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倒是觉得把所有人关进监狱了,这天下就太平了吧!”
“我的表兄和这里的人打过招呼,我过的还算不错。”
西西莉掩了眼神,她没有告诉福尔摩斯昨天遇见的人的事情,决定保住秘密,也不说自己事实上只在监狱里呆过一夜。
牢房里只有一张床可坐,让西西莉坐下之后,福尔摩斯顺其自然地就坐在了西西莉身边。
福尔摩斯显然是不相信的,却也知道这是她不愿意他担心的说辞,他的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就难过了起来。
这几天她应该还是用清水洗过脸的,尽管眉毛胡子还在,但是她以往用来矫饰脸型的手法就全都无用了,从他的角度看,能看见她饱满的额头还有小巧的鼻子,他几乎此时才注意到,她的上唇唇珠饱满,令人——
那天她有些酒醉,整个人朦朦胧胧的时候,他尚会克制,不会多想,可看见了就是看见了,有时候又会不合时宜的浮现在脑海里。
他意识到自己僭越了,紧接着他意识到,自己好像和她挨得太近了一些。
就算是绅士的福尔摩斯先生,在想多了的情况下也会有些不自在。
好在他很快就回到了正事:“我已经劝服了亨特夫人,也就是克林姆夫人,认罪了,苏格兰场的人已经捉拿了克林姆,但是还没有结案,克林姆拒绝承认是自己害了村子里的人,他们说要等结案才能放你出去。”
拿到那包药粉之后,他很快就想到了办法。
慢性毒很有可能做不了证据,但是如果克林姆夫人认罪,那么克林姆先生也就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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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时间。
“亨特夫人,我想找您谈一谈,”福尔摩斯微笑道,“十分重要。”
小亨特立刻就明白了是什么事情,露出了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不插话,直接离开。
亨特夫人的脸色苍白,握着餐具的手紧了紧:“我觉得没什么好谈的。”
“关于格林先生也没有吗?”福尔摩斯的表情一肃,餐刀落在盘子上有清脆的声响,“信在我手里,我也拿到了药,我现在只想知道,到底是格林先生谋划的整件事情,还是您了,夫人。”
夫人猛地站了起来,嘴唇颤抖着:“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福尔摩斯很是冷静地坐着:“或许您觉得,杀了亨特先生把原本属于自己的家产拿回来是理所应当,那么我那位被陷害入狱的无辜朋友呢?”
他注意到那位女士猛然僵住的身体,这一次,她没有因为对方是女士而心慈手软……他总归是保留着自己对女性的照顾,但不是现在,因为他的朋友还受着苦。
“那么,格林村的村民呢?就算他们有罪,他们的孩子难道不是无辜的吗?!”
“亨特先生的眼睛,可是流出了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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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西莉愣了愣,很快抓到了重点:“这么快就破案了?怎么又牵扯到村子里的人了?”
“并不快了,如果真的快的话,我希望你现在已经在外面了,你看起来不太好……”福尔摩斯有些担忧,之后又难得流露出一些笑意,“还得多亏你和老鲍勃关系还不错,我问他难道他希望你枉死狱中,他立刻就配合了,之后我从鲍勃那里拿到了克林姆夫妇的信件,从里面找到了他们用来下毒的粉末。”
“可那是慢性毒——”
“是啊没办法,我就只能去诈了一下克林姆夫人,”福尔摩斯倒是有些唏嘘了,“她并没有因为毒害了亨特先生而内疚,她难以释怀的是亨特先生死的是时候,眼睛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