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屋内只留了一盏烛台,柔和的暖光映在帐中女子的一张芙蓉面上。林知意睡得香,也不知梦见了什么,大约又是些好吃的,咂了咂嘴,翻了个身,嫌热似的把腿从锦被中踢了出来。贴身的肚兜系带早散了个七七八八,动作间露出一大片旖旎景色,远看像是彩霞中钻着一堆雪白的云。四下静得出奇,只有烛芯偶尔发出一两声轻微的炸响。
忽的,靠近屋后的那扇窗子,极轻极慢地,开了个小缝,而后半晌没有动静,仿佛只是被风吹开的一般。又过了一会,缝隙才慢慢变得更大,一道人影从缝隙间一闪,那不速之客就站到了榻边。榻上的女子仍然无知无觉,浓密纤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鸦青色的阴影,呼吸平稳绵长,美丽的胴体随之缓缓起伏。来人垂眸看了一会,抬手一挥,仅剩的那支蜡烛便叫他用掌风熄灭了,室内一下子陷入纯粹的黑暗中。但他似乎夜视能力极佳,竟然精准地上了榻。
感受到身边的被褥凹陷,随即身侧传来男子的体温,林知意习惯似的向里滚了滚,给身边人挪位置,也不知道是醒了还是没醒,带着浓重的鼻音哼了一句“做什么又这么晚回来”,便又没了声响。
男子在黑暗中盯着她的脸,目光带着近乎病态的痴迷,几乎化作实质将她淹没。这道直白的窥视的目光过于明显,即使没有醒,林知意依然察觉到似的,不舒服地皱了皱眉,将头扭过去,面对着墙睡了。
男子终于动作起来,她往内侧缩,他便追着也往里去,宽阔的胸膛贴上她裸露出来的脊背,他把头凑到她颈窝间,深深地、眷恋地吸了一口,女子身上独有的甜香便溢满鼻腔。手掌探向本就快要掉下去的肚兜内,握住一手丰盈的柔软,手指在顶端的嫩红樱果上打着圈地亵玩,时而又夹到指间轻扯,用掌心托着奶白的乳肉,色情地揉捏。
“呜……”女子口中溢出几声无意识的呻吟,想扭身摆脱这滚烫的大掌,却被他按住了腰挣脱不得。那手又向下而去,探到了已然湿润的秘处。已经经历过多次性事的甬道被同样带着厚茧的手指侵入时,仿佛拥有记忆似的,兴奋地缠上来,层迭的媚肉将手指吸了又吸。男子轻哂,二指并做一处,模仿那物什,九浅一深地捣弄。起初还算温柔,指尖四处探寻着那个能够激起强烈快感的开关,等按到某一处,感受到怀中女子的颤栗后,便如同嗜血的狼见到新鲜血肉一般,肉眼可见地兴奋起来,对准那处,手指根数逐渐增加,抽送抠弄的速度也愈来愈快,最后简直如同发狠似的,一下又一下,似要把那口穴捅穿一般。已经由浅粉被摩擦至艳红的肉花在无情的鞭笞中缴械投降,瑟缩着吐露出甘美的蜜液,把手指打得透湿。
这一厢,林知意在梦中也不得安生。她梦见自己被一头体格健壮的狼追赶,前方是万丈深渊,她退无可退之时被那畜生按到在地,以为自己将要被吃掉之际,那狼竟突然伸爪子抓烂她衣裙,而后用滴着口涎的舌头开始舔她。林知意大惊——这竟还是头色狼!她奋力想要挣脱,可按在她胸口和腰间的狼爪简直如同钢铁一般,她那点微不足道的力气比挠痒痒还不如。狼从她上身舔过,粗粝的舌头划过乳肉,重重地碾过胸前两粒,带着痛感的痒意从胸前炸开,叫她爽得只会仰头娇喘。狼舔完她上身,还不满足,又凑近她下身嗅闻,而后便狂躁起来,一边低吼着,胯下从方才就处于勃起状态的沉甸甸的卵蛋,前端溢出透明的清液,一滴滴地落在地上。林知意混沌的脑子刚预感大事不妙,就感到湿热粗糙的舌头钻进了她的腿缝,先是又狠又快地舔过肉缝,把两瓣肉唇都舔得绽开,露出脂红的一点花蒂,然后又上下搔刮,把滴滴答答流出的骚甜淫水都舔了个干净。
腿间黏糊糊滑腻腻的恶心感觉和私处传来的阵阵尖锐快感一同涌上心头,眼泪从眼角划过,分不清到底是因为难过还是欢愉。不过很快,她就因为惊慌失措,连眼泪也流不出来了——一根滚烫的东西顶在她的穴口处。狼头不知什么时候从她的下身离开,两只爪子此刻按在她的肩膀上,正带着不加掩饰的性欲盯着她。颤抖着往狼的胯下看了一眼,林知意立刻闭上眼睛,小脸煞白,骇得甚至忘了挣扎。太大太粗了!不行的,要是硬塞进去肯定会坏——
“啊啊——”趁她闭眼之际,那狼竟强行将肉柱挤进了一个头,叫林知意回过神,不管不顾地挣扎起来。挣扎间柱头从穴口滑出,得了自由的她赶紧翻身向前爬着想要逃走,但没爬两步就被再次从背后按倒。她想要逃跑的举动似乎惹怒了这头正在发情的狼,这次它不再犹豫,一下子用力地一插到底,而后头部迅速膨大——为了防止雌性再次从交配中逃脱,竟是成结了。林知意疼得大哭——其实也不是很疼,甚至平心而论可以说满满当当的有些舒服,但,被一头畜生进入,再加上那东西看起来实在粗长得令人害怕,一想到这些,她便抑制不住地要哭。她不知犬科动物成结后雌性便只能钉死在雄性的肉柱上任其摆弄,时间长短次数几何全凭雄性决定,还试图再次逃走,最后惊恐地发现怎么也没法把那东西弄出去,只能哭喘着任那畜生在自己体内驰骋。梦中时间过得漫长,不知自己去了多少次,也不知那狼在自己穴中灌了多少精水,林知意累极,就这么沉沉睡去,无梦到天明。
……
第二天早晨,雪淞和雾澜听见屋内世子妃坐起来的动静,在屋外头问她可要伺候着起榻,半晌没听见她回应,便告罪打了帘子进屋。只见林知意满脸通红地坐在床头,手指下意识的绞着锦被一角,正盯着床中间发呆。雾澜又喊了她两声,她才如梦初醒般回头,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雪淞上前两步方要替她擦擦带着薄汗的额角,就眼尖瞧见了被单上一团洇湿的痕迹。她刚准备出声问这是怎么了,就被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的雾澜捂了嘴眼神示意。两人的脸也渐渐红了起来,只能当做什么也不知道地伺候主子起身。
没想到世子只不过两三天夜宿军营未归,世子妃便念他至此,两个丫鬟很为自家主子夫妻恩爱感到高兴。
临出门的时候雾澜突然发现什么似的:“咦,这蜡烛怎么还剩这么长一截?”林知意怕黑,故而每日夜间都要留一盏蜡烛。雪淞想了想,羞赧道:“许是我关窗时未关严实,叫风吹灭了罢。”
二人在雾澜的教训声中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