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眼神还带着一丝警告，顾寒城能耐心的和她共同改变言言，只是希望言言能早一点恢复正常。
南栀立即垂下目光。
她对他早就心如死灰，绝不可能有任何想法，飞蛾扑火已经试了一次了，她不想再试第二次。
“顾先生，我能不能去换一件衣服？”南栀突然开口问。
跟在言言身边，她想稍微注意一下形象，只是不知道，顾寒城同不同意。
“给你十分钟时间。”顾寒城说完，抱着顾慕言朝楼下走去。
南栀立即去换衣服。
也是仅有的一套能穿得出门的衣服。
出院那天，顾寒城带给她的那套。
这一次，顾寒城选的是一个高档购物中心，会员制。
平常人不多，只有在周六周日才会有一点人流量。
购物中心一共有五层楼，一到四楼都是各种专柜店铺，五楼是餐厅。
车子停在地下车库，就有工作人员上前来接待了。
顾慕言像一只小树懒一样挂在顾寒城的脖子上，目光朝四周望了一圈，看到有人朝他们走过来，还是难免有些紧张，小身子紧绷绷的。
“先生，太太，欢迎光临。”接待员热情地打招呼。
看到有小朋友，马上送上一个太阳花的小风车，“这个是送给小朋友的，愿您购物愉快。”
南栀接过这个小风车，拿手挥了一下，风车立即转动起来，“言小少爷喜欢这个风车吗？”
顾慕言的目光被吸引了，点点头，伸手接过风车。
接待人员已经将电梯打开，恭候她们进去。
三人进入电梯后，顾慕言看身边没有别的陌生人了，情绪放松下来。
来到一楼，各种琳琅满目的店铺呈现在面前。
逛街的人不是很多，环境很安静。
南栀转身看着顾慕言，小声和他商量，“言小少爷，我们下来自己走好不好？”
顾慕言点点头，从爸爸的怀里下来，拉着南栀的手。
一楼都是婴童用品，有一家玩具店装修得特别有风格，门口还站立着一个变型机器人，吸引了好多小朋友。
“言小少爷，你喜欢哪一家店？你喜欢哪一家，我们就先去哪一家逛逛好不好？”南栀柔声询问。
顾慕言又朝四周望了一圈，拿不定主意要去哪一家。南栀也四处观察。
言言的情绪还有点紧绷，最好还是不要选择人太多的地方。
“我们去那一家好不好？”南栀指向一个方向，那家基本没有什么人。
顾慕言点点头。
南栀拉着他的小手朝那个方向走去。
这也是一家综合型的商店，从吃的到穿的还有玩具，以及各种婴童用品都涵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