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蔑?
皇帝满脸阴鸷:那你跟朕说说,那姓陆的管事,是何方神圣?怎么还偏偏印着辰阳侯府的章?
辰阳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痛苦出声:天下陆姓之人何其多,定不是臣啊,而且臣府上的印章,半年之前,早就被那贼人偷走了啊。
天杀的小贼,还嫌他现在不够惨吗?
可惜,这个时候他的话,皇帝是一句都不带信了:是吗,那小贼偷了你的印章,费尽心思伪造了信?
皇帝亮出手上的红印子:章都是不久前才盖上的,信写出来的时间,也不长吧?
爱卿难道想说,有人躲在这金殿上,临时写了信,还盖了章来诬陷你?
怕是爱卿刚写了回信,还没来得及送出去吧?
话一说完,皇帝自己先冷笑起来:先是王富贵,后是陆爱卿,一个个的都当朕是傻子不成,拿一些不带脑子的谎言,就能骗过朕?
来人,陆家之人,一律关押,辰阳侯府上下,一砖一瓦,都给朕好好的搜!
皇帝气得一脚踹翻了面前的矮桌,忍着脚上的剧痛,甩袖离开。
大殿上众人面面相觑。
就这么走了?
押送侯元基进来的禁卫军,更是不知所措。
这人,他们还要不要押回去?
怎么看现在这情况,又要换回原来这个统领了呢?
侯元基抬首挺胸,一扬手:走,回府,别忘了派人盯着王家,那群乱臣贼子,一定还会有不少动作。
是是是。
感觉自己得罪了新统领的禁卫军们,连连点头,簇拥着侯元基就出去了。
一众大臣纷纷凌乱。
到底谁是犯人?
陆晚音坐在房梁上,不满地看着逐渐散去的大臣:要是能把齐宣侯也拉下水,京城可就乱得更彻底了。
不可贪多。
谢璟辞擦掉手上的碎屑,把空掉的袋子还给陆晚音:如果这次能彻底把王家和辰阳侯府打散,就很好了。
齐宣侯府盘桓京城多年,皇后都有能力干政,不是另外两家能比的。
此事,不急于一时。
陆晚音也知道谢璟辞说得有理,点点头,走,去辰阳侯府和王家走一圈,多给他们留点东西才行。
陆晚音带着谢璟辞,瞬间消失在房梁上。
两人离开没多久,有太监路过,一眼看见地上薄薄的一层未知粉末。
他仰头看看正上方的房梁,再低头看看地,脸色大变:不好了,房梁上可能闹白蚁了。
陆晚音两人从宫里离开,先去了王家看看情况,然后重点去了辰阳王府。
金殿上扔出去的两封信,一封是慕临渊写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