这一觉他睡得格外踏实,几乎是脑袋沾上枕头的一瞬间就陷入了沉睡,外界的任何噪音都没办法吵醒他,所以宁臣自然也没发现本该紧闭的公寓玄关大门被人从外边缓缓扭开。
陆延脱下皮鞋,缓步走进宁臣的房间,而他的手机里还放着这间公寓的监控录像。
在监控录像里,宁臣对着面前的经理说着:“我很快就会从这间公寓搬走,不会再继续麻烦你的朋友。”
陆延眼神阴沉,嘴边却挂着温柔的笑,他慢慢爬上宁臣的床,伸手轻轻抚过他精致漂亮的眉眼:“这是我给老婆准备的婚房,怎么能算麻烦呢?”
宁臣这一觉睡得很沉,但是却并不安稳,因为他在梦里又看到了陆延那张讨厌的脸。
梦里的他似乎又回到了大学时期,回到了他和陆延在校外租下的小小出租屋,陆延将他压在床上,用力吻着他的唇、下巴、脖颈以及赤裸裸暴露在空气中的双乳,灼热的吐息洒满了宁臣的全身上下,他终于忍不住开始动情……
“呃哈……!不!”
许久未经情事的女穴被人熟练的用手指分开,两片粉嫩阴唇颤巍巍地抖动,露出被包裹在内里的小小阴蒂,男人的手指又粗又长,想火棍似的直往穴内的最深处钻。
宁臣的双性身体没有太多体毛,就连下半身那两处男女性器官都是干干净净的暴露在外,一点杂毛都没有,不被体毛保护的私密区域敏感异常,只是稍微被男人的手指在女穴肉壁上搔刮了几下,宁臣就爽得忍不住开始轻轻颤抖。
粉嫩的阴茎在快感的刺激下颤巍巍地硬了起来,被手指撑开的女穴狠狠一缩,一小滩粘腻的淫汁从穴内最深处快速涌出。
“咕唧……”
一点点细微的水声从嫩穴穿出,这声水声在极大程度上满足了某人见不得人的欲望。
“小臣的逼还是这么软,又软又骚,老公随便插一插就流了这么多的水。”
“发情的时候光靠自己的手指能满足这张淫荡的嘴巴么?有没有背着老公偷偷玩玩具?”
“是假鸡巴大,还是老公的真鸡巴大,嗯?”
压在宁臣身上的变态前男友猛地加快了手指抽插嫩穴的速度,男人的手指四处撩拨,凸起的指节毫无顾忌地在肉穴内胡乱冲撞,层层嫩肉被手指强硬抹开,每一处褶皱都被贴心的照顾周全。
阴唇在快速的抽插下剧烈收缩,宁臣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无意识的对着身上的陆延主动分开两条赤裸的嫩白长腿:
“哈……嗯啊!慢……点啊!”
当初和陆延交往的时候他就总喜欢在床上说一些dirtytalk,已经成了他们俩每次做爱时候的必备情趣,最深处的记忆被这几句荤话重新勾起,宁臣一边享受着梦里陆延的服务,一边在现实中挣扎:
“太快了……你慢点……”
下体不停的在往外流水,晶莹透亮的淫汁顷刻间就打湿了宁臣身下的干净床单,湿滑的触感让宁臣有些难受,他开始挣扎着想要逃离这一小片湿漉漉的床单。
下身刚刚挺起,陆延便顺势伸手抬起宁臣的腰胯,抽出那两根插在湿热嫩穴的手指,男人俯身用嘴堵上了那张淫荡湿泞的蜜穴。
舌尖顶开两片阴唇,精准的找到了那颗早已经肿胀硬挺的小阴蒂,陆延张嘴用牙齿轻轻咬住这颗小东西向外小幅度拉扯,舌尖抵在阴蒂之上反复舔弄。
“啊!……别……”
巨大的强烈快感混着那一丝丝敏感处被拉扯的刺痛一瞬间充斥了宁臣的四肢百骸,宁臣紧闭着双眼张嘴无意识哑声求饶,他简直要被陆延娴熟的舔穴技巧玩疯了。
这具身体已经被调教成最适合做爱的样子,尤其契合陆延的性爱风格,只要陆延轻轻一动,宁臣的身体就会立马做出与之相应的反应。
陆延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宁臣身体的人,甚至比他本人还要了解,他自然明白宁臣现在之所以会如此激动只是因为这句身体太久没有被滋润罢了,他能承受的极限远不在此。
“老婆别太紧张……老公都快抱不住你了。”
陆延将脑袋深深埋进宁臣的双腿之间,灵活的舌头像蛇一样哧溜一下蹿进了梦寐以求的嫩肉天堂,急躁的舌尖不停向最深处探入舔弄,根本不给宁臣任何喘息反应的机会。
同样许久没有抱过老婆的男人又急又躁,嘴上的动作大开大合,像是要把宁臣脆弱的嫩穴一口全部吞之入腹!
