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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有个B(耳光/羞辱/T鞋/扇B)(1 / 1)

沈宁下巴搁在地上,眼睛睁得滚圆小心翼翼地看了任渊一眼,又贱兮兮地高兴起来。

直起身子,膝盖向后蹭了蹭,想空出点儿地方来,又被人抓住头发按了下去,鼻子撞在鞋面上,军靴的皮革混着烟草味萦绕在鼻腔里。

“宝贝儿,先把你掉的两滴小珍珠给我舔净了。”任渊手里攥着沈宁细碎的短发,力道强硬地加在脑后,把他整张脸都按在鞋面上左右蹭动。

柔软的发丝蹭在手心,像在心尖上挠痒痒,任渊不爽快地又加了几分力。

沈宁整张脸都贴在鞋面上,没有一点空间,只能费劲地探出点舌尖贴在上面,像张被人攥在手里使用的纸巾。

他鼻头一酸又哭起来,眼泪越积越多,擦来擦去水痕反倒更乱。

任渊松手,没什么表情地盯着地上毛茸茸的脑袋,“不愿意就滚。”

沈宁抬头,抱住面前人那节精壮的小腿,委屈又讨好地蹭着,“愿意。”

说完又俯下身伸长舌头舔舐鞋面上的水渍,眼泪凝满了眼眶,又不敢哭出来,欲掉不掉地挂着,还真像个饱满的小珍珠。

直到舔得锃亮,他才跪坐起来,手搁在膝盖上攥拳等着人的指令。

“裤子脱了。”任渊又咬了根没点的烟,手里攥着打火机转圈摆弄。

好性感。沈宁盯着面前人的嘴唇发愣,那嘴唇有些薄,颜色是很淡的粉红,唇角锋利看着有些痞气又有点冷淡,叼着烟时微微张开,缝隙像是黑洞一般,让人忍不住想深入其中一探究竟。

任渊发觉这骚货总是发愣,眯起眼睛俯下身靠近。

沈宁盯着那两片他向往已久的嘴唇越来越近,直到呼吸都交缠在一起,空气被掠夺个一干二净,才终于停下。

“宝贝儿不会脱裤子?不跟哥哥说,哥哥怎么帮你?”任渊拿下嘴里的烟,拨弄着面前人嫩红的薄唇,顺着缝隙塞进去。

“来,哥哥给你脱。”他拿起桌上的军刀,顺手挽了个花儿,把刀背贴在沈宁脸上。

沈宁垂眼看着颊边的刀刃,上面泛着寒光,几乎快把削铁如泥几个字写在上面。

哥哥,他在心里来回咀嚼了几次这个被任渊调笑着说了许多次的词,偷偷地喊了好几声。

哥哥,哥哥的眉梢上有一道浅疤,没做基因手术消掉,是更喜欢脸上有疤的样子吗?

但是本来就不喜欢我的话,我有疤应该还是不喜欢,也许吧,也不一定。

直到任渊拿刀背拍了拍他的脸,他才终于回神。

感觉到刀尖抵着皮肤一路向下滑,脖颈锁骨带起一阵细密的疙瘩,麻痒还泛着不明显的疼痛,滑到胸口隔着衣服拨弄了几下挺立的乳珠,就路过肚脐来到了胯下。

“分开。”任渊命令道。

要害被抵着沈宁才觉出些害怕,咬了咬嘴里的烟又吞咽下口水,颤巍巍分开双腿。

双腿大张跪着的姿势让胯下的裤子紧绷,虽说还没脱下来,但他觉得自己几近赤裸,欢愉、欲望、痛苦似乎要一齐从湿润的洞穴里生长出来。

任渊娴熟地转转刀刃,那片布料就呲啦地裂开,漏出里面纯白的内裤。

骚货穿这么纯,惯会勾引人。

他拨开鼓鼓囊囊地鸡吧,顺着会阴往下滑,突然觉出有些不对劲儿,原本该平整的地方,怎么鼓出了一些弧度,稍微靠下的布料被洇湿,贴在上面更加明显。

他把刀扔开,伸手往下摸,食指左右搓弄了几下,看着内裤下面的软肉被左右拨弄,带着点不可置信地嗤笑开口,“你怎么还有个逼啊?”

沈宁从裤子被割开开始就有点发抖,一直盯着任渊的眼睛不敢挪开,每次眨眼时又多闭一会儿眼睛,他想看任渊的反应,又害怕看到厌恶和恶心。

索性都没有,但他还是不放心,含着烟小心翼翼地含混开口:“好操的。”

任渊好像很有兴趣,直接把他抱起来放到桌子上,拿刀划开了最后一层阻碍。

两片贝肉从里面颤颤巍巍地钻出来,颜色浅淡带着薄粉,严丝合缝地拢着,只在下面的逼口处漏出星星点点的水渍,晶亮亮地反光。

任渊伸手两指拨开那两片嫩肉,艳红的内里和湿润的穴口暴露在空气里,意识到正被人看着,羞涩地缩成一团。

“打开。”任渊不满地一巴掌拍在上面。

沈宁哭叫一声,逼肉被扇得左右翻飞,又被人用手指拉开按住,要他自己把逼口吐开任人视奸。

他尽力放松,和穴口嫩肉一起被吐出来的还有一股清澈黏腻的骚水。

任渊饶有兴趣地拿指腹磨着那口穴,又沾了骚水往上面只漏出个小尖的阴蒂上涂,手指刚碰上去下面的穴口就一阵收缩,他觉得很有意思,在整个逼上不停搓弄着。

颜色很浅,敏感得不像话,穴口看着也很窄根本不像是和很多人睡过,青涩的反应和整个逼看起来一样稚嫩。

他在撒谎,任渊下了判断,之前觉得不对劲儿的地方也都有了答案。

又想起几年前的事情,他心下了然。

心情不错地把沈宁嘴里的烟点燃,又拿回来深吸一口,“他们平时都怎么操你的。”

沈宁大脑空白,支支吾吾说不明白,“就是…嗯…就是…”

“屁眼还是逼?”任渊好整以暇地等着人撒谎,伸手把那节小内裤往下撕了撕,掰着臀瓣看那朵藏在下面的小花。

果然,又粉又嫩,被掰开还会缩成一团发抖。

“都…都操。”沈宁含着眼泪开口。

“哪个被操你更爽?”任渊伸着指尖在逼口和屁眼之间流连,“这里?还是这里?”

