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彭发出一声闷哼,快要痒死的地方猝不及防被插入,激地他一下子喷了。
他有点不好意思,那个地方除了实在受不了的时候偶尔揉一揉,或者在梦里被沈斯干。
此时被插入的感觉真实的有些异常,想着晚上喝了什么酒来着,下次多整点。
沈斯把自己的肉棍子随着另一只手的抽插一下一下地拍打在身下人的小逼上,发出黏腻的水声,两片肉瓣被砸的东倒西歪,刚刚高潮过的张彭双腿痉挛着,此时下身的刺激还源源不断传来,他不受控制地耷拉出舌头,歪在一边。
好像爽傻了。
沈斯看见他这副样子暗暗骂了一声,把鸡巴死死按在逼缝搓了几下射了一泡,精液糊在逼口,张彭被刚才那几下刺激的要死了,发出惨烈的呻吟,又喷了一大滩。
沈斯被喷了一身,没忍住骂了一句,靠,老骚东西。真他妈会喷,搁这儿拿逼水给老子洗澡呢。
下身没几秒又勃起了,他恨铁不成钢,从张彭身上下来,去浴室冲凉水澡。
“这骚货,下面每天兜着一裤子淫水把逼都泡成骚馒头了,还表面一本正经在那儿驯人,真他妈欠操……”
刚才的画面和触感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下面那团火灭不了,沈斯简直想把这玩意儿一剪刀剪了算了。
后面就算了,也不是没东西出去过。但是前面他心理上过不去,总觉得夺了处女身什么的……
沈斯浴室冲了半个小时,在走之前给张彭盖了层薄毯。大夏天的,一进来猴急空调也没开,直接压着人到床上草草射了一泡,怕把人热坏了。
张彭在薄毯下的双腿还大开着,逼的周围黏黏糊糊地还有一团精液快要干涸。舌头也没被放回去,就在唇上耷拉着,明明没被插,却好像被操透了。
沈斯开始压根没注意,等他终于冷静透了从浴室出来,走进一看就是这幅画面,被子下两腿的轮廓还隐隐敞着,他立马背过身去。
这怎么办?再和这骚逼待在一块儿非操了他不可。妈的自己没点自觉啊,我下的药有那么多吗,什么时候了还不醒。
沈斯越想越觉得这老男人纯属痒的不行勾引自己,也越来越气,随便一个男的下个药就能让他这样?别男的了,女的呢?哪个女的看上他了给他下药,脱了衣服发现俩人是姐妹,再看这老男人骚成这样,估计两人会逼贴着逼蹭一块儿磨逼吧?
胡思乱想一通他就又控制不住自己了,脸色越发沉重,几步跨回床边把被子掀开,挺着紫胀的肉棍子就插进去。
一进去那口骚逼就跟见到救世主了,死死咬着他不放,无数的小嘴又紧又贪地吸裹着他的柱身。
与此同时张彭大叫了一声,痛呼的声音里掺杂着几丝欢愉和满足。沈斯抽出来缓缓看了一眼,把人家膜捅破了,他冷笑一声,重新重重地又插了一次,兜头就灌下一股水,量多的跟他妈泄洪一样。
“喂,骚婊子。”沈斯轻轻用手抽了抽身下人的脸,身下越撞越狠,撞的张彭不停往床头移。口水分泌的越来越多,舌头还在外面晾着,一股股小水流沿着舌头往耳朵里流,沈斯简直要疯了,身下撞的更狠更重,“要死这骚货身上了。”
他怕人舌头总是耷在外面会口干,醒了舌根会不舒服,贴心地俯下身舌勾着舌和张彭接吻,发出啧啧的水声。沈斯亲上隐了,想把他的舌头揪掉吞进肚子里。张彭下边本来被刺激着,发出不断的呻吟,喘不上气了,偏头挣扎了一下,沈斯微微分开皱眉地看着他,在考虑要继续亲还是听声音。
思虑半天无果,两个他都想要。他恨铁不成钢,又铆足力气撞了一次,“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轻…………啊啊啊……轻点………………”
那声音听了足以让任何一个骚货底下顿时骚水横流,一个1号鸡巴青筋怒涨,沈斯残存着最后一丝即将消失殆尽的理智把手机捞了过来,两下点开录音放在张彭嘴前,刻意停下不动了。
张彭感觉自己一下子从云端跌落,一根棍子杵在身体里不动,他的骚肠壁极尽讨好和裹魅,就想让他稍微动动,他要痒死了。
张彭原本全是水的脸更湿了,眼泪不停地流,他真的感觉自己下一秒会痒死。他控制不住地摆动着腰,想让体内砖头一样的硬棍捅捅他,自己往下套弄,双手抓着被子用力挺起一点上身,自己往下挪动。
但是他的力气太少,套了几下没得趣,他睁开一点红肿了的双眼,大脑还混沌着以为在做梦,看到沈斯就如狼似虎地盯着他,一动也不动。
张彭顿时委屈了,在我的梦里你就得听我的,你没看到我快痒死了吗?你为什么不救我。“快点操我,老公……操操我……骚货要痒死了……我要死了…我死了谁给你当飞机杯啊……我给老公当一辈子的飞机杯老公…………
沈斯停留在体内的肉棒快炸了,还忍着,额头的青筋凸起,感觉下一秒会自爆。
“你知道我是谁吗?你他妈就老公老公叫。随便一个男人你就逮着叫老公?还给我当飞机杯?骚东西,是你给老子当飞机杯还是老子给你当按摩棒啊?”
