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滋滋,美滋滋。
西西莉面色潮红的躺在床上。
她摸了爱豆小手嘿嘿嘿。
说起来,一年之前她跟她爱豆求婚的时候都没有这样的啊。大概是,小别胜新婚吧。
“福尔摩斯先生!今天有一封您的私人信件!”哈德森太太已经有些发福了,说话的时候腮帮子的肉一动一动的,她是个十足可爱的小老太太。
福尔摩斯尚未反应过来所谓的私人信件,正保持着他经典的姿势坐在他的专属椅子上。壁炉没有点火,伦敦的湿气快要浸到脚尖了,而他浑然不觉。
“来自希尔维斯特先生……我给您放在桌上了,”
小老太太念了信封上的名字,又把信放到茶几上,与其他的委托信件没放在一起。小老太太絮叨着,“这年轻人不能总不顾自己的身体,早餐不想吃中餐都还没吃,你迟早得捂着胃什么都吃不进去。”
然而福尔摩斯没听见,或者装作没听见。
哈德森太太把中餐的盘子全都收走了,等她的住户要吃的时候热一热再端上来。
如果不收走的话,等她的住户想起来吃东西的时候就会直接吃掉生冷的食物,他可从不顾及人类的胃有多脆弱!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福尔摩斯终于从自己的思绪中抽离,他已经想到答案了。
他本想拿着大衣就去苏格兰场的,脑子里突然晃过哈德森太太的声音,才想起哈德森太太把信件放在桌上了。他想着这个案子这会儿不着急,便喊了哈德森太太:“请把我的午饭热一热然后端上来!哈德森太太,我想你的动作应该快些!”
哈德森太太的声音远远传来,不过福尔摩斯一心拆信,没听清说了什么。
这好像是他第一次收到来自希尔维斯特的信,平时见他的笔记好像都挺龙飞凤舞不拘一格的模样,但是这信件看上去格外工整。按照他一贯的习惯是直接撕开的,只是来信者认真的态度让他也忍不住动作小心了起来,他从桌上摸了摸,摸出了把裁纸刀,从信纸边缘把信拆开,然后把她的信拿出来。
纸张质地很好,只对折过一次,看得出来来信者的认真。
福尔摩斯觉得那不是错觉,他的朋友在对待他的事情上似乎总是很认真。
希尔维斯特的信写的工整,行间距字间距还有字体大小都拿捏到位,看上去很舒服,也看的很快,其实写的不少,但是一下子看完之后又觉得有些不够多。
福尔摩斯心里暗暗笑了自己,只是也没有再往深去想了。
他看完信,把信装了回去,过了一会儿他又拿了出来。
希尔维斯特确实是个细致的人没有错,如果不是因为她的细心,她也不可能在医学路上走远。但是他看过希尔维斯特的笔记,她的字迹也和那些她将要成为的人(医生)一样,潦草简洁,能一笔写完的单词绝不会拖两笔。
可是这封信太认真了。
他想起了他们最后一次见面,她给他的笔记本的字迹,早几页还整整齐齐,后面又隐隐流露了越写越潦草的倾向。
他忍不住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