妘燕歌连忙讨好着:“不跑了,我以后都不会离开你啊啊啊——”
老婆对另外一个男人奴颜媚骨,这让肏着穴道楚然不爽了。他大力地破开嫩穴,把剩下三分之一的肉柱彻底肏进老婆的穴里,便不管不顾地大力抽动起来。啪啪啪的肉体拍大声极为剧烈,几乎要盖过妘燕歌的说话声。
“楚哥也未免太凶了吧?嫂嫂都要吓哭了呢。”
差点把牙齿磕到老婆乳房上的顾白夜不满,故意给老婆的正牌老公上了个眼药。可是他的绿茶不知道做给谁看了,老婆现在吃着另外一个男人的鸡巴,根本无法在把注意力放到他的身上。
“老、老公……慢点呜……太快了……不要……嗯……到了……”
销魂的娇喘让两人都血脉贲张,尤其是肏着穴的楚然,他凶狠的力度似乎要把妘燕歌的内壁都凿出一个洞。
顾白夜不满地亲了亲妘燕歌吐着角话的嘴,而后用唇堵上,开始深吻老婆,不让她说出一些他不高兴的话来,爽到的凭什么只有他的表哥啊?
勃起的性器也塞入了老婆的手。
妘燕歌的一只手根本没办法握住顾白夜的鸡巴,可男人却铁了心地把她当成鸡巴套子,炽热的肉具撞入她的掌心,宽大的手掌逼着她上下撸动,肮脏的腺液弄脏了她的手,却让抽动变得更加润滑。
妘燕歌完全沉浸在了这场极端的性爱之中,她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微弱的自由也不过是乞求被放过的摇尾罢了。
见状,楚然恶意用鸡巴碾过她敏感的阴蒂脚,高潮的迭起令她不停地喷水,就像是被肏到了失禁。明知道她被顾白夜掐着深吻不能说话,楚然还故意问她:“被老公都肏出水了,怎么还不愿意理我呢?难道是还想逃跑吗?”
辩解的话语被堵住了,只能难耐恐慌地发出“呜呜”声。
真可怜啊。楚然如此感叹着,谁让老婆那么蠢呢,明明依靠他就不会变成这样了。可偏偏生出来妄念,想要离开他。这这么可以呢?拿着他的钱去到不知道哪里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楚然嗤笑了一下,把浓精灌入了妘燕歌的体内,也不管她抽搐着的大腿,直接拔了出来,仿佛她只是一个被用过就可以丢弃的工具。
颤抖的双腿被顾白夜当初小孩子把尿式抱起,硬着的丑陋鸡巴顺利地借着表哥的精液进入到了深处,之后便开始翻脸不认人,用自己的鸡巴给脏掉的老婆清洗干净,每一下都奔着把楚然精液抠挖干净去。
等半个小时后,顾白夜终于射了出来,本以为到此结束的妘燕歌却惊恐地发现,她被顾白夜移交给了楚然压在了床上后入。
熟悉的性器再入捅入了她的身体。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