“沈斯……沈斯是我老公啊……你不是沈斯吗……沈斯是我的大鸡巴老公………沈斯的大鸡巴是我的……是我自己一个人的……是我的老骚逼的……老公…快把我的大鸡巴还给我…………”
沈斯听的瞳孔一缩,一下子没忍住直接射了……
“靠!你个老东西早他妈惦记我!那每天在我眼前装你妈呢装!一看见老子就逼痒的发洪水了吧,是不是每天一边看我汇报工作一边在你那装逼格的老板椅上磨逼啊!”
还害得老子早泄……这句话他没脸说,虽然下一秒就又突起恰好直直戳在张彭骚点上,引的张彭猝不及防呻吟了一声,又开始发骚。
骚点被一根棍子抵着,比刚才好受了一点,但也只是一点,没过一会儿就因为肉棒还是杵在那儿不动更骚了……
“嗯……你动动啊老公……你在公司就不怎么看得起我…每天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但是你知道吗……你那眼神看的我小逼更痒了……对啊…我每天就在你汇报工作的时候磨我的逼口和阴蒂……都怪你…我每天不知道换多少回内裤……员工里都有人传咱们公司有大骚货了……每天往垃圾桶丢淫水内裤……”
“在我的梦里你就得听我的……快点捅我……我是你的骚货……你为什么不捅我…那你想去捅谁…?沈斯的鸡巴是我的……你要是敢捅别人…我就找人把那人敢勾引你的逼奸烂……我要把你的鸡巴剪掉,一直插在我逼里面……本来就是我的……你也是我的……我就把你关在我的地下室……每天看着我用你的鸡巴自慰…………”张彭
36岁了,声音成熟夹杂着性感,说话的时候带着一股成年男人事业成功挥之不去的精英味儿,说这话时候也是,尤其主人公还是沈斯自己。把沈斯听的想把身下的人干脆直接操死算了……再让他勾人。
张彭借着药物作用把内心深处的想法说出来,感觉好受了不少,终于不用那么压抑。清醒时却对他们之间不小的年龄差感到无可奈何,只能每天偷偷多看几眼,贪念越来越大,水流的越来越多……跟变态一样,经常刻意把沈斯支出公司,溜进他的办公室把人用过的纸杯拿走,然后收藏起来,锁在家里的保险柜。
张彭有时趁着在家又骚的不行,经常拿一个杯子接自己的淫水又倒掉,好像是沈斯在喝自己的逼水……
沈斯听够了。
……也不是,但是他实在憋不住了,再不活动活动自己的鸡巴他真的要憋死了。沈斯把手机扔在一边,录音也没关,直接大开大合地操了起来。
快把张彭的逼口磨出火星子了,要不是他淫水多,估计下一秒逼口会开裂。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老公…………!好爽老公……老公好猛……老公要把老骚货操死了……!要被操死了……好爽……好喜欢……老骚货夹的老公爽不爽啊……老公你嫌老骚货的逼松吗…………老公别嫌弃我…不对…你在我的梦里本就不应该嫌弃我……”张彭成熟男性的嗓音总蹦出这些露骨的骚话,沈斯感觉要被勾死了。
幸好这人被他操之前还是个处,要不然他真控制不住会把那个野男人杀了。
沈斯想让他闭嘴,再听下去他怀疑自己真的会把人操出人命。他本来听了老男人对他的心意就激动的要死了,又感受到身下人对自己浓郁的爱意,想就这样一辈子操下去……
他俯下身跟人接吻,把张彭的呻吟吞进去…………
