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推开他,不是说好了看她做么?为什么他却突然要和她……
他撑着床面,抬起脸,笑着看她:“很奇怪?”
又往里进了一些,她吃痛,抓住他撑在旁边的手。
“你……你不是说……”
他吻她的额头,让她放松一些。
“明明,一个月了……”
他缓缓地动,方寸之间的缠磨,令她难耐,令她挣扎。
“你……你不要这样……别动……别……”
尽管她也想他,想他的人,他的身体,他给她带来的无上极乐。
但是她毕竟还是没有完全准备好,所以还需要适应。偏偏何曾不想给她什么适应的时间,他想要的时候,她怎么拦得住。
“我怎么可能就在旁边,看着你一个人舒服?”他向她坦白心中所想,无耻得颇为坦荡。
他没有动,转而开始吻她身上的敏感部位。他的用意明显,无非是希望让她放松,再放松。
萧明明抓着他的手渐渐失了力气,她被他吻得全身懒洋洋的,整个人松弛下来。
因为快感,口中发出意味不明的呻吟,让他好不容易压制住的原始本性再度觉醒。
他撤出来的时候,那里顺势淌下涓涓的水。
撑开的小口一时间还维持张开状态,酸胀的苦闷感受终于消失。
她解脱了一点,呼吸也平静下来。
“明明……”他抚弄她的发,吻着她粉扑扑的脸颊。
在此之前,她被他逗弄地全身发麻,听见他叫她的名字,忍不住回应:“嗯?”
含混而带着鼻音的吐字,被情欲晕染的眼神,衣不蔽体的女人。
这哪一项都让他情动,何况他爱她,愿意让她享受欢愉。
于是在萧明明意乱情迷,双腿自然并拢的时候,被他用手指寻到那一处,慢慢送了进去。
其实她分不清他究竟用了几根手指,但那奇妙的触感和快感她却并不陌生。
“放松,明明……”他依旧蛊惑她,让她想起在曼哈顿的那一夜。
他依旧是那么有耐心,在床上充满令人激赏的绅士风度。
只是当时的他单纯地把她当做猎物而并不知道她是谁,而现在的他却清晰叫着她的名字。
那个时候他大约只是带给她纯粹的生理刺激,但她此刻却得到身心的双重满足。
在他的手中,她毫无悬念地流下代表欲望的汁液,让他的手指在她的甬道内更加畅通无阻。他在那一点上刺激着,让她忍不住捂着嘴以免叫得太大声。
她享受,也害羞。因为她承认身体的渴望而更加害羞,因为害羞而让刺激越发明显。
何曾被她拉住手:“我可以的,你……进来。”
他有些意外地看着她的脸,确认这句话是由她口中说出。
“是么?明明?”他问。
然后她娇声叫他的名字,再次予以肯定:“何曾……没关系的……我……可以的。”
何曾从甬道中抽出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嗯,是可以的。”
他对她展示她的渴望,她享受的证据,让她脸红心跳。
她害羞地把脸转了过去,微微闭上眼,等待他的再次进入。
然而何曾却没有急着插进去,只是望着她笑。
“笑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