沈宁脚趾都无助地蜷缩起来,“都爽。”

“这么骚。”任渊笑着评价,“那最喜欢被他们谁操?”

沈宁实在编不出来,觉得自己真的像个卖逼的婊子,有点崩溃地两只手捂住下身,“呜,别看了,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任渊挑起眼皮看他,冷淡的单眼皮看人时冷漠异常,抬手打在他脸上,“拿开。”

沈宁攥攥手指呜咽着往两边撤开手。

任渊勾起嘴角,觉得烟气挡住桌上人艳红的脸让人很不爽,随手掐灭了烟,“自己扒开。”

沈宁又被人笑起来的样子蛊惑,乖乖把逼掰开。

“不是说好操吗?”任渊闲适地往椅背上靠,“说说怎么个好操法儿。”

“里面很紧,还很热,呜,很会吸,还…还能流很多水。”沈宁根本不知道自己的逼操起来是什么感觉,只能拿着团里兄弟平时说的昏话往自己身上套。

“你怎么知道?”任渊不依不饶,“他们平时操完你跟你说的么?”

沈宁感觉自己的手指快被骚水淹了,再给他一次重来的机会他一定不撒这样的谎。

任渊知道这骚货肯定答不上,紧接着又问,“有性瘾的话,平时要多久被操一次才能解馋啊?”

沈宁咬紧嘴唇,打算换个套路,“你是不是不行啊。”

很行的。他又在心里自己回答,上大学时故意和他一起去厕所,看过之后就一直馋着。

任渊笑出声,这是真没法子了,激将法都用上了。

“还是宝贝儿看着更行。”任渊伸手覆上他被布料裹着鼓鼓囊囊的鸡吧,“能从进门一直硬到现在。”

沈宁刚聚起来的气势一下散了,羞得垂着眼睛不敢看人。

任渊把布料往上撕,整个胯下一览无余地全部漏出,其他地方都裹得好好的,像个夹不住尿穿开裆裤的小孩儿。

“滚地上去。”任渊扇了那肉棒一巴掌,“好好伺候你日思夜想的大鸡吧。”

沈宁松了口气合拢双腿从桌子上下去,他低着头也能感觉到任渊正饶有兴味地盯着他空荡荡的胯间,像个小媳妇儿似的夹紧也还是觉得腿间凉飕飕的没安全感。

还不如什么都不穿。

沈宁跪在地上扯任渊靴口上面的一点布料,像小猫挠痒痒一样的劲儿拽了拽,“能不能…让我把裤子脱了。”

任渊大刀阔斧两腿大张地坐着,垂眼看跪在自己胯间的人,故意曲解他的意思,“直接拿出来就行了宝贝儿。”

沈宁仰着头声音很小,“我是说我的裤子。”

心里也知道任渊就是故意的,也根本不会答应,就是要看他穿开裆裤的骚样子。

任渊笑了笑,踢开他的膝盖,把他的两条腿摆弄成个门户大开的样子,从上面看下去能看到高翘的鸡吧和下面隐隐约约的一点逼缝,手臂支着脸侧问道,“你说什么?”

“没有。”沈宁咬了咬下唇,伸手去拉这恶劣人的裤链,手还没碰到,就挨了狠戾的一耳光。

他抬眼瞄了一下,又把手往下挪了挪,隔着布料盖在那看着尺寸十分骇人的鸡吧上搓弄,没过几秒又挨了一耳光。

手挺好看,跟白玉似的。任渊面上不显,胯下的帐篷又大了几分。

沈宁挨了两耳光终于明白过来,俯下身子用嘴去咬任渊的扣子和拉链,他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做起来十分坎坷,等他解开严严实实的军裤时,扣子周围的布料已经被口水浸湿。

他觉得有点累,又很兴奋,马上就能直面喜欢的人的性器,光是闻着味道就已经让他心跳如擂鼓。

脖子有点酸,他左右扭了扭,不明显地用脸侧在热烘烘的内裤上贴了贴。

“喜欢?”声音从头顶传来,他知道小动作被发现,索性不装了,大大方方地贴在上面,用被扇红的侧脸讨好施暴者的性器。

“喜欢。”沈宁嗫嚅着嘴唇回答。喜欢,喜欢你。

任渊轻笑,喉结震动呻吟带着些微哑的磁性,把着沈宁的后脑,把他的口鼻整个按压在鸡吧上。

“喜欢就好好闻闻。”他一边用拇指有点温柔地一下一下抚着柔软的发丝,一边更加用力地把人按向自己。

沈宁渐渐开始有点呼吸困难,口鼻被堵得严严实实,吸到鼻腔里那一星半点儿的腥臊气体完全不能维持生命,他开始挣扎。

那微弱的挣动被脑后的大手完全吸收,一点水花都不剩下,他又顶出点舌尖试图讨好面前的人,没得到任何回应,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霹雳啪啦止不住地掉落,也没能换来心软。