高挺的鼻尖随着嘴唇的不断挤压而不停摩擦着小巧玲珑的阴蒂,外部的敏感点受到刺激,穴道内部的层层软肉同样也被舌尖不断撩拨挑逗。
“呃啊……”
宁臣在睡梦中咬紧嘴唇,梦里的年轻男友像疯狗一样埋在他的私处又舔又吸,一波又一波骇人的快感从私密处侵入宁臣的骨髓,他就像落入蛛网的可怜飞蛾,只能被人抱在怀里随意玩弄。
小穴一阵抽动,挺立的阴茎顶端蓦地吐出一股白精,备受折磨煎熬的小小阴道收缩了好一会儿,肉壁挤压着流出了更多温热腥甜的淫汁,男人用力一舔,将这些淫汁尽数舔了个干干净净。
“……陆延……陆,陆延!”
快感又密又急,宁臣实在没办法短时间内承受如此猛烈的刺激,被咬出丝丝血痕的双唇微微张开,一声声可怜兮兮的呼唤从他嘴里泄出。
还在埋头苦干的陆延已经快要记不清他有多久没听到宁臣这么动情的呼唤他的名字了,舔干净最后一丝蜜液,陆延抬手将在梦里不停抽泣的宁臣紧紧抱在怀里。
是他太急躁了,忘了宁臣的身体现在还受不住他所有的欲望。
陆延轻抚宁臣潮红的脸颊,在看到他挂着血痕的嘴唇后一愣,心里忍不住开始一阵阵抽痛。
“小臣……我的小臣……”
男人一边轻声唤着怀中人的名字,一边满心怜爱的在宁臣的嘴唇上落下无数个轻吻。
“对不起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受伤了。”
宁臣还没从刚刚的双重高潮中缓过来,听到陆延的低语后他又开始不停挣扎:
“……陆延,你……滚开……”
哪怕是在梦里,宁臣依旧没忘记自己已经和陆延分手的事实,并且还将现实中对前男友的厌恶也带进了梦里。
陆延轻而易举地就将他挣扎的双手牢牢扣在怀里,凑在宁臣耳边不停重复着同一句话,试图用这样拙劣的催眠来减轻他在宁臣心中的坏印象。
──“宁臣,快说你喜欢我,说了我就放开你。”
宁臣皱眉,想都没想就在梦里破口大骂:“……不喜欢你!”
“你喜欢我,你必须得喜欢我。”
“……不喜欢!”
不管陆延如何反复催眠,宁臣给出的回答始终只有一个:“不喜欢……一点都不喜欢!”
陆延心里又气又急,但他同时也意识到当年的事究竟给宁臣带来了多大的伤害以至于就算他的身体承认了自己,内心深处却还是对他极其排斥。
他伸手一把掐住宁臣的下巴,迫使他吐出嘴里的半截嫩红小舌。
陆延凑过头去用力含住宁臣的粉舌,将无措的小舌头含得啧啧作响。
“唔!”
宁臣被亲的有些喘不上气,皱着眉发出呜咽声,几滴生理性泪水从眼角慢慢滑落,最终落到了陆延的嘴边。
“……”
陆延没辙了,他现在最见不得的就是宁臣在他面前流泪,哪怕是无意识的泪水也不行。
“老婆……老婆,我真的好爱你……”
浑身赤裸的宁臣没能听到来自前男友的深情告白,他又累又困,脑袋一歪,窝在陆延的怀里彻底昏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