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永远不会放弃。”
王斯听了，心中愈发不快：“文总，如果你这样的话，咱们连朋友也没得做了。”
文言撑着桌子站起身道：“不做就不做吧，本来我也不是想和你做朋友的。”说罢摇摇晃晃地走了，留下王斯一个人暗自郁闷。
秦陆川把珊珊安置在沙发上，便拉着王斯出了别墅的门。时节虽是盛夏，但入了夜，晚风轻拂也令人觉得清新舒爽，王崴的酒意也立时被吹散了一半。秦陆川摸出一盒烟，打开盖子冲王崴让了让。王崴下意识地抬手要拒绝，忽然想到王斯也是抽烟的，便取出了一支，叼在嘴里，秦陆川也叼了一只，又摸出打火机给王崴点烟。
王崴就着火轻轻地吸了一口，只觉得一股热辣的烟顺着嗓子气管一路灼烧到肺里，呛得他连连咳嗽，眼泪都飙了出来，心中纳罕：抽烟竟是这么个滋味，有什么好上瘾的？
秦陆川看了，笑道：“你还真不会抽烟啊，还以为你糊弄珊珊呢。”
王崴逞强道：“不常抽。”
秦陆川笑笑，只顾着自己吞云吐雾，没再接话。王崴犹犹豫豫的又吸了两口，还是忍不住一直咳嗽，最后终于发现可以把烟吸到嘴里然后直接吐出去，就没那么呛了，然后便故作熟练地抽了起来。
两人漫无目的地在月色下溜达着，良久，秦陆川开口道：“你自己想明白了吗？”
王崴一愣：“想明白什么？”
秦陆川笑笑：“对王斯。”
王崴听了，脸上微微泛红，好在月色下也看不出来，支支吾吾半天，终于说：“想明白了……吧。”
秦陆川又笑了笑：“看来还是没想明白，幸亏把你拉出来了。”
王崴不服气道：“我想明白了，有什么想不明白的，我是个男人，喜欢了就是喜欢了！没什么可纠结的！”
秦陆川看了看王崴，笑道：“倒是挺有气魄。”而后吐出一口烟，说：“可是你确定这种感情是你所说的喜欢吗？还是只是因为和他太亲密，因为容不得文总的介入而产生的错位，让你误以为是喜欢了？”
王崴听了，反复思索这句话，感觉有些过于复杂，秦陆川看他不解其意，便说：“这么说吧，你对他有性欲吗？”
第四十四章秦律师是个好人
王崴登时满脸通红，张口结舌半天，秦陆川淡淡道：“我是认真的帮你分析，纯学术讨论，你别害臊。”
王崴红着脸皱眉想了想，说：“有……有吧……”
秦陆川笑道：“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这模棱两可的是什么意思？”
王崴窘迫道：“我之前也没考虑过这个事啊！不过……我……”王崴看了看秦陆川，并没有取笑他的意思，便咬了咬牙道：“我下午稍微幻想了一下……然后……有点……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