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在知道司徒慕容要和柳影分开之后,这一刀,她甚至不知道该怎么还回去,要如何一直接受。
“总裁没有说其他的,只是和柳小姐说,以后不要再联系了,他们之间,到此为止。”江特助说的更详细了一点,他知道,司徒夫人没办法相信,他也没办法相信,如果不是他亲自听到的话。
司徒夫人点点头,她明白了,司徒慕容不是打算放弃柳影了,而是打算放弃自己了。这些,让她如何愿意接受呢?
司徒夫人的目光骤然变得坚定起来,凭什么,司徒慕容躺在病床上,之后生死不明,而柳影,却可以安然无恙的在家里,既然司徒慕容想要得到柳影,现在,她便同意了,只是,柳影,永远也别想离开司徒慕容,她,只能陪在司徒慕容身边。
既然司徒慕容想要得到柳影,现在,她便同意了,只是,柳影,永远也别想离开司徒慕容,她,只能陪在司徒慕容身边。
有些念头,一旦起来,就再也压不下去了,司徒夫人想到这件事情的时候,整个人心理都发生了变化,之前是绝对不允许司徒慕容和柳影在一起,现在是绝对不允许柳影离开司徒慕容。柳影,就只能和司徒慕容在一起。
“夫人,怎么了?”江特助看到司徒夫人脸上的神情有些奇怪,心中惴惴,这个神情,怎么说,有些可怕,像是做了什么决定,而且,绝对要完成的样子。
“没事,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或者,想通了一些事情。”司徒夫人平静下来,以前,是她相差了,她就只有司徒慕容一个儿子,顺着他,不是更好吗?他既然想和柳影在一起,她就应该什么都不管,让柳影和司徒慕容两个人相处,能不能走到一起,能有什么样的结局,都是他们两个人的事情,自己何必多此一举,一定反对呢?
自己和司徒慕容的关系,不应该因为其他人被打扰,他们两个人是一体的,如果司徒慕容能得到幸福,自己会开心,如果得不到,自己再给司徒慕容介绍其他的女子,司徒慕容也更容易接受。可惜,现在事情弄到今天这种地步,不过,现在,也可以。还来得及。
司徒夫人想到,之前,一直是司徒慕容追着柳影,现在,司徒慕容出事了,柳影不应该陪在司徒慕容身边吗?既然柳影没办法忘记她父亲的仇恨,但是她同样没办法,无视司徒慕容对她的付出,尤其是现在,司徒慕容为了她,还在病床上躺着,怨恨和愧疚,到底哪一个更折磨人呢?司徒夫人想着,心中竟然一点点期待起来,身体的这折磨,哪里比得上心理的折磨呢?她不想让司徒慕容和柳影在一起,不想让柳影过的太好,现在,不也是吗?
手术室的灯一直亮着,司徒夫人看着那一片血红色,眼中的冷漠更深,她的儿子被折磨成这样,柳影,当然要陪着。
“我想去见柳影一面。”司徒夫人冷静的说,已经不带半点的恨意,更没有昨天的歇斯底里。
“夫人,这不太好吧?”江特助战战兢兢,总裁刚见过柳小姐,司徒夫人再去吗?而且,夫人会说什么呢?要是在总裁不在的时候,夫人偷偷去见了柳小姐,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到时候收场还是自己的事情。
“不太好,有什么不好的?我想见她,不行吗?”司徒夫人冷笑着问,一个两个,都护着她,值得吗?之前的她,只想着让柳影离开,现在……可不再是这样了。
“夫人,总裁之前说过,尽量不要让你见到柳小姐。”江特助硬着头皮解释,他真的只是一个特助,这样的事情,决定不了啊。而且,司徒夫人问他的时候,两个人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了。
“你也说了是之前,我只是想见柳影一面,仅此而已。我不是在告诉你,只是在通知你,你可以当做不知道。”司徒夫人冷冷的说,江特助不敢带自己去见柳影,她理解,但是,她就是想要去见柳影一面,仅此而已。
“夫人,柳小姐已经怀孕了,孩子是总裁的,你看……”江特助为难的说,总裁现在躺在医院里,司徒夫人去见柳影,难道不是想杀她的心都有了吗?为什么要做这么危险的事情呢?
“你在害怕什么?害怕我会伤害柳影?”司徒夫人冷笑,“我儿子拼命也要保护的人,我会去杀了她吗?我怎么敢动她?”
真是讽刺!
江特助很想说是,但是,他知道,自己绝对不能说是,只能沉默不语。
“那,夫人打算什么时候过去呢?”江特助询问道,“现在总裁还在昏迷中,至少等总裁醒过来吧?”江特助斟酌的说,小心观察着司徒夫人的脸色。
司徒夫人神色未变,看了江特助一眼,“不用了,我现在过去,早去早回。”
“那我跟着你一起去。”江特助立马说道,这绝对不能让司徒夫人一个人去啊,出事了怎么办,而且,柳小姐还不是一个人,伤到孩子就更可怕了。
“你害怕什么?我虽然不喜欢柳影,可是柳影肚子里的,好歹是我的孙子,我还不至于去伤害他,我就是去见柳影一面,看看她现在的样子。我一直想让柳影离开我的儿子,现在,不是刚好吗?”司徒夫人不管江特助的脸色,直接说道。
“何况,你不要在这里看着我儿子吗?到底是我儿子重要,还是柳影重要。”司徒夫人不耐烦的说,她就不该多说一句话,之前有司徒慕容拦着,她见不到柳影,现在司徒慕容自顾不暇,她还能见不到柳影吗?
江特助无话可说,只得妥协,“那我找人陪您一起过去。”
司徒夫人看着江特助,算是默认。江特助立马拨打安琪的电话,让安琪跟着。
到柳影楼下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在外面可以看到屋里暖暖的光,司徒夫人想起司徒慕容一个人在手术室里,就觉得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