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斯翻了个白眼,说:“起来,压得我喘不过气了。”
王崴故意用力往他身上蹭了蹭,说:“别生气了。”
王斯嘴硬道:“没生气。”
王崴抬手揉搓着王斯的耳朵,说:“你想想我跟她高中就是同学,大学在一起了三年多,就算只是个朋友,听了她经历这些,我不也得难受么。”
经了刚才这么一出,王斯已把之前的情绪丢开,又兼王崴服软,便就着台阶下了,说:“我知道,那现在已经这样了,你在这痛不欲生有啥用。”
王崴把头埋在王斯颈窝里,说:“要是我当初没跟她分手,可能这些都不会发生。”
王斯无奈笑笑,说:“你们两个当时那种情况分手是最好的结果,感情淡了,你要发展事业,她喜欢了别人,拖下去结果只能更糟。至于发生这种事情,谁能料到?”
王崴深深叹了一口气,说:“你说我是不是应该想想什么办法,帮帮她,补偿补偿她。”
王斯忙道:“你可千万别,人家不愿意跟你说这些,就是不想让你知道。你们分手了,你现在是大明星,风光无限,她爱人去世了,自己一个人带着孩子,你再出手帮她,这是对人家自尊心多大的伤害啊——除非她主动请你帮忙,不然你可千万别干这傻事。”
王崴听了,觉得十分有理,“嗯”了一声,说:“可是我这心里头还是别扭,总觉得应该做点什么。”
王斯轻轻抚了抚他的背,说:“有些事就是这样的,你无能为力,只能自己慢慢看开。”
听了这话,王崴忽然想起父母突然离世的时候,他曾经一度陷入极度抑郁,总觉得如果他没有去叔叔家或许就不会发生这样的意外、又或者不会他一个人苟活下来,他被深深地负罪感自责的几度崩溃,最终也是郑晓平这样开解他,才让他明白那不是他的错,而意外的发生、亲人的离去,是一件必须经历和学习的事,人们对此无能为力,只能接受现实。
想到这里,王崴忽然撑起身子,俯视着王斯的眼睛。
王斯被他盯得发毛,问:“又干嘛?”
王崴猛地死死箍住王斯,喃喃地说:“怕失去你。”
王斯噗嗤一乐:“哪儿挨哪儿啊?又开始矫情了是不是?你再这样我看只能是我当攻了。”
王崴微微笑了笑,不去与他斗嘴,只静静地搂着他,感受着他心跳传来的温度和微微的震动,让他踏踏实实地感觉到此时此刻确实拥有着面前的人。
“你特么……能不能下去,快压死我了。”
第二天,王斯又顶着通红的双眼和巨大的黑眼圈出门工作,王崴倒是心安理得地在家睡到了下午。
醒过神来时,才想到昨天惹了王斯两次不高兴,于是屁颠屁颠地又去看菜谱买菜买肉做完饭。结果王斯却因为排演晚会,又是深夜才回。
王崴像个长期得不到丈夫关爱的主妇一样,默默地看着自己做的菜冷掉,等王斯到家,又连忙拿去厨房回锅加热。
王斯本已筋疲力尽只想睡觉,可是看着王崴殷切的眼神,也只得打起精神吃了两口,还要做出美味得上天的样子。
洗完澡倒在床上刚要睡去,王崴又像个泰迪一样扑上来,一顿折腾,又是后半夜才睡去。
这样的日常持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