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药虽不治本,但很多药见效极快。
有时候,缺的就是那个时间。
寻陌就是个极好的例子。
谢璟辞眉眼间流露出浓浓的爱意:是,有夫人常伴身侧,不急。
陆晚音晃了下神,鬼使神差地伸手,碰了下他垂眸间,显得愈发纤长的睫毛。
脸上一痒,谢璟辞下意识握住她的手。
陆晚音一抬眼,正看进他深邃的眼中。
紧贴着手腕的掌心,似乎变得滚烫起来。
帐篷中逐渐升高的温度,驱散了最后一丝寒意。
谢璟辞似是受到蛊惑一般,殷红的唇轻轻贴在她的耳边:夫人,你想让谁赢?
柔和的声音,每个字都像带着钩子一般。
砰砰。
陆晚音似乎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
她努力咽了口口水:什么谁赢?
自然是玄七他们前几日所赌之事。
见她眼神开始恍惚,谢璟辞眼底笑意更浓:若不着紧些,有些人可是要输定了。
陆晚音这才想起来是什么赌注,脸上一热。
她扭头道,好端端的谈正事呢,怎么又扯到这上面来了。
谢璟辞却将她的脸又掰回来,夫人可去问问奶奶,这算不算得正事?
这男人脸皮愈发厚了,这话都能说得义正言辞。
陆晚音本就对这张脸没什么抵抗力,手腕上的温度,让她仅剩的理智摇摇欲坠。
陆晚音咬牙,推卸责任是她最后的倔强:我是正经人,你不能这么勾引我。
低沉愉悦的笑声在耳边响起。
陆晚音恼怒瞪了他一眼,突然起身,狠狠啃在他的唇上。
谢璟辞倒吸一口凉气:夫人,轻一些。
磕得有点牙疼。
哐。
啊。
你踩我脚了。
蠢货,别出声,就不能忍一下?
你突然来这么一下子,这谁忍得住?夫人刚才那一下,主子不是也没忍住?
闭嘴,主子肯定听到了,还不快跑!
陆晚音还压在谢璟辞身上,听到外面的动静,脸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