挣扎、讨好和恳求都没有结果,只能被动承受来自喜欢的人所施加的一切,他又觉得都是自己求来的,所以其实也没关系。

不知道过了多久,脑后的桎梏终于被松开,沈宁胸膛剧烈起伏,伏在地上咳得眼冒金星,小口喘着气。

任渊舒服地动了动脖子,自己掏出鸡吧,对着胯前咳得近乎干呕脸上爬满泪珠的人撸动起来,那物件属实骇人,像昂首的巨龙般蓄势待发。

沈宁止了咳,又泪眼汪汪地凑上去,用嘴把任渊的手替下来。

任渊心安理得地享受胯下人的讨好,虽说技术实在稚嫩,只会吐着湿润艳红的小舌头在鸡吧上一下一下轻舔,像个舔吃糖块的小狗,还时不时要看一眼糖块的主人。

不长记性。还挺可爱。

“含进去。”他开口。

沈宁听话地张嘴塞了半个龟头进去,无师自通地伸舌头往马眼里钻。

任渊眯了眯眼睛,食指拨弄着那片裹着鸡吧花瓣一样娇艳的嘴唇,顺着缝隙探进沈宁嘴里,拿指腹磨了磨那排整齐的牙齿,警告地按了按,“收好了。”

沈宁哼叫两声回答,大张着嘴往里吞,吞了半根就卡在喉口下不去,他想全吃进去又做不到,没办法地抬眼睛求助。

从上往下看那双眼睛睁得极大,平时看着有点冷淡的双眼皮被压窄,堆在眼睛上显得很圆,像个不喜欢被人摸的高冷小猫。

但是这只其实很喜欢被人摸。被他摸。

任渊和他对视,没有为难他,出声指导,“把舌头贴上去,嘴巴缩紧吸。”

其实做得不太好,但任渊还是在那张嘴里越来越硬,直到沈宁口水止不住地从嘴角往下流才拔了出来。

任渊把人抱到腿上,鸡吧贴着那口软烂湿润的穴,茎身顶开两片柔软的蚌肉,直接贴在了里面的湿润小孔上。

“宝贝儿,你怎么流了一地水啊。”任渊笑出声,越过沈宁的肩膀往下看,又抱着把人转了个方向,“你自己看看。”

刚才跪着的地方积了一小摊淫水,清澈黏腻地贴在地上。

沈宁羞得往后缩,也不过是把自己脆弱的脖颈往捕食者眼前送罢了。

“和他们做的时候最喜欢什么姿势啊?”任渊叼着他脖子上的肉问。

他很喜欢看这人费尽心思装浪的样子,胡编乱造的答案也透着一股莫名的趣味。

沈宁倒是真的仔细想起来,把自己往身后人的胸膛上贴得更紧,但是隔着军装,他觉得没什么温度。

“喜欢正面的,喜欢抱着,喜欢贴在一起。”沈宁认真回答。

他在心里补充,还喜欢亲吻,喜欢摸头,喜欢抚摸。

今天被扇耳光和踩着的时候也很爽,就算只是在心里想他还是有点躲闪和羞臊,很喜欢,如果是你的话。

任渊双手箍着身上人纤细的腰,控制着他在自己鸡吧上前后蹭动,“那我喜欢这个姿势怎么办。”

宽大的手掌压在衬衫上,勾出那节性感的腰身,任渊觉得喉咙有些发紧。

“自己握着吃进去。”任渊咬着面前那快瓷白软嫩的耳垂命令。

“好…”沈宁从任渊腿上起来一些,握住那根粗大坚硬的东西堵在自己穴口。

他有点控制不住地发抖,觉得自己的逼肉一跳一跳像是心脏换了位置,手里握着的鸡吧热得有点烫手就快要拿不住。

鸡吧头只扩开了一点逼口,他已经觉得有点疼,这么大的东西塞进去整个人都会被撕裂吧,尤其还是这样自己坐在上面的姿势。

虽然很想和任渊做,但他实在害怕。

腿根开始颤抖起来,他觉得不能再拖,破罐子破摔地想干脆直接坐下去算了。

任渊一直没什么表情地盯着他的脸侧和脖颈,在他抬高了屁股打算狠下心的时候,突然把手插进他两腿之间,覆住了整个下身。

沈宁想象的剧痛没有到来,反倒是坐在了温暖宽大的手掌上,熨帖舒适地让人叹慰。

手心的逼肉又软又热,像可口软滑的布丁,一拍还会弹嫩地颤动,任渊缩起手指在上面爱不释手地搓动起来,又拽动着蒂尖看人在他手掌上抽搐挣动。

等到手心湿润一片,终于玩够了的他把人抱起来往一门之隔的休息室走,“哥哥疼你。”

沈宁被扒光了扔在休息室的床上,跪在床边给男人脱衣服。

从没进去过东西的逼里塞着任渊的两根手指,他像是骑在男人的手臂上,只要稍一动作就惹得他必须抱住面前的手臂缓一缓,脱了好半天才终于解开军装的扣子。

“自己插。”任渊抽回手,拉过他的手腕强硬地让他把手指塞进去,自己脱着剩下的衣服。

“插快点,这速度能爽么骚货?”

“再加一根,你那骚逼都饿得滴水了看不见么?”

“把逼吸紧点,别一会儿操你的时候吸不紧,哥哥不爱操大松逼。”

沈宁被骂得瘪着嘴要哭不哭,身下倒是跟发大水似的,手指插入拔出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淫水沿着手指流了满手。

等到男人扔开裤子站在床边,引得沈宁忘了动作,手指塞在逼里呆愣愣地看着赤裸的男人,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好性感。沈宁呼吸陡然粗重,他甚至想去把任渊腹肌上的汗液舔个干净。

任渊哼笑,拉出他的手两只一起按在头顶,整个人也压在他身上,鸡吧顶在身下刚扩张过还没完全合拢的湿润穴口,开口询问,“该说什么?”

