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手指。
崔烨熠做了个“耶”的动作:“我之前就跟我爸打过赌,上一次电视,他给我3万块!”
白斯年撇了撇嘴:“你爸又开始了,用钱教育你。”
崔烨熠:“嘿嘿嘿,我爸东山再起了,有的是钱。”
“666啊!”范宏逸敷衍道。
“我们用哪首曲子啊?”白斯年问。
边瑞正在给白斯年掰一双一次性筷子,掰好后递给白斯年。
“用最新创作的这首《艳阳天》吧,古风曲调与现代乐器融合,很挑战的一件事。”边瑞漫不经心地说。
范宏逸超级支持,毕竟这首歌的词是他填的。
只有崔烨熠不太赞同:“虽然创新,但是一旦失败,没表演好,会遗臭万年的吧!被全网嘲。”
边瑞瞥了他一眼:“那就认真练习好。”
崔烨熠:“一周时间太短了。”
白斯年:“相信自己。”
沈北用力点点头。
晚饭他们在学校食堂点了份自助,约好了接下来的排练时间,白斯年还要跟节目组那边的负责人对接,安排彩排时间。还要和橙心这边给他,让他们准备好演出服,搬运乐器等等。
因为有了白斯年,他们才可以专心的只负责排练。
晚上从活动室排了两小时后出来,因为太晚,范宏逸没地方睡。
崔烨熠和沈北的室友都是今天返校,所以腾不出床来。
最后商议决定,范宏逸睡白斯年宿舍,白斯年跟边瑞挤一张床。
范宏逸跟着白斯年他俩来到他们宿舍,扫视了一圈环境,满意地点头:“嗯,挺整洁。”
“你是领导来视察的吧?”白斯年打趣道。
范宏逸伸出两根手指,在他书桌上划了一下,一看:“挺多灰,没擦啊?”
“才回来,哪有时间,你跟我们一起干活。”
说罢,白斯年扔给范宏逸一条抹布:“你擦桌子。”
白斯年则去铺干净的床单,边瑞站在一边:“我呢?”
“你休息。”白斯年说。
范宏逸双眼瞪大:“为什么他休息,反而是我这个客人干活?”
“因为你是客人啊,都不收你住宿费呢!”白斯年嘿嘿一笑。
白斯年自己也没想到,如今的自己,也能骑在当年的偶像头上了,要搁在以前,他恨不得为他们做牛做马。
或许这就是被爱的有恃无恐?
边瑞笑了笑,从阳台拿了块抹布,开始跟范宏逸一起干活。
他们将寝室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又开窗通风。
晚上的风带着一丝燥热,很快就将地上桌上的水分带走。
坐在焕然一新的寝室里,白斯年满意地欣赏着这个小窝。
“我要洗澡,快给我准备衣服毛巾。”范宏逸催促道:“爷今天坐了一天车,累死了。”
范宏逸一整天从家坐车到州城这边的学校,放好行李后,又坐车来州城音乐学院找他们。
所有人里面,就属他最辛苦。
“早知道,死也不听我妈的,跟你们报一所大学多好!”范宏逸感慨道。
白斯年去衣柜里给他找干净的换洗衣物,边瑞拿出了压箱底的未拆封的新毛巾。
一切帮他准备好后,范宏逸进入了卫生间。
白斯年靠站在书桌边,边瑞迫不及待地过来搂住他的腰,亲吻他的唇。
一天没有亲到,心里痒痒的。
白斯年忍了一天,早就在等这一刻了,两人立即深深地吻起彼此。
正在他俩忘我的接吻时,突然听到卫生间门把手转动的声音,两人惊恐的一触即分。