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真的只收一成税!”
皇帝是谁?上面的官又是谁他们通通不晓得,但唯一知道的就是一年比一年高额的税收,十抽七,再加上人头税,摊丁税简直压的老百姓直不起腰杆子。
雪上加霜的旱灾又来了,老百姓们活不下去只有反,起义的比比皆是。
他们大庆村所属的云州位置西南,地质不好穷的帝王都知道,一般来说能收多少是多少。
这其中操作空间就大了,好官还能过活,要是碰上个贪官,那真是本不富裕的油水被剥了一层又一层,根本活不下去了。
手里没有认识字的,深觉人才重要性的顾斐甩甩酸涩的手,用刀笔继续刻着一木片子的承包契约。
“当当当,所有人都到场了,接下来愿意承包到户的村民过来画押,一式两份,农具化肥公共可以租用,租金一斗。”
现在能成户的刚好十家,家家都过去选择终身按了手印,他们绝对的相信顾斐。
但规矩是规矩,顾斐还是耐心读了好几遍契约再三解释让他们明白意思后自愿画押。
天微亮,大牛夫妻俩亲亲有了点肉肉的儿子虎头,起身一个去煮红薯糊糊,一个背起镢头出了草屋。
路上都是像大牛这般每日早早去了自家田地伺候的,他们只要想着如今地里种的粮食大都是自家的,不知道为啥有一股用不完的劲头。
攒了一夜尿的大牛将精华挥洒在自家苗苗上,然后不显臭的到茅厕里挑肥。
“大牛,你家的苗子长的咋比我家快呢,咱们一条裤子穿过的好兄弟,有啥好法子可别偷摸藏着啊!”
“我看你家苗叶子有焦黄色,估摸是浇料太多烧荒了,你把肥料断上几天,只保证个清水就成了!”
大牛认真看了看,还真给他瞧出了毛病,黄叶子他之前种公田的时候碰上过。
那时候就想把所有好肥料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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