“操我…操我。”沈宁快要被欲望逼疯,任渊的身体像是击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连害怕都顾不上,满心满眼都是身上的男人。

任渊不说话,磨着那个不停翕张的逼口,龟头一下一下在上面轻顶,就是不肯给个痛快。

沈宁胸膛起伏喘着粗气,和身上温暖的胸膛贴得更紧,“操我…求你…求你操我。”

见任渊还是没反应,他小口小口抽气,扭着腰在鸡吧上更快地磨,几乎要崩溃地哭出来,“求你…求哥哥用大鸡吧操我的骚逼。”

话音刚落,尾调就打着弯儿地上扬,成了一声高昂的尖叫。

任渊挺腰一次性顶了半根进去,里面热得让人发疯,逼肉全方位地裹紧闯入的不速之客,蠕动着按摩那根可怖的性器。

窄小的逼口紧紧箍着茎身,撑得近乎半透明,卡住鸡吧让它不能前进半分。

第一次被进入的沈宁觉得嗓子眼发紧,整个人像是被从身下劈开,刚才逼穴还痒得发疯现在一下子止住,只剩下疼痛和饱胀感。

“疼…太大了。”沈宁两条腿紧紧夹着身上人的腰,眼泪爬了满脸,“吃不下了…哥哥…吃不下了。”

任渊停着不动让他适应了一会儿,伸手去拨弄那颗藏起来的蒂尖,等他的尖叫的声音放缓,幅度很小地前后抽送起来。

没过一会儿,就听到叫声开始变得黏腻拉丝,任渊攥着他的手腕直接整根没入。

沈宁脚趾蜷缩,觉得鸡吧快要从自己的嗓子眼里顶出来,阴蒂被人轻柔地抚弄,快感一点点积累膨胀,生花落果,逼穴越来越酸,每被肉棒磨过都让他发软发晕。

任渊见他已经完全被爽意淹没,两条腿夹在腰侧不老实地上下摩擦,甚至还挺着腰把阴蒂往自己手里送。

第一次就骚得没边儿。任渊松开他的手,直起身子,两手一起玩着水流个不停地骚逼,一手把那颗已经被玩得红肿挺立的阴蒂往自己的方向拽,一手拉开一边的阴唇打量着交合的内里。

交合处严丝合缝,每次抽出时会带着艳红的媚肉和黏腻的淫水,又在插入时被通通带回逼里消失不见,穴口裹得很紧,像是本就生长在一起。

好爽,逼里的满足感像是连着大脑,在和任渊做爱的意识让沈宁快要颅内高潮,他脚趾越缩越紧,把手探下去想要抚慰一下自己被晾着挺立了很久的鸡吧。

刚刚握住,就被人一耳光扇在脸上。

“上我的床还敢碰这根贱东西?”任渊高高在上地俯视床上的人,另一只手整个圈住整个逼肉往自己的鸡吧上套,“当鸡吧套子的婊子乖乖挨操就行了。”

沈宁被打得呜咽,手听话地松开,又觉得有点无处安放,放在身侧抓紧身下的床单。

逼里的肉棒抽送得越来越快,只拔出一点就又狠狠撞回去,他下半身酸软打颤,觉得逼肉快要被人顶坏顶烂。

他快要过量的快感快要淹没,第一次就要用双性人窄小的穴道吃下这样可怖的性器,他受不住的求饶,“不行了,哥哥,哥哥让我缓一缓…求求你…哥哥…”

他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颠三倒四的求男人放过他。

手也不再抓着床单,试探性的摸上任渊的结实的手臂,说不清是在推拒还是挽留。

任渊舔了舔牙尖,双手拖过躺着人的屁股狠狠往自己方向按,鸡吧顶得更重更深。

他发觉在沈宁面前是不能漏出任何破绽和疼惜的,这人会无孔不入地抓住机会得寸进尺。

只要单独见面他就会假装露出破绽来勾引人,稍微怜惜他让他的第一次好过些,就会开始试探性的叫哥哥,如果没有拒绝他,下一步就是往自己身上摸。

他很懂得循序渐进和拿捏自己的喜好。

想着他的动作也带上点火气,鸡吧每次都顶到最深处,卵蛋和逼肉碰撞发出啪啪的撞击声,野兽般的交合让两人的喘息声越来越重。

沈宁大张着嘴,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嗯啊声,身上开始挣扎扭动想要逃离,手推着任渊的腹肌疯狂向后躲。

挣扎都是无谓的,腰间的手像枷锁把他按在最让人崩溃的地方。

他双眼受不住地想上翻,屁股抬在空中抽搐了几下,大股精液喷出,全喷在了任渊胸膛上。

第一次就能被操射,骚的可以。

任渊一手按在沈宁酸软的小腹上,另一手扬起扇在正不住喷精的人脸上,“让你射了么,贱货。”

小腹上的手挪到已经完全探出头的阴蒂上,用力捏住,把那个可怜的小豆捏成薄薄一片,另一手不间断地扇在红透的脸颊上。

沈宁大敞着腿又哭又叫,“不敢了,哥哥别捏了…下次再不敢了。”

说完就在人陡然加重的耳光里达到了高潮,逼水被堵住喷不出去,全浇在了体内驰骋的鸡吧上。

任渊轻蔑地笑起来,手按住被扇得发热的脸侧,把人狠狠按在枕头里,胯下更剧烈的进出,闷哼一声全射在了沈宁逼里。

做完两人都有些缓不过来,保持着相连的姿势半天没动。

任渊抽出鸡吧站到床边,看着床上被操的半死不活的人,“宝贝儿,看看你把我弄成什么样了。”

沈宁艰难地掀开眼皮,身侧人胸膛上流满了他射的精液,正沿着腹肌往下淌。

他有点愉悦,“我给哥哥舔干净。”说完就费劲儿地跪起身子凑过去。

任渊抓着他的头发往下按,把鸡吧塞进他嘴里,粗鲁地把人当湿巾用,等上面的淫水精液全都被舔净,奖赏地拍了拍胯下人脸侧,去了浴室。

沈宁一个人被扔在床上,觉得有点儿不舒服。

激烈的性事过后,他想要温柔的厮磨和温存,过于契合的性事总会让他觉得恍惚,仿佛他们已经是相伴的爱人,像梦里那样。

他有点分不清现在到底是不是做了美梦刚刚睡醒,那股无法填满的空虚感如出一辙。

爱人,他细细咬了几遍这两个字,爱人,他现在连情人炮友都称不上,有没有下顿吃都不一定,他是被逮捕的俘虏,是被顺水推舟使用一下的肉便器。

他用被子把自己裹了几层,上面沾满了任渊的味道,但一点都没有那人的手掌和胸膛暖和。

躺了一会儿,他掀开被子,让自己和冰凉的空气充分接触。

山不就我,我自去就山。

沈宁下地走去了浴室,浴室门开着,喷头下的男人身上滚满水珠,肌肉强壮青筋环绕,看一眼就让人血脉喷张。

他比几年前更性感。浴室不大,任渊光是站在哪里就压迫感十足,沈宁不敢多看,觉得腿有点儿软站不住。

“怎么了。”任渊扭扭脖子,吃饱喝足之后他的心情确实不错。

“你射了好多。”沈宁清清冷冷站着,单手捂着小腹,“要弄出来,我不想怀孕。”

