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陆川在一旁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碟子,心想:这就是看戏的代价啊。
文言喝了三四杯之后,脸早已通红,王崴却面不改色心不跳,仍不断地给他敬酒,文言虽然已经喝不下,但是在王斯面前只逞强不肯服软,硬是咬牙一杯一杯的喝下。
而王崴跟文言一起喝,也难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不知不觉酒意也上了头,只觉得晕晕乎乎,心情有些飘飘然,控制不住自己的嘴角一直上扬,看着王斯竭尽全力解决着面前的肉山,怎么看怎么觉得可爱,便顺手将手搭在了他肩上。
王斯便扭头看他,见他醉眼朦胧乐得跟个傻逼似的,便笑了笑又扭头继续吃,王崴见他一笑,更觉得心花怒放,便用手揉了揉王斯的耳朵,王斯觉得痒,晃了晃脑袋没理他,继续埋头吃着。
王崴看了只觉得王斯摇头晃脑的动作像只可爱的小狗,愈发喜欢,又拿手去摩挲他的耳朵,王斯又甩了甩,也甩不开,又觉得耳朵被捏着也还挺舒服,就不再理他,由他揉搓着,只吃自己的肉。
文言在一旁却看得眼睛已经要冒出火来,秦陆川看着看着,觉得气压不太对,感觉文言已经快要掀桌了,赶紧举起杯要和王崴喝酒,王崴这才恋恋不舍的松开王斯的耳朵,端起酒杯和秦陆川撞了一下,一饮而尽后,手握着酒杯,借着酒意说道:“秦律师,我这个人啊,缺心眼儿,上回的事你别往心里去。”
秦陆川笑笑说:“更过分的话我都听过,你说的那些根本不算什么。”
王崴听了,羞愧道:“后来斯哥也教育我了,我真是什么都不懂还自以为是,给您道个歉。”说着又举杯示意,干了一杯。
秦陆川依旧笑着说:“好了好了,我本来也没生气,你自己也别别扭了。”
王斯在旁边笑笑,拍了拍王崴的肩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孺子可教也。”
王崴听了,一把勾过王斯的脖子说:“是是是,都是哥哥教育的好!”
王斯笑着推开王崴,摸了摸王崴的头说:“乖了乖了。”
文言忽然站起身,三步并作两步冲进了洗手间,王斯连忙站起来就要跟过去,王崴伸手拦住:“人家上厕所你干啥?”
王斯说:“那是上厕所吗肯定是吐了啊。”说罢埋怨道:“都跟你说了他不能喝你还老灌人家。”
王崴听了撇了撇嘴道:“行行行,我错了,你坐着吧我去看看。”说罢起身把王斯按回座位上,自己去了洗手间。
秦陆川目送王崴离去,又转过头来笑吟吟地看向王斯,王斯却把筷子一撂,问道:“秦律师,您这一天了老瞅着我呵呵的笑什么呢?”
秦陆川噗嗤一声,笑道:“我……我天生爱笑啊,我乐观。”
王斯狐疑地盯着他,显然不买账,秦陆川被盯得心里发毛,说:“干嘛这么看着我?”
王斯说:“秦律师,我可是非常相信你的人品的。”
秦陆川大笑两声说:“这跟我的人品有什么关系!”
王斯急道:“那你到底笑什么啊!”
秦陆川听了眼珠一转,说:“其实我笑的不是你,我笑的是大王。”
王斯疑惑道:“他又怎么了?”
秦陆川笑道:“你待会儿仔细看看他就知道了。”
正说着,王崴已经扶着文言从洗手间出来了,并说着:“我看文总不行了,送他上楼休息吧。”
文言却一把挣开道:“谁说我不行!继续喝!”说着晃晃悠悠的朝座位走去,王崴忙上前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