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维斯很快就反应过来,低低地笑了一声:“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希尔维斯特先生。”
“如果我有嫌疑的话,你大可以叫苏格兰场的人来抓捕我,而不是现在装模作样的威胁我,”戴维斯再次站起了身,扬起了头颅,“停止你可笑的猜想,我不会为了尊重那位女士而对泼到我身上的污水保持沉默。”
“如果你真的怀疑我,我可以提供许多证人,证明我当时狼狈地逃离那个让我丢脸的地方,”戴维斯也开始恶声恶气,“我……”
“你可以指示别的人这么干,戴维斯,”他硬邦邦地称呼他的姓氏,“不要那么粗俗,如果那人真的想让你当替罪羊,那么你脱不了罪。”
戴维斯整个人一僵,之后他很快缓过来:“那你便放马过来吧,你们找不到任何证据!”
之后他慢条斯理地整理自己的领口以及被扯松的领结:“没有人能送我上绞架。”
他看似风度翩翩地预备离开。
“如果有她的消息,请告知我。”莱斯利的声音冷噤,听不出是有求于人。
戴维斯重重地哼了一声,加快脚步走了出去。
莱斯利稍稍提高了音量:“你看,我最讨厌他这一点,明明还没有成为贵族,却有了一身虚伪矫饰的毛病——哈,把女士一个人扔下——他就永远只能趴在地上亲吻贵族们的皮鞋!”
莱斯利的口吻几乎是相当恶毒了。
两兄弟这才从屏风之后走了出来。
他们没有回应莱斯利的话,而是客观陈述。
“显然的,戴维斯对于她被绑架的事情并不知情,但是很有可能希尔维斯特小姐被绑架是出自那位先生的授意,”迈克罗夫特制止了歇洛克预备出口的话,在莱斯利面前,歇洛克说这种显而易见的结论只会让莱斯利不信任他,他的开口应该在更有价值一些的地方,“如果是这样,我觉得我已经有了怀疑对象。”
莱斯利震惊地看向了他的好友。
“莫兰上校,”他吐露出那个名字,“如果按照那位先生一贯的风格,这种要紧的事情最近只有莫兰能空出手来干了……莫兰正忙着向他的头领证明自己。”
歇洛克听到这个名字十足惊愕,但他很快就找到了这个人的相关信息。
“如果你说的是那位因为丑闻返回伦敦的塞巴斯蒂安·莫兰上校的话,”歇洛克眼都不眨地看向他的兄长,“我想知道关于你说的那位兄长的事情。”
之后他露出了一个古怪的笑:“这让我想起了一些事情……这位莫兰上校热衷于在他的俱乐部里打桥牌,此外那个香料……我曾在格尔莫大街的一个地下赌场闻到过,我也在那个赌场见过那位莫兰上校。”
“如果你说的是血腥赌场(bloodygamblinghouse),我想这就对上了,”迈克罗夫特斟酌道,“我记得没错的话,那个赌场就是用这种上好的纸张给客人做便笺。”
莱斯利对这个赌场略有耳闻:“我以为那个赌场只是那帮世家子弟取乐子的地方……如果他们把西西关在那儿……不不不,那里根本就没有可以关押的暗室只有——”
莱斯利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这只能证明信是从赌场发出来的,我认为西、希尔维斯特小姐不可能关在那里,”歇洛克显然对那个血腥赌场更为了解,“他们确实有用以……(偷.情)的小房间,但是那里并不适合关押一个人,正如希尔维斯特先生所说,那是供世家子弟取乐的地方,来往人繁杂,如果希尔……希尔维斯特小姐出现在那里必然会引起混乱,而且为了保证那帮世家子弟的名声,他们从来不会让人在那里呆上两天以上的时间,以免造成不必要的混乱——他们会选择把他们的姑娘带到更加私密的地方,自己的别墅,或者某些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