他根本没有子宫,他清楚得很。

任渊眯起眼睛隔着水雾看他,这人赤身裸体地站在门口,身上白得晃眼,冷淡的脸上没有一点表情,像是在进行什么正经的商业谈判,倒是腿间正咕叽咕叽地往外吐精液,顺着腿根往下流。

又来勾引人了。任渊关了水,“那我先出去。”

沈宁站着不动,眼皮也不抬,“你帮我。”

任渊睨着他不说话。

“我弄不出去。”沈宁抬眼又落下,“帮帮我,求你,哥哥。”

浴室安静下来,两人像是在不死不休地对峙。

“跪那去。”任渊抬了抬下巴指向下水口,抱着胳膊靠在了墙上,“屁股对着我。”

“把逼撅出来。”等人摆好了姿势他又开口,“看不见。”

沈宁手支在地上跪着,地砖冰冷刺骨,他忍不住有点颤抖,但很快就被燥热取代。

他撅高屁股,纤细地腰塌出一个淫贱的弧度,但身后的人还是不满意,他只能撤了手伏在地上用肩膀撑起身体,屁股高高翘在半空,一口嫩逼一点遮掩没有地展示在人面前。

“扒开。”任渊肆无忌惮地打量面前的骚逼,两片阴唇被剥开,颜色还是嫩得很,穴口被操得绽着个合不拢的小洞,淫水混着精液不停往外流,粘连着淌到腿根。

“再扒。”他声音放大了一点荡在空旷的屋里,“我要看到逼里的骚肉。”

沈宁咬唇,手指按住用力,但淫水精液越流越多,粘得满手滑腻腻的使不上劲,一个不注意直接脱手合拢了阴唇。

“宝贝儿,这还用人帮你啊?”任渊冷笑,“我看你流的骚水就够把哥哥的精都冲出来了。”

沈宁补救般地拉开穴口,却总是按不住地滑开。

“好好晾晾,先把你那骚水给我晾干。”说完任渊不再理他,赤着身子往外面走。

沈宁被扔在浴室,没什么表情地跪起来,看了一眼手上粘的淫水精液,有点好奇地往嘴里塞,但混成一团的液体彼此交融,他分不出嘴里的味道哪个是他想尝的。

任渊也没让他等太久,穿了条裤子赤着上身走进来,嘴里叼着一根抽了一半的烟。

他好爱抽烟。沈宁边想边趴回地上掰着逼,晾一会儿确实没有刚才那么滑。

任渊走到沈宁身后,抬脚踩在高撅的屁股上,“来,宝贝儿,把逼肉往外吐。”

刚踩上去,脚下人就又开始流水,任渊弯腰伸手沾了沾那黏腻的液体,抬起手指时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最后扯断甩在地上人腿侧。

他把手上的东西都抹在那个白皙挺翘的屁股上,滚圆的臀肉按下去又飞快回弹,看着软乎乎的手感一定特别好。

任渊吸一口烟,扬手扇在一侧臀瓣上,没忍住落下时抓捏了几下,比他想象的摸起来更舒服。

沈宁被打得闷哼,扭着腰挣扎了几下,又被踩着他屁股的脚无情镇压,打在另一瓣屁股上的巴掌越来越重,他忍不住求饶,“别打了,疼…哥哥…好疼。”

男人手劲极大,巴掌无孔不入地落在臀肉上,没几下整瓣屁股都覆上一层均匀的红色,沈宁有点跪不住,想了个办法,“换一边好不好,哥哥,要打坏了。”

“好,听宝贝儿的。”任渊看起来特别好说话,换了只脚踩在刚打得又红又肿的臀瓣上,弯腰看见那口逼穴大口大口吐着淫水,快没掺着多少精液,他嗤笑,“这不就弄干净了。”

沈宁肿胀的臀肉被踩着,觉得比刚才挨打时候更疼,鼻头一酸哭出来,“别踩了哥哥,太疼了。”

“怎么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啊宝贝儿。”任渊把烟头丢进垃圾桶,指尖在中间的粉嫩小花上打圈搔弄,“哥哥怎么玩你还得听你的么?”

沈宁抽抽鼻子,“听哥哥的。”

任渊甩了一巴掌,“那就受着。”说完巴掌比之前更狠厉地抽上去。

大手打在臀瓣上总会带着碰到那口流水的骚穴,打了不知多少下,任渊发现那逼穴开始翕张颤抖,他把中指捅进去打圈扣弄。

“我是伺候你爽的?”他带着点危险地开口,“你要是敢高潮,我把你这口逼都打烂。”

“不敢的,以后哥哥不让骚逼都不敢高潮的。”沈宁边哭边承诺。

任渊哼笑,也不回答,直起身子拿下喷头对着穴肉开了热水,热气蒸腾上来,浴室里变得朦胧模糊。

男人洗澡的水温对这娇嫩的肉来说实在太烫,沈宁被激得往前爬,又被男人掐着腿根拖回来。

“乖点。”任渊拍拍面前的小穴,又用两指分开穴口往里面冲。

男人低沉的嗓音和水声混在一起,沈宁蒸得晕乎乎,被这两个字蛊惑,真就忍着烫跪在原地不再挣扎。

冲得差不多,任渊起身,“自己塞逼里摸摸,看弄没弄干净。”

