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德曼家族的幼子实在难登大雅之堂。”
他对奥尼斯冷冷扔下这句,终于起身阻止了这场闹剧。
修郁解救了萨缪尔。
他将被强行灌酒后意识混沌的军雌带入了宴会的后花园。军雌被s级能量欺压得太狠,双腿发软就要跪在他的面前。
修郁沉声道,“你也要跟我行跪礼?”
他半搂住萨缪尔,从胸前掏出手帕擦拭军雌滴垂水珠的额发。可军雌却一把抱住了他的手腕,眼中无尽的委屈与依恋。
脆弱的长睫颤了又颤。
那被酒水湿濡的唇,仿佛在恳求:
亲亲我。
可怜至极。
一瞬间的躁火,让修郁生了吓退萨缪尔的心思。他语气不起波澜,“劳伦斯可没有在这。”
下一秒,听到劳伦斯名字的萨缪尔当即呜咽呼唤,“劳伦斯,水……水……”
修郁眸色沉沉,他拿起了花坛边的半瓶酒,抬起了萨缪尔的下颚。
萨缪尔迷茫,“修……郁?”
“张嘴。”
修郁命令道,将几口酒灌进了萨缪尔喉中。
很快,军雌便两颊驼红。
修郁食指揩过萨缪尔唇边的酒渍,温柔得像个情人,眼却冷静得吓人,“嗯?萨缪尔你能做到什么程度呢?”
酒意麻痹了萨缪尔的大脑。
本能地驱使下他的唇含着了修郁的食指。
如此温热。
湿濡。
修郁微眯起眼,眸色晦暗。不知这只军雌是究竟是真醉还是假醉,然而他也并不在意,因为萨缪尔还不是只值得他深入揣测的虫。
“有人说过你放浪吗?”
萨缪尔乖乖回答,“没有。”
军雌的表情正常,如果不是两颊驼红甚至都看不出他饮了酒。修郁享受他虫的臣服的感觉,那样会令他心情愉悦,也将少去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真是放浪。”
食指脱离,修郁温柔地道,“看看来往的侍虫,而你却衣裳湿濡地跪在一只雄虫面前,不惜舔舐他的指尖……”
萨缪尔迷醉在修郁的温柔中,但醉意朦胧的大脑却也依稀分辨出修郁的“指责”以及自己行径的不知廉耻。
驼红深入水眸,萨缪尔有些委屈地抿紧了唇。
紧接着在下意识地驱使下,他咬住饱满的内唇,掠起眸子盯着修郁,里边尽然是委屈与控诉。
单纯者的无知与无畏,像春柳拂怀。
勾人心痒。
连那颗生动的小痣都在酒水与糜丽的光影下,熠熠生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