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驭衡将他臀部往上抬了抬,然后出其不意地扇了下去,力道不轻,岑燏又白,顿时留下一个红掌印。
“痛啊我操!”岑燏不忿地瞪着眼,握起的拳头还未来得及挥出去,蒋驭衡往里一顶,刚好撞在他的敏感点上,将一鼓而作的气撞了个七零八落。
岑燏稳了几秒,象征性地喊:“哎哟,痛。”
蒋驭衡笑着亲他:“问你然后呢。”
“什么然后啊!”
“摸了之后干什么?”
岑燏被撩得骨头都软了,双腿又往蒋驭衡腰上挂,低喃道:“操我。”
“什么?没听清。”
“操我!”
“谁操?”
岑燏眼眶又湿了,用力往蒋驭衡怀里钻:“爸爸操我……”
蒋驭衡将他翻了个面儿,重新勃起的性器在肠壁中一转,爽得他腿根发抖。蒋驭衡让他跪在床上,伏在他背上将他贯穿。
岑燏受不住了,酸胀的腿撑不起身子,蒋驭衡还一边干一边打他的屁股,问他以后还敢不敢一个人去马场撒欢,敢不敢大晚上去山里飙车玩枪,他哭得越来越大声,扭着腰胯讨饶,叫得嗓子都破音了,蒋驭衡都没放过他。
好在没有被干晕。
清理之后,蒋驭衡让他趴在床上,耐心地给他按摩腰腿。他抱着枕头,整张脸都埋了进去,以遮住唇角的笑意。
蒋驭衡按得他很舒服,肌肉慢慢放松,酸胀感似乎也没那么强烈了。
卧室里还留着情欲的味道,但气氛却有种长久相伴的安宁感。蒋驭衡说:“下次想骑马,提前给我说,我抽空陪你去。”
“嗯。”岑燏闷声闷气地答应。屁股还有点痛,不用看也知道两边都红着。
姓蒋的就爱折腾他屁股,要干还要揍,特别不客气。
过了一会儿,蒋驭衡又说:“明天去趟医院。”
“啊?我又没毛病。”岑燏侧过头,不是很乐意。
“例行检查。”蒋驭衡按得差不多了,侧身坐在床边,摸他的后颈:“没毛病也需要调理。”
岑燏翻过身,大咧咧地露着鸟,呛道:“没毛病了也要给你管着!”
“有意见啊?”蒋驭衡将被子拉上来。
“有!”
“有就憋着。”
“憋不住!”
蒋驭衡笑道:“你呢,我是管定了。憋不住大不了下次再揍一顿。”
岑燏掀开被子一脚踹过去,却刚好递到蒋驭衡手上。蒋驭衡握了握,又给放回去:“对了,差点儿忘了,上次说跪键盘,好像还没跪?”
岑燏:“呸!”
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