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碰到了她的大腿内侧,噬咬着她敏感的皮肤,在上面留下重重的吻,吮出了红痕。
女人犹嫌不够似的,臀部分开,声如蚊蚋:
“摸摸,摸摸,你摸摸它。”
陈诠的指腹触到了他的娇蕊,她的身子一阵酥麻。
“摸哪里?”他的尾调上扬,声音慵懒。
他在明知故问。
“摸摸……”陈卿说不出这么下流的话。
“是这里吗?”鮜續zhàng擳噈至リ:s an yesh uwuvi p
他爱惜地用嘴巴嘬了一口花心:
“对不对?”
他亲到那里的时候,女人又发出了一声舒喟。
“真难伺候。”
他嘴上这么说,动作却没有不耐烦。他的指节抹了抹她敏感的穴肉,粗粝的指腹每与她的嫩肉接触一次,她每发出一声娇吟。
“爽了?”他把手往自己的舌尖上一放,沾了唾液的手指继续涂抹她的嫩肉,女孩的声音逐渐变得急不可耐。
“哦……啊!——嗯……”
陈诠伸了两根手指翻搅她的两瓣,女人在他的身上发出半是愉悦半是舒服的“啊啊”声,断断续续。
他的肉物抵在她柔软的胸脯,陈诠终于忍不住,捞过她的身子,让她湿淋淋、滑腻腻的嫩穴夹住他的欲物。
“夹紧。”他声音喑哑。
现在,她躺在他的身下,一条腿压在他的股沟之下,另一条腿弯曲着,被他举在胸前。他的性器已经完全直起,形状可观,在她娇嫩的穴口磨蹭。
“不可以……”
“我不进去。”他安抚地亲了亲她的脸颊。
女孩发丝散开,两只手原是压在自己的脑袋之下,可是她觉得这种身体被人掌控的感觉很陌生。
她的脸凑近,微微噘着嘴,向他索吻。
陈诠一只手握着她卷曲的腿,另一只手摸了摸她的脸,矮下身子与她接吻。
他吻得很温柔,那只抚摸她脸颊的手转而去摸她的乳房,陈卿瞧着他,看见他的眼神里笼罩着一层很深的欲望,使她一下子被吸进去,如堕深渊。
她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下面越来越湿。陈诠显然也感觉到了,他用他的小兄弟拍打着她的穴口,吞咽了一波口水,压制住了把她摁在床上狠肏的欲望。
他的龟头戳到了贝肉的入口,陈卿忍不住,想要让他进来,双腿张得更开。
他当然不会如她所愿。
这还是第一回,他握住阴茎根部,看着她娇艳的穴肉,却不能狠狠蹂躏。
他换了个方式。
“啪。”
他的肉茎像条粗壮的鞭子,撞击着她的花瓣。
“陈诠……啊……”
下面很痒,很想让他的阴茎进来止痒。
“啪。”
又一下。
“呃——”
龟头戳到了她的花蕾,她的贝肉被他戳弄得微微张开,一缩一缩的。
“都是你的水。”
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压抑:
“……噢。”
已经完全硬了的阴茎不断拍打那个温软湿润的巢穴,好像那是它的最终归宿,有几次险些戳了进去。他们的身体实在熟悉契合,这种性爱擦边球倒是更新奇的一次尝试。
他的心跳很快,差一点,只差一点,就能插进去。
可他悬崖勒马,托住陈卿的脑袋,忽然间来了个法式热吻。
陈卿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体就先软了下来,她像一滩水一样容纳着男人火热的身躯和令她呼吸濒临停滞的吻。男人的性器陷在她的腿间,灼灼昭示着尚未发泄完毕的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