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白桐一生中最黑暗的一天。
此时他正坐在花轿里,被村里的大地主王家买了回去当儿媳妇。
中午王家过来提亲。说是提亲,更像是通知。只有几个下人带着白花花的银子来。阳光洒在上面,闪得白桐眼疼。
白桐爹一见银子就两眼放光,死死盯着银子,舔着嘴唇,像只苍蝇一样上下搓着手。二话不说看都没看白桐一眼,就把他卖了出去。
白桐家里穷,一直过着吃了上顿没下顿的生活。还是个下贱的双性人。双性人天性淫荡,怎么操都不会怀孕,在这个村子里处于最底端,只能当个用来取乐的玩物。要是哪家生了个双性人,定要受村民们一辈子的嘲讽白眼。
白桐爹一直看不上他,出生的时候要不是白桐妈拦着,早就把这个孬种掐死了。现在白桐妈不在了,也没人拦着他,卖了这个孬种,既清了眼,又拿了钱,多么划算的一笔买卖啊!白桐爹一边数着银子,一边嘿嘿笑着,脸都快笑烂了。
白桐生的好看,又是双性人,自然被村子里不少男人觊觎着,一从田间走过,耕地的老农们必定会放下锄头驻足观赏,猥琐的眼神在胸上,小腹上,腰间和抖动的屁股上来回游走,等人彻底没影儿了,才捡起锄头继续干活。
白桐是个要强的人,想着靠自己的力量离开这个村子,最后再嫁给一位如意郎君。二十年来一直小心翼翼保护着自己的小逼,不曾被任何人夺了去,只想把自己的第一次给心上人。
如今这般愿景再也无法实现了。
王家少爷在村子里可谓是臭名昭着,从小就被人当掌上明珠宠着,养成个蛮横无理的性子,且十分好色残暴,经常娶村里长的好看的女子或双性人回去当性奴用,被玩死的不计其数。白桐觉得自己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摊上这么个狗东西。坐在血红的轿子里想到了今后的生活,捂住脸小声呜咽了起来,肩膀跟着一抽一抽的。
白桐是傍晚才到王家的。敷衍地举行了个所谓的婚礼,其实说白了就是给乡亲们装装样子,是娶媳妇而不是买了个性奴,说出去好听一些。白桐甚至连新郎一根屌毛都没见着,就被下人们匆匆拉去洗浴准备洞房了。
天色渐沉。沐浴后,白桐身着一袭轻薄的丝绸睡衣,坐在铺设着绣花缎绸被褥的红木床上。微凸的乳头在布料下若隐若现。手指不安地抠着床单,等着丈夫的到来。
忽然,门板猛地被撞开,震得烛光颤巍巍地跳动,白桐的心也跟着抖了抖。一个醉醺醺的壮汉,身形摇摇晃晃,歪歪斜斜地步入了房间,一身浓烈的酒味随着他的动作扩散开来。
来者正是白桐的丈夫,王炯。
王炯一进门就看到这么个可口人儿坐在床头,顿时一股热流涌向下体,巨屌一柱擎天。像个发情的公狗一样冲上去猛扑在白桐身上,湿热的舌头啧啧品尝着白桐脖颈,一只手探进短裤里。
“啊!!不,不要!”
面对突如其来的侵犯,吓得白桐惊声尖叫,连踢带踹地推开他,逃也似地爬到角落里。
衣服在刚刚的挣扎中被脱了大半,半个屁股露了出来。臀肉丰满圆润,像两个大白馒头一样随着动作抖来抖去。看的王炯热血喷张,鸡巴硬如磐石,只想狠狠地把这个不听话的骚货操烂,操死在床上。
床就这么大点地方,白桐也逃不到哪去。王炯拽着他的脚踝又把他拖了回来。
“妈的,老子买你回来就是用来操的!你个贱货他妈的还敢推我?反了你了!!”