张彭迷迷糊糊醒来,他下意识的去拿手机,看到屏幕上显示的时间倒吸了一口凉气,现在这个点儿会都快开完了……与此同时脑袋一瞬间清醒,昨晚发生的事也一股脑的倒出来。
他猛地转头,看到旁边躺着的人,一只手还在自己腰上圈着,是自己最熟悉的那张脸,此刻一眨不眨地又用那副居高临下的样子看着他。
张彭承认此时此刻一醒来就看到暗恋对象开心大过震惊,但是这他妈可不是梦里的啊!这是老板儿子啊妈的。
两个人浑身赤裸肉贴着肉,短短十几秒,张彭遗言都想好了。
“醒了?我叫了晚饭,想喝粥还是吃面?”说着还往张彭的肩窝蹭了蹭。
前一天晚上的运动过于剧烈,他们一觉睡到第二天下午,沈斯快要饿死了。
“那个,那个…额……”
“啧,你有病啊。说话别吞吞吐吐的。”
张彭又缓了几秒,残存的理智终于暂时回归。组织好语言,“昨天晚上,我对你感到非常地抱歉。我宴会上被人下药了,可能无意强迫了你。我向你郑重地道歉,对不起。”
沈斯想笑,但他憋住了。“哦,没事儿。我也挺爽的。所以呢?你准备给我什么补偿吗?”
张彭一时真有些犯难,给钱吗?别侮辱人了,这少爷比他有钱多了。
“我不会再脏了你的眼睛,我会主动辞职,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昨晚是场意外,我保证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张彭有些难受,因为自己的一时糊涂,再也不能见沈斯了。
沈斯原本还带着戏谑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你什么意思?”
张彭有些疑惑,“就是字面意思。”
沈斯气笑了,“所以你现在是要跟我撇清关系?”说着一只手就灵活地伸进被子,准确无误地找到张彭的阴蒂,狠掐了一把。
“什么撇…嗯!”张彭清字还没说出来,自己的小豆子猝不及防被掐了一把,呻吟了一声,随即尿出一股水。
沈斯早有预料,他昨天把这骚货的身体操的了如指掌,向下摸了一把,正好及时接住了那股水,用手舀着伸出被子一口喝了,喝完后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手掌。
张彭震惊地看着他,大脑还没缓过来,逼口又因为眼前刺激的画面尿了几股,床单湿了一片。
“你……你有病?”张彭的长相偏斯文,跟他的内里毫不相符,此时顶着一张红脸,在那质问。
沈斯快要被他可爱死了,怎么一个37岁的人顶着一张成熟男人脸做这种表情,还不显得娘让他反胃,反而激起他的性欲。
沈斯逗他,“你说你那张逼像不像水龙头,拧一下阴蒂就尿逼水,拧一下尿一下,你玩过自己吗?会不会觉得自己的骚逼很有趣啊?”
“去你……”张彭脱口而出的脏话止住了,他真怕对方一个不高兴把他弄死在这也没人知道。
张彭沉默了。
他不受控制地回味沈斯的话,身体又开始痒了,但他知道不是药的作用。他觉得沈斯说的不对,不用拧阴蒂,沈斯就是他的开关。
沈斯把被子一把掀开,小逼偷偷流水被抓个正着,他无地自容,下面被人一眨不眨地盯着,流的更欢了。
沈斯俯下身,脑袋伸到两腿间,伸出舌头舔了一口,下一秒被喷了一脸。
“啧,我知道你骚,但你能不能控制控制?你总是喷我怎么给你舔?怎么着,想给我用逼水洗脸?”
