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砡安稳的躺在他怀里,搂住了他的腰,蹭蹭他,他眼睛慢慢的聚焦她,亲了她的额头。
她睡着后,宋呈律去了浴室,双腿发软的扶住浴缸外缘坐地下,瓷砖滑溜溜的淌着水,他却耳红体热。
静静坐了一会儿,内心的空虚闷热,仍旧无法让他平静,他干脆伸出手,往下探去。
拉开拉链,手伸向下身某个发烫灼热的部位,握住,慢慢上下律动起来。
指腹摸着这块软塌塌的,玫红肌肉表面,它内里变得坚硬无比,指尖扣住顶端,按住不动,他摸到了那个凹陷的深隙。
移开蹭蹭手指,指纹处淌着一丝晶晶亮的,乳白色稀薄体液,质地呈半透明状。
半晌,迸发着淡淡栗子花味的独特气息,飘散在浴室内。
头痛欲裂,浑身酥软,魏砡醒来已是翌日清晨,她喉咙干涩,嘴里渴的想喝水。
坐起身,发现这是一间陌生的公寓房,她此前从来没来过,意识到什么,魏砡赶紧掀开被子,全身衣服完好,就是酒味儿浓的让她嫌弃到蹙眉。
隐约想起来,昨天晚上她去酒吧买醉,瞎拨通了一个人电话,再然后,宋呈律赶过来接她离开,其他的,脑海空白,绞尽脑汁也想不起来……
她苦巴巴的揪自己头发,苦不堪言,她这个一喝酒就丧失节操的疯性子,没吓到那小孩儿吧?
起床,魏砡先去客厅接了杯水喝,咕嘟喝着凉白开,解渴消乏之际,浴室里玻璃门轻微一响,她愣愣的与宋呈律撞上视线。
他穿了件简约宽松的黑色T恤,咖啡色的棉质长裤,正单手插兜站在门口,拿块白色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
水流从浓眉处滑落到眼睫,湿湿的中短发,雾气蒙蒙的,漫不经心的抬眼看她,眉眼间的神色专注。
见她醒来,他擦头发的手一顿,迈开步子往这走,魏砡的心里,慌乱不已。
握着杯子的手,跟癫痫一样控制不住的打颤。
宋呈律目不转睛的靠近她,魏砡闻到了他头发丝上清爽的洗发水味儿。
“什么时候醒的?”
他问,声音是那样温柔。
魏砡逃避似地不敢看他的眼睛,也不知道自己在怕啥,鼓足勇气和他对视,她瞅到了他秀挺的鼻梁,完了,又晕乎乎沉溺进他的美色中了。
“呃……刚才。”
宋呈律打量她苍白的脸,想伸手捋捋她凌乱的头发,抚摸她的脸庞,他最终没有那么做。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还好。”
“……”
死一般的寂静。
魏砡厚着脸皮看他,想要说点什么打破尴尬,他寂静的低着眉目,双手插兜一眨不眨的注视她,也不说话,脸上表情很冷淡。
她问道:“我昨晚有没有对你做什么?比如耍酒疯?大喊大叫?或者其他越界的行为?”
“有。”
她略微有些紧张:“是什么?”
宋呈律指了指自己的右脸,“这儿,我去给你盖被子,你扇了我一巴掌,现在还痛。”
魏砡心疼坏了,不管不顾的上去摸,“我那么疯嘛?揉揉你还痛不痛?”
他抓住她的手心贴脸,柔柔的笑着:“痛。”
她抽回手给他道歉:“我不是故意的,一喝酒就这样,跟个疯子似的。”
宋呈律垂下来的那只手揣兜里,“骗你的,早不痛了。”
魏砡放下心来,试探着问他:“你昨晚一直睡客厅啊?”
“是的。”
他早上才洗澡换的衣服,昨晚他困急睡在了浴缸里,被清早的冷空气冻醒的。
魏砡暗自欢喜,幸好俩人没越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