说着便一巴掌把人掀翻在床上,把裤子全扒了下来,又骚又肥的白屁股立马弹了出来。一手按着细腰,一手夹着风狠扇在肥屁股上,抽得臀肉乱颤。
白桐被打得泪眼汪汪的,趁巴掌还没落下来的时候双手赶忙死死捂住屁股,生怕男人再打他。
“呜呜呜别打了求你”
白桐皮肤生的娇嫩,容易留下痕迹,本就不禁打,王炯手劲儿大,还发了狠地打他。才挨了几巴掌,屁股蛋就高高肿起,像个熟透了的蛇果一样,红彤彤的,让人想咬一口。
一看这贱货不知悔改还敢拿手当着,王炯热血直冲脑门,气的满脸涨红,嗔目竖眉。拿起旁边的鸡毛掸子抡圆了胳膊就往上抽,捂着屁股的手疼得立马缩了回去。没了手的保护,屁股上的痛感便接踵而至向白桐袭来。
鸡毛掸子像下雨点一般密集地凌虐着小屁股,臀肉被揍得波涛汹涌,两个屁股蛋儿一上一下狂颠不止。一道道红痕反复叠加,颜色由暗红色渐渐变得发紫,臀面甚至有要破皮之势。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别打了啊啊啊啊!!!”
白桐被揍得尖叫,烂屁股扭来扭去想要躲避丈夫的鞭打。结果王炯一个没找准位置,一记狠抽抽在小逼上。白桐叫声瞬间变了调,张大双眼,捂着小穴,身体狂颤不止,大量花液喷涌而出。
王炯这才想起来还有正事没干,把鸡毛掸子扔一边,撸了两下鸡巴,拎起一条腿,对准还在喷水的骚逼狠狠捅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好痛,好痛啊啊啊啊啊啊!!”
未经人事的处子逼本就狭小紧致,即便有淫液的润滑,小臂般粗的巨屌还是难以进入,只浅浅进去了个头部。白桐疼得龇牙咧嘴,嘴唇都没了血色,感觉整个人都要被鸡巴从中间劈裂开来。
“真他妈紧”
王炯骂了一句,感觉自己的鸡巴都要被他夹淤青了。一手把睡衣撕开,白桐便彻底裸露在他眼前。身下人皮肤白嫩娇软,微微鼓起的胸前两个红点骚骚地挺立着,像奶油蛋糕上的两个小樱桃,散发着甜腻的香气。
王炯一口含住樱桃,又吸又咬,一只手伸到下体,两指并拢狠狠扇在挺在肉鲍顶端的骚阴蒂上,同时鸡巴也在慢慢耸动着,开垦着逼腔。
强烈的快感直击颅顶,爽得白桐头晕目眩的,翻着白眼,小逼涌出一股又一股的骚水。鸡巴还没完全操进去,就俨然一副被人奸坏了的摸样。
“看看你这骚样儿,还给老子装什么贞洁烈妇?骚逼早就想被大鸡巴插爆了吧!!”王炯的污言秽语在耳边炸开,白桐意识恍惚,但理智还告诉他要赶紧逃。。
小逼此时已经完全湿软,王炯早就忍不住了,抬起雄腰,鸡巴猛地一挺到底,直接操到了最深处的子宫。剧烈的疼痛和难以言喻的快感让白桐顿时睁大双目,张着嘴失声尖叫。他还没从刚刚的高潮中缓过劲儿来,逼穴里还十分敏感,此时又挨了一记爆操,身子弓着一抖一抖的,小鸡巴颤颤巍巍地射出一条细细的流线。
整根鸡巴一没入逼中,温湿的淫肉立刻就缠了上来。爽得王炯直喘粗气。
好嫩,好紧怎么会有这么舒服的逼,真是个天生的婊子。
王炯早就失去了理智,大手按住肩头开始猛烈操干,滚烫的肉茎整根没入又整根抽出,用要把人操死的力度疯狂地抽插着,直捣宫腔。原本紧缩着的子宫口在大力操干下也逐渐变得软烂了起来,像张小嘴一样随着鸡巴的进出有节奏地吸吮着。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太,太深了好可怕下面要坏了啊啊啊啊啊!!”
