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德利便随着容慕寒移了几步。
“张公公,辛苦你跑这一趟。”
容慕寒把一张二百两的银票塞到了张德利的手中。
张德利快速的把银票收起来,避免被其他人看见。
清了清喉咙,张德利小声的说道:
“有人举报二皇子私藏金矿,皇上大怒,若不是看在二皇子刚立下大功,皇上必然是要……”
话说到一半,张德利便没有说下去了。
他只能说这么多,明哲保身。
容慕寒心中一紧,知道金矿的事东窗事发了。
他又往张德利的手中塞了三百两银票。
张德利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了:
“二皇子放心,皇上过段时间必然会消气的。”
说这句话,张德利是告诉容慕寒,他这段时间会为容慕寒美言几句。
容慕寒笑着说道:“有劳张公公。”
“皇上那边还等着伺候,老奴告辞。”
张德利很是得意,别看他是个阉人。
太子、皇子、侯爵、大臣们都要给他几分面子。
容慕寒让管家把张德利一行人送了出去。
他来的书房,打开了圣旨。
当看到里面的内容,他手中的圣旨滑落到地上。
是谁告诉了父皇金矿之事,难道是曹家。
可曹家没有理由干这件事。
皇叔身受重伤,必然没功夫去干这件事。
剩下的就只有太子了。
可是太子又是如何得知的。
莫非他的身边又出了奸细,容慕寒心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