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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门受夫主检验(下跪L露晾T晾X指J)(1 / 1)

舒河身上只有一件乳白色的半透明纱衣,除此之外没有穿任何多余的东西。上好的材质勾勒出他身体的轮廓,尤其是那形状姣好的胸乳,以及胸前的那两点凸起。而纱衣背面,臀部的衣料似乎还要薄一层,可以隐约看见光裸的臀瓣与股沟。

不需要过多淫巧修饰,这是大户人家双性第一次上门见夫主时的得体装束。

舒氏一家均是心情忐忑,舒远将小儿子卖给荣家做奴妾,只为了自己在生意场上能更上一个台阶,而舒河对这一点无比清楚。

他是双性,又是舒家的私生子,命运从出生的那一刻就注定了。

他早就听说过荣祺,荣家在上流社会炙手可热,媒体的报道随处可见荣家当今主人的影子,那张脸很难不让人记住。只不过他从没有想到自己会被许给荣祺,舒家虽是豪门大户,比起荣家还差得太远。

舒家高攀了不只一点,意味着生为双性的舒河将会沦为彻底的玩物。

舒河不难想象有多少家族想往荣家塞人,而荣祺能同意他进门,无非是因为他的相貌与身材在大家族的双性里都是上乘。

荣家的仆人为他们引路,舒河跟在父母身后,光脚踩在铺好的厚地毯上,小心翼翼地走进了一间华美的大厅。父亲与上头坐着的荣家家主进行了一番寒暄,荣祺很快让仆人伺候他的父母入了座。

“大人,这是我的小儿子舒河。今后就负责伺候您了,还请您多担待。”父亲给了他一个眼神,舒河缓步走上前。

荣祺将眼前的双性打量了一番,就见舒河识礼数地跪了下去。

“长得倒是不错。”年轻的家主看着底下低垂着头的双性,心情似乎很愉悦。

舒远听完松了一口气,又高兴地恭维了几句。荣祺令仆人上了茶,两边谈起了生意上的事情,其间舒河跪在荣祺脚边,一直等到舒家人离去。

又过了好一会儿,荣祺才起身看了舒河一眼,对一旁早已等候的训诫师说:“按规矩来吧。”

舒河被带到一间寝室,脱下身上唯一的薄纱,被要求双腿并拢跪在床尾安放的皮质长凳上,臀部紧贴脚后跟。

这是等候夫主临幸开苞的姿势,新进门双性要对夫主表现地低伏恭顺。他的腰必须塌得尽量低,腰臀之间必须有完美的弧度。

训诫师调整好他的姿势,并观察了一会后就走了。诺大的房间里只剩下舒河一人,赤裸着身子,以一个羞耻的姿势跪在那里。

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微微战栗,被晾着的感觉令舒河有些难耐。他努力维持着姿势,除了双腿间那两口马上要伺候夫主的穴,正不安地翕动着。

即使是并拢腿,舒河也有些担心它们会湿得太快。

就在他快要撑不住的时候,门终于开了。

那逐渐靠近的气息压迫感十足,令人窒息,舒河强迫自己按规矩抬高臀部,彻底将两口穴暴露在夫主面前。

难以启齿的渴望很快会被满足,舒河竟有些期待。

“骚逼这就湿了?”他听见身后的人有些惊诧的声音。

荣祺嗤笑了声,手指在舒河的嫩穴上点了点,沿着上面湿漉的痕迹画着圈。

荣祺颇有技巧地揉弄着那两瓣肉唇,又用手指将逼肉微微分开,一个指节浅浅探入逼口,轻轻瘙痒起泛着水光的穴口。

舒河微张着嘴抽气,小穴已经有些发胀了,那酥酥麻麻却又浅尝辄止的快感令他的双腿与臀不自觉得发抖,他早已将规矩抛在了脑后。身后的人将他的骚逼又是重重一捏,舒河竟不自觉呻吟出声。