白桐被干得翻着白眼尖叫,眼泪簇簇地流。肉茎肏入的深度和强烈的快感让他心生恐惧,想翻身躲避男人的撞击,可肩头却被死死按住无法动弹,只能像个性爱娃娃一般被禁锢在床上狠狠贯穿。
这才刚开始操,白桐就已经受不了了,小骚逼和小鸡吧不知道喷了多少次,弄得腿间泥泞不堪,肮脏又色情。白桐感觉自己全身上下到处都是敏感点,爽的他快要发疯,连屁股上的疼痛都感受不到了。四肢瘫软无力,只能吐着猩红的舌头呻吟,口水乱流,眼神迷离,像个被奸傻了的良家妇女一样。
而对于王炯来说,这才刚刚开始。
王炯把鸡巴退出来,将白桐翻过身,拎起紫红的屁股,掰开小穴,又是一记爆肏,直捣花心。
像不知疲倦一样,操干的速度快出残影,疯狂地打着桩,操的骚屁股淫汁四溅,跟个爆汁的水蜜桃一样。还有一些溅到了王炯脸上,舔了舔嘴唇,腥甜腥甜的。
白桐被干得仰头浪叫,像个飞机杯一样被男人抓着屁股套在鸡巴上动弹不得,只能撅着逼挨肏。意识逐渐迷离,白桐甚至生出一种不是在被人操,而是在被什么大型动物肏逼的错觉。再也无法承受,两眼一翻,生生被操晕了过去。
而身后人还在不知情地猛干着,根本不在意身下人的死活。又插了几十下后,身体猛然向前顶,低吼一声,臀肌绷紧又放松,将滚烫的浓精射在了最深处。
王炯把鸡巴拔出来,含不住的精液就从被操的红肿糜烂的小穴里流了出来。原本粉嫩的小穴此刻变成了嫣红色,逼口肿起,肉嘟嘟的,稍微往旁边一扒,便能窥见里面还在蠕动的媚肉。
王炯喘着粗气,再次把鸡巴放了进去。
晨光初露,白桐从窗外的鸟鸣中惊醒。
昨天被奸的太狠,白桐浑身酸痛,身体跟灌了铅似的沉重。缩了缩逼,迟钝地发觉腿中间好像夹着根什么粗壮的异物,向下看去,只见嫣粉的嫩逼里插着一根狰狞紫黑的肉蟒,色彩对比十分强烈。没想到王炯这混蛋竟插着他睡了一夜。
白桐吓得瞬间睡意全无,趁王炯还没醒,颤抖着撅着逼想要把巨屌拔出来。随着拔出的动作,粗长的肉棒在逼里来回搅动,弄得白桐又逼水泛滥了起来,拔了一半便瘫在床上再也拔不动了。
王炯一醒来便看到这样香艳的画面。枕边人背对着他,撅着红屁股吞吐着鸡巴。鸡巴顿时又涨大了几分。大手啪地抓住美胯,往回一捞,又把白桐死死按回了鸡巴上。不给白桐反应的机会,便又开始抓着胯啪啪干了起来。
“你这骚货怎么大早上的就开始发骚,昨天是不是没操够你??”
“妈的,好会吸骚逼舒服死了你这口贱逼天生就是用来挨操的,让狗来操你你是不是都能爽的喷水。”
王炯的话音如锤击,每一下都让白桐的头颅震荡,痛得仿佛要裂开。肉棒在体内抽插的感觉愈发明晰,明明是很讨厌的事情,可身体却沉溺其中,白桐顿时感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真是恶心死了这淫荡的身子,和这肮脏的一切
白桐目光无神地看向窗外,身体被撞得一颠一颠的。白桐感觉自己变成了海浪上的一条船。无处可逃,最后只能被海浪吞没。视线逐渐变得模糊,缓缓闭上了眼。
微风吹进窗子,带着一丝桂花的香气,拂过白桐的脸颊。再次抬眼望去,透过窗棂,便看到后院的那棵桂花树,长得枝繁叶茂。阳光洒在上面,像挂着无数颗金元宝般,散发着金灿灿的光芒。
白桐坐在窗前,呆呆地看着,只觉得恍如隔世,自第一次被开苞以来,不知过了多久,好像才过了几个星期,又好像过了几年一样那么长。
每天的生活就是被压在床上,除了做还是做。他像只宠物一样被豢养在这座府邸里,连自主外出也不被允许,必须得有主人的陪同才行。
时间对白桐而言变得模糊,他的生活也脱离常轨,变得支离破碎,正常的生活和曾经的理想离他越来越远,直至成为他触及不到的幻影。
白桐记得他来的时候这棵树还没有现在开得这样盛。
等他再回过神时,便已经站在了树底下。
