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总……”
“走吧,进去挂个号打一针就好了。”
林含清不想让自己的难过被看见,解开安全带转身下车,两三秒的功夫把眼泪憋回去,咽下喉间的不适。
再面对时隽宜,他又像个没事人,随着对方去门诊部。
事情比他想得要复杂,得挂号血检,最后确定过敏原,也不是打一针了事。
林含清坐在输液室里,任由小护士脸红红地在他右手扎针,时隽宜在得知他要打点滴就跑出去买东西了。
兜兜转转快五点,手机电量告急,他放回口袋,在不动手的情况下调整坐姿,撑着脸颊闭上了眼睛。
来得太匆忙,他身上就只有件白衬衫,冰冷的液体让体温降下来,他不太舒服地动了动。
不知过了多久,时隽宜拎着大袋小袋脚步匆忙跑回来,带来的风冲醒了林含清。
“急什么?”他单手接住时隽宜险些抖落到地上的毛毯,“怎么还买了这个?”
时隽宜眸光微闪,把充过电的小暖手宝放在输液管下,抖开毛毯裹住他:“怕你冷啊。”
林含清眼前一花,在毛毯上嗅到一阵很轻淡的草木香韵,夹杂着一丝丝的烟草味。
这不是临时买的,他抬头,时隽宜非常心虚地躲开了,他的心跟着沉下去。
因为一条来路不明的毛毯,两人没再说话。
“林总,我问过医生,他说你的饮食要清淡,我就买了点蔬菜粥。”
是一家熟悉的私房菜,没会员没人脉临时根本买不到。
在他印象里,徐鹤亭跟这家私房菜的老板很熟,随时随地能光临。
林含清神情不明,用勺子搅着粥,面前站着的时隽宜头快垂到地缝里,比刚开始知道他过敏的时候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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