张彭一脸潮红,想把身下的人推开,自己下属一个劲儿趴在前面闻自己逼的画面过于刺激,一股小水柱撒尿一样喷出完美的弧度,正正喷在沈斯微张的嘴里。
沈斯猝不及防地咽了,被气笑了,“你怎么骚成这样?我的小骚货。来,躺下,双腿叉开,自己用手把逼掰开,老公好好尝尝你那坨骚肉。”
张彭双颊爆红,沈斯的嗓音染上了情欲,又低沉又性感,听的他一腔逼肉剧烈抽动着。
他眼神乱飘不敢看人,也不想真的像个婊子一样让人吃逼。他刚才喷了好多,此时下面敏感的不行,怕再刺激下去真的会像个荡妇一样对沈斯予取予求,让人觉得他恶心。
张彭努力无视身下的痒意,顶着如狼似虎的目光合上自己的双腿,以最快的速度钻进了被子里,把自己捂的严严实实的。
沈斯注意力集中在张彭因为经常健身而保持的的很好的胸肌上,似乎因为双性的原因还异常的软,随着张彭剧烈的动作一颤一颤的,胸肌上挂着两个比一般男人大的奶头,看的他昨晚运动了一夜的鸡巴又勃起了。
等他反应过来眼前就剩个包子了,连个脸都没露。
“你干嘛呢小骚货?你把老公弄硬了不管了?蹭蹭出来,你的鸡巴老公想它的家了。”
张彭没回应,缩在被子里一动不动。
沈斯要被这个老东西可爱死了,昨天被下了药一口一个鸡巴老公,一副没了他的鸡巴下一秒就会死的样子,现在又不知道在这儿装什么。
“行了,我不弄你了。出来吧,出来吃饭了,别把自己憋坏了。”沈斯边说边往身上套浴巾,去客厅开门拿饭。
张彭听到人走了,偷偷冒出一个眼睛看,看卧室真没人了松了口气。三两下把自己的衣服套好,回味着沈斯对他的态度。
看样子没有觉得他恶心,那是不是以后还能做个朋友什么的……
他的第一次被暗恋对象夺走了,张彭觉得无比的满足,这是他出生以来觉得发生的最好的一件事。
沈斯从门外进来看见老男人板正地坐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什么一脸餍足,沈斯猜他被操爽了,搁这儿回忆呢。
“小骚货?别想了,出来吃饭了。下面的嘴吃饱了就不顾上面的了?”
张彭想让他闭嘴,沈斯一说这个称呼他就控制不住的流水,又没有可以换的衣服,只能被迫穿着黏黏腻腻的裤子走动。
张彭为了不蹭到阴蒂走的很慢,沈斯倚着门框就在那看着,身下顶起一坨,看的张彭发热。
等两人到了餐厅后张彭顺势坐下,没注意角度压到了逼口,又偷偷地喷了。
张彭穿着昨天晚宴结束的西装,虽然有点皱了,但还算整洁,此时一副老板样儿地坐在餐桌上吃三明治,脊背挺得笔直,如果不是沈斯注意到他微不可查的扭动身体,差点就信了。
估计正偷偷磨逼呢。
“我今天晚上前会跟总部递交辞呈,等我彻底交接好工作我会离开。”张彭说话没有带有一丝情欲,跟他身下的动作全然不符,沈斯自问没见过这么能装的人,考虑着要不要给他报名个奥斯卡颁个小金人什么的。
“我什么时候让你辞职了?你自从醒来就开始自言自语,我要觉得你恶心还他妈给你舔逼啊?我专门恶心我自己?”张彭一脸质问,想着这傻逼大叔再他妈脑补有的没的,他就直接把人压在桌子上操死。
张彭身下流的更欢了,为什么沈斯骂人都这么性感……
他一时不知道说什么,脑袋里搜刮话题,想了半天。
“你老公坐你对面呢,你又在那发什么呆?”
张彭缓过神来,你老公三个字听的他心神荡漾,但是内心深处有一股不满和空虚。
什么意思?沈斯每睡过一个人第二天就会对那人说是你老公吗?
“谢谢你。昨天真的很抱歉,如果你不想在这个职位待了或者想调去其他公司,我会按程序给你报的。”
“…………”
“你喜欢我?”沈斯冷不丁问一句。
话题转换的太快,张彭一下子愣了,妈的,肯定是昨天被哪个傻逼下的药人让他在意识模糊的时候不知道往外说什么了……
“没有。你放心。如果是我昨天晚上说的,那是身体原因导致,说话没有过脑,你别管我就成。”
“没有?一点儿也没有?”沈斯的脸肉眼可见的变黑,声音也沉了下来,听的张彭更不自在了。
“绝对没有,真的。”他故作镇定地说道。
沈斯坐对面不说话了。
他开始怀疑张彭的话确实有很大概率是真的。
在那种情况下身体被药折磨的欲火焚身,但也确实不至于神智不清。
张彭用他仅存的理智看到身上压着他的人是自己,为了让自己操他说一些会使对方兴奋的话也无可厚非,未必是真的之前就惦记他。
恐怕只要换成一个任何他认识的男人他当时都会这样说。
“好啊,我相信你。”沈斯面无表情,“我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但是为了补偿你昨天勾引我要了我的第一次,你再给我操十次就两清。怎么样?”
