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莱也是有眼力见的人,这个珍珠和一般的珍珠还是有区别的,光泽、平整度、形状、颜色和厘码自是不用说,分量上竟然也比同等大小的珍珠重一些。这出手的阔气,怎么都觉得是表哥榜上别人了啊。
清莱忍了忍还是推辞。
“你拿着吧。”艾凡不知道这些客套,说完后就回了房间。只有他知道,他是在感谢清莱昨天冒雨去找任博年的事,在他的概念里,那件事也有他的责任在。
“拿着吧。”艾凡前脚走,任博年后脚跟过来不满地哼哼,“我都不过是得到过他的一个贝壳,啧。”
清莱被任博年轰天的醋味熏得哟,“我先走了。”忙不迭转身离开。
房里艾凡正在脱衣服。
看见任博年进来,急急地叫他帮自己把裙子背后的拉链拉开,“我以后不穿了。”
任博年猜到他是知道了穿裙子的不妥便宽慰他“在房里还是可以穿的,不碍事。”
“不要,不穿了。”艾凡拒绝,然后将早上买的男装拿出来。
任博年制止他,并把睡衣拿过来给他穿上,“在房里没事的,暂时穿这个吧,不用委屈自己。先去吃饭,再不吃味道就不好了。”
艾凡听见吃的,眼睛一亮,毫不反抗地被任博年牵到了桌前大块朵颐起来。
吃完饭,任博年也没忘之前给艾凡的承诺,连忙带着他出海去给敝告别。
今天的小岛还留着被昨天暴雨摧残的痕迹,水位淹没的位置还没有怎么退回去,以往艾凡两人在那下面吃饭的椰子树已经折了好几片大叶子。
任博年一人靠在礁石旁靠着。
他在这儿已经等下水的艾凡半个小时了。
等他找到他的朋友。
“哗啦”的水声响起,是艾凡。
没有想到会下水,所以没有事先准备干毛巾,任博年只能拿着衣服连忙过去先用外套给他把身上擦干,然后帮他把衣服裤子都穿上,整个过程艾凡都沉默不语。
任博年也没说话,只是做完所有之后将人揽到了怀里。
“想哭就哭出来。”
艾凡摇头,他还不想哭,他只是沮丧敝就这么说走就走,他找遍了附近他们常去的地方,敝一点消息都没有留给自己。
那个近十年来对自己似父似友,与自己相依为命的龟就这么一声不吭地离开了他们一起呆了这么多年的海域,他真的沮丧,胸口酸酸地,想哭,但是敝在的话,一定不会让自己哭的。
否则他一定会说,“哭什么哭,被你这么哭一通珍珠都不值钱了!”
“我们以后还会回来吗?”
“你想回我们就随时回来。”
“我们每年这个时候回来一次把。”指不定还能遇上敝呢。
“好。”
“我们回去吧。”
“好。”
两人上艇,离开了岛。
很多年前。
海洋公园里,喜好新鲜的孩子们叽叽喳喳地围在玻璃前。
“快看!是大海龟!”
“哇!好大啊!”
“是是是,海龟、海龟。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