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头痛欲裂,好似抽皮拔筋一般生不如死。
没有人真正的清楚这江湖上的传闻究竟是不是真的,因为心术不正的人但凡听了“妖僧”诵经之后,便会自废武功而变得疯疯癫癫。
打死霍择颜估计都没能想到竟然会是眼前的法空小和尚,竟然会是江湖中让人闻风丧胆的“妖僧”。
不敢置信的人不光霍择颜一人,对面的黑衣人此时是各种挣扎,为首的蒙面黑衣人瞧着情况大为不妙,没想到他们的队伍中竟然有一“妖僧”这么一名号响当当的人物。
“撤!”
为首的黑衣人说罢,听了号令的一群黑衣人慌乱的转身逃跑。
“他奶奶的。”
霍择颜看着灰溜溜的黑衣人,正想乘胜追击的时候,法空急忙开声将他叫住:“别追了。”
但凡心术不正的人听了“妖僧”的诵经,不是死就是疯癫,霍择颜也觉得自己追上去显得很傻。
“哼。”
霍择颜看着他们丢盔弃甲,不屑一顾的哼了一声,满眼都是嘲讽。
可是霍择颜他看到法空起身之后,将怀里还没吃到一半的饼拿出来继续啃,他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了。
经过刚才那么一幕,霍择颜对法空已经产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观。
这小秃驴可真是深藏不露,表哥竟然可以请他,真是难以置信。
曹墨跑到了曹鑫的面前,满眼藏不住的焦急,喘着气问:“弟弟你怎么样,你没有伤到哪里吧?”
曹鑫摇摇头:“哥,我没事。”
曹鑫刚才那么一幕吓得他不知所措,可他被霍择颜保护的完好无缺,不清楚霍择颜究竟有没有伤到哪里,于是赶紧转身心慌的问着霍择颜,“你呢?”
霍择颜单手一把将他抱住,颇为得意道:“笑话,小爷我武功这么牛,就这些喽啰哪里可以伤到小爷。”
曹鑫:“谢谢你。又一次保护了我。”
曹鑫的声音甜甜糯糯,霍择颜听着好似喝了小酒一般微醺,声音开始飘着:“嘿嘿嘿,阿鑫我说过,只要有我在,谁都不敢动力一丝一毫。”
曹鑫倒是没反驳他,只微微红了耳朵将霍择颜推开,转身说道:“那我去看看娘的情况。”
法空这边才将饼吃完,冷静的分析着:“各种施主,我们才出京城不久他们就追上来了,看来此地不宜久,我们得赶紧动身离开才行。”
法空的话说完,曹墨一众都点头认同,保不齐待会儿等下黑衣人会不会再送一波人追上来。
可他们才走了几小步,就听到了一声惨叫:“贺兰,贺兰你快醒醒啊。”
是原先和黑衣人没出现时和霍择颜吵架的另一辆马车的人。
曹墨和霍择颜对视了一眼,霍择颜和曹墨一起转身朝那边走去。
待他们走进了就看到眼前的一幕,尤其是曹墨他之前看到蒙着面纱的男子和一名仆役蹲在了一名俊俏书生的面前。那名书生脸色苍白,左肩膀上显然是被刚才黑衣人砍了一刀,如今情况看起来非常不妙。
曹墨蹲下问着:“他这是怎么啦?”
仆役看着曹墨,一副被吓懵逼的样子,直接哭丧着脸回答道:“回这位公子的话,是我们贺兰先生受伤了。”
他们这一辆马车很显然是京城的富家马车,如今的京城,早就撕掉了表面的太平,京城里头的老百姓也应该开始四处逃窜。
他们要逃亡的方向恰好和他们是同一方向,故而,霍择颜居高临下的问着他们:“你们是什么人?你们接下来是要去哪里?”
这时蒙着面纱的男子听到他们问,许是因为和霍择颜之前有过争执,再加上刚才的杀手那一幕,这名蒙着面纱男子清楚霍择颜一行人身手不凡。
蒙着面纱的男子回答他们:“他是我认定的夫君,我们是京城逃出来的,打算去新阳县投靠我夫君的表姐家。”
“我认识他唉。”
结果蒙着面纱的男子一说完,曹墨这时才想起来眼前的书生有一些面熟:“他不是昨天绣球招亲,那捡便宜的书生吗?!”
蒙着面纱的男子很诧异的盯着曹墨:“你昨天在场?”
曹墨脸上有一些尴尬,不好意思说出他就是昨天被绣球砸中的人,“我吧,我是昨天恰好和我家夫君在场看热闹的。”
说着说着,曹墨好似明白了什么,继续说道:“只是我很奇怪,那花家公子抛绣球招亲,难不成是这书生和你为了逃避花家的婚事?”
“并不是这样的。实不相瞒,我就是花家昨儿绣球招亲的花来迟。”
花来迟直接说明了自己的身份,他握紧了贺兰的手:“原本绣球招亲就是我一气之下提出来的,结果我父亲只当我是玩笑,我父亲根本就不愿意我嫁给贺兰先生,昨天接到绣球的是名夫人,他丈夫将绣球赠送了贺兰先生,而且贺兰先生还向我表明了心意,我与贺兰先生情投意合,只怪我父亲他”
“那你们这是”
曹墨试探性的说出:“私奔?”
花来迟没再说话,呆愣愣的盯着贺兰红了眼眶:“他是为我受的伤我对不起他。”
他确实是和贺兰私奔,他留下书信和贺兰一走了之,这么做也确实不孝,可他想着等他爹气消了,再回到京城父亲的身边。
可正当这个时候,法空忽然闯进蹲在贺兰的跟前,抓起贺兰的手腕开始号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