张彭有点儿愣,这算是惩罚吗?
……当然不算,和喜欢的人做,哪怕对方不喜欢自己,这他妈也算是一种奖励啊!而且,我是他的第一个人。
张彭有些迫不及待,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假装很不情愿地答应了。
为了能让对方看到自己的不愿意满足对方的报复心。
沈斯有些生气,这老东西什么意思?老子年轻力壮都没嫌他不耐操,他他妈还不愿意了?就他那张见了男人就流水的骚逼一天天长着个逼口骚的要死,恐怕看见个鸡巴就等不及要坐上去了吧。
沈斯看对方又吃了两口,直接走过去拽了起来扔在了床上,对着鲜红收缩的逼口就捅了进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慢……慢点……啊……”
“慢点?慢你妈逼……慢了能满足你这个骚逼吗?你也真好意思说出口。”
“刚才在椅子上磨逼没磨够吧?啊?椅子能满足你吗?弄的老子椅子上一股骚味儿,你他妈狗撒尿啊走哪骚到哪儿?”
张彭一张脸爽的五官乱飞,涣散至极,白眼不受控制地翻上去,全然分不清天上地下了。这幅样子让沈斯看了更来气,随便一个男人就能让他从装逼精英变成这样?一个老男人一点礼义廉耻都没有。
沈斯又操了几百下,插着鸡巴把人从床上放到了刚才张彭磨逼的椅子上,一把抽出让人紧贴着椅子,“磨啊,继续磨。我看椅子是不是也能让你爽成刚才那副骚逼儿样。”
“不能…不能……我要你…沈斯…我想要你的鸡儿操我……啊…椅子压到逼口了……不够不够…我要你……”沈斯突然蹲下按着张彭的两条大腿快速滑动,让阴蒂和逼口和椅子面粘到一起,前后摆动让人和椅子摩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了!老骚逼和老阴蒂被椅子磨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别晃我!我不要磨椅子越磨越痒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要你老公!老公……”
“扑哧……扑哧扑哧……”张彭被椅子磨喷了。
张彭的逼口一张一缩喷出几大股逼水浸湿了整个椅子,瘫痪在餐桌上抽搐着,神智不清地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
“起来,老婊子。我还没射呢。”说完也不管人缓没缓过来,小孩把尿一样两臂把张彭的大腿分开,直接从后面插了进去,慢慢悠悠地磨里面抽搐着的肉壁。
“嗯……啊……嗯……哼……好舒服……逼里面被磨的好舒服……想一直被磨……把我逼里磨平……”张彭一脸痴态,哪像个刚开苞的,像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被操的性奴。
“操!老子不陪你玩儿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嗯……老公,顶到骚点了!啊啊啊……顶到逼心了………逼心被顶烂了……要死了……啊……”
沈斯耐心告罄,缓慢研磨着的肉棒一下子破开层层逼肉顶到最深处,又狰狞着涨大了一圈,整根退出来,以打桩的力度捣进去,一股粘稠的水兜头浇下,直愣愣冲在龟头上。
“给我闭嘴。再他妈叫你这口逼就别要了。喊那么骚你要干什么?把其他男人引过来轮你?”