“啪。”丰满的雪臀当即挨了一掌,泛起淫靡的肉浪,而在巴掌落下时,腿间那口淫穴竟吐出一股白色的液体。

“这就是你父亲说的家教好?”荣祺冷笑着,言语间带了点明显的愠怒。

“我错了,求夫主垂怜。”舒河的身子忍不住又是一抖,他偏了偏头,只能用微微湿润的眼睛祈求着身后的人能够宽恕自己。

这次轮到肉逼挨了一掌。

舒河还没从私密处被扇的抽痛与刺激中缓过来,身后的手指已经粗暴地插进了那个正在微微开合的小穴。

下体第一次被塞入异物的痛感令人强烈的不适,舒河僵硬地伏在长凳上,肩膀突然被人掰过来,荣祺的手劲异常大,很快抓得他生疼。

那根手指在他的花穴里不断搅动,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汁水在屄口晕开,私处与臀部已是湿滑一片。

节骨分明的手指在敏感的穴肉上刮擦,泛起一阵阵酸楚,最初的疼痛渐渐过去,取而代之的是隐秘的酥痒。

舒河的双臂开始不自觉地向后挣动,从荣祺的角度看,像在试图挣开花穴里手指。“啪”,臀上又挨了一掌,身后的男人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弯曲起关节在穴里抠挖,不再怜惜。

没一会儿,舒河整个人突然抖动了一下,嘴角再次溢出了想要极力克制的呻吟。

“捅到骚点了?”荣祺挑了挑眉,懒洋洋地问道,直接在花穴内又加了一根手指。他的另一只手在雪白的肉体上游走,最后大力揉捏起那手感很好的双乳。

舒河忘了回答,快感令他竭力想并拢腿,结果换来了更粗暴的顶弄。

“啊——”他的腰部忽然痉挛着向上拱,形成诱人的弧度,他竟然在夫主的手指上达到了花穴高潮了。

骚穴里的两根手指抽了出来,转而重重揉着那已经微微充血的阴蒂。刚刚经历过花穴高潮的小屄敏感到极致,根本受不起这样的刺激,舒河胡乱扭动着身子想要逃脱那只手,早已把家中训诫师教导过的禁忌抛在了脑后。

