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经九月份了,天气也开始慢慢转冷了,但是我们脸哥一点都不冷,大晚上而且精神百倍。
这天晚上我正好在值住舱值日,然后大晚上就看到脸哥夹着双腿,步履蛮缠的走上楼梯。
“怎么了脸哥?不会是肚子痛吧?厕所关了哟,上码头厕所有一千五百米哟,你不会打算这样过去吧?”
我笑的和一个恶魔一样。
脸哥铁青着脸,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的对我说:“等我回来,我弄死你。”
“呵呵,等你回来再说吧。对了,要不要带被子,这来回距离太差了,你要不要睡哪里?”
“滚。”
然后我就看着大脸像软妹子一样,夹着双腿,左摇右摆的踱步走上了不归路。
…..
大脸一宿没睡,第二天我们在甲板上看着蹲坐在那里的他。
看着双眼中散发着灰色气息,一副生无可恋的大脸,晓东疑惑的问:“兄台,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没什么事情,只不过内裤不够用了。”大脸淡淡的说。
晓东更加懵逼,但是我听明白了,然后我猛的往后一跳,大吼一声:“卧槽,你特么别过来,再过来我弄死你。”
“恩?”
“他拉肚子拉了一宿……”
“那就是说?”
“难道他?”
“卧槽……”
脸哥生无可恋的看了我们一眼,然后挪动了一下屁股,之后我们就闻到了一股恶臭。
武僧第一个跳出来,大吼一声:“我靠,这日子没法过了,没法过了啊!!!”
多年以后,我的大脑已经自动屏蔽当年这件事情的回忆了,讲道理,我也不想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
……
好吧,这是后面的事情,还是说一下之前的事情。
那天还没有出海,光站在甲板上我们就感到了一种不祥的气息。
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我们水兵对海流的动向非常的敏感,那一天虽然是涨潮,但是水流湍急的速度实在过甚了。
武僧经过了这几个月的训练,已经对风浪有点抗性了,但是看着这种恐怖的浪潮,依然内心波动。
当然啦,如果你问我怎么看出来的,很简单,我很少见到一个人,脸特么跟便秘了三个月一样,青筋都暴起了。
…….
“胖子,这种浪潮是不是代表,台风已经接近了?”武僧一脸惊恐的问我。
据武僧后来告诉我,我当时的笑容,比地狱里面撒旦还难看。
但是我还是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对武僧安慰道:“应该没有那么夸张啦,真的完全接近了,上面也不会让我们去的啦。”
“卧槽,今天船怎么那么晃啊!就这样还要我前段指挥啊?我靠靠靠!”
正说着,我看到新来的小枪一边吐一边走上了甲板。
然后武僧的脸色就更差了。
晓东以手扶额,满脸黑气纵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