阳光透过层层叠叠的树叶,洒在脸上。抬头闭眼感受这温暖和芳香。仿佛时间都慢了下来。世间纷扰的喧嚣逐渐褪去,只能听到枝头鸟儿的吱喳和树叶沙沙的声音。周遭的一切仿佛被柔和的光芒所笼罩,恍若无数星点在夜空中闪烁一般。
不想再过那种每日泡在精液里的肮脏淫乱日子。
这是白桐此时内心唯一的想法。
他下定决心。一定要逃出去,逃离这个村子,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王炯这几天开始很晚才回家,一出去就是一整天,有时甚至好几天才回来一次。王家家大业大,有好几百亩地,穿越整片大地,一望无垠。在城里还开着个酒馆,夜夜灯火通明,笙歌不断,生意那叫一个红火。
这是白桐最近才知道的。虽然知道王家有钱,但也没想到会到这个程度,略微有些惊讶。
不过还有一件事更让他震惊——他的丈夫,王炯,今年居然才二十五岁,只比他大五岁。
这些都是碰巧从说闲话的女佣那里听到的。在此之前,白桐还以为他都三十好几了。王炯虽然年纪年轻,但长得五大三粗的。两条浓密粗犷的黑眉向上飞扬,一身华丽的绸衣被他肥壮的身材撑得皱巴巴的,嗓门大得如同雷鸣,他一开口,白桐都要吓得抖三抖。
最近王家正在筹备开第二家酒馆,渐渐忙碌了起来。一向溺爱着他的老爷估计也是看不下去了,都这么大人了还天天沉溺于色欲中。于是便强拉硬拽把他拉去城里跟他一起做生意去了,毕竟还指望着他宝贝儿子能光宗耀祖呢。
被拉到城里后,每天早上都浩浩荡荡的有十几人来伺候王炯梳洗打扮,又是端盆,又是送水的。每次白桐被肏得狠了,下不了床的时候,他就会像一条死鱼一样躺在床上看着他们。下人们也都知道他的存在,少爷的专用飞机杯。看向他的眼神都带着毫不避讳的厌恶及下流。
白桐早就习惯了,也不关心他们怎么看他。浑身早已千疮百孔,也就无所谓了。
只不过,其中一人让他有些在意。
那是一个看起来大概十八岁左右的俊朗少年,他不像其他人那样用恶意的眼光看他。白桐第一次见到他时,他手里拿着个毛巾站在一旁,冲他浅浅一笑。不带有任何贬低色彩,干净又美好。他笑起来可真好看。一头三七分的短发清爽利落,即便身披粗衣麻布,竟也映衬得如此雅致。
看得白桐心脏砰砰跳。但一想到浑身吻痕,逼里还夹着精液的自己。又不免悲哀起来。
后来他就再也没来过了。再次见到他时,那天半夜里白桐刚上完厕所回来,路过小花园。模模糊糊间听到一阵阵啪啪声和嗯嗯啊啊的声音。这声音他再熟悉不过了,瞬间清醒了过来,红着脸想赶紧走,可眼神还是不自觉瞟了一眼。
只见一个穿戴完整的男人压在一个光溜溜的短头发女人身上耸动着,再定睛一看,那男人的脸竟是之前冲他微笑那人。心底情绪变得复杂难辨。虽然知道这不好,但还是停下了脚步。
那男人胯部飞速耸动着,快出残影,操的女人骚叫连连。虽然看不清鸡巴的尺寸,但从女人销魂的表情来看想必是十分优秀的。男人那日的温柔也不复存在,此时变得狠厉了起来,舌头顶着腮,眉头紧皱,一双古铜色的大手抓住女人在夜里白的发光的屁股,噗呲噗呲操着逼。
“陆言”女人一边念着他的名字一边扭过头去向他索吻。
白桐低下头,眸色暗了下来。原来他叫陆言啊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知道他的名字
随着女人一声难以抑制的尖叫,男人把鸡巴猛抽出来,将欲望喷洒在了树上。
白桐看呆了,一时都忘了躲起来。突然男人的头偏了偏,眼睛似有似无的往他这边看了一眼。白桐这才回过神来,赶紧一溜烟跑没影儿了。
后来白桐跟王炯做的时候总是会想起那日的场景。一边忍不住幻想,一边又对这样的自己反感不已。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回事,人家都有女朋友了怎么还老惦记着。白桐觉得自己真是恬不知耻,脑子里是不是也进精液了。
