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一定不能达到高潮。"仿佛变成一种信念,不停地对自己说。
可是薇薇极力的催谷下,只怕再过一刻我也将忍不住。
奔向临界点的欲望折磨我的身体,就在最后一刻,薇薇向上拔起时,脱出我的分身。
爱德华立刻把已努涨得粗大无比的分身一下子捅进薇薇的下体。
我看到薇薇下体的秘花与爱德华的粗棒无情地纠缠,明明已经痛苦到极点,在乱红的催动下,还是不停地主动地向爱德华渴求。
“要——我还要——”
猫叫一样的声音在室内不停回响。
爱德华满足的喘息声和我渐渐平息的喘息声回应。
在不停向薇薇冲刺的同时,爱德华还不忘记抓住我的分身不停地上下滑动。
那必竟比薇薇身体的刺激来得小,我尽力封充闭自己一切感觉,在这靡乱的世界里沉静……
时间过得特别漫长。
他们就在我的身边做了半天,直到薇薇完全晕死在爱德华的怀中,不管怎么冲刺也再不发出任何的声音。
爱德华把薇薇抛弃在地上,自己好好地洗了一个澡。
“怎么样?舒服吧?”
爱德华拧过我的脸,让我正对他。
他的眼睛里是情欲得到满足的暗黑色。
我不屑于回答他,学着薇薇一样冷然地面对他。
在听着薇薇在爱德华身下惨呼的同时,我想明白一个道理:只有象一具木偶一样对待爱德华,才会让那个恶魔没有情趣。
我并不象薇薇那样有迷人的身体和绝美的容貌,而且是青嫩少年,我已经是个成年男子,爱德华见到我冷得象木头一样,一定不久就会忘记我。
爱德华看穿我的心事,拍拍我的脸,对我说:“呵呵,别想太多,薇薇每天都会来侍候你。”
真的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爱德华说完话,离去,房间里只剩下我和昏迷的薇薇,还有越来越浓的男性体液的味道。
之后每一天,薇薇都会来调弄我的身体。
不管我有多抗拒,身体变得越来越敏感,有时轻轻地抚拂一下,也会有快感涌上来。
我一直抑制着那种感觉,爱德华奇怪地没有再碰我,只是一次次在我的面前把薇薇玩弄得昏死过去。
眼见一天天过去,马上就要一个月,快要到把我交给杰森的曰子。
我被束缚在这个整天灯火通明的房间里已经有一个月,这是刚进来的爱德华告诉我的。
他亲自帮我注射五毫升乱红后,解开所有束缚手脚的皮带。
躺进靠椅里里,命令我吮吸他的阳具。
我无言地照做,不挑起任何一丝波澜。
虽然爱德华没有说什么,杀手的直觉告诉我即将要有事情发生。
薇薇始终没有出现,不知道去了哪里。
想起薇薇,我不自觉地模仿起他吮吸的样子,舔弄吮吸爱德华的粗壮,极力忍住强烈的吐意。
不久,爱德华突然坐直身体对我说:“沃夫,你知道我没有再动你的原因吗?”
10
"因为我有足够的自制力,不受到你的迷惑,为了你而疯狂呀,哈哈。"
爱德华笑得肆意狂狷,神情好象一头野兽狠狠地撕下一块血肉。
然后他进来了,我只从眼角的余光里扫到他就知道,要从他手里逃走比从爱德华手里逃要难一百倍。
他有一头迷人的黑发,和黑色黑翟石一样的眼睛,完全的墨黑,让人联想到黑暗的地狱。他站在那里,贵族逼人的气势从举手投足间散发出来,全身带着冰寒的气息,爱德华见到他的那一刻起,就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