沈宁听话地塞了两根手指,“干净了。”

任渊见他不再说话,冷哼一声踹在肿了一圈的屁股上,“没礼貌。”

沈宁被踹得一个趔趄,又爬回来冲着任渊跪好道谢,“谢谢哥哥。”

任渊出去后,他爬起来快速洗了个澡,出去时任渊正在换被他们弄得狼藉一片的床单。

星舰上大多数房间都没有窗户,有也是一望无际的黑暗和星星点点的星光,不靠钟表很难有时间的概念。

他不知道他们胡闹了多久,但是肚子实在是饿得不行。

沈宁站在床边看男人干活儿。

“我饿了。”他也不去搭把手,“还没有衣服穿。”

任渊拽平床单,从柜子里丢出两件衬衫裤子,又从抽屉里拽出两袋营养液,一袋叼在嘴里,一袋和衣服一起扔在床上。

沈宁不去拿,赤身裸体地站着,“不想喝营养液。”

任渊把沈宁被划坏的衣服扔进垃圾桶,抽空看了一眼站在屋子中间的人,拿下嘴里的营养液,“宝贝儿,不喝就饿死。”

说完就不再理人,收拾好休息室拧开门锁出去。

沈宁看了看半掩的门,拿起床上的衣物贴在鼻子上闻了闻,几下套在身上跟了出去。

他一出门男人就从腕机上移开眼睛,似笑非笑地开口,“黑龙联系我们了,要求和你单独谈话。”

沈宁咬牙,刚从任渊床上下来就和别的男人单独说话,想也知道他会怎么想,但实在是没办法,黑龙的通讯只能单独接。

见人沉默,任渊好笑地打量他,摁开通讯界面,起身走出房门。

他也不怕我翻他的机密。沈宁盯着男人的背影。

几乎是刚关上门,通讯就被接通,投影里一个看着十分阴鸷的男人坐在桌后,脸上有一条爬了半张脸的长疤。

“阿宁,高不高兴。”黑龙呵呵笑着开口,“我可是一听说他调来第三军区,就做好准备帮你这个大忙了。”

“我知道的全说了。”沈宁面无表情,虽然还没说,但马上全都说。

“当然没问题,应该的。”黑龙像是全不在意,“你怎么不谢谢我啊。”

“谢谢你。”沈宁微笑,“他操我了,卓明今天和你说话了吗?”

“呵呵。”黑龙微笑,又实在想不出话反击,就又笑了一下,“呵呵。”

两人一起挂断电话。

通讯刚断,沈宁就出门找人,看见任渊正端着个盘子从拐角处过来。

沈宁闻见了,挺香的,应该是炸土豆。

任渊隔了挺远就看见沈宁,不穿鞋光脚站在门口,过长的裤子堆叠在脚面上,上半身把他的衬衫穿得松松垮垮像是马上就要从肩头滑脱。

衣服也不好好穿。任渊盯着沈宁那张冷淡的脸走近。

这人的脸长得甚至能称得上艳丽,但嵌着的黑色眸子总是让人想到荒星上无机质的石头,拉得平直的唇角也让人觉得没法儿亲近。

但一说话动作就完全变了样,起码在他面前是这样。

亦步亦趋跟着他进门,眼睛还粘在炸土豆上撕不下来的样子和路边的小猫小狗没什么两样,还是没有一点戒心的那种。

任渊坐到椅子上,把土豆放在自己面前,拿起腕机看了一眼,“就聊这几分钟,能说完么?”

屋子里没有第二把椅子,沈宁站在桌前,“没什么好说的。”

好累,不想站着,腿好疼,腰也好疼,操完人就又装成这个清心寡欲的样子,沈宁又不高兴。

在任渊面前他总是容易不高兴,想要的太多,又没有立场和理由索要,不满足感每时每刻都入侵他的脑海再占据身体。

但他又舍不得离开,只要这人漏给他一点和对别人时不一样的东西,性欲、温柔哪怕是暴虐,都会让他又饱满起来。

他觉得自己是个被吹起再放气不停循环往复的气球。他甚至渴望爆炸。

沈宁绕过桌子走到任渊旁边,在男人挑眉有点惊讶的目光里跨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没有椅子。”沈宁觉得不太稳当,伸手搂上任渊的脖子,他怕男人给他掀下去。

“我是椅子?”任渊手臂搁在扶手上没有触碰他。

“我要吃土豆。”沈宁不知死活地又往任渊身上贴,吐息喷在男人颈侧。

任渊侧头躲了躲,“那就拿。”

“我要吃土豆。”沈宁根本不听人说话,固执地重复。

“是要哥哥喂你吗?”任渊侧眼看他,又不阴不阳地加了句,“宝贝儿?”

“我要吃土豆。”沈宁像是个复读机器。

任渊低头没办法地笑,拍了拍他的脸。

下一秒手突然滑下去,掐住身上人纤细的脖颈,不用使什么力气就把人从身上扯下来。

颈侧的压力越来越大,沈宁眼前阵阵发黑,他伸手去扣握住脖子的大手,又被任渊的另一只手握住,攥在手里轻轻摩擦。

直到脑袋开始混乱不清,他被男人捏着脖子扔在地上,终于被放过,他捂着脖子趴在地上咳。

“别总想着耍花招了,宝贝儿。”任渊点了根烟,抬脚踩在地上人毛茸茸的后脑上。

脚下又使了几分力,冷硬粗糙的鞋底在头顶碾动,“回话。”

带着委屈的沙哑嗓音从脚底传来,“没有。”

沈宁试着动了动,感觉头顶的力松了些,他仰起脸讨好地亲吻鞋底,然后一点一点从侧面绕出来,捧着在鞋面上啄吻,边亲还边抬眼睛偷偷看人。

任渊吐出一口浓烟,轻贱地笑,“你就是欠揍。”

沈宁把手里的脚小心翼翼地放在地上,又往前挪了两步抱上面前的小腿。

其实是欠操。沈宁不敢说,只能偷偷想。

沈宁把下巴搭在任渊的膝盖上,拿眼睛偷偷瞄桌上的土豆。

任渊扬扬下巴示意他吃,扭回头拿起桌上的文件看起来,隔了会儿发现那人垂着眼睛抱着他的腿一动不动,一口也没吃。

意识到男人在看他,沈宁歪着头拿侧脸在膝盖上磨,眼睛睁得很圆看人,“手脏了。”

任渊低头和他对视,“那嘴不是也脏了?”