荣祺在双性尖叫挣扎着要再次达到高潮时抽回手,转而抓起舒河的手臂,把人粗暴地往后面的床上一扔。

“跪好。”荣祺冷冷命令道,看着他新娶的奴妾摆出一个标准的跪趴姿势,才慢慢脱下了身上昂贵的西服。

荣祺狠狠拧了一把那沾满骚水的白嫩腿根,迫使舒河将腿分得更开,将两口骚穴乖乖展示出来。

臀瓣与阴唇随之被扯动,被指奸破处后还没完全合拢的逼口径直流出了一股骚水,混杂着淫靡的血丝。

夫主的那东西还没进来,他却擅自乱发骚了,这样没规矩的双性不知日后得挨上多少打。

舒河的脸羞愧得通红,他清晰得感知到了腿间的变化,努力想要说点什么挽回,骚穴却愈发饥渴地收缩起来。

双性的体质天生淫荡不受控制,这不是他的错,舒河小声地啜泣了下。

荣祺看着那个不知廉耻的骚洞,只觉双性美人的哭声矫揉造作令人不耐,不过下身倒是诚实地又硬上了几分。

他新娶的奴妾十分有趣,不久后,他会亲手打烂这口小逼与屁股,将骚货教训到彻底规矩。

“请夫主操进骚逼。”双性微微偏过头,红着一双眼可怜地央求道。

荣祺赏赐了那肥厚的逼肉一记掌风,他不喜欢操人的时候身下之人乱动。

“啊!”双性乖乖地转过头,将腿分得更开,很快感受到一个灼热的器官贴在了自己湿漉的逼口。

太大了,舒河惊恐地瞪着眼,却不敢乱动。身后的人肆意揉上了他的臀瓣,又掐了掐顶上的细腰,那根粗壮的硬物在他的屄穴上来回磨蹭。

他只是略微放松了一刻,身后的鸡巴便干脆利落地顶了进来,破开层层叠叠娇嫩敏感的穴肉,径直往里捅。

“啊——!”太疼了,舒河张着嘴大口吸气,双手死死抓着身下的床单。被插入的疼痛不断深入,整个人像被生生剖开,无法逃脱的舒河只能哀叫不已。

被淫肉紧紧包裹的爽感令荣祺满足,这双性看着骚,逼穴倒是紧致。他抽插地又快又狠,重重剐过内里的逼肉,全然不顾身下的双性受不受得住。

舒河浑身抽搐着,被干得直翻白眼,交合处发出越来越大的水声,娇嫩的屄穴布满了敏感点,每一处都被贯穿的硬物照顾到。最初的痛苦过去,双性开始发出崩溃又满足的呻吟。

舒河突然痉挛了下,像一条濒死的鱼。荣祺眯了眯眼,朝那处捅得更快更狠,换来了双性更淫荡的呻吟声。

“噗嗤——”精液悉数射在了骚心,这灭顶的刺激令舒河忍不住尖叫出声,腿心颤栗着喷出一股汁液。

他被操喷了。身后的人却没有放过他,将那一双玉腿提起来继续抽插。

他感到自己已经变成了夫主的鸡巴套子,骚穴被操得烂熟红肿,再也无法恢复未经人事的粉嫩。

不知多久后,那根仍然粗硬的鸡巴对准了股间湿漉的屁眼。

屁穴内很快被填满了精液,最后夫主又在他的逼内干了一回,在他几近晕厥后终于停下。

夫主的鸡巴从他的烂穴里抽了出去,没有东西堵住的逼口流出了汩汩浓精,两个洞都被填得不能再满了,被操肿外翻的逼唇张着一个圆洞,根本无法合拢。

舒河缩了缩逼肉,他还不能立刻将身上的东西清理干净,按照规矩,他又要趴回软凳上,仍要被晾一到两个小时。

这是夫主给双性开苞后的必经环节,一种流行了数百年的管教手段,目的是让双性谨记夫主的恩赐,完后他才算是正式入了荣家。

舒河重新高抬发红的臀部,这次他被要求微分开腿,任由穴内不久前被射进去的东西流出。

眼前的画面相当淫靡,刚被开苞的双性腿间发红,蚌肉一开一合地收缩,一股一股地泌出白浊。

黏腻的浊液淌在敏感脆弱的逼唇上,将舒河刺激地张嘴抽气不止。

“好了,别发骚了。”

门外进来了个摄影师,经荣祺允许后拍下了他的私处照片,这是传统,每个双性在被夫主开苞后都会存下一张照片为证。

被陌生人看到射满精液的屄穴这件事令舒河脸颊滚烫,逼肉缩得更难耐了,那两个洞似乎很空虚。

荣祺将一切看在眼里,他冷笑了声,最后只与屋外的训诫师交流了几句便走了。

刚刚被狠操上一顿的舒河本就浑身酸痛体力不支,如今跪着对他来说更是折磨,他算是硬撑满了一个小时,在将要跌下去的时候被侍女抬下了长凳去清洗。

舒河在荣家度过了第一个夜晚,第二天清早,他被仆人叫醒,双性人嫁来夫主家后的第一天早餐得去行礼。

床头放着属于他的衣物,只有一条材质特殊的白色连衣裙。胸前一大片镂空堪堪遮住两个凸起,其余一大片白软暴露在空气中,露出完美的形状。而裙摆短到几乎遮不住臀部,稍一动作就能令人窥见腿间所有风光。

此外没有任何多余的衣物遮挡,双性嫁人后不再被允许穿内衣内裤,除非夫主特别准许。他那两口仍然发红发肿的穴就只能这样暴露在空气里,舒河一想到私处等下很快会被所有人看见,花穴便有了几分湿意。