既然他已有所爱,那就放下吧。那点心动,也不过是过眼云烟。当下之急还是要怎么从这里逃出去才对。白桐只能这样排解着自己。
自从王炯被拉去城里打理生意去后,白桐感觉周围监视着他的耳目渐渐多了起来。白桐知道这应该是王炯指使的,估计也是怕他动什么歪心思,才叫下人们在暗处盯着他。不过还是能在宅子里自由走动的。
这几日白桐仔细观察了一下宅子的地形。这座宏伟的府邸,其墙由青砖巧筑,巍峨耸立,既厚实又牢不可破,宛如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
如此严不透风,本以为找不到什么可以突破的地方了。正想着该如何是好时,却不想有一日,白桐如往常一样到后院看桂花树时,意外地在树后发现了个小巧的狗洞。这洞躲藏于高大的树影之下,十分隐蔽。难怪之前数次踏访均未觉察。
白桐审视着面前的空隙,大小估计足以容纳他的身躯。但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得将洞口下面的土地挖深一些,再拓宽些为好。
现在周围的眼睛太多,看来得以后找个合适的时机再来完善这逃生秘道。白桐在心里默祷,愿这个秘洞能长久隐藏,不被别人发现。
这天晚上白桐睡的很是安稳。仿佛躺在齐踝的翠绿草坪之中,任由清爽的微风拂过肌肤。
突然间,草叶似被施了魔法,活络起舞,像橡皮筋般伸展,缠绕住他的四肢,缓缓在他的双腿上爬行,慢慢伸进衣服里。
白桐猛地从睡梦中惊醒。一睁眼便见到一颗头在自己颈间磨蹭着,一只粗糙的手摸进裤子里揉捏着小逼。
王炯在白桐颈窝深吸一口,侧过头在他耳边喘着粗气说着
“小婊子,老子是不是有一段时间没好好操过你了。”
王炯的声音让他彻底清醒过来。
他怎么突然回来了??
王炯被拉去城里后通常三四天才回来一次。今天早上才走,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白桐心脏砰砰响,心里直犯嘀咕。
正当白桐疑惑的时候,王炯抓着他的手放在了逼上,命令道。
“衣服脱了,自己插自己的骚逼。”
白桐瞬间白了脸。
夜里下起了小雨,雨点吧嗒吧嗒打在窗子上的声音逐渐与屋内黏腻的水声重叠在一起。
白桐坐在床上,一丝不挂地对着面前的男人大张双腿。两根手指在粉嫩的逼里进进出出。
好羞耻
白桐紧咬嘴唇,脸上和身上都泛起淡淡红晕。心想他要是想做直接做便好了,何必这样羞他不由得更深地低下头去,紧闭双眼。
不知是不是因为这样被人看着插逼太过羞涩,干涩的小穴渐渐变得湿润了起来。整个嫩鲍水盈盈的,在灯光下闪着诱人的光泽,旁边稀疏的几根阴毛上还挂了几滴水珠。
王炯抱着双臂一言不发,眼睛死死盯着那处水光。看着它如何从干涩变得湿软,狭小粉嫩的逼口如何被手指撑大变至嫣红,又看着那颗骚红豆子是如何从肥厚的肉鲍中悄悄冒出头来,挺在花唇中间。
王炯吞了吞口水,胯下巨物早已坚硬不堪。看着那颗又小又骚的红肉粒,他走上前去,伸出食指猛地按在上面。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白桐张大双眼尖叫,逼里喷出一大股骚水。仿佛一股电流经过全身,电的他浑身颤栗不止。说话也变得哆哆嗦嗦了起来。
“不,不要不要按那里”
王炯恶劣地笑了笑,像是顽童发现了什么新奇的玩具一样。手指抬起,又再次狠狠按下。
“咿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仿佛是按什么会喷水的机器的开关一样,手指一抬一放,就把白桐玩的翻着白眼咿呀乱叫,屁股底下的床单都湿了一大片。
白桐手里插穴的动作此时也停了下来。王炯注意到了,胯部抵住手指狠狠往前一顶,恶狠狠地说着:“谁他妈准你停下来了?”