沈宁瘪瘪嘴扭过头,拿后脑勺对着人,“我脏了。”

任渊失笑,把烟掐掉,伸手盖在膝上人脸侧拍了拍,拿了个土豆喂到沈宁嘴里。

沈宁终于满意,他本来就饿得不行,为了和人较劲硬是一口没吃,现在被人喂着吃得欢快。

一盘土豆快要见底,吃饱的沈宁又不老实起来。

男人喂得远了,他就伸长舌头在从指腹扫过再卷到嘴里,喂得近了他就含住指节再用牙齿轻轻咬下来。

任渊忍了一会儿,这人变本加厉。

任渊逮住他做乱的舌头,捏着往外拉,另一只手拿着文件看得认真。

沈宁配合地往外吐,合不拢嘴,口水越来越满,包不住得快要溢出。

“你要是敢流到我裤子上,我就把你这废物逼嘴打烂。”任渊变本加厉地用力捏着搓弄。

沈宁含糊不清地呜咽出声,可怜的小舌头被叠起揉捏,他高高仰起脖子想让口水倒流回去。

倒是更方便手指玩弄,任渊顺着舌面往他嘴里伸,扣在舌根狠狠按压下去,把人捅得干呕出声,口水还是顺着嘴角滴到了下面的裤子上。

沈宁舔着嘴里的罪魁祸首讨好,试图能通过乖巧的表现逃过一劫,听到头顶的人语气淡淡地开口,“刚才我说什么了。”

沈宁有点发抖,把嘴里的手指含得更深,前后动着脑袋伺候。

任渊抽出手指,随意地在疯狂讨好他的人脸侧擦干,放下文件,挪了椅子正对着沈宁。

沈宁跪在原地,在挨打前匆忙开口回话,“口水流出来,就…打烂。”

任渊搔了搔面前人的下巴,“打烂什么?”

“逼…逼嘴。”沈宁抖着嗓子回答,

任渊攥着沈宁的手腕让他把手搭在自己嘴上,“该打么?”

沈宁紧了紧腿根,小声嗫嚅,“该打。”

“自己打还是哥哥打?”任渊松开手里的手腕,摸了摸面前人的头,手指插在头发里攥了攥。

沈宁努力汲取头顶的温暖,吞了吞口水,有点害怕又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哥哥打。”

任渊手臂支在腿上俯身看着沈宁,伸手把他不好好系扣子已经滑到一边肩头的衬衫往上扯了扯,翻着领子问他,“不打的话,这张嘴是不是永远学不乖啊,宝贝儿。”

“饭也不能好好吃。”任渊曲着指节在沈宁的颈侧若有若无地刮蹭,“还乱往哥哥身上流口水。”

沈宁抖得更厉害,小口小口快速换气,还是觉得有点缺氧。

任渊看他的样子又忍不住抽烟,夹在烟靠回椅背上翘着腿睨他,另一只手伸到他面前,“袖子。”

漫长的等待让心里压力逐步加深,沈宁快要哭出来,他抬手给这个即将要打在他脸上的凶器挽袖子,往上折了几折,他松手跪在地上等。

抡圆的一巴掌扇在脸上时,他甚至有些如释重负,不待他反应过来,手背就扇在他的另一边脸上。

任渊一手抽烟,一手随意地给着巴掌。

身子软,屁股软,脸也软,心肠倒是不像软的,惯会装模作样。

又哭,就是欠揍。任渊一巴掌抽上去带下来一手水。

沈宁其实觉得没有特别疼,和扇在屁股上那几巴掌相比,几乎能称得上温和,逼里一直流水,眼睛也控制不住。

他还觉得有点委屈,“疼,哥哥。”

“知道乖了,哥哥。”沈宁咬咬嘴唇,“不打了好不好,要打坏了。”

任渊会在他说话时耐心地停下来,等他说完,再重新扇上去。

沈宁没被搭理,越说越委屈,一天到晚都在挨打,挨骂挨欺负挨操还要挨打,虽然是自己求来的,但他哭个没完。

任渊根本就不会喜欢他,这人只是喜欢欺负人,心肠又坏又硬,沈宁决定要收回一点点舔他的态度。

任渊收了手,摸了摸沈宁红肿的脸颊,上面指痕密布,红红地叠成一片。

很可爱。任渊拇指抚过沈宁的眼睛,擦下来些眼泪,低声询问,“哥哥不用手了,用鸡吧打好不好。”

“好。”沈宁眼睛亮了一下,在任渊手上蹭,“谢谢哥哥。”

任渊奖励地拍拍沈宁被打得又红又热的脸,正要有下一步动作,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

任渊笑了一声,看看门又看看面前的人,“可不是哥哥不疼你。”

他看着沈宁一直盯着他的眼睛,明明没什么表情的脸上,任渊硬是看出了一丝不满和委屈。

“瞪我干什么?”任渊别说边起身去开门。

来人是个带着厚重镜片看着十分呆板的男人,没穿军装,沈宁猜测应该是医生或者技术人员。

男人平板一样的声音汇报,“报告上将,黑先生说愿意用第二战区的三座尖晶矿,和新飞鸟型异变种尸体交换沈先生。”

把两张纸放在桌上,“这是我们刚进行的价值评估和风险预测报告,我们认为十分划算。”