很快,有人将他带去了前厅。荣祺已经在上头坐着了,还有一旁的父亲以及几个他不认识的荣家人。舒河咽了口唾沫,小心地跪在了中间的软垫上。

“给夫主请安。”他垂下头,双手垂落在膝盖上,因为跪着的姿势,裙摆完全遮不住那屁股。

他恭顺地跪在那里,没有听清周围的人说了什么,只听见身后的训诫师突然高声说了句“示穴”。

两个荣家的仆人一左一右将双性架起,调转过身体,并将他的身体调整为更加淫靡的跪趴姿势,完全暴露出花穴与屁眼。双性嫁进门后的示穴环节,便是要将夫主开苞后的双穴展示在众人面前。

“屁股真肥。”他听见有人发出了赞叹。

“逼也肥,完全不像刚开苞的。”

“那处还是粉的,是个上等货色。”底下的窃窃私语越来越多,他的夫主却好像什么也没表示。

舒河高高抬起臀部,尽力展示自己的那两处。他的阴唇天生肥厚漂亮,被操过之后发肿的肉逼在空气中微微瑟缩着,他从跪下后便紧张不已,因为唇瓣中间那条淫荡的逼缝早已湿了。

“舒氏这是湿了吗?这么骚。”果不其然,这点异样躲不过那些眼睛,坐着的人开始评点他那不检点的屄穴。

“双性是不允许随便发骚的。”训诫师皱起眉,给了他臀峰一鞭。

舒河抽痛,倒吸着凉气,底下的花穴却又是一颤,吐出一汪骚水,肉唇上泛起了淫靡的水光。

一旁看不下去的训诫师很快进入了下一个环节,带着皮手套的手指摸上了他微红的阴蒂。

舒河瞪大了眼睛,浑身上下最敏感的器官被人发狠揉搓可不是那么好受的,他的腰部以下好似有电流在来回穿梭,双性在训诫师富有技巧的手法下,很快乱了规矩,口中漏出了点点细微的呻吟。

伴随训诫师磨骚蒂的节奏,舒河难耐地向外顶着花穴,臀丘又耸又摇,将那淫荡的肉逼暴露更甚。

那颗骚豆子已经探出了肉鲍,沾满了淫液,色泽泛红如血,整个圆润胀大,好似再也缩不回去。难以启齿的酥麻淫痒快要将舒河折磨至死,他的整个臀尖都在颤动,发胀的花穴水流不止。

“啊——”一阵剧烈的痉挛过后,双性总算是到达了高潮。

训诫师抽回了手,舒河跌坐在地,那道诱人但一直幽幽紧闭的缝隙终于打开了,只见一个湿濡的小口快速翕张着,纵使昨晚刚刚被操开过,仍然饥渴难耐。

“啪,”训诫师抽了舒河一鞭,命令他重新跪好。舒河再次将那个已经开出一个小洞并且还留着汩汩淫液的花穴展露给所有人,包括他的父亲。

骚阴蒂还没有缩回去,那滚烫发红的逼肉泛着光泽,令人血脉喷张,仍旧粉嫩的内阴微微露出少许,赏心悦目。

“赐座吧。”

很快下人呈上来一张木凳,放在了荣祺右手边。这凳子当然与寻常凳子不同,中间多了跟木雕的假阳具,但并不算粗大,被称作淫凳。

这淫凳当然是为双性准备的,是夫主特别的赏赐。

舒河被人架着放到了这张凳子上,那根假阳具不算厉害,用下面那口穴吃进去并不费力,不过对只被操过一次的双性来说还是有些难度。

只见双性美人急喘了一下,脸颊完全因羞耻红透了,底下的屄穴却将假阳具紧紧包裹住,严丝合缝。

光裸的肥屁股贴在了冰冷的凳面上,木雕阳具很快被嫩穴吞没,只留下根部。

舒河快速调整好了坐姿,挺直后背,双手放在了膝盖,就这样端庄地坐在了淫凳上。

敏感的穴肉因为被填满而不住地绞紧,过了好一会儿,舒河的脸上潮红不减,却仍要尽力地保持端庄,在外人看来别有一番骚浪。

荣祺饶有兴味地看了他一眼,他那淫荡的双性妻子似乎忍得很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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