白桐被他玩的全身发软,一只手无力地抵着他坚实的胸膛,目光迷离无焦地说道:“嗯啊我没力气了”
“没力气了?那老子来帮帮你怎么样?”
“不,不要啊啊啊啊!”
无视他的抗拒,王炯轻而易举地将抵着他胸膛的手拨至一旁,欺身压上,白桐便被他的身躯所投下的深沉阴影所吞没。
他的胯部压在整个肥鲍上,缓缓耸动着,勃起的肉蟒隔着裤子磨捻着肉蒂。下体经过反复的蹂躏,骚豆子此时已经变得鲜红,表面犹有破皮之势。带着痛楚与奇异的快感,一阵眩晕向白桐袭来,仿佛又一次在波涛中飘摇。
王炯胯部抵着白桐的手,以手指为鸡巴,耸动的速度愈来愈快,模拟着肏逼的动作,白桐软弱无力的手指只能被迫随着他的动作进进出出。
逼肉里受到强烈的刺激再度兴奋起来,紧绞手指,淫汁顺着指缝滴落下来。突然手指刮过一处凸起,白桐猛地睁大双眼,双腿绷直,夹紧骚逼喷了出来。
“骚婊子,被自己插得舒服吗?”
王炯嘿嘿坏笑,知道这是操到他骚心了,便更用力地抵着手指往那点撞去。白桐被自己的手指操得骚叫连连,闭上眼睛想要逃避现实,但身子却得了性致沉溺其中,开始不由自主地配合着抽插的动作摆起臀来。
王炯喘着粗气,身下巨物早已硬的发疼。虽然这样看着他自己插自己的逼也别有一番风味,但还是比不过真枪实干来的爽。看着那张贪吃的嘴吞吐着手指,吐出一股又一股的骚水。王炯再也忍不住了,拽下一边裤子,拎着沉甸甸的大屌对准还插着手指的骚屄怼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剧烈的疼痛使白桐睁开眼,向下看去,只见自己的小穴里多了一根紫黑色的庞然大物,逼口都被撑得发白。
好涨好痛好痛啊会裂的好可怕这样下去会死的
全身被恐惧和不安笼罩。白桐抽了抽逼里的手指,被卡在里面没有力气拔出来。另一只手软绵绵地推了推身上之人,仿若蜻蜓点水般轻飘无效。急得他出了一身冷汗,哀求地看向王炯:“求你了别做了真的好痛,这样下去真的会坏的”
鸡巴都插进来了哪有不操的道理。王炯胸膛剧烈起伏着,眼睛一直紧盯着两人交合处,嫩嫩小小的逼包裹着粗黑的大屌,看都没看白桐一眼,耳朵也像是被屌毛塞住了,对他充耳不闻。仿佛白桐整个人都消失了只剩下一口逼,满脑子只想着肏逼。
骚逼经过王炯这么多天来的勤劳耕耘,相较于刚开始的处子逼已经变得松软了许多。但还是禁不住手指和鸡巴一起的操弄。
王炯一开始进去的时候也被夹的有些难受,但他现在精虫上脑,只想着插爆这口嫩逼,便不管不顾地肆意顶撞起来,心想操着操着就顺畅了。
手指被鸡巴带动着一起操着逼,肉柱越捅越深,白桐半个手掌都被带进了逼里。逼口被撑到极致,鲜血混着淫液从两人交合处流了出来。有了鲜血的润滑王炯越操越顺,越操越爽,发狠地动着胯,粗屌在血淋淋的洞里横冲直撞。
这一次,只有疼痛。
白桐的脸上泪痕斑驳,目光空洞,仿佛干涸的泉眼,再无泪水涌出。嗓子也喊哑了,连一丝声响也无力发出。
白桐身子被撞的颠簸,眼前阵阵发黑。低头看着被巨屌顶起的肚皮,犹如一条蟒蛇钻入体内,下一秒就要咬破肚皮破肚而出。绝望地闭上眼想这次终于要被操死了吧,死了也挺好的,就不用再承受这些了
想着想着就又掉起泪来。凭什么?凭什么我要遭受这些?凭什么我要去死?该死的明明另有其人
白桐咬紧下唇。一定,一定要逃出去。
那天过后,白桐感觉自己像是被人吊起来打了一顿一样,浑身酸痛,动都动不了,在床上躺了整整两天才能下床。做完之后,王炯像丢垃圾一样丢了个药膏给他,命令他赶紧把逼养好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抹了几天药膏后,逼穴好了一些,但走起路来还是有些不自然,一撇一撇的,一看就知道定是被人好好疼爱过了。路过的一个家佣看到他哧哧笑起来,冷嘲热讽道:“小婊子,少爷干得你爽不爽?”
