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见她。”
“你不相信我?”
“我要见她!”林溯加重语气,目光也狠狠盯着他。
“她现在确实在喝茶,洛叔跟她在一起,喝了茶她要走没人拦她。”
“哦?是吗?把手铐解开,我要给她打电话。”
“你还是不信我。”下巴冷不防地被捏住,力度狠得让林溯怀疑骨头会被捏碎。
他盯着林溯看了很久,然后轻轻放开了他,转身坐到沙发上去,抿了一口红酒。
“姜莉在绘画方面确实很有天赋,不过,安棋你知道吗?要封杀一个初露头角的画家比收购一家公司容易多了。”
背后的双手握成了拳:“对付女人?你不觉得自己很卑鄙无耻吗?”
“是,我承认!这些年我做过的卑鄙无耻的事情多了去了。可是,林安棋,你没有资格说我!”
他靠在沙发上紧闭着双眼,手指按在太阳穴上,眉毛皱得很紧,仿佛在承受某种难以忍受的痛苦。
可是当他重新睁开双眼的时候,依旧云淡风轻。
他从茶几下面的抽屉里拿出那份十年的协议,当着他的面撕掉,扔进了垃圾桶,说道:“协议确实已经没有用了,不过,离婚嘛,你别想了。”
“连弈,你出尔反尔!”林溯气得骂了出来。
“生气了?想骂我?呵呵,安棋,你尽管骂,这么多年没见,让我看看你骂人水平有没有提升?”
林溯说:“我们已经分居七年,完全具备离婚条件。念在我们相识那么多年的份上,好聚好散,不要让彼此太难堪,闹上了法庭不好。”
“这么说,你是打算起诉我了?嗯,你大可以试试。”
这样说下去也不会有结果,他需要去找苏明,让苏明帮他打官司,他对连弈道:“解开手铐,我要走了。”
“你的行礼我已经让人帮你放好了。”
“我不住这。”
“由不得你,这里我说了算。”
“我要离开!”
“七年了!真的够了。”他走到林溯面前,伸出一只手搂住他的腰,将他揽进怀里:“安棋,你也该收收心了,别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我们好好过日子。”
“何必呢?连弈,何必跪在地上自己把自己感动哭了呢?”
他以为这话杀伤力很强,他以为连弈会生气,会暴怒,会给他一巴掌。
可是,没有。
他脸上的笑容甚至都没有僵过,他笑着,腾出一只手,慢慢地,将他的衬衫撕开,再慢慢地,把他按倒在沙发上,身上的衣物全部被撕成碎片。他不急,慢条斯理地像是在品尝一杯独一无二的红酒,所有的动作都是那样的慢。
直到被贯穿的那一刻,他才知道什么叫残忍。
没有前戏,没有扩张,没有润滑,七年未经□□的地方被迫承欢……再也不温柔,再也没有心疼,有的只是最原始的□□。
以前连弈生气的时候也会来硬的,但是从来没有让他受过伤。
可是这一次不一样了。
做了一次后连弈换了姿势,坐在沙发上把他抱了上去,双手依旧被铐在背后,腿已经发软,根本没法反抗。
连弈抱着他的腰,一下又一下按下去,鲜血混着白浊从连接处流了出来。
到后面,除了那个已经疼得麻木的地方,腰间也被捏起了淤青,双腿发软,喉咙也叫哑了,连弈才终于肯放过他。
他浑身上下被剥光,而连弈仅仅是拉开了裤子拉链,事完之后连弈坐在那里悠闲地品着红酒,他连一块布遮身都没有。
林溯躺在沙发上晾着,等他喝够了酒,才过来解开他的手铐,把他拦腰抱起来,抱去了浴室。
浴室里已经放好了水,温度也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