说完他突然觉得背后凉飕飕,回头一看刚提到的人正站在他身后看着他。

他看了看沈宁脖子上的青紫掐痕和红肿的脸颊,觉得这个漂亮的俘虏被打得好惨,新上任的上将和传闻中一样凶残。

又想到沈宁出其不意恶心至极的作战风格,和他们像狗一样被遛的经历,立马收起了多余的怜悯心。

沈宁在听到黑先生时没忍住勾了下嘴角,把后面的话听完彻底再笑不出来。

傻逼黑龙。沈宁咬牙,刺激他两句他就受不了来给人添堵。

任渊打量沈宁两眼,若有所思地开口,“知道了,先回去吧。”

屋里又只剩下两个人。

任渊发现这人是真的很会装,他去关锁开门那一小会儿的功夫,这人的衬衫突然变得板板正正,扣子扣到最后一颗,长得遮住半个手掌的袖子也整齐地卷上去。

在桌子前面站着看起来人模人样,刚才那股落风尘我见犹怜的样子消失得一干二净。

果然之前就是故意不好好穿衣服。

“沈指挥怎么说。”任渊手指敲着桌子问。

任渊其实有一些猜想,或许不用把这批人想成心思深沉的政客,就只是些神经兮兮的疯子也说不定。

“你觉得他会老实交换吗?”见人不说话,任渊换了个问法。

“不会。”沈宁斩钉截铁,黑龙根本不打算救他,亲手送来的人救出去做什么,还三座尖晶矿,扣得要死的人半座都不会拿出来,全揣兜里攒老婆本。

攒吧,攒成星际首富老婆也不会搭理他。

沈宁站在桌前垂头思考要怎么才能留下来,任渊这人软硬不吃,根本猜不出来他在想什么,像他的名字一样,掉进去就再也爬不出来。

“想留下?”任渊抱臂盯着沈宁,疑问的语气非常浅淡,几乎快要成一个肯定句。

沈宁一惊,肌肉绷了下又放松,觉得其实不用特别诧异,自己漏洞百出的表演当然逃不过这人的审视。

咬咬唇正打算开口,被任渊打断,“跪着回话。”

沈宁沉默地站了一会儿,然后一条一条弯下腿,跪在地上,呼吸变得缓慢而黏腻,“想。”

被任渊盯着,他觉得自己是待宰的羔羊,杀了吃肉还是养着逗趣全凭人的心情。

但是没关系,他躲了这人那么久,既然最后还是撞到一起,那只能说是天意如此。

吃过肉没人能再回到只喝汤的日子,他迎上任渊的视线,觉得有些口舌生津。

任渊盯着他的眼睛,“衣服脱了。”

沈宁又站起来,一颗一颗解开扣子露出白皙的胸膛,衬衫落在脚边,又开始解裤子的腰带,任渊没给他内裤,下身空着直接暴露在空气里。

裤子褪到臀下,沈宁一低头就看见裤子上沾满了自己的淫水,白色黏腻的一团在黑色的内衬上异常显眼,他一下子从脖颈红到了耳根。

任渊一眼知道怎么回事,嗤笑道,“过来,我看看。”

沈宁拉着脱了一半的裤子站着,羞耻感让他头皮发麻,斟酌了一会儿他又跪了下去,颤巍巍地往任渊身边爬。

裤子卡在臀下,白嫩的屁股被勒得滚圆饱满,上面还留着明显的巴掌印,又红又肿和脸上如出一辙,爬的时候还抖动着乱晃,直往人眼前跳。

他跪到任渊身侧,直起身子,两腿分开撑住裤子,让人看得更清楚。

任渊垂眼,先是看到硬着一翘一翘的粉嫩鸡吧,有点挡视线,他开口命令,“自己按着。”

沈宁伸手把鸡吧按向自己小腹,一低头就能看见上面的小眼儿翕张着流水,他羞得不敢多看,眼睛抬看着任渊的膝盖。

任渊伸手勾住裤子前面的布料往里看,正好看见那一线小逼缝里流出来一缕骚水,牵连着往裤子上落。

沈宁感觉到,羞得膝盖内扣了下,手伸在腿间想挡住任渊的视线。

男人不说话抬眼看他,勾在裤子上的手也没松开,沈宁害怕地呜咽着跪好,又把手挪开背到身后。

任渊食指接住那一缕淫水,抬起堵回了穴口,前后搓开了两瓣嫩豆腐似的逼肉,打圈地涂着淫水。

“一定要把哥哥的每一条裤子都弄脏。”任渊手指上下挥动,一下一下敲在逼肉上,撞在淫水上敲出明显的水声。

“上面的嘴打烂也学不乖。”手指往上划了些,滑到已经探出头的阴蒂上,用指甲刮蹭,“要把下面的逼嘴也打烂是不是?”

沈宁分着腿被人玩,夹一下逼也不敢,腿根打颤,骚水不争气地越流越多,一边挨骂,一边流了男人满手。

任渊陡然发难,两指狠狠掐住那颗喜欢躲着的小阴蒂,扯出来转圈搓弄,“回话。”

沈宁被刺激地尖叫,受不住地弓起身子,又在男人的视线里挺直把逼送出去。

“乖的。”他眼睛湿漉漉地抬起,“打烂了就不能给哥哥操了。”

“宝贝儿不是还有个逼吗?”任渊把那颗阴蒂整个搓出来,涨大了一倍又圆又肿地翘着。

“哥哥就只操你屁眼,逼就烂着给哥哥玩好不好?”任渊满意地看着阴蒂的状态,“到时候哥哥的手一扬起来,这个骚东西就乖乖翘出来等着挨打,好不好。”

沈宁感觉到手里自己的鸡吧又涨大了些,实在忍不住扭了扭屁股,阴蒂在任渊手上蹭,鸡吧在自己手上磨。

任渊挺有兴趣地把手盖在沈宁的手背上,手指擦过他滴水的马眼,“这还有个讨打的。”

“宝贝儿,你真的好欠揍。”任渊把这句想过无数遍的话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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