爽个屁。白桐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理都不想理他,径直往后院走去,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这几日王家生意可谓是一路飙升,越发红火,第二家酒馆也办起来了,府里上下忙的不可开交,监视着他的耳目也随之松懈了起来。白桐觉得这是个逃跑的好机会,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便躲避耳目往那个狗洞走去。
虽然刚刚来的路上遇到了一个家佣,但应该没事吧,平时他就经常在院子里闲逛,大概认为他现在也是如此吧白桐这么想着想着就来到了后院。
与府里忙前忙后的景象不同,后院空无一人,只有一颗开的盛大的桂花树孤零零地立在那里。白桐心脏砰砰跳了起来,眼珠往四周转了转再次确认没人后,便僵硬地走向那里。
走到洞前,看到有阳光从洞里钻进来,整个洞像是在发光一样。白桐迅速刨起洞来,等看着大小差不多够了,白桐心脏都要跳出来了,沾满泥土的双手发着抖,迫不及待钻了进去。结果钻到一半就怎么动也动不了了。
白桐千算万算没想到会因为自己的屁股功亏一篑。
明明那个洞的大小是足以让白桐的身躯通过的,只可惜他屁股太肥太大,正好死死卡在洞口。
白桐脑袋嗡的一下,瞬间慌了。使劲往前爬怎么也爬不出去,反而卡的更死了,向后退也退不出来,刨身体底下的土也无济于事。急得他掉起泪来,明明都看到外面的景色了,却怎么也出不去。虽然后院平时没什么人来,但他一直这么卡在这里被发现也是迟早的事。
白桐这时想到了王炯,他要是知道了自己想逃走,肯定会被他打的半死不活。想到这里,白桐感到一阵寒意从脚底升起,仿佛有一股冰冷的水流在体内流淌。额头上渗出了冷汗,滴落在颤抖的双手上,身体也止不住地哆嗦起来。
就在这时,一串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愤怒的咆哮声,由远及近向白桐袭来。
“他妈的!这个婊子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居然敢趁着老子不在的时候逃跑!!找着这婊子了看我不抽死他!!!”
“你确定他在这里?!!”
“是的,是的少爷!小人亲眼瞅见那家伙在后院树下边儿挖洞呢!这不刚想跟您说,您就回来了!”
一听到这个声音,白桐霎时脸色煞白,僵若木鸡。今天白桐真是倒了大霉,好死不死正好碰上王炯忘带东西折返家中,又被来时路上的那个家佣告了状,所有坏事都凑到一起了。
王炯怒气冲冲地走到白桐身旁,低头看着趴在草地上只露个下半身的人,心中怒火更是不打一处来,只见他怒目圆睁,鼻孔涨大,像个喷气的牛一样,抬起脚冲着地上的肥屁股哐哐使劲踩了两脚,白桐疼的感觉自己的胯骨都要被他踩裂了。王炯又走到他身后,抓住两个细脚踝,用力往外一拽,白桐就跟拔萝卜似的“噗”地一下被拔了出来。
王炯上前一步捏住他的脸,狠狠甩了他一巴掌。白桐脑袋跟拨浪鼓似的晃了晃,被打的眼冒金星,半边脸都没了知觉。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王炯拽着头发拖到了门口。
只见宅子大门口前的空地上放着一个一人长的板凳,白桐一见就吓白了脸,心里害怕王炯不会要在外面打他吧
黄昏渐浓,有几位农民刚收工,拎着锄头三三两两地站在门口,等着看热闹。
白桐吓坏了,噗通一声跪在王炯脚下,哭着哀求道:“呜呜呜呜我错了求求你不要在外面呜呜呜求求你了”
说完又哐哐磕了几个响头,光洁好看的额头都被磕的通红。
王炯用脚抵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森然道:“现在知道错了?晚了!”
说罢便大手一挥:“来人!把这婊子给我绑到凳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