张彭自尊心受挫,想着也是,自己快40的人了,叫声可能恶心到对方了,他紧紧抿住自己的嘴。沈斯操的太用力,顶的他一哼一哼的,张彭实在憋不住,开口道:“沈…啊…沈斯,停……啊啊啊停一下…”
沈斯看着他一脸难耐的样子,以为自己把人操疼了,把鸡巴抽了出来,准备俯下身看看有没有出血。
“别…别拔出去,好痒。”
沈斯皱起眉,这死人对自己的年龄没点逼数吗?要是逼操被伤了自己不会难受啊?就他妈想着挨操。
沈斯没理他,把硬挺的棍子抽出来,离开穴口的时候发出了“啵”的一声,拔瓶盖似的。被堵住的逼水泄洪一样涌出来,把张彭逼下面的床单浸了个透,一股子骚味儿朝沈斯迎面扑来,散发在空气中。
“靠,味儿真重。”闻的沈斯鸡儿又硬了一个度。张彭还沉浸在刚才的余韵里神智不清,太爽了,沈斯每下顶弄都撞在骚点上,让他挨操的时候全程处在潮喷中,让人想一辈子被沈斯干。
沈斯看着眼睛上翻双腿打开敞着逼一副任人鱼肉的人,有些自得,是我把这个爱装逼的老男人操成一副没法儿装逼只能敞逼的骚货的,老子是他第一个男人,也是最后一个。
沈斯俯下身检查,小嫩逼粉粉的,一副处女逼的样儿,周围没有毛,此时被人盯着看又颤颤巍巍吐水,他一只手湿滑的抓不住,两只手一起掰开看了看,里面的肉壁因为发骚还不停抽搐着。
沈斯认真检查了一遍,“没出血。是不是里面不舒服?把你操疼了?”
张彭这会儿刚缓过来,反应过来沈斯在干什么,他有点难受。自己喜欢的人真的很好,但不属于他。对待床伴尚且这样,对待情人呢?会多体贴啊。
“我没事,谢谢你。你要是想做就继续吧。”
沈斯那会儿看他的表情看起来真的很难受,刚刚脸上好像还有一股子沮丧悲哀的情绪,这会儿不敢动了。他叹了口气,“行了,我不弄你了。累不累?累的话再睡会儿,不累了起来把饭吃完。”
他现在有点儿后悔,那会儿看张彭骚成那样看的他鸡儿梆硬,也没管人吃没吃饱直接拽床上了,昨天又把人折腾成那样。
张彭以为他看见自己的丧样没兴趣了,自己更没心情吃饭,索性继续睡了。
沈斯看他不说话,闭着眼睛似乎要睡,有点儿生气,死骚货真不想理他了。但是怎么能全怪他啊,明明是他自己骚的要死。
他覆身上去,重重地亲了一口张彭红润的嘴,“喂,死大叔,你怎么不理我?”
张彭被他时冷时热的态度弄得烦躁,刚刚还对他一副嫌弃,现在又在这儿找存在感。他睁开眼看了一眼沈斯,发现沈斯面无表情的盯着他,他不甘示弱也回瞪过去。
张彭清醒时跟发骚的样儿简直判若两人,他的眼睛原本就因为他的职业原因犀利清明,干正事儿的时候或者在公司都很严肃,职员们很敬重他,路上碰到都会下意思绕道走。
这一眼让沈斯回想起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刚被他爸打发在这儿,准备混过一段时间回总公司去,第一天上班一大早小情儿来找他要钱,他本来被派到这儿就不爽,把人干了一顿泻火之后转了200万让人滚蛋了。
因为这事儿迟到,他看到上面扣了50块钱切了一声,想着干脆这几个月别来了,爱扣扣吧,等他爸消气就能回去了。这点儿钱走马路上让人抢了他都懒得看一眼。
进了秘书办正打游戏,助理进来让他过去一趟。
他没敲门直接进去了,开什么玩笑,他进他爸办公室都不敲门的。张彭那个时候就是这样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威严又带着点儿不屑。
“沈总让我给你随便找个差事,你看上哪个岗位直接干就行,不想干不行,我不想被炒鱿鱼。”
“老子哪个都不想干。”沈斯往沙发上一坐,“这沙发不错,比我那个软,把这个搬我那边吧。”
“行,等会儿你自己搬。还有什么看上的你能拿得走都可以。”
“呦,大叔,您挺上道啊。”
沈斯玩了几把游戏出去了,没一会儿就过来几个穿着制服的人在他的指挥下把沙发搬走了。
当天晚上他就接到了他爸电话,手机放在那没管,他当时正跟人单挑,他爸似乎听到了,又唠叨了半天因为他妈叫人才把电话挂了。
沈斯相当不爽,第二天嘴里叼着根烟把门踹开晃悠悠走进去,直接把烟头盖张彭手上了。
“大叔,您在我面前那么怂,转头就跟人告状啊?”
“我只是跟沈总反应了事实。”张彭没看他一眼,想着怎么把这麻烦玩意儿弄走。
沈斯回过神